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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的羊城,空气中的水汽几乎凝成实质,湿哒哒地粘在人身上。 叶缱下了飞机,回到自己的小公寓,一进门就甩掉登山靴,所有的脏衣服都堆在门口,人冲进了浴室。 开放式厨房岛台上的手机亮了两次,又灭了两次。 淋浴间哗哗的水声停止,叶缱裹着浴巾出来,指尖滴着水,按了下手机侧边键。 是方屿,叶缱从小的惹祸搭子,他知道她回来了。 两三天前叶缱还跟妈妈商量月底的生日怎么过,她将要实习的粤北医院一个电话打来,要求实习医生报道,她就火速买了机票,从斯德哥尔摩飞回了羊城。 明天就要正式工作了,一份没有工资、还倒贴实习费的工作。 叶缱呼了口气,继续擦头上的水。 手机屏幕又亮起来,这次她终于接起。 那头传来不满的男声,“我以为这么早你就睡了。” 叶缱还没来得及说话,方屿又说,“别跟我说你要倒时差。快下来,陪我去喝酒!” 听这火爆的语气,叶缱猜测方屿和不知道第几任女朋友又分手了,挂了电话后看了眼烘干机上显示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她拿了干发巾包住头发,又护肤,又找鞋子。 待人下楼,方屿已经等得不耐烦从车上下来,倚着车门望向还不紧不慢下台阶的女孩。 叶缱有种奇怪的特质,个头不矮,将近一米七,却依旧浑圆不见骨,方屿每每见她,都让他觉得她并没有实际上那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