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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人前后史曲 肃清暂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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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吗有人吗~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23-08-18 21:18回复
    人物介绍
    莉霞
    18岁,在最高级的格兰梅森『妖精反应』跳舞工作的女子。因为与瓦什是青梅竹马的关系而同居,经常照顾着瓦什。
    瓦什
    在花店『殿博文马赫』工作的青年,19岁。和青梅竹马的莉霞、小女孩姆密露同居中。似乎有什么隐密的过去⋯⋯。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3-08-18 2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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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20:03: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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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罗艾
      花店『殿博文马赫』的店员,是瓦什的前辈。经常裸露的套上工作装作为休闲装扮。
      姆密露
      与瓦什、莉霞二人同居着的9岁女孩。比起同龄的孩子还要成熟的多。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3-08-18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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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3-11-24 18: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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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人P还在更新吗?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3-11-27 2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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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问下楼主台湾还能买到囚纸的小说吗?大陆现在买不到全新了,都绝版了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4-02-25 16: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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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身分不明。
              迪拜里卿
              作为最年少、且仅此唯一的女性担当了『帝国副戎骑士团团长』这项殊荣的人物。和凯姆拉尔与米露卡一样,同属于『帝国四大狂种』的其中一员。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18楼2024-05-22 23: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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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抱歉迟了很久才开始连载(翻译上有些困难啊)
                由于楼主其实并非精通日文的能手,所以翻译上显得青涩,还可能会有错误请见谅。
                希望在完结前尽量不要插队(有什么感想可以在那楼下回覆讨论)
