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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那天傍晚我和堂哥被奶奶催去到电排站的渠里洗澡,哇,我看到了流星,划过天际的一颗星星,冲我们而来,不久化为了花火,然后又来了一颗,冲我们而来,直冲向我的心灵,不久化为了花火,好像也化为了我心中的花火,我已记不得是我追着哥哥指着星星问,还是我堂哥指着星星追着我问,仿佛诧异,我问哥哥你见过这种星星吗?这是流星吗?而他的回答我好像记得是:我也不知道呀,而我后来长大十七八岁又问了他,答道还是不知道,只是很认真的嗯我说还记得,可想当初他也回答我的该是不知道,这提炼的语言结果,当然我后来又向他说过一两回这个事,也搪塞几分钟,津津乐道,后来我查了原来或许是这些年的火箭卫星发射多了可能导致的天际反应,具体哪里查的我也无处印证,也许是听人说的吧!也或许真就是流星。总之我小时候对这件事记忆犹新。
自然电排站穿过的是一条水沟,一边的上面是田,而下面就是农舍,一排排,栉比鳞次,我们那个镇的居住结构都是这样,傍水而居,环绕的,而这水沟当然也是连着的,左衔河,右接湖,衔河需走一个人工石料管过,然后流转下,接湖自然也是,不同只是石管要大些罢了,然后过下弯,我曾在河里和朋友游过泳,捉过鱼,嬉戏打闹过,湖里就挨着里来路,自然玩过,在我很小的时候伯父带我打甲鱼,倚躲在丛草边,太阳晒给我披顶荷叶,然后也就是一些相形见绌不算热闹的过年的渔获会了,还有平时的一些游玩坐船的自然算不上什么,看太阳傍晚西落,洒照在水面上,轻舟已过,涟漪从从,鸟叫不绝于耳,鱼轰的扑腾闹,箭似的又分开,离去,多愁善感的我站在船上觉得这像极了人生,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就像我们的船等等也要上岸离开,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那种繁茂连接的树的摇影,还有野花草的风吹簌簌声,禅的鸣叫在将晚叫出了夏日的欢,正是晚饭后,心情上很好,给明天和未来的故事也埋个伏笔,此刻也好闲致的赏下风景,‘’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蒙雨亦奇‘’天空正好有许微雨下落,正有此感,该是太阳雨,潋潋无风花与树,有风自有鱼与龟,鸟飞人游船过声,嬉戏热闹皆入耳,云布雨施,共天而转笑与愁,日与夜。话说现在冥思中太阳已经打到了我们的船上,我们的头上,仿佛聚光灯,我们也丝未察觉,颇有诗意的说:好美好美,真是天公作美,晕开的船行水辙迹,树叶飞花,野鸭浮玩,我一个懂弹弓技术,爱户外的表哥便指向说:看咯那里有几只两三只野鸭子叻,只是没枪叻,一阵唏嘘喧闹,天色已晚,便由我表哥率用竹篙支船回家了,晕开了这幅美的山水画,而句点自然是船的岸口,竹篙绳系一一扔好,背影在晚风中各自漫走,拉开了一章新的帷幕,殊不知明天。这次同行的有我堂哥堂姐我堂姐夫,我表哥和我,著明一下。
还有那时读小学天天大早五六点经过这湖边,软泥浅草,与我趁露而行,带着亲戚家的狗—“麻子‘,也有看见过鬼影,也天天放学见到游玩鸭子,路过递情书女同学的房子,就这样过了两三年悠闲的日子,湖边趣事不一一枚举,还有空旷的湖边捡到死鱼的事,水低下去好多,和我表哥行走于此,喜出望外,仿佛世外桃源,因为从未见过,湖水在哪里澎湃与潮汐,我们只是玩耍与波澜不惊,捡到的鱼回去还被爷爷说,臭鱼不臭味,我们也是一致觉得糯粉的鱼口感更好吃,其实湖挺大的,我只是低调,之前是八百里洞庭中,名:东湾湖,来历不详。
而河也是我常去嬉耍游玩的地方,因为我的成绩不好故转去张家湾小学读书了,而且我父母正好在那里谋生,叫张家湾河,捡过贝壳里珍珠什么的,泅过水,当然也淹死过人,因为我们是去救一个大点读初一的伢子的,就这样跑跑笑笑,以为他是说得好玩,开玩笑的,没想到河里突然涨了水,淹死两个,一个救的他的朋友也死了,那个还喊我一起泅水就请我上网的,而我班同学我的好朋友本来也死了的,因为在水中两人搏击中他得救了,然后我们手连手一群小朋友把他拉上来了。后来我班主任要我们经历者都写一篇作文,我的还唯一受了表扬,因为我说出了些许真话,就是我当时确实还想拿走那个他的钱的,我文中感叹道:我是多么的坏呢?我班主任而且还读了。然后我天天想给我班主任表现一套了,写诗什么的,还记得放学路边想的那两句,‘’‘欲哭无泪遇酒醉’;吧!然后琢磨琢磨,觉得非常不错,后一句不记得了,有没有也不知道了,确切是有的吧!
