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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举个例子,罗翔说过:“一个知识越贫乏的人,越是有一种莫名的勇气,和一种莫名奇怪的自豪感,因为知识越贫乏,你所相信的东西就越绝对。你根本就没有听过于此对立的观点。夜郎自大是无知者,是好辩者的天性。人只喜欢自己喜欢的观点,只喜欢看自己想看的东西,但是这样你永远是没有成长的。”这段话看似深刻,但其实就是一种肤浅的道德绑架,因为首先一点,就是罗翔自己就把话说得很绝对,从头到尾都是如此,尤其人只喜欢如何如何这种定论。所以以罗翔的逻辑来说,他自己又哪来的莫名自豪感呢?然后我们再来品这段话的逻辑,其实背后就存在一种绑架的特性,比如因为你是好辩者,所以你就是无知者,也就是你不能辩,越辩越无知,越辩我们就越否认你,嘲笑你,然而好辩真的就是无知的体现吗?有没有可能好辩反而是在求知呢?因为ta在试图找对立的观点,那这种逻辑下罗翔才是无知呀。所以我们可以看到,罗翔就等于是在用这种局限绝对的逻辑去限制对方的行为,我们可以理解为一种道德或认知绑架。当然我也多次说过,我们一但这么定论,就同样也会陷入这种道德绑架的认知局限中,并且好像怎么说都是一种局限,那怎么办呢?永远地把嘴闭上吗?那这样感觉也是一种被限制的绑架呀,更何况我们往往就是想说呀。


IP属地:河南16楼2024-10-13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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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南17楼2024-10-13 1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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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想要解决这一问题,我们就得先理解实感这一概念。


      IP属地:河南18楼2024-10-16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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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很早之前,我曾经做了一场梦,梦里的自己是一个喜欢吃屎的人,对,不用揉眼睛,没有看错,字字珠玑,那场梦特别短,或者说留在我记忆里的片段特别短,就是我站在一个神似日留大久保宿舍的洗手池前,吃了一嘴的牛屎,然后我一边把那些未消化的杂草从嘴里扯出来,一边漱着口,又一边想着,这是最后一次了,下次不能再吃了。然后就在最对味的时候恰到好处地醒了,被篡改的感知也瞬间恢复,我直接怀疑人生,当时那极致的恶心让我直接破口大骂,直到现在回想起来,那绵密又藕断丝连的口感都依然隐隐留在我的嘴里挥之不去,虽然那种恶心感也已经非常淡了,但这仍是我至今无论如何都想删除的记忆。


        IP属地:河南19楼2024-10-16 12: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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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后来,我看到巨人里那个马莱警长的话:“很奇怪吗?因为很有趣啊,你是不是觉得我疯了,但是,人就是喜欢看残酷的景象,虽然和平很好,但总觉得少了些什么,所谓活着的实感吧,要想着自己今天就会死,向死而生,这才是生物的正常思维,我已经做好准备迎接那一天了。因为我一直面对着这种残酷的世界,加深了理解,让我儿子们的狗咬死你妹妹,也是一种教育,我知道你想说什么,要是我儿子遭遇了同样的事,我也会心痛的,真可怜,要不是艾尔迪亚人就好了......”当时我听到这段话,心里感慨的是:“我懂!就是这个,我知道谏山创想表达什么”尤其是我第一次听到了实感这个概念,在那之前我一直想要一个词,要的就是这个词。我看过很多巨人re,到这段时,可以说几乎所有人的反应都是两种,要么表示认同,认为人确实就是这样,要么表示否认,认为虽然人喜欢看残酷,但是生活中我们不能如何如何,此外就没看到过更深层次的探讨了。而谏山创想表达什么,以及我所理解的那个他想表达的东西,到底是不是他所想表达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过去朦朦胧胧感受到的某种东西瞬间通晓了,其重点就在于教育那两个字。