                谢谢大家,那么以下—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24-06-01 2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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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19:5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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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名被史帝佩德监狱羁押的少年「420号」,与一名在史帝佩德医院住院的少女「露莉」。两人命运般的相遇,将彼此连系在一起的纸飞机。这场悲恋亦将周围的人给卷了进来,迎向了壮烈的结局。然后,故事朝着史帝佩德监狱外的世界—。
                  在趣向街吉尔皮西奈森同居着的3人,连环杀人案件,以及帝国军与反叛军激烈的争斗。一切都与『囚人与纸飞行机』连系了起来⋯⋯。
                  CONTENTS
                  3 序幕「《上吊相谈所》」
                  11第一话「在二流小说的街角」
                  85第二话「各自的缓刑」
                  119第三话「童话的尾声」
                  233最终话「那一日、憧憬的英雄」
                  253尾声「《占卜款待》的飨宴」
                  266后记
                  268 Illustration Rough Gallery
                  270用语集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20楼2024-06-01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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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幕《上吊相谈所》
                    「你认为人生在世最不幸的事情是什么呢?」
                    所谓的纯粹,也正是邪恶的反面啊。
                    费加罗·莫札特没有伸手触碰倒入杯中的茶,反而是隔着桌子望着《赤红睿智》。
                    这里是某处的相谈室。
                    虽然说是相谈室,但却不是巷子里广为人知的公共设施,而是仅向帝国中枢的少数人透露其存在的『赤红睿智』经营的个人相谈所。
                    名字为《上吊相谈所》。大致上来说,是世界的幕后众所皆知的情报屋。
                    煽动叛乱的口号是—『请注意不要解决太多事』。
                    「最不幸的事情是什么⋯⋯啊。我迷恋的家伙迷恋上了另一个男人,到底是为什么啊小姑娘?」
                    这么说着也一边装出轻描淡写的样子,不论伪装得好不好,费加罗的内心并没有因此放松警惕。至少,在来访研究室的15分内,哪怕是1秒都没有让这个少女落到视线外。
                    即使脱离了实战如此之久的时间,也是在9年前的大战中获得极大功勋的骑士啊。《赤红睿智》你,根本不会犯下解除战斗状态这么愚蠢的错误。说到底,今天就作为客人—当然,不是作为客人被邀请过来的可能性不为0啊,至少对于将『相谈所』用于商业利用的费加罗来说,根本没有必要进入战斗状态。
                    即便如此,还是不得不警戒。
                    警戒年龄九岁左右少女的是,而立之年的骑士。
                    从表面上看来,有什么很可怕的事情在,不能被年幼的外表迷惑。
                    「呼呼,如果从片面的观点来看的话,那可就是正解的碎片了。但是重要的是费加罗·莫札特。不只是对你来说如此,而是对人来说,也皆是如此喔。」
                    说实话,自来访之后,费加罗还未自我介绍过自己的名字。而且他还遵循了某位熟人的提示,没有事先通知,而是突然的来访。尽管如此,《赤红睿智》还是理所当然般的猜到了他的名字。并非掌握主动权的样貌,而是像『砂糖很甜喔』这种程度,理所应当的常识一般,拼凑进对话中。
                    「说到底,不幸是什么?如果无法详细的予其定义的话,对话就无法开始啊。只要活着,就一定会有一次到两次以上的经历—《不幸》。时间长短造不成差异,身材胖瘦造不就天赋,人生必经的道路,这就是《不幸》。」
                    「不幸啊⋯⋯,不果然还是不行啊。太突然了太突然了,还以为一开口能说出什么话呢小姑娘。为什么要说『幸还是不幸呢』,这话题不是又蠢又廉价吗?简直就像是占卜屋的老婆婆一样。」
                    虽然不是故意要夸大其辞,但费加罗为了掌握主动权,非常敢于挑起问题。讴歌着『请注意不要解决太多事』,据说即便是在幕后活动的人也很难找到其踪影的情报屋。不,说是情报还不太正确,毕竟被称作就连『他人的心』这种本不会得知的微小讯息,也可以获得的『上吊相谈所』—這樣的異端女孩,與傳聞所說是否一致,費加羅無論如何都必須掌握最低程度的瞭解。
                    「不幸很俗气?呵呵,那是对自己人生的自虐吗?」
                    但女孩却是捧着自己稚嫩的脸,扭曲般的笑了。
