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厉常开的那辆车停在巷子口，大灯开着，把这条阴暗的小弄堂照得很是明亮。
他仍然穿着那件看起来就不便宜的外套，走下来靠着车抽烟。
有钱厉在这里，杨书就不会放肆。
放开对地上被压着打的季度，杨书退到一边。
季度惊疑不定地爬起来，看了看那车，又看了看杨书，见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动作才一步三回头逃走。
比起看着就不像什么好家伙的钱厉来说，杨书应该可以勉强算个好学生。
说勉强，是因为杨书那套校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有点看不太出好学生的样子。
杨书走向钱厉，却在两米外就停步。
看着这个学生摆出一副低头挨训的样子，钱厉有点好笑，遂吐出一口烟，说：“杨书啊，觉得现在有我这个靠山了，就敢去打架了？”
“不是打架，”杨书也不敢抬头，说，“是报仇。”
钱厉不置可否，点点头，却把才吸了几口的烟随手扔到旁边去。
“好，跟我打打看。”
那颗脑袋马上抬起来，不解看向钱厉，后者却已经插着手走向他。
杨书怕他。
钱厉往前走，他就往后退。
直到快走出巷子，杨书一咬牙，还是迎难而上。
这没有什么悬念，杨书一个高二学生，钱厉一个黑道上混的，杨书要是打的过才怪。
更可怕的是，杨书清楚知道自己被牵着鼻子走呢，两个人正慢慢打回那辆车前。
杨书呢，不是怕挨打，要是钱厉想打他，他自然就利索脱掉裤子撅起屁股了。
但钱厉这样说什么，跟他打打看这样的话，就叫杨书心里没底。
最后钱厉侧身站在杨书右边，一脚踹上两个膝窝，把杨书踹得跪倒在地。
本能驱使杨书快快站起来，却马上被钱厉踩在小腿上。
“跪好，”钱厉脚下轻轻碾动，“敢起来就打断你的腿。”
杨书僵着身体，打断腿这种事情，钱厉真的做得出来。
大概也是了解杨书，钱厉并不继续施压，反而转身去捡起了那支抽了一半被丢弃的香烟。
香烟递到杨书嘴边，杨书不想张嘴。
“我不让你抽的时候不是很想抽吗？张嘴。”
钱厉将烟屁股直接怼上杨书嘴唇，杨书也就不敢不张嘴了。
杨书叼着烟，知道叼着就行，钱厉不让他抽烟，更加不会让他抽掉地上的烟。
事实如此，钱厉自己点了一根新烟，还是靠在车上，只不过刚才是看两个学生打架，现在是看自家孩子跪着叼烟。
钱厉不发话，杨书头也不敢抬。
简陋小巷这样一站一跪，有点无聊，钱厉打火机打出火，亲自为杨书点烟。
有了一撮儿火，钱厉看杨书因为烟快燃到嘴唇而皱起眉头，觉得还是有点乐趣的。
学生么，少年心气，有点倔，烟屁股都快烧完了也没有吐出来。
钱厉无所谓，反正也烫不坏。
但杨书不是这么想的，钱厉这位金主给他点烟不就是要看他被烫吗？
直到火真的烫到嘴，杨书握起拳头，最终还是让烟屁股掉到地上。
“厉爷。”杨书垂着头喊道。
钱厉乐了，嗤笑说：“一般不是喊厉哥么，这会儿给我当孙子了？”
杨书蔫了吧唧。
“我错了厉爷。”
钱厉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掰起杨书的脸，把烟吐到他脸上。
尼古丁的味道不算好闻，不过杨书也都习惯了，甚至吸了吸鼻子讨好钱厉。
只是要说讨好，这才哪里到哪里？钱厉不会因为这点小心思就动容。他钱厉把烟伸出去，有的是人伸出手给他接烟灰。
杨书笑也笑不出来，视线往下看，不知道这样显得有点板着脸。
他不笑，钱厉就要笑了，男人用手背拍着男孩的脸。
“委屈了？这还没开始呢。”
“厉爷罚我，我认的。”杨书避开委不委屈的话，偷偷换个话题。
大灯很亮，杨书对着车头跪的，钱厉是背靠车头，所以钱厉看杨书很清楚，杨书看钱厉却不是很明白。
更让杨书心里边儿打鼓。
他说：“哥，您别生气。”
钱厉却是气笑了，刚才还喊着爷，现在求饶又变成哥，不知道该说这位学霸是聪明还是笨。
“喊点好听的，让我消消气。”
