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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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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幕】
时间:章业二年十月
地点:云南
人物:爱新觉罗策风、爱新觉罗惟乾、萨尔都玄衍
内容:叩德览冲对于两位贝勒的到来略有微词,觉得事关兵部考绩和户部矿税两件大事,至少应该派两个清吏司的主官,两个年轻阿哥说是历练,其实更多是来见世面,很难镇得住场,故称事务繁多,已下一线了解民情,只叫萨尔都玄衍接待两位阿哥,并介绍基本情况。两位阿哥对叩德览冲各有想法,其中惟乾因为在兵部当差已经对这位尚书的脾气有了解,表示叩德大人一贯如此,对于真正能干实事的官员一向是大力支持,但对于比较虚的礼节问题就不看重,策风若有所思。


IP属地:江苏1楼2024-12-30 20:17回复
    风:萨大人你好啊,皇阿玛派我们来是兵部尚书叩德览冲上折子,怎么不见他人啊。
    乾:是啊是啊,我也有些日子没见到我的上司叩德览冲了,他在这里还好吗。
    萨:(叩德览冲知道是两个年轻阿哥来,就不开心上了,自己跑去贵州去勘察矿脉情况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应付两个公子爷,也是不容易)叩德大人事情多啊,人已经在贵州了,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风:(哼哼)我们第一次来云南,是睁眼一抹黑,什么也不懂,还要向萨大人多请教呢。
    乾:(看出风不开心)叩德大人我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他脾气是这样的,对于真正能干实事的官员一向是大力支持,但对于比较虚的礼节问题就不看重。
    萨:(赶紧附议)是这样是这样的,叩德大人走前留了亲笔信给两位阿哥,具体的事情都在信里交代了。
    风:(这个萨大哥看着挺和善的,也不知道什么情况)哦?什么信,你给我们看看呢。(一边和乾说小话)咱们来时你可不完全是这么说的啊,你是不是有啥没告诉我。这个萨大人怎么样啊。
    乾:(两个人开始看信,叩德览冲字写得蛮好看的,推了推风)咱哥俩可不能离心啊,我哪儿不是这么说的。萨大人不错的,我的老师黄汝贞也推崇他,是个干实事的。
    萨:(忙前忙后才顾得上回话)阿哥们,小萨给你们准备了洗澡水,路途遥远辛苦了,一会好好休息下,咱们晚饭的时候再议。(瞥了眼信)阿哥们看完了,信就给我吧,我也学习学习。


    IP属地:江苏2楼2024-12-30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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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9-19 16:53: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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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江苏3楼2024-12-30 21: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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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坤都一路南下,风雨兼程,并没有耽搁甚么时候。云南在西南一角,与京城遥遥相望。距离往往使人极富想象力,幻想深山老林,成片的毒瘴与巨大的蚊虫,紫铜色脸皮、布满沟壑的民族,他们一概分不清年龄性别,头发蓬乱如蒿草,与我们不那么体面地行礼,说一些听晦涩难懂的、古老的俚语。但偏见很快消匿了。我们很快就会知道,偏远不过是相对论,中心不一定非要在北京。这里的山脉与森林,自有它们的归属,它们深邃,但仍然谦卑,叶子千年万年地绿着,用从的部分,来装点最大的、巍峨的山川。叩德览冲或许是十分满意此次左迁——我正想与坤都讲个顽笑,便有人迎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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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萨大人——【来者不是传说中的尚书,我竟对这样的开场不觉意外,与他笑道。】我们二人能来此地,全拜兵部尚书一道折子所赐,怎么不见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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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一边交谈,一边由萨尔都引路,行至庭院深处。这里的建制多有特色,墙是白墙,砌了宝蓝的琉璃瓦,一路走来,只觉草木葳蕤中更显清雅。认不出的乔木高耸而劲直,青苔像某种绒头,好商好量地与藤萝一起附着,攀岩,太阳并非直射而来的,而是先从树梢开始发亮,光如液体,经过叶片的缝隙,顺着躯干缓缓下流,光影在这里不需做额外的设计。天然即是艺术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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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与坤都处来贵地,难免无从下手,尚书不在,还望萨大人不吝赐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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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请别误会,我并非有意摆谱,只是不爱做情绪的掩饰。先接过信,信封未写名讳,不过亲启二字,高高在上之感不言而喻。我与坤都很快地对视一眼,萨尔都忙于招呼备菜之际,我低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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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兵部有这么一位尚书,只怕你并不好做,一路听你提及其作风,似乎并不像是爱装腔作势之人,如今看来,好好的千步廊不坐,千山万水地跑来云贵,只怕你的介绍要打上折扣了。不过——接待我二人自然要找稳妥之人,他既然如此信赖萨尔都,想来萨大人应错不了?


        IP属地:上海4楼2025-01-14 12: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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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1
          【 远赴滇南的公差,抵达在晌午时分,熏热的午后与冷清的衙门,恰成两极的区分。泥人尚有三分土性,何况叩德是个铜敲铁打的脾气。武部共事年余,虽未时时共处,到底一间屋檐下近在咫尺,对他秉性几何,业已有所获悉,此刻与苏勒风尘仆仆南下至滇,却未与他谋得一面,也算见怪不怪。拈起案头的玉镇纸闲把两圈,眼皮子斜斜一抬,眼角带笑瞥向来迎的萨尔都。】

          叩德大人真是贵人事多,自他远赴出京,我也多时未见,不知他老人家身子骨可还硬朗?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1-15 17: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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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2
            【 行进的影子错落在篱瓦白墙之间,恰微地斜过头去,正好可以瞥见苏勒的脸色微妙——有的人是天生的皮里阳秋,自然也有人不屑于纸面功夫的伪饰。叩德的居高自恃,几乎流溢在这间院落的每一处角落里。我并不介意他的傲慢,傲慢者自有他的去处,若非登高,怎知摔落的惨痛?】

            我与叩德大人虽谋事不多,却也知道他一惯脾气如此。说到底,部堂最重真才实干者,为此不拘一格些,不受繁文缛节所束,也是难免。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1-15 17: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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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3
              【 信封上冷峻的一笔,是今日闲叙最后的题注,苏勒移近的低喁声在耳,眉却未抬,只将信笺展来看,一目三行下来,眼角微妙的一弯,言不由衷地赞许一声。】

              部堂真是一手好字。

              【 至于内容,却是只字不提了。眸光在萨尔都身上游荡片刻,才轻描淡写挪移开,重对苏勒笑一笑。】

              二哥这话,倒显得我不诚心,咱们哥俩岂有隔夜的话,我向来都如此说。叩德大人应事不应人,咱们初来乍到,寸功未树,尚不值当他这份颜面,萨大人倒是位实干家,临行时,老师也与我提过他几句好话。


              IP属地:重庆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1-15 1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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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代萨尔都玄衍

                (叩德览冲知道是两个年轻阿哥来,就不开心上了,自己跑去贵州去勘察矿脉情况了,留我一个人在这里应付两个公子爷,也是不容易)叩德大人事情多啊,人已经在贵州了,好多事情等着他去做呢。
                (我倒是想他在这儿,这样我就不用一个人应付两个了。可是这两位公子爷,我一个也开罪不起。所以还是态度很好的在招待他们。)


                IP属地:上海8楼2025-01-15 2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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