后来我去了内蒙古包头,一些细节就不披露,反正经历的就说说,因为我爸爸在那边搞传销,所以我又不学好,怕我打流去,所以接我过去,怀着我的憧憬,也没想太多,好朋友也不觉得什么舍得与不舍,也不知道到底憧憬的什么,反正成功的故事也传说耳闻过很多,什么李嘉诚的钱接起来可以绕回月球多少的,远方到底是什么我不知道,也不知道年轻人那种莫名其妙的端持的背后,也许就我而言只是自尊与礼貌,我有我的尊严,因为我人起码很礼貌,然后就是信息与作出反应,所以想憧憬去包头大概是发财吧!何况眼下也是无聊至极,先是我姑爷载着我和我母亲两小时的去岳阳市的路程,路过同窗家时我还沉思了一会,大概具体说出那沉思的意思,大概是说保重了朋友你我的人生或许将发生天壤之别吧!一路颠簸,屁股都坐麻了,然后来到我姑妈那里的,一个小屋,昏黄的灯光,仿木的地板,撬开皮了的那种,几把古椅,桌子,摩托车停到屋里面,然后又去吃饭买票,好像晚上就离开了岳阳,我记得路过的那条街道,路口,蔚然的树林,川流不息的车,我尤其记得计程车,幽暗的路灯,我对着车的玻璃上照镜子,现在我觉得照镜子是一种很美的事情,有一种天真,有年轻的热血与心的反映,我觉得好轻松好快乐,然后上了三十二小时的无座位的火车,直到到了河南那里才捡到座位,不得不说很累,第一次坐火车就让我失望,当对比先辈来说也算不错,我母亲问我吃鸡蛋吗?我说不吃,我实在不好意思吃这种,只觉得吃方便面这种公认的才算客气,然后过内蒙了才吃到东西,总之我想想也是对我母亲有隔阂,但我知道这种事情应该很多,我母亲不也怕我被别人拐了去吗?何况还问了我吃不吃鸡蛋的,再者穷孩子或许磨炼磨炼也尚可,总之很疲惫的到了包头。
然后去学校了,他们学了英文,只是岁数要大我两三岁,我那时候数学也是班级一二名,他们校长说还可以就收了我,后来因为做操的事我就没去了,因为我笨手笨脚的,做操不好,红着个脸做也不是,不做也不是,动也要看,看了又不协调做不会,实在自尊心受挫,再者想想学英语或者也很难,我可能也难跟上班,而我至今也有印象记得那里的几个同学。
所以我才十二岁就待在家赋闲了,就这样玩了一年,然后回去了,以十四岁的高龄大他们普遍两岁就读初一,那里有我小学曾经的学弟妹,由于我过早就接触到了社会,所以觉得社会不过如此,那么失去那种遐想的自信的我又该何去何从呢?一切本不过如此,不要安慰自己好吗?靠努力,靠虚妄?靠放弃的明白?而我的成绩虽然很好,但因为一些缘故,最终没读了,那时学校我觉得给我感觉上很好,匆匆忙忙,有好听的歌,很热闹,很秩序,我的好朋友也在这里就读,只是钱不够,戴着夜色,月光,花光积蓄打几局游戏途中想想玩得好与否回家,邻近的南县也偶尔去下,那不是我所玩得起的,他们流行约会、方便面,拜把子,溜冰,桌球什么的,遇我这种保守的格格不入,所以班里的同学都觉得我很成熟,我想成熟是一种心态,体现在我的原则上,而原则体现在我的追求上,而追求就体现在淡泊上,都亲切的叫我雷哥,我也觉得读初中是我美好的记忆,我也想念我班里的同学的,而现在看他们混得也人模人样,工作养家带崽与烦扰,也觉得人生的幸福体现意义,所谓‘’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也!。
而小学虽然常去南县打游戏机上网偷单车,现在却不去了,因为我去了更大的地方,当我去了更大的地方或许我才能够生存在每一个地方,而当我存在于小地方时,或许正是我心的大地方,‘’此心安处是吾乡‘’说起来我最近就常遥想在南县的那段自由逍遥生活叻!矮瘦呆呆萌萌的我,与我的几个发小,就这样吗,如果时光停顿不走,我想每天的星光日月云雨雾什么的都一定该很好。烤红薯、红薯粉、游戏厅、网吧、路边的菜瓜现卖、洒水车与歌、农田、农民、县里的市民、水、树木、农作物、集贸市场,服装批发店。