                    「向着他人诉说不幸这个词的重量时,能用到的标准只有你的经验而已。如果觉得很俗气的话,也就是说你的人生至今都很俗气啊。」
                    「⋯⋯妳说什么」
                    「呵呵,别生气啦,生气可是会导致脑细胞死光的。看,你现在的寿命就缩短了35秒。接受挑战这件事在『你的世界』里和失败等价值呢,难道不是吗?」
                    既然是費加羅先開始發出挑戰的口氣,那麼如果被更進一步的回禮的話,費加羅也不得不沈默了。
                    这下可以继续话题了呢,女孩这么说道。
                    「街道上也充斥著不幸,都供給過多了,但卻還是一點也不廉價。很不可思議呢,蓬鬆蓬鬆的。例如說—有時是無法獲得渴望的地位,有時是與努力不相襯的結局,有時是同事被撤除了職務,有時是和親友吵架,有時是遭受無法輓回的傷害—有時是知道了重要之人的死訊,什麼的。」
                    「⋯⋯」
                    「总的来说,不论或大或小皆是《不幸》呢。《不幸》是什么?要回答很容易喔。不幸的例子,就算是睡眼朦胧的早晨,也只要想一下就能立即浮现在脑中喔。」
                    一个中年男性被9岁左右的女孩批评,就已经能称得上《不幸》了吧,但费加罗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只是静静的听着。所谓入乡随俗、嘛。
                    「但是啊,反过来说,何又为最不幸的事呢?如果想要展开讨论的话,谈话就会一口气消失喔。如此单纯明朗的不幸现象,却是充满着不确定性,很不可思议呢,蓬松蓬松的。但是这也没办法,毕竟无论如何,不幸都不是拥有明确定义的事件啊,也没有达到定义的核心。就算集齐了必要条件,充分条件也依然隐觅在黑暗中。所以说呢—《不幸的充分条件》这个提示本身,即为最不幸了,虽然是我建议的,但以这个论理展开讨论可以跟上吧?」
                    女孩终于从桌子底下露出了脸,如沼泽一般深邃的双眸眺望着费加罗。那与其说是论理,不如说是沉闷的措辞,但神奇的是,听着却没有提出异议。
                    「⋯⋯很抱歉《赤红睿智》。不要再挑毛病了。请让我说一件事。」
                    「是什么呢?」
                    「这个解释是,基于小姑娘妳『已经明白我来到这里的理由』作为基础诉说的,可以这么理解吧?」
                    「嗯嗯,当然可以喔。对于你的事情—我可比你更了解喔。」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24-06-01 2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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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般状况下只会引起威胁的短语,但从《赤红睿智》的口中说出来就不一样了。如同要把肺腑撕碎的恶寒,费加罗同口水一起咽了下去。
                      「好的⋯⋯那继续吧。」
                      「完美。—那么,不幸的充分条件,虽然说是最不幸的,却是出乎意料的简单,就算沮丧一般单纯。」
                      女孩毫不顾忌的说。
                      「是《孤独》喔。」
                      「⋯⋯孤独?」
                      「《孤独》和《不幸》,两者之间毫无疑问是相等的价值,就算捆绑在一起也没有问题,是等价的事件喔。不论是在什么样的状况下,只要感受到不幸的瞬间,孤独的心理状态也会随之抬头。无法获得想要地位的孤独,努力没有结果的孤独,与朋友吵架也依旧的孤独,在受伤后也依旧的孤独—迷恋的对象迷恋上自己的亲友依旧的孤独。」
                      叽哩,费加罗放弃了咀嚼。这个女孩,为何⋯⋯亲友什么的,我一个字、都。
                      「顺带一说孤独啊,不是指说独自一人喔。总归来说,不幸就是幸福的比较级。幸福的现象,抑或是脑中的理想也行,将那样的理想与现实对比差距,或者说比较之后而感受到自身的不幸。」
                      「⋯⋯喂。」
                      「然后人们在陷入不幸之时,就会憎恨起陷入的原因—大抵上啊大抵上,憎恨的事情都是,『自己随意迸发的憧憬,仅仅如此的自身过去的影子』。」
                      「⋯⋯喂妳。」
                      「你应该也注意到了吧。并非憎恨—而是羡慕吧。羡慕、憧憬、为恋爱的焦虑,仅是这样而已。只是盲目的相信会传达到,然后随意的强加这份想念而已。直至现在也没有改变,正是因为没有改变,从那一日开始你仍然一直感到不幸。既然实际上对她已经失望、绝望、断绝关系的话,那就不要去妄想不想失去的她的虚像,怀着孤独闷闷不乐的度过长夜,数年间不间断的持续—」
                      「别再说了!!」
                      在极高的天花板上,回响着费加罗的声音。
                      不愧是身经百战而名声大振的骑士,听到自全身上下发出的怒吼,少女不禁起鸡皮疙瘩了起来。
                      虽然说头脑已然踏入了超越人类框架的境界,身体也还是9岁儿童,似乎是无法止住起鸡皮疙瘩的生理现象。
