十多分钟后就到家了,是一座三层的别墅也是楚如之前的家。把楚如月放到她的房间后,医生也来了,是个四五十岁的大叔,一直是楚家的家庭医生。
许孽打电话只让医生快来,也没说什么事,医生听着许孽着急的语气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大半夜的十万火急的赶来结果只是醉酒加吹风引起的发烧,让他很无语。给楚如月打了吊瓶,让许孽照顾就离开了。
许孽一直守在楚如月旁边,盯着楚如看,仿佛能多看一眼都是自己赚到的。等液输完了,楚如月退烧后才去洗澡换衣服,到自己的房间中喝了一堆药,有胃药,增加身体素质等,这是他每天必吃的,还喝了瓶营养液后开始处理公司的文件。说是他的房间其实是一件小黑屋只有门上有一个窗户,是之前放杂物的地方,冬天冷,夏天热,只是许孽觉得其他地方他不配住也是这样长期的处罚自己。
处理完文件,许孽到厨房给楚如月熬了粥,保温好,做了盘小凉菜后便来到了刑房中。刑房很大,大概有俩三间房子大,很是明亮,他怕楚如月会觉得不舒服,所以把别墅中采光最好的房间改造成了刑房。刑房很干净,许孽每天都打扫,中各种刑具,重的,轻的,古代的,现在的,大的刑架有俩三个,还有一个电刑椅,他明白这些刑具随时都可能用到自己身上。
在一侧有个架子,架子每层摆着好看的瓷瓶,里面都是带有刺激的药液。从上到下,从轻到重,即使最轻的也能把身体的伤痛增加数十倍,最上面的一层更会让人生不如死,试过第一次绝不会再想试第二次。许孽在训练时每种都试过,他知道以后必然还要承受更多。身体的记忆让手轻颤着,伸出把最上面的几瓶换到了最下面,他那个善良的主人总是用最下面,被她的舅舅叶家现在的家主说过几次依然没动过其他得药液。做完后褪去身上的衣服,只留一条断裤,转身跪到了那片自己为了让自己跪的更加痛苦的鹅卵石上。
早上楚如月醒来时,头还有些疼,身体有些酸软,大概是发烧完的后遗症。没有看到许孽就知道他在哪了,她回别墅一般醒来时他不是跪在她的房门外就是跪在刑房。
楚如月慢慢的喝着粥吃着小菜,刑房中的许孽听到动静,不受控制的看向架子上的药液,身体抖动了几下,挪动了下发麻的双腿,用疼痛压制心中的恐惧。
楚如月磨蹭了许久才进入刑房,慢慢的走进许孽,他膝盖处泛着青紫,可见已经跪了许久。之前其他人替她动手罚许孽,都会很重,她便以她的奴自己动手罚才过瘾,不让别人再动手,她亲自动手。为此她还用心学习了各种用刑手法,能做把伤看起来很重却只伤皮肉,看起来无伤,却伤至骨骼内脏。
见楚如月走进,许孽头贴地“猪狗不如的j奴许孽,对主子不敬,照顾主子不周,请主子重罚。”这又是那毫无人性的规矩中的,为了给奴洗脑也为了让主把奴不当人的罚奴,许孽却心甘情愿。
因为长期的训练,许孽的身材很好,只是一身的伤疤破坏了身体的美感,心脏的位置还有月字的疤痕,那是她手他时,他握着她的手,在没有任何止疼下一刀刀的刻下的。楚如月拿起一根散鞭,许孽手伏地,身子抬些,将整个后背呈现给楚如月,好让楚如月更方便落鞭。鞭子里面夹有银丝,啪的一鞭落下去留下几道细细血痕,很浅,只是微微的溢出一点血。然而这只是刑前准备,鞭子刑后要在伤口上涂上刺激的毒液,这种刑罚叫浅伤铭心,意思是很轻的伤也能让人刻骨铭心呢痛,楚如月在第一对许孽用这种刑罚时,许孽对她说,这种刑法对于他这种经常受罚又要处理很多工作的奴来说最合适不过。其实是怕其他的刑罚太过于血腥,让楚如月不舒服。楚如月也只是用药性最轻的药液,许孽强忍着隐藏下自己的痛楚,但布满全身的汗水可见是痛的很。
数十过去,连轻微的痛哼声都没有过,楚如月停手,许孽的后背已经满是血痕,却没有一条重叠的,可见楚如月的手法精湛。
当楚如月去拿药液时,许孽的身体抖了下,虽然只有一下就被许孽控制住了,也被细心敏感楚如发现了,看向药液的架子随然不明显但她还是发现瓷瓶被动过。这种擅作主张让楚如月很不开心,既然是他自己要的无论什么都让他自己承受吧,直接从最下面拿了一瓶。
之前都是用工具抹一点,现在不开心的楚如月揭开盖,直接倒在了许孽的后背上。许孽没有想到楚如月会这样的倒,心中满满恐惧,却依旧没有躲,在她这里永远都不会躲,头颅猛的向后仰,眼睛瞪大,肌肉全部都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几秒过后才发出“呃……呃……”的声音。单单是药液落在身上就像大锤一下子砸在身上,痛到窒息的感觉。
楚如月急得问“你怎了样了?”可痛让许孽暂时失聪,她便伸手想要去碰许孽,怕楚如月碰到自己身上的药液,已经疼到没有理智的许孽吼出“别碰。”楚如月像被烫到一样缩会了手转身出了刑室。许孽心中却害怕起来,这是他第一次吼她,主子是生气了吗?然后剧烈的疼痛却不容他多想,没有伤口的地方也去刀割一样疼,有伤口的地方更是像烧红的烙铁一点面顺着伤口往烙,直到骨头,然后再把骨头满满碾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