          IP属地:河南21楼2024-10-16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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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更早我第一次深刻体会到的,也同样在巨人里,就是利威尔小队团灭。初中时代,我特别讨厌凡尔纳的小说《格兰特船长的儿女》,因为他笔下所谓的好人,是怎么打都打不死,而坏人都跟傻子一样轻而易举就被打死了,我觉得很不真实。在那之前冒险小说中我印象深刻的是《金银岛》里的那个海盗头目,他具体都干过什么事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是一个特别有魅力的人。而紧接着格兰特后我看的是《所罗门王的宝藏》,开局主角阵营里就死了俩,让我觉得很真实,那时候我就喜欢这样的小说。直到巨人里兵长小队的团灭,在根特和贝鲁多死的时候,我一如既往地觉得正常,但佩多拉的死我是真的难以接受,或者更准确一点来说,是难以置信。在那之前很长的篇幅里,我都没有关注到佩多拉这个角色,当然这也是我读书看剧的一个毛病,往往比较囫囵吞枣。所以直到艾伦想要变身和女巨人战斗,佩多拉叫停了她,一番剧情的回忆后,是佩多拉的一句:“相信我们”。我突然就莫名地泪目了,也才发现还有这么一个角色,所以打算好好地关注和了解这个角色,在那之前我印象中没有过这种突然想要关注某个角色的现象,都是比较平滑的,结果刚这样想,下下一集佩多拉就没了。我当时真的难以置信,怎么可以这样,其他人死都行,为什么要让佩多拉死,那么好的一个角色,还是个女孩子,一切都还刚刚开始,为什么就让她死了,不应该的,这是我完全没有想过的事,或者在我潜意识里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就是说虽然理论上来说,佩多拉可以就这么死了,但是一般情况下,文学电影好像就是有这种不成文的默契一样,这样的人物就不会死,大家都觉得理所当然,就好像主角就不应该死,死了后面也得复活,而佩多拉在我潜意识里就是这样一个默认不会死的存在。但我就眼睁睁地看着她直接被踩爆了,瞬间泪目。直到她被踩爆的前一瞬间我没觉得她会死,都以为她会躲过或有什么人突然出手相救,也说实话,很多时候,主角死了我都能接受,因为在那之前我曾构想过一本小说里主角死了会怎么,然而当时我真不能接受佩多拉的死,在那之前我也没有过说不能接受某个文学影视角色的死,在那之后也没有,佩多拉可以说是唯一。当然这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一种典型的叶公好龙了。


            IP属地:河南22楼2024-10-16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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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虽说佩多拉是唯一,但实际在我过去人生中的方方面面,这种类似的事情却时有发生,做梦吃狗屎就是其一,一定可以发生,又觉得一定不应该发生,以及想象不到的,觉得一定不会发生、明明做好了心理准备,却还是如何如何的事情层出不穷,为什么这个世界会是这样的,极度地真实,又极度地不真实,极度地有逻辑,又极度地没逻辑,究竟是为何呢?一切皆有可能的超知体系,就给了我们答案。什么意思,也就是,以我们所推论出来的超知来看待这个世界,一切事情都存在发生的可能,一切事情也都可以被否认,我们可以把这理解为一个完整的真实世界,换句话来说就是,如果我们断定这个世界一定会发生什么亦或是一定不会发生什么,那这就不是一个真实完整的世界,就好比我创造了一个虚拟世界,我定义这个世界一定不会如何如何,把这个世界的形态定义在了我自身的感道之中,然而实际上这个世界本应可以如何如何,而这个世界又一定有超越我之外的存在,能够凌驾于我之上去修改这个世界的法则,进而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以让这个世界趋向于它本该有的完整状态。这就有点类似于有一说一旦证明了π有尽头,就能证明这是一个虚拟世界。


              IP属地:河南23楼2024-10-16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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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果真如此吗,至少我江某人不得而知,也说过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以这样的思路我们能够想到什么,那就是这个世界很多时候,尤其是跟边界有关的问题,往往游离于虚实之间,甚至说虚实相融。比如数学里的1等于0.9循环。我们可以把1看作一个有边界的事物,而0.9循环则没有边界,然后我们可以想到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有和没有边界的世界,哪个才更像所谓的真实世界呢?这也像我多次讲过的梦境世界有没有边界,如果有边界,我们可以想象那边界之外应该还有无限的边界呀,所以是所谓宇宙般无限大的吗?若果真如此,那其他问题先不管,我们先想象,我们的大脑是怎么能够创造出一个无限大的世界呢?又是在多久的时间内创造出来的呢?以及这个被创造出来的梦境世界时间线是实时是延时还是闭合的呢?如果有限的时间等于空间甚至时间的无限大,那么我们可以想象其意味着什么。当然我们可能想象不到,但至少可以想象到一点,我们所想象中的那个本应该无限大而没有边界的梦境世界,因为是我们的大脑亲自创造的,就像徒手捏出来的一样,那么就等于说,这个世界按理至少在很大程度上处于它的掌控之中,也就意味着这个没有边界的世界对于它来说是有边界的存在。这就好比,在我们眼里,梦境世界是无限循环的0.9循环,而对于大脑来说,则是边界明确的1。这看似矛盾而不相容的两者实际就是相等的。就像这个世界合理又不合理的起源,哪怕我们觉得不合理,但多少还是能够想象到。