                      「已經可以了⋯⋯我瞭解妳的力量了,相信了,錢也付清了。所以說⋯⋯請進入正題吧。」
                      「—是吗。」
                      少女既没有怯懦也没有丧胆,从右转到左继续进行作业。「那么关于你过来依附于我,过来探访的理由,这个问题,回答我吧第八戎骑士殿下费加罗·莫札特。」
                      如瀑布一般汹涌流淌的论说也和缓了下来,《赤红睿智》重新深吸一口气这么问道。
                      「『最重要的人憎恨着我吗?』对吧,从结论开始教给我吧。」
                      《赤红睿智》她。
                      如同积蓄一般,分段开来说。
                      「没有在憎恨喔,『一点也没有』。」
                      明明应当是得到了希望的解答—答案却听上去如此残酷。
                      这般—不知名的邂逅导向的结局,揭开了这次故事的序幕—没什么大不了的,时代下,最后故事甚至在还不知道出场人物下便开始了。
                      时代在《赤红睿智》与《右折许可》邂逅后的数年后,『两位英雄』的诞生开始,命运也好、故事也好,皆相隔着数百公里开始转动。
                      如果说,为了不让先前在《上吊相谈所》的谈话变得白费,敢按照《赤红睿智》的说法的话,这两位英雄可以称作是,『世界上「并非最不幸」的英雄』和『世界中带给人幸福的英雄』。
                      一位英雄反抗着失去过去的自己。
                      一位英雄赎回了失去未来的世界。
                      没错,这个故事,便是由这两位英雄
                      为了仅仅一名女性—而毁灭世界的故事。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22楼2024-06-01 2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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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话「二流小说的街角」
                        [零]
                        —仅仅只是为了失去的人生,我活了下来。
                        「现在的我⋯⋯或许能让世上所有人⋯⋯都得到幸福。」
                        雨如同瀑布般落下,从世界的轮廓中削取下一角。彷佛随时要消失的细弱声音发出,混入暗夜无间隙的雨声,随即消逝。
                        「⋯⋯我可能⋯⋯一直都⋯⋯想这么做啊⋯⋯」
                        从夜空中落下,形似树木的水滴,砸落地面,使其摇摇晃晃的。彷佛就和那样的泥土没有区别一样—男人和女人都倒下了。
                        双手交握、依偎在一起、拥作一团。
                        没有要移动的样子。
                        一定会这样永远的。
                        直到天明为止。
                        「⋯⋯是吗⋯⋯非常的⋯⋯帅气呢⋯⋯」
                        女人稍微松开了满是伤痕的脸颊。没有怨恨,而是满怀着纯洁无垢的憧憬、恋慕,如同涂抹般在脸颊上浮现了淡红的晕色。
                        彼此的脸距离不到10公分。
                        却如无尽般遥远的10公分。
                        再也不会有相交的10公分。
                        「吶⋯⋯还⋯⋯听得到吗⋯⋯?」
                        青年并没有回覆。是因为雨夺走了言语吗—抑或是雨夺走了*言灵吗?
                        *注 言灵:意思是「语言的魂灵」、「言语中的神」。此乃日本独有的「言灵」信仰。
                        毕竟,不管是哪边都是一样的。
                        「我啊⋯⋯真的⋯⋯对你⋯⋯」
                        阵雨雨势增强。
                        所有弥漫在夜色中的声音都被牵制。
                        「—」
                        女人的嘴微微动了几下。
                        静静地、温柔地,动了。
                        然后,就不再动了。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23楼2024-06-01 2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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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这是在某处的街头酒馆发生的事。