如果有天我不穿羽绒服了,也许并不是说我就开脱了,不是说羽绒服也就只有这么保暖,而是说我想家了,我怀念那时的日子了,小小的城小小的镇小小的村,小小的家,小小的社会,暖暖温和的亲朋往来,红包和礼花,爷爷和奶奶,这才算我心中的过年,我曾做了个塑料瓶的灯笼一个人去田里探险,其实就是塑料瓶里放了个蜡烛,我有放过我爷爷给我买的礼花,握在手上冲得很远很长一段黄光,尽管位置有点僻静,但任然充满唯美,静谧,萧条与踏实,就像烟花完后的冷嗖落幕,只是觉得哇!好好看呀!闪闪发光的烟花固然美,如果没有你陪我一起看又有什么意义呢?而如今早已不是这样,物是人非了,我享受过夜,而在夜里我们抬头展望,明天我们就会见面,与朋友见面,或许童年有朋友你我都要带条狗,那样才显得有意义,而不是格调。思索在未来中变了样。
前不久我奶奶故了,匆匆送别,一年前我爷爷因新冠故了,我伯伯十年前车祸死了,我堂姐也一九年别于癌症,还有一些朋友亲戚也因为癌或一些病或车祸过了。想起我有次回家真是狼狈不堪,都不敢走正路,只能走堤上弯曲回家,因为近乡情怯,而回去爷爷奶奶就跟我开门,向往常的开门一样并没说多话,只说你回来了,嘘寒问暖,堵车不了吗?,吃饭了没?你娭毑跟你去做饭,也有鱼有肉,有啤酒,干鱼腊肉一般是,我爷爷说我已经睡着了,不知道谁喊门,我说了下原因,然后吃饭,然后跟我铺床单被子什么,嘱咐我休息,我爷爷奶奶从不说道理,但说不明白道理显然从我能感受到的关怀与关心是不可能的,而要做到真正我这么些年从未发现其说过道理是难的,只有关心,而关心确实需要绕过道理,所以我常说我谢谢爷爷奶奶的教育,当然是我对自己来讲。
而最近奶奶的丧葬休了五六天假实际上只用了三天半,磕头陪拜,就葬在我爷爷坟的旁边,而我记得在我还在读初中的时候一切完全不同,那时候他们还打牌谈笑,弹指一挥间,仿佛昨日,那时候我骑着一个邮政的永久牌单车无忧无虑,而如今,我顺道搭过我姨老表的车赶早离开了老屋,只是觉得这里无聊那里好玩,一天一天去逼迫自己好玩,从长沙的途中说要邀我去长沙玩的,我想想那是以后的事了,就在伍市下了车。
而现在伍市又没事做了,可能又要等明年,再等通知,我干脆不做了,明年再说,十年生死两茫茫,而明天我又该何去何从?我给未来打了个问号,而曾经我从未有过,懂的自然懂我的辛酸,不懂的我又该说什么呢?
所谓:‘’此心安处是吾乡“似在天边‘’却近在眼前,有时是那么遥远,又那么唾手可得,我曾很不喜欢苏东坡,而就不喜欢他的作,而如今因为这句话反而喜欢他了,也许有时候有种错以为,但请你相信就好!。相信未来会好,就像我也将走出困厄。不为什么,走象棋、打游戏、唱歌、散步。做一些力所能及正能量的事,也尽一些绵薄之力,相信未来会好,也希望每个经历过困顿的人都始终相信希望相信未来会好,而也奉劝请不要忘记你的出身,那是你开始的地方。也许有天明白那是你的慰藉,弯弯的月,短短的桥,潺潺流水,矮房几栋,踏上便宜的靴,走在家乡,乡间的瓜果香,似乎对我而言,那是意义。当然也希望世界会越来越好。


IP属地:湖南1楼2024-01-07 16:24回复
    此心安处是吾乡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1-26 09: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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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在那里,那里就是吾乡。


      IP属地:新疆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1-26 1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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