                IP属地:河南24楼2024-10-16 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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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之就先理解,我们大概处在一个有理和无理,一定可能又一定不可能并存且无限反驳无限循环的矛盾世界。所以按理说这个世界中的某种事情,一定可以发生又一定不会发生,即便发生了我们又一定有办法,肯定以及否定其存在,包括肯定和否认我们这个世界的存在。所以如果我们断定了某件事一定不会发生,而非可有可无的叠加态,那么以认知来说,我们可以说这个世界是一个不完整的虚假世界,因为理论上来说一定有某种超越我们的存在让这这种不可能成为现实,就像世界的起源,也像1和0.9循环的对等。换句话来说,如果我们身处的这个世界也就是这个宇宙不曾像现在这样存在过,那么以我们的感知来说,这个世界按理是不可能如此凭空而造的,然而某种超越我们想象的存在就是将其毫无道理地创造了出来。因此进一步地讲,一旦这个世界一定不会发生什么,那么这个世界就会失去它原本的真实,也就是失去了它的实感,这是一种认知上绝对理性状态下的实感,背后是以超知作为支撑。当然,可能会有人反论,以超知来说,这个世界一定存在不会发生的事情以及否认不掉的事实。没有任何问题,这同样是这个世界的实感,而于此同时,这个一定不会发生的事情,以及一定不可否认的事实,又一定存在将其发生和否认的可能,这也同样是这个世界的实感,然后无限反驳无限循环,包括这一结论,很矛盾很无理但就是如此,我们难以定论,往往只能如此去理解。


                  IP属地:河南25楼2024-10-16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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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世界绝对理性的实感之下,存在的又是以感性为基础的种种实感问题。要理解这个,首先我们就得先去想象一个世界,里面所有的人,都必然地遵循某种逻辑行事,比如,所有人都想活着,无论经历了什么,都会千方百计地活着,无一例外,所有人行为的逻辑都是为了活着这么一个理,不存在别的逻辑,不会有人为了家人爱人为了忠诚尊严大义而献身,就像一个世界所有的人都喜欢香蕉,都会为了吃香蕉而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无一例外,那么就等于说,这个世界里的所有人都如同提线木偶般,言行被活着亦或是香蕉掌控了,那么可以说,这个世界里的人,在我们眼里就会如同行尸走肉般失去了一个真实的人的感觉,也就是失去了人的实感,而相应地,其所在的本应千姿百态的世界,也跟着失去了它原本的实感。这就像我早前提过的,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反复思考过的一个问题:这个世界可不可以存在一个人,能让全世界的人都喜欢ta,无论男女老幼,也无论瞎子还是傻子,所有人,everyone。


                    IP属地:河南26楼2024-10-16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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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很显然,当我们像掌控梦境的某种存在一样,解锁了随意篡改人类感知的能力,那某一个人就拥有让所有人迷恋自己的可能,而在可预见的未来,我们人类一定能够发展出这样的科技,随意地释放微型机器人去篡改和操纵别人的感性,而如果我江某人解锁了这种篡改感性的能力,那么有天遇到一个极其讨厌的家伙,我可能就会去制裁ta,跟ta说呵呵呵呵,我古娜拉江尽之神要把你变成一个爱吃屎的***。那对方可能会说哈哈哈哈,我看你脑子里有屎吧,有病赶紧去治。随后我对旁边吃鱼的小猫咪大手一挥,它就立即跑去狼吞远处的答辩了。接着我又大手朝此人挥去,很明显,ta慌了,喊着江尽大王不要哇,呀咩咯!!!!!!!然后在这声嘶力竭的绝望声中,ta变成一个眼神清澈喜欢吃屎的小可爱,跟猫咪抢饭碗去了。这就是这个世界的实感,这个世界一定可以如此,甚至可能在宇宙的某个角落里正在发生这样的事情。