                          「喔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猜错了吧瓦什!怎么样怎么样!多年来的仇恨终于得以消除!而且,向我缴税的日子终于来临了!终于来临了啊!和你的相遇已经2年了,只有仅次于屈辱的凌辱之日啊!你以为我等这个日子焦急了多久啊,向着星星许愿了多久啊!还在好几个熟睡的夜晚,往枕头底下塞着写满愿望的纸!咕呵呵,完全止不住笑呢欸嘿嘿嘿欸嘿!胜负的世界里没有仁义,我和你之间没有宽容!即使无家可归,也不要在路上迷路了喔,也要练习舔我的脚趾头啊,要尽全力喔!那么要去了喔!如果能吃到最后就好了呢!我尤莉安娜·爱德鲁华斯
                          ·安修克罗翁建的灵魂的反击的狼烟的咆哮的喊叫的狼烟的闪光的雷声—同花顺!」
                          —像这样,直到30秒前似乎还在用鼻子呼气使风车转动的卑微女刑警尤莉安娜,现在则带着可爱的旋毛和呆毛对着我,成了一个俯仰向着简陋木桌的尸体。
                          虽然她好像以为自己能赢了,实际上也确实拥有不会输的手牌。
                          扑克—那是问出『说出5种扑克牌游戏』,一定会脱口而出的流行,然后所要做的是交换发配给自己的5张牌组成一副手牌,规则上是单纯被概率支配的游戏,所以说一旦你抽到了相当强的角色,就几乎不可能输,说得极端一点,最强的角色一出现,败北的界线就已经消失了。
                          (不不⋯⋯尤莉安娜唷,是妳每次的运气都会让我感到恐惧)
                          我看着在尤莉安娜面前摆着的5张扑克牌,一动也不动,然后又颤抖了起来。从4到8连续的黑桃,竟然是这么大咖的同花顺。
                          同花顺—就算只是单纯计算,同花顺不刻意变化就齐了的概率是七万分之一,也就是连续10年每天打20场的扑克,才会出现1次的
                          水准。只要凑齐了就毫无疑问的会胜利的大咖,只要凑齐了就不需要考虑失败的组合。不如说最重要的是,如何让对手疏忽大意,不在早期阶段就放弃,让赌注金额变得像是钓鱼一样。
                          尤莉安娜小姐现在正说着『喔呵呵呵呵真是孱弱的手牌啊。呐瓦什,我的手牌,非常的弱喔。瞥。都已经无法下台了呢,已经确定绝对会输了呢,是无法从胜负的刑事中逃走的警察的哭哭BET(赌注)呢,呜呜。』,成功的钓出了赌注。在桌子中央的两侧,放置的被引诱出来的皱巴巴钞票高达14万珠哩。
                          无论如何,引诱一旦成功的话—就只有我这边会有了。(就算认输了—也只有倒霉的那条路⋯⋯)
                          自面朝大路的小窗户照射进来的阳光,正好照在了只放在我前方的扑克牌。「从10到A」的方块—扑克的最强角色,顶天龙。
                          「—瓦什,让这家伙的灵魂消失。」
                          这时,同样在桌子观战扑克的我的友人呼唤了我的名字。看起来像妖狐的青年,名字是阿鲁拉·卡路西弗阿塔。披着帝国少见的*倭国纺织品,口中叼着的烟斗正冒着热气,保持着那副初次见面一定会觉得奇特的姿态。
                          *倭国:大和,古代日本,中国统治者用来称呼日本的名字。
                          「没错没错这可不是你能瞻仰的胜负。最后的最后要给我看到好东西喔。」
                          阿鲁拉吐出了似乎在哪里饱和深意的台词,我数着桌子上摆放的纸币,厌恶的应对道。
                          「你这是在说哪边啊。你能看到我的好运吗?还是说看到了那边濒临失禁状颤抖的小姐的霉运吗?」
                          「肯定是前者吧。『尤莉安娜』小姐的霉运已经看腻了。只有《赌博》非常强,《共有旗》的赌博担当,神灵附体的博才。这就是我想要的东西。」
                          阿鲁拉那像女人一般白皙的脸歪曲着,妖艳的伸出舌头。这个聪明人,就算我在某种程度上出老千,他也猜得到吧。所以阿鲁拉在我赌博时基本上什么都不会做,这样就好,出老千若是暴露的话就不能称作是出老千了。如果说要警戒出老千的行为的话,不赌是明智的选择。这便是我们同伴间的赌博规则。阿鲁拉正因如此理所当然般的,口出讽刺却不干涉。
                          順便一說—《共有旗》是,環繞在這個桌子的4人結成的小小的『秘密結社』的名字。就像是關係要好的團隊那樣。順便一說其餘的一人則忙著讀剛才寄來的早報,因此沒有加入對話。
                          「『只有』赌博的事是上等喔,吵闹担当阿鲁拉先生。」
                          我数完了我这方占据着14万5千珠哩,把它放进挂在靠背上的夹克口袋里。
                          「我和你不一样,没那么野蛮,是只兔子喔。」
                          「什么啊,一个月份的工资若是不取得个大胜利很无聊耶。那么是,和媳妇相处得不好?」
                          顺便一说这个男的,在展现自己白皙的肌肤的同时,身体也被训练得像一位训练有素的拳击手。在巷弄里以保镖的工作为生,所以不能轻视。