杨书想了想，终于抬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他哥的脸色。
还是犹豫了一下的，杨书拽了拽钱厉的裤脚，轻声叫人。
“主人。”
他仍然穿着那件看起来就不便宜的外套，走下来靠着车抽烟。
有钱厉在这里，杨书就不会放肆。
放开对地上被压着打的季度，杨书退到一边。
季度惊疑不定地爬起来，看了看那车，又看了看杨书，见两个人都没有什么动作才一步三回头逃走。
比起看着就不像什么好家伙的钱厉来说，杨书应该可以勉强算个好学生。
说勉强，是因为杨书那套校服松松垮垮挂在身上，有点看不太出好学生的样子。
杨书走向钱厉，却在两米外就停步。
看着这个学生摆出一副低头挨训的样子，钱厉有点好笑，遂吐出一口烟，说：“杨书啊，觉得现在有我这个靠山了，就敢去打架了？”
“不是打架，”杨书也不敢抬头，说，“是报仇。”
钱厉不置可否，点点头，却把才吸了几口的烟随手扔到旁边去。
“好，跟我打打看。”
那颗脑袋马上抬起来，不解看向钱厉，后者却已经插着手走向他。
杨书怕他。
钱厉往前走，他就往后退。
直到快走出巷子，杨书一咬牙，还是迎难而上。
这没有什么悬念，杨书一个高二学生，钱厉一个黑道上混的，杨书要是打的过才怪。
更可怕的是，杨书清楚知道自己被牵着鼻子走呢，两个人正慢慢打回那辆车前。
杨书呢，不是怕挨打，要是钱厉想打他，他自然就利索脱掉裤子撅起屁股了。
但钱厉这样说什么，跟他打打看这样的话，就叫杨书心里没底。
最后钱厉侧身站在杨书右边，一脚踹上两个膝窝，把杨书踹得跪倒在地。
本能驱使杨书快快站起来，却马上被钱厉踩在小腿上。
“跪好，”钱厉脚下轻轻碾动，“敢起来就打断你的腿。”
杨书僵着身体，打断腿这种事情，钱厉真的做得出来。
大概也是了解杨书，钱厉并不继续施压，反而转身去捡起了那支抽了一半被丢弃的香烟。
香烟递到杨书嘴边，杨书不想张嘴。
“我不让你抽的时候不是很想抽吗？张嘴。”
钱厉将烟屁股直接怼上杨书嘴唇，杨书也就不敢不张嘴了。
杨书叼着烟，知道叼着就行，钱厉不让他抽烟，更加不会让他抽掉地上的烟。
事实如此，钱厉自己点了一根新烟，还是靠在车上，只不过刚才是看两个学生打架，现在是看自家孩子跪着叼烟。
钱厉不发话，杨书头也不敢抬。
简陋小巷这样一站一跪，有点无聊，钱厉打火机打出火，亲自为杨书点烟。
有了一撮儿火，钱厉看杨书因为烟快燃到嘴唇而皱起眉头，觉得还是有点乐趣的。
学生么，少年心气，有点倔，烟屁股都快烧完了也没有吐出来。
钱厉无所谓，反正也烫不坏。
但杨书不是这么想的，钱厉这位金主给他点烟不就是要看他被烫吗？
直到火真的烫到嘴，杨书握起拳头，最终还是让烟屁股掉到地上。
“厉爷。”杨书垂着头喊道。
钱厉乐了，嗤笑说：“一般不是喊厉哥么，这会儿给我当孙子了？”
杨书蔫了吧唧。
“我错了厉爷。”
钱厉一只手夹着烟，一只手掰起杨书的脸，把烟吐到他脸上。
尼古丁的味道不算好闻，不过杨书也都习惯了，甚至吸了吸鼻子讨好钱厉。
只是要说讨好，这才哪里到哪里？钱厉不会因为这点小心思就动容。他钱厉把烟伸出去，有的是人伸出手给他接烟灰。
杨书笑也笑不出来，视线往下看，不知道这样显得有点板着脸。
他不笑，钱厉就要笑了，男人用手背拍着男孩的脸。
“委屈了？这还没开始呢。”
“厉爷罚我，我认的。”杨书避开委不委屈的话，偷偷换个话题。
大灯很亮，杨书对着车头跪的，钱厉是背靠车头，所以钱厉看杨书很清楚，杨书看钱厉却不是很明白。
更让杨书心里边儿打鼓。
他说：“哥，您别生气。”
钱厉却是气笑了，刚才还喊着爷，现在求饶又变成哥，不知道该说这位学霸是聪明还是笨。
“喊点好听的，让我消消气。”
杨书想了想，终于抬头小心翼翼看了一眼他哥的脸色。
还是犹豫了一下的，杨书拽了拽钱厉的裤脚，轻声叫人。
“主人。”
云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