                      IP属地:河南27楼2024-10-16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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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以超知来说,这个被我变成爱吃屎的小可爱,又一定可能凭借自身强大的意志忍住不吃,甚至最终抵消掉爱吃屎的感性,这同样是这个世界的实感,一定有人可以做到,然而,我又一定可以拥有连ta这种所谓强大意志也能一并抹除掉的能力,这也同样是这个世界的实感,而为何如此,按理说背后又有其必然的逻辑,就是说如同篡改感性那样,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凭意志抵消掉这种感性,因为如何如何,因为有这么一个为什么,那么我们就可以基于这种为什么的原理,如同篡改感性那样去掌控它。而同样地,又一定存在某种人,ta感知背后的逻辑与传统的人不一样,那么我们就没有办法以此逻辑去篡改其感性,比如极度仿真的机器人,然而机器人感知的背后也必然有其相应的逻辑,而根据这种逻辑,我们又一定有掌控其感知的办法,然后互相无限反驳。这些都是这个世界上一定可以发生的事情,也就都代表了这个世界的实感。


                        IP属地:河南28楼2024-10-16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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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进一步地思考,一个所谓失去实感的世界,就一定是没有实感的了吗?就像一个全都迷恋江尽大王的世界,就定是一个行尸走肉般的世界吗?我们来想象一下,生活中至少在局部的范围内,这样的世界存不存在,答案显而易见,比如某个歌星的演唱会,我们可以理解那个演唱会里的所有粉丝都喜欢ta,然后如果我们把演唱会外以及演唱会内不喜欢ta的人全部从这个世界上剔除掉,那么剩下的,就是一个只喜欢某个人的世界,然而这个世界一定没有实感吗?也许在我们局外人的视角下看是如此,但代入到每一个粉丝的感知里,都有其自身喜欢ta的理由,也都会觉得自己的喜欢是自由的,而非被篡改感性亦或是提线木偶般的束缚,也就是说,在这个世界的所有人眼里,这就是一个拥有实感的世界,哪怕这个世界是不完整的。然而,在这样一个世界里,又一定存在某个人,ta发现所有人都喜欢这个明星,无一例外,那么ta可能就会想,真的就没有不喜欢这个明星的人了吗,以及自己又存不存在讨厌这个明星的可能呢?哪怕ta知道所有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理由,哪怕ta自己怎么找也找不到不喜欢的理由,甚至没有办法,就是喜欢,情不自己,但这种想要寻找反例的执念也同样存在于脑海中挥之不去,最后ta只能试图强迫自己去讨厌这个明星,就像当初我刻意去讨厌13那样,然后量变到质变地产生了感化现象,这个粉丝最终变得从骨子里讨厌这个明星,而这也正是这个世界的实感,这个世界一定可以如此。