                          「嗯,和莉霞相处得好什么的从来没有喔,而且」,我用甘菊润了润口说道。
                          「不是莉霞嫁给了我,而是我在当她的食客而已⋯⋯还有阿鲁拉,别吸烟草了,衣服会臭的。」
                          「哈哈,臭味让你彻夜未眠啊,如果被发现在酒馆闲晃会被打吗?」
                          「不是啦。那家伙,讨厌烟草啊。」
                          「是爱啊。」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24楼2024-06-04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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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被杀死的话就要注意喔,你所谓的爱可是热爱啊。」
                            那每一家都一样吧,阿鲁拉刚叼住烟管的吸嘴,不假思索的说道,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的尤莉安娜开始摇摇晃晃的颤抖了起来。
                            「⋯⋯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不可能啊!」
                            然后,啪啦啪啦,仅有脸抬了起来,一场大动作即将来临。
                            终于接受现实了吗,还是知道了却无法接受现实呢。藻屑状态的尤莉安娜呆毛如猫般倒竖,可爱的粗眉毛当当当的蹙起,混杂着泪水的双瞳瞪着我。
                            「早安啊尤莉安娜小姐,做了个好梦吗?」
                            「瓦什!」
                            不顾阿鲁拉的茶点,尤莉安娜用颤抖的指头指向我。
                            「你、你你、你啊!竟然凑齐了顶顶顶顶顶顶天龙,这可不是世界扑克大赛喔!?是素人战⋯⋯而且还是在《趣向街》的一家小小的街头酒馆喔!?」
                            老板还从吧台的里面瞪了一眼,但不能在意。尤莉安娜唷,就是因为妳总是这样很容易的就发出这种无神经发言,才会陷入不幸的啦。
                            「凑齐了也是没办法的吧,是不可抗力的。」
                            「你知道机率有多大吗!?」
                            「嗯—,粗略地计算是65万分之1。」
                            「6、65万!?」
                            在责备我之前没有先计算啊。
                            「顺便一说每天打17场扑克的话,粗略地算大概100年会有一次。」
                            「100年!?也有可、可以做的事和不可以做的事吧!?」
                            这个逻辑盛大的很奇怪啊。
                            「呜⋯⋯为什么?到底是为什么啊?明明想说今天要赢了的说⋯⋯我也有同花顺了的啊⋯⋯」
                            「顺便一说,在凑齐了同花顺的条件下输的机率为50兆分之1呢。」
                            「蛤!?」
                            「生命诞生的不幸程度呢。」
                            「咕呜!?」
                            口舌上的战斗也被击破到体无完肤,尤莉安娜直接就萎靡不振了。
                            顺便一说,大角色进场时最悲伤的结局莫过于『对手立刻就投降了』的场合。所以说最理想的展开应当是,对方比自己弱一个阶级的大角色也进场,即使到最后也不断地提高赌注,不过没想到除了RSF之外SF也会跟着出现。
                            (不⋯⋯没想到是个天然的SF啊⋯⋯与其说是恐怖,还不如说是太危险了)
                            当然,我的RSF是出老千得来的。
                            哈哈,要凑齐RSF根本是不可能的嘛。为了不被怀疑是出老千,还在烦恼着要不要留下顺子呢,千钧一发,不偷工减料是正解呀。如果经过考虑后决定留下顺子的话,现在坠入一个月都没有零用钱地狱的就是我了。
                            (明明运气很好却很倒霉啊⋯⋯这家伙)
                            不如说到了这地步,反而还在期盼SF的出场呢,自作自演般的被转换成恶运了啊。即使是在作弊下集齐了RSF的这种无耻状况下,接下来对手会不会出出SF也是个未定数。
                            「呜呜⋯⋯唧唧⋯⋯明明每晚都向星星许愿了⋯⋯这个月的餐费⋯⋯」
                            (什么啊⋯⋯这家伙⋯⋯简直是我无法忍受的女人类型)
