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谭忠恕一开始就把卧底锁定在刘新杰和李伯涵两人的范围内，其实在老谭心里，刘新杰的疑点最多，他也知道卧底是刘新杰的可能性是最大的，他也完全有机会去证实这件事，可是他一直在回避。但是睿智如他，怎能不知刘新杰有问题，只是他一直不想面对。水手临死前的答案摧毁了他仅存的梦幻，他知道水手说的是真话，否则他不会流泪，不会如此伤心。水手墓前，刘新杰那一句“我有信仰”就是在告诉他“我是卧底”。那一句“我知道你有”，也明摆着告诉了刘新杰“我知道你是”。这段对话是只属于他们兄弟俩之间的默契，也是默契的最高表达层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