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钟鼓、兰锜的故事,已经有太多试图诠解的口吻,当自由流亡的灌草在窸窣的夏天的原野里更改颜色;当两个被投放进疯狂的红色里的人慢慢更易彼此的轨道,将影子狠狠丢弃在艳血之外,或许历史就已经在发生了。我对她的影子说:好的,我们已经知道了关于使命的选择,关于选择的使命。于是在红日坠毁后,我们身上依然保有咒誓般的余温,站在已经涨潮的蓝河边,猜测平和而安静的未来。
她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再次向自己发问,但在空空如也的身体里还是没有找到任何回响,只是带着很不计顾虑的笑,在微黯的夜色里,沈静地回问:“你的心情看起来不错,或许是个吉签,你将发生什么让你乐见其成的事情吗?”
我的思维里平稳的演算关于观察到的其他人的未婚夫妻的场景,那时,如预期被点亮的浮灯亮如星汉,我如此,稳操胜券地,等待她把手与答案一同放进我的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