                            尤莉安娜·爱德鲁华斯·安修克罗翁建—在街头酒馆『鸟之巢』聚集的同伴,出生于帝国少数名家的大小姐。不仅出身良好,而且容貌还端丽,有光泽的黑发惹得人见了便着迷。圆圆的褐色粗眉又营造出可爱的氛围,可以说非常可爱的理想外貌,还是运气满满的赢家组,简直是完美女性之流。—应当是如此的,为什么这么完美的大小姐,会到这种街头酒馆赌博呢,该怎么说呢,或者说她持有的行动力和好运为什么会被扭转,最终长成自作自演的超级恶运,归根究底是因为她是个在各种方面都很可怜的女人。要讲述她的不幸列传可谓是不胜枚举,例如像是在《帝都》相邻的大小姐学校就学时,读到悬疑小说而内心荡漾,就这样不顾父母反对从学校退学,来到《趣向街》吉尔皮西奈森,顺其自然的成为了下层刑警。对世间抱持着太过天真的想法而导致无法升职,理所当然般的被双亲排斥,被名家抛弃。毕竟是在温室长大,对世间的恶毫不知情,即使是位刑警,还是被下町的透明恶党欺骗变得负债累累,简直是坠落在街道的大爆走。
                            故得到称号《木之端美人》。
                            (好虚幻的称号啊)
                            但是这份不幸却让周遭都获得了幸福。就像那个不知哪来的恶党变的富有一样,她明明很快就输了,还是不屈不挠的向我发起了无数次的赌博挑战,也败了无数次。不过出老千也无遗是缺乏良心的思考回路就是了。但简直是缺乏零用钱的我的救世主。
                            「呜咕⋯⋯不行⋯⋯肚子饿了啊⋯⋯」
                            「那就去吃饭啊。」
                            「我的钱,就在刚刚归零了啊。零—啊—,没有钱吃早餐了啦⋯⋯」
                            在活生生的贸易展里,只依赖行动力是不行的啊。尤莉安娜将下巴托着桌子,用小指戳了戳威士忌的空玻璃瓶。
                            「啊—啊⋯⋯明明今天是期待已久的参与调查的日子⋯⋯明明是比拼体力的这也太过分了⋯⋯」
                            「妳到底想说什么尤莉安娜小姐?万年底层的阿姨,每天都是在比拼体力的吧。」
                            「可真是说了个残酷的话呢阿鲁拉。还有,期待已久的不是参与调查这件事,而是参与调查的内容喔。哼哼,今天可是完全不一样的喔。」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25楼2024-07-04 1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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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7 19:51: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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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是哪里不一样呀?」
                              说着「中央政府亲自出马的调查」,就像空气逐渐进入萎靡的气球一般,尤莉安娜鼓起了肚子。
                              「听了可不要惊讶喔!绝对保密,禁止谈论,发动国家权力的机密调查喔。」
                              「「这不是暴露了吗—」」
                              「哈,抱歉抱歉!」
                              我和阿鲁拉的意见罕见的一致的瞬间。
                              「才不是什么抱歉抱歉勒⋯⋯」我喝了口倒了一半的甘菊继续说道。「说什么要保密,如果被《帝国刑事队》盯上了怎么办啊?」
                              「没、没事的唷。确实如果知道了机密调查的『内容』的话,人身安全恐怕就无法保证了。」尤莉安娜轻描淡写的带过恐怖的话。「『还不』知道机密内容的话就是安全,安心吧,而且我啊,也不会再说到此事了!」
                              大小姐紧咬下唇的样子让人看着就不安。算了,毕竟多少是被聘请为刑警的人才,应该不会愚蠢到清醒的爆出机密情报吧。
                              顺便一说,*一文中的文说的是「金钱」不是「文章」喔,尤莉安娜唷。
                              *前面尤莉安娜说的「不会再说到『此事』了」,原文是「一文喋」,这边瓦什指出她的用词错误。
                              说着「不过,是中央政府亲自出马的秘密调查啊,我闻到麻烦事的味道啰。虽然不认为尤莉安娜小姐可以负担得起就是。」,阿鲁拉像是在打发时间般的与我同步说道「真是的」。
                              以『任何小事件都能立刻进入迷宫』为标语的谜之刑警,如果落入《木之端美人》尤莉安娜的手里的话,边吃边跑这种事也会变成完全犯罪了。这种国权发动的事件应该没有尤莉安娜的出场空间吧。不,是不能有吧。
                              「听说帝国中央政府出差了,是有什么事吗?是企图颠覆国家的秘密结社潜藏在吉尔皮西奈森了吗?」
