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件衣服是怎么搞的,简直寡廉鲜耻!”双手提着两根黑色吊带,吊带下连接着的黑色薄纱睡衣让伊拉感到有些头晕目眩,自己真的要穿这身去与那家伙赴约吗?
稍微想象了一下那副场景,伊拉心跳不受控制地开始加速,脸上像是被灼烧了一般滚烫:“不行,这个……我不行的。”尤其又回想起了自己成为星痕前,还是大罪使徒的时候对侍主放下的那番“豪言壮语”,伊拉心中打退堂鼓的想法更强烈了:“说到底为什么希泽尔之树的老板会给我推荐这种衣物啊,这里究竟怎么搞的。难……难道这种衣服在星痕里算很普通吗?”
在伊拉胡思乱想的时候,塞拉的人格突然发话道:“伊……伊拉,我觉得穿这身去见侍主大人没问题的哦。”
“姐姐?!”惊异于平日里自己这总是怯生生的姐姐此刻居然发表了如此大胆的言论,伊拉声音出现了明显的动摇:“姐姐……要不你代替我去见那家伙吧。”
“……”
“姐姐?姐姐!”没有任何回应,伊拉气愤的跺了两下脚,然而经过塞拉刚刚那一句话的鼓动之后,伊拉下定了决心,在一阵悉悉索索的衣物摩擦声中,伊拉还是换上了手中的黑色薄纱睡衣。
“这个……这个实在是……”观察着自己镜子里的模样——睡衣的裙摆几乎遮不住自己的臀部,两条吊带勾勒着自己光滑的美背,胸部也大半露在外头,连被布料覆盖住那部分肌肤也因为衣服材质的问题若隐若现。
这比自己想的还要寡廉鲜耻。伊拉狠狠摇了摇头,两只手拍了拍自己两边的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火速在睡衣外面穿上了自己平常的衣物,往希泽尔之树的方向走去。
……
伊拉深吸了两口气,推开希泽尔之树的大门,只见侍主已经坐在了位置上等待自己的到来,伊拉心中一阵窃喜——说实话她并没有把握侍主看到她那封邀请信之后会来赴约。
此时的希泽尔之树空无一人,连贝卡丝都为侍主和伊拉准备好蛋糕和果汁之后暂时离开了,星痕们约定好给这位新加入的姐妹留一些和侍主独处的时间。
“哟……哟,侍主。”伊拉僵硬的打了声招呼,即使自己现在穿在外面的衣服看起来正常,但想到自己里面穿着这么令人羞耻的衣服还是有些不自然。
“巧克力,味道怎么样?”伊拉甚至不敢直视侍主的眼睛,明明作为愤怒的大罪使徒平常天不怕地不怕,但面对心上人的时自己竟感到如此的无所适从。
“味道不错,我很喜欢。”见伊拉这般慌张的模样,和平时形成的反差让侍主不由得感觉有些新鲜,但侍主还是大方的夸赞了伊拉,面对努力表达心意的女孩,自己理所应当也要摆出认真的态度。
“唔,那就好。”伊拉仿佛松了一口气,躁动不安的内心也稍稍平静了下来。
“在神谕司生活的还习惯吗?”见伊拉好像放松了下来,侍主举起手中装着果汁的酒杯,做出要和伊拉碰杯的样子。
“嗯,这里很好,其她人也很照顾我。”见状伊拉也了举起酒杯。
两人的交谈中伊拉逐渐恢复了平常可以说有些粗野的口吻,但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渐浓后,想起后续事情的伊拉又开始踌躇起来。
“你这样不行啊伊拉。”
“唉?姐姐?……等,等等!”
伊拉身体突然不受控制地突然站起身,走到酒柜面前抄起一瓶酒就“屯屯屯”给自己灌了下去。
“呕……”大半瓶酒下肚,伊拉感觉世界天旋地转,一手扶住酒柜另一只手捂住嘴干呕起来。
“伊拉?!”侍主赶忙过去扶住险些站不稳的伊拉:“刚刚那……是塞拉吗?怎么回事。”突然做出如此反常的举动,侍主立刻想到了原因。
“唔……”胃里阵阵的烧灼感让伊拉说不出话,现在只能扶住侍主保证自己不摔倒。
“我送你回房间吧。”见伊拉满脸的痛苦,侍主寻思着时间也不早了。
……
侍主轻轻把伊拉放在床上,为其盖好被子:“那伊拉你好好休息。”
侍主正准备离开,忽的感觉自己的手腕被什么东西钳住,然后自己就被拽到床上,伊拉反手就跨坐在了侍主身上。
“嗝……你,你这家伙啊!”伊拉的酒劲已经完全上来了,俗话说酒壮怂人胆,此时的伊拉内心已无丝毫的胆怯。
双手随意地脱掉自己外面的衣物,露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决胜睡衣,伊拉将脸贴近侍主,呼出的的芳香气息混杂着酒气,不知是因为醉酒还是害羞的伊拉双颊绯红,如同妖精一般勾人心魄。
侍主只感到自己身体里的血液一阵沸腾,伊拉趴在侍主身上,黑色薄纱自然地摩擦着侍主的衣物:“今晚……你可别想跑了。”伊拉轻轻咬住侍主耳垂,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欲望,一边双手帮助侍主宽衣解带。
……
一阵翻云覆雨后,本就醉酒的伊拉体力耗尽沉沉睡去,看样子短时间是很难醒来了……
侍主这样想着,本想也就此休息,伊拉的房门突然打开了一个小缝,一道黑影“唰”地冲了进来抱住了侍主。
“贝卡丝?!”在月光的照耀下,侍主辨明出来者的身份,正是贝卡丝。
“借由伊拉调开其她星痕的计划很成功。”贝卡丝抚摸着侍主的脸,一边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么准备第二轮吧,亲爱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