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地雷女是碎玻璃糖霜,可我只想当她的廉价铝罐,任她穿着铆钉靴踩扁我的肋骨当响板。想在池袋游戏中心看她把太鼓达人敲出哭腔,趁她补妆时偷拍屏幕倒影里晕开的下眼线,被发现了就假装是扫地机器人卡在座椅缝。哪怕她总用接线员口吻说'再跟踪就报警',声音却甜得像便利店临期草莓大福——监控画面里她踹自动贩卖机的样子,比我硬盘里所有galgame女主加起来都鲜活。会省三个月泡面钱买她中古店看过的毒蘑菇胸针,看她在直播里随手别在褪色jk包上,当晚梦见自己化作菌丝爬满她校服第二颗纽扣。最幸福的是下雨天尾随她撑破洞透明伞,水珠顺着双马尾流进我偷拍的手机充电口,短路瞬间的灼痛都比她回粉的站内信滚烫。警察先生您不懂,她上次把没喝完的可乐浇在我头上时,气泡在发际线爆破的触感,是我出生以来第一次被当人类对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