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还在四岁的时候,我就用拳头把挑衅我同班同学的牙齿打掉,一二年级的时候,我们班上的同学都很狂,数学老师也是个狠人,把我们的体育课,美术课等所有的副科都剥夺了,去操场上练业务,所谓的业务就是跑圈,一圈又一圈的去跑,知道你跑的筋疲力尽力竭的时候才发现还要再跑一圈,冬天那刺骨的寒风,夏天毒辣的太阳,给我和那帮刺头们上了深深的一课,三年级的时候,我们不写作业,老师让班长,找了一盆凉水,直接泼在地上,让我们在那趴着补作业,或者是学校厕所需要有人掏了,老师就会让我们几个被孤立的刺头拿上粪勺去掏茅坑,厕所是农村常见的那种旱厕,冬天还罢了,夏天一股氨水的味道刺得你眼泪直流,我们都不觉得那是老师的惩罚,反而觉得那是一种独立于所有同学之外的荣耀,颇有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四年级的时候,有六年级的同学,放学的时候挑衅我,我揪着他的领子,把他结结实实的揍了一顿,他是那种手里有钱大手大脚的花,却不会好好消费的人,整天一副营养不良的样,我在四岁的时候就搬弄着家里的货品玩了,15公斤的货,我一口气可以报两件,走100米都不太觉得累的人打他,那不要太轻松,所以我毫无悬念的赢了,五年级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好朋友,有一天他神神秘秘的说你想不想玩电脑?我当时一天只能玩15分钟的手机,电脑对于当时的我来说那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所以我毫不犹豫的同意了,跟他上了贼船,穿过了好几条书的街道,又拐了几个弯拐到一个鸟都不拉屎的地方,穿过一个不起眼的大铁门,找到了一个充满霉味,脚臭味,汗臭味,在噼里啪啦敲键盘的房间,我第一次去网吧,当时感觉是真的爽啊,我玩了足足一个小时,感觉跟做梦一样,那么的不真实,心里面慌的不行不行,腿肚子直转筋,因为我知道让我妈发现了,我可能会屁股肿的老高,脸也肿的老高,在同一年,我路过一家银行附近,监控照不到的地方,有一个人说我偷了他的东西,要把我往一辆比亚迪车上拉,我当时就慌了,使劲的挣扎,喉咙就像卡了痰一样,一声都发不出来,好在我力气大,那个人脸色蜡黄,一脸的病态,尽管青壮年,却没有多少力气,我鼓足了勇气,一声不像人发出的声音:救命,第一声叫出来了,感觉声带好了许多,于是一声更加响亮的救命喊了出来,那个人看我开始大喊大叫,心里慌了,把我脸往电线杆子上一砸,跳上车子跑了,事后我们去派出所报案,但那个地方没有什么监控,所以可能不会有结果,还是同一年,我碰到了一个有趣的女同桌,她充满了青春的气息,让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尽管她也不漂亮,按我那帮兄弟的话来说,这叫癞蛤蟆想吃癞蛤蟆,因为除了我们三个人互相抱团取暖以外,没有人会理我们因为老师孤立了我们,但是她是个例外,我跟她的故事就像是童话的种子,种在心里面,慢慢的生根发芽,长成一颗永远也不会结果的小花,六年级的时候,公然挑衅辱骂班主任,对于结果我也不想说,对倾听者来说太残暴了,我的奇葩事情还有很多,记得挺明显的一次,在拆迁工地(堆黄土的地方)和几个小朋友拿着是鹅卵石去挑衅拿着半截铁线的武疯子,被他拿着半截铁铁掀满土山的追赶被铅球大小的石块砸,因为他把我们朋友的狗煮了吃了,我们要替他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