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好几日,耳边依稀只听得几声叹息。我并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在鬼门关上走了一圈的,再落回人间时众人明显松了口气。没什么力气言语,便又昏昏沉沉睡过去。梦里尽是些光怪陆离,一会是在京畿我与噶博西罕怒目而视,一会是在船上我与和卓并肩而立。直到一声沈重光,将我从那些光怪陆离的梦里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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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睁开眼,是噶博西罕的喋喋不休。我轻咳一声,牵扯到胸前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指了指旁边的矮凳】比不得京都里,将就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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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噶博西罕的担忧全写在他那双眼睛里了,就如旧时被文傅责罚,我替他受过他也总是骂我何苦多此一举,而又忍不住偷偷替我分担。他这个人总是如此别扭拧巴,关心的话半点也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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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食的新鲜的鱼虾,如何不好?【我还有力气同他开玩笑】这一遭有功,回去或能升迁。噶博西罕,苦着脸干什么,该替我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