                              「像是《共有旗》(我们)这样。」
                              「哈,太有趣了。或者说,直接瞄准本命,与《异端者》联系起来怎么样?」
                              「—啊,猜对了。」
                              「「所以说不要暴露啦尤莉安娜。」」
                              「真是抱歉呀!」
                              ⋯⋯录用这种晃晃悠悠粪便大小姐进刑事课的人事部罪孽真是深厚。
                              虽说如此,没想到是与《异端者》关联的调查啊,我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这可以说是一个对心脏负荷太大的单词,黑暗中的黑暗,禁忌中的禁忌,可以的话真不想在日常生活中听到《异端者》的字眼。
                              但是这张桌子上,却有一个对那样禁忌话题没有判断能力的粗俗女人。果然,本业新闻记者且还是《共有旗》的*野次马担当的小由里·尤里天鲁邦眼瞳寄宿着光辉道「呐呐,该不会该不会《异端者》混进吉尔皮西奈森了呢?」,身子一边靠在桌上向前倾。
                              *野次马是一种日语词汇,本是用来形容上年纪的老马。后来转指某些人对跟自己没有直接关系的事物,表面上感到兴趣,并围观凑热闹的态度和行为。现在多是指持有这种态度的人,含有贬义。
                              「停下小由里。」我撅着脸颊,忍不住牵制道。
                              「这可不是可以玩闹的话题呀。」
                              「不也可以吗,只是闲聊而已闲聊。」这么说着,小由里扶了下眼镜。
                              「不行。另外,某个坟墓小姐可能会说漏嘴对吧?」
                              「不不尤莉莉一定也很刻骨铭心的啦。」
                              「刻骨铭心的喔。」
                              双手插腰自豪宣称的大小姐有多值得信赖啊?
                              「算了,小由里的想法也没那么糟。」,阿鲁拉接续话题道。「《吉尔皮西奈森》是个对陌生人的到来十分宽容的街道,谁知道会从外面混进了什么东西。到处都是因此得救的人呢。」
                              「确实呢。」我耸耸肩道。「但是最近啊,像非法贩毒啦,杀人事件啦,这种野蛮的事情都没有留下痕迹,善良的我简直过得战战兢兢啊。吉尔皮西奈森也太骚乱不安了吧。」
                              「—没错,就是那个杀人事件!」
                              这么说着,小由里翻了翻正在埋头阅读的早报,将其中一面摊在了桌子上。
                              「看看今早的吉尔皮时报。因为是地方报纸的关系,『震动趣向街的连续猎奇杀人事件』占了可大版面。昨晚在米特兰·罗特也发生了新的杀人事件的样子。这个月算上来已经第五件了吧。」
                              连续杀人事件—在悬疑小说可以说是司空见惯的单词,在现实生活中听到倒是不可思议的完全没有现实感。明明人都被杀了的说,是因为它对我来说就像个茶余饭后的娱乐吗?
                              说到底,连续杀人事件之所以会没有现实感,最主要还是因为『会逮捕犯人的』,诸如此类的警察权力之强大吧。
                              「话说话说。」小由里哼哼唧唧的说道。「我在听到尤莉莉的话砰的想到了,莫非这个杀人事件,也是《异端者》所为吧。」
                              「—真是敏锐呢。当局也是这么判断的。」
                              「「「才不是什么敏锐勒所以说杀了妳喔!」」」
                              「万分抱歉啦!!」
                              感觉要是再接着下去就会关系到我的人身安全了,于是我决定以不触及神罚的方式快速从座位起身。
                              这种《异端者》所为的连续杀人事件的话题,真不想在人多的地方触及啊。
                              「喂,你已经打算回去了吗?获胜就打算逃跑很没眼力见喔瓦什。胜负现在才要开始啊。」
                              「晚上再陪妳啦,在早餐完成前回家是我家的规则喔。」
                              确认过时钟已经过了五点,差不多该回去了,不然等到「莉霞」出来,又得在用餐前开始抱怨了。


                              IP属地:中国台湾来自iPhone客户端26楼2024-07-11 21: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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