                          IP属地:河南29楼2024-10-16 1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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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由此,我们至少可以发现两个问题,其一是以感性为基准的实感,往往以个人的视角去看待。不同的人在不同的感知不同的视角下,所看待同一问题所感受的实感可能是截然相反的。这就好像从小到大这么多年,我总是会遇到一种现象,就是看到一个人的某种行为,会感到无法理解非常低级,就好像这个人如同行尸走肉般。然后我就很想知道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而当我了解到这个人的想法,对ta以及ta所面临的事情有了更全面的认知,往往又会发现,其实这个人很有想法,以及事情有太多我想象不到的问题存在了,所以原本我觉得低级的一个人,反而又让我觉得很高级,或者至少是处于一个能理解而不再觉得低级的状态。也就等于说,我常常会经历一个人在我眼里从没有人的实感到具有人的实感的变化。就像一开始我跟我老妈谈到这个问题时,她还不太理解,好久之后有一次,我和老爸老妈晚上去逛夜市,在夜市的门口,有一个看起来高中或大学生一样的女孩,朴素但又挺好看的,手里拿着几个精致的小蛋糕,见到路人就问要不要买一个,包括我们,却没有一个人买,似乎也不可能有人买,因为这样的蛋糕附近蛋糕房里就有,而且给人感觉更靠谱。而她又似乎看起来并不是穷苦潦倒没有别的办法的样子,也不像是个傻子,但她就始终那样站在寒风中冻得瑟瑟发抖,问着每一个路人,显得与小吃众多拥嚷吵闹的夜市格格不入。而这个女孩也同时一步三回头地吸引到了我和老爸老妈的注意,在已经走远又多次地回头之后,我老妈跟我说,我真想回去跟她好好聊一聊,然后我说对吧!就是这种感觉,无法理解为什么,觉得她明明可以更好,也觉得我们一定有办法让她变得更好等等等等,不过最终我们还是没有回去跟她聊什么,而以我人生的经验来说,她的行为一定存在能让我们理解和接受的合理性,并且有无数种,只不过即便我们知道如此,往往还是会忍不住想弄个明白,就像前面提到的超知和永动机问题。而后来我老爸说,自那以后他晚上去高中门口我姨夫的店里帮忙的时候,也常会看到这个女孩在夜自习放学前后,来到学校的门口卖她的小蛋糕,也依然就只拿那几个,然后还和旁边摆摊的其他人谈笑风生好不快活,那既然如此,即便依然不了解,我们也就当她是在体验生活吧,虽然以世界的实感来说,她一定存在让我们觉得心酸之类的经历和状态,而非所谓的体验生活,且这个所谓心酸的经历和状态,又一定存在虚假杜撰的可能性等等等等无穷无尽,只能说,感兴趣想去了解就去了解,能忍住不了解就忍住不了解,以及想了解却又无处了解等等等等,而为何同样的认知下,有人会去了解,有人不会去了解,背后又必然有其合理的逻辑。


                            IP属地:河南30楼2024-10-16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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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有些人可能会说,能不能没逻辑呢?没逻辑不也必然是这个世界的实感吗?包括那个所谓只有明星和粉丝的世界里,不也一定可以存在所有人都永远不会去想为什么没有人讨厌这个明星的可能吗?当然可以,必然如此。那我们又该如何理解呢?这就涉及到了第二个问题,就是前面推论过的世界最初的设定,就是说,在那个世界里,为何永远没有人去想,或者为何会在某个时刻出现一个会去那样想的人,背后必然有其相应的逻辑,也就是道理,亦或是理。而如果这个理到头了,我们就可以把其看作一个最初的设定,但是我也说过,最初设定背后的逻辑同样是存在又不存在的,所以我们可以把这种最初的设定看作一个由某个不存在的存在所设定出来的设定。就是说这个设定的背后有一个不存在的逻辑,所以按理我们既能掌控又不能掌控它。至于我们到底能不能掌控又如何能掌控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种设定决定了我们必然的言行。被设定成了这样,所以我们必然地会在某一刻去质疑,不被设定成这样,就永远不会质疑,即便明明可以。除非某种存在找到并改变了其背后那个不存在的逻辑,才能相应地改变这种设定,然而,又必然如此吗?以及,被设定成必然的我们,就一定不能以自己的能力打破这种设定吗?就像我小说里的某个人物,能够不凭借我江某人的设定和其他某种存在的力量,只凭自己打破我对ta必然的设定呢?以及同样会出现的两个问题,其一是帮ta打破必然设定的某种存在的这种行为,又是否是另一种更高级的存在对其施加的必然设定呢?如果这种设定背后的理最终统一成了一个最终的理,也就是那个最高的造物主,那么一切不就又同样是必然的了吗?就好像假如我江某人是最高造物主,我设定了一个人A天性善良,永远不会杀人,然而这个A,其实是我所设计的另一个人B所写的一个小说里的人物,然后我又设计了另一个人C,把这个小说里永远不会杀人的A的设定改了,那么以他们三个人的视角看,A的设定被打破了,但ABC都是我设定的,他们的言行也都是我设定的必然,所以以我的视角来说,A的设定并没有改变,ta必然地会在那一刻被改变成另一种既定的设定,就像我江某人生下来是个婴儿,这是必然的设定,千百年后驾鹤西去成了一个仙人,这也是必然的设定。包括生老病死、幼青成暮的转变都是这种设定。


                              IP属地:河南31楼2024-10-16 12: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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