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风参考:
原来眼睛也会下雨。大抵称之为「姮房」的我们,再也不会回到从前宵灯吹花的夜晚:今夜女侍身后的帷帐,毫无保留遮挡住月光,从此难过的眼睛就蒙盖缠绕,可几遍是这样徘徊咫尺的距离,它也并不愿意摇曳牵连出我们本该拥有的世界。她像空蝉一样笑了,低矮房檐下是匆忙的花房女,香气并不会在长廊和她们的手中久住,时常以无物的形态存在于诸如《猗兰操》的笔顺当中,显然、这样的气味才是永存的。宓摸上了姮的琴操,原来弦也贮存着流淌逝去的前尘往事,反而令她不知所措的,在商音之后落下轻垂的泪水:“姮,你看到我们的琴了吗,它会像你说的一样,被载入诗词歌赋。”
又像极了每个足够入眠的夜晚:以观沧海。他对于绿的解释,其实并不意外。永远活在黄绿色的秋夜,那便是生死的隔界,起码卫偈是这样活着。缄默、垂坠、飘零,混乱而纷杂的词汇便可以构成生命,就好像这样仍是无足轻重,丰沛的怨怼就此垂委向她:“你见过死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