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后一次见丁真先生是在一五年,那时他唱歌嗓子还不漏电。
那一天我们谈了很多,他确是一位喜欢策马的汉子,他的心中有另一片天地。
他的锐刻五抽完了,我从怀里恭敬地递出一根芙蓉王,他只是摆手笑了笑,用夹杂着藏话的普通话告诉我不必了,那一刻我才反应过来:芙蓉王再好也不是锐刻。我默默把芙蓉王揣回了怀里。
这位理塘的康巴汉子神色肃穆的看向远方的高山,纯真的眼神显得庄严而神圣,或许在他心中的那片天地,珍珠没有走丢,雪豹也不会闭嘴。
再后来,雪豹被阿妈打死了,阿真疯了,逢人便叫雪豹闭嘴 那年大雪,阿真抽完了最后一口电子烟,给阿妈喂了安眠药,自己也死在了珍珠的背上,手里还抓着没电的锐克五代。理塘从此传说着那个少年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