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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屋。小说】不言而出的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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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完结了,过段时间就端上来。
这次讲的是西伯太向卡亚普求婚的故事,由于自己实在没有头绪,也不想让对方在这种人生大事上失望,于是在一个下午,西伯太召集了助屋的伙伴们,开始商议着如何求婚这件事。。。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3-10 20:17回复
    我去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3-11 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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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8 10:12: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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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想求婚,但你不知道要用什么方法,然后把我们叫到这里来商量对策,是吧?”
        西伯太轻轻的点了点头。
        “平常不就你鬼点子多么?况且作为哥哥,操心下弟弟的人生大事也是有必要的吧?”
        “要说这种事情咱哥俩自己研究就行了,你把她两叫来作甚?”
        阿灿指了指西伯太身旁的真白,以及自己身旁的风牙。照理说这种事情他们兄弟两自己研究就行,但西伯太愣是把风牙和自己家亲爱的叫上来出主意。他实在搞不懂面前这个一脸平淡的喝着绿茶的老弟,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风牙你怎么被叫来了?”阿灿好奇的问道。
        “西伯太说这里有好吃的。”
        “你好像对我来帮忙很有意见啊,哈奇亚~”真白冷声在他耳边念叨。
        “我这不是怕。。。”
        “女孩子才会更懂女孩子的想法吧?而且啊,我可不想卡酱的求婚被你这种家伙给坏了心思。”
        “亲爱的你这话说就有点。。”
        “一阵见血。”西伯太开口附和着,随后又把脸埋入茶杯中。毕竟在他看来,如果这种场面只有老哥一个人出主意,肯定会让事情往不好的方向发展。所以这次他顺道把真白姐和风牙也一起带上,他想知道在助屋其他人的视角里,如果要做这件事的话会怎么想。
        虽然也不是说自己非得要个什么标准答案才能开启求婚任务,他早就和卡亚普做了很多下意识超越关系的亲密举动了。可最近随着对方和那个笨蛋委托人阿一霸越走越近,自己的内心也开始不安了起来,也正是因为外部压力的原因,自己眼下必须作出这个决定。
        如果有个参考或者建议的话,自己的成功率肯定会更高一些。
        “你到底是站那边的?”阿灿斜了西伯太一眼,迫切的知晓自己的位置。
        “谁有理由站谁那边。”
        阿灿黑线的叹了口气,随后把目光移到趴在桌上的风牙,一只手搂在了对方的肩膀上,像是出征宣誓一样严肃的说道:“风牙,现在看来只能我们一起组队了。”
        “煮什么队?”风牙好奇的回问道。
        “赢了请你吃烤肉。”
        “组队!要赢!”
        怎么,感觉事态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西伯太轻声叹了口气。不过太严肃的环境也聊不出什么东西,说不定这样打打闹闹的还真能研究出什么法子,短暂寻思了一会,也就随他们去了。
        “那我来当裁判怎么样?”
        “花子婶?”居酒屋的花子从门帘后走来,手里拿着的是西伯太早已经点好的饮品。虽然居酒屋里就应该边喝酒边聊事情,但西伯太考虑到真白不胜酒力以及不希望局势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最终还是选择了大伙都以喝茶为主,附以一些零嘴小食。
        “刚好现在也不忙,而且我也想看西伯太成家立业的样子呢。毕竟怎么说也是我一手带大的孩子,长辈不参加的话就没意思了哦。”花子将饮品和小食放在桌上,将桌盘放在了膝腿下方,瞧着那个羞涩到找地缝的灰白哈士奇说道:“西伯太,大家都为你的事很上心哦,一定要拿出勇气来!我会站在你这边,为你加油打气的。”
        “再说的话某人的尾巴要垂到地上去了~”阿灿打趣道。
        西伯太下意识的咳嗽了一声,红着脸示意大伙安静一些。毕竟他是用“出门办事”这个由头离家的,也和卡亚普约定了早点回来,再浪费时间下去就麻烦了。
        “行了,闲聊到此为止,先说正事吧。”
        “比赛。。。不是,那个,计划是。。。”
        阿灿喝着茶,噗呲一声笑了出来。
        “过分了啊!”


      IP属地:福建3楼2025-03-14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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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话:行动至上
        “之前是打算找个高级一点的餐厅,拿上之前准备的礼物,再差不多快吃完的时候送出去,把这个话题聊起来的。”
          西伯太简单的把自己的计划概括了下,但说是概括,其实他的眼睛从来没往对面二人身上看去。倒不是不尊重的意思,只是他确实没想到什么有意思或者很惊喜的方式求婚。甚至他这通方式方法还是在网络上看了一堆求婚片段得出的结论,而他们无外乎不是找个特别好的餐厅;找个合适的时机;来一手单膝下跪给对方献上礼物在说出“我们结婚吧”这样的话。
          等到西伯太这番话说完,他才发现对面和自己身旁的三位友人,眼神都不太对劲。说是直勾勾的看着,但更多是一种不可置信的神色,尤其是这段他反复斟酌的求婚方案,说起来还不够五十个字。
          甚至再浓缩一点,去餐厅求婚。
          “你们这样看着我做什么?”
          “嗯,是不是太平淡了点?”阿灿疑惑的问道,他甚至怀疑西伯太是不是还有什么下文还没说,但看对方也回了个好奇的目光,他心里一瞬间有了答案。
          这五十个字就是全部计划了。
          “我还以为西伯太君你会想着什么特殊一点的法子求婚什么的。”
          “我要是有头绪的话,就不会把你们叫来了。”西伯太看得出来自己的方法有多传统,无趣,甚至平淡。早在这话说出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有了被批斗的觉悟,但哪怕是被批斗,他也虚心接受。“我不想把这种事搞砸。”
          “你看啊,咱们特地腾了这个空,是吧?过来给你解决终身大事的事情,你是不是得。。。”阿灿突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脸上浮现出不怀好意的坏笑。西伯太这才发现这老哥这么今天这么老实,原来是有备而来,那如坐针毡的样子是想着从自己身上捞点好处。
          但,他也是有备而来。
          “一顿饭还不够堵上你的嘴么?还是说补偿你上周砸坏那瓶真白姐的高档护肤品?”
          高档护肤品。
          这个五个字一说出口,阿灿的视线一瞬间锁在了对面的真白身上。他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豆粒大小的汗珠从头上落下,他此刻无比希望对方没听见或者选择性忽视西伯太刚才这句话。但他只看见对方的表情从微笑转变成凌厉的凝视,只是和真白对上一眼,那凶恶的好似一头猛虎一般的怒视,吓得他浑身颤了一下。
          “说好不提这个的!”
          这句话本是朝着西伯太吼着的,但吼出来声音却像一只小猫一般软绵绵的,还越来越小。
          “抱歉西伯太,我和阿灿聊点私事。”真白努力遏制着自己的情绪不表现出来,但怎么可能不表现?聊点私事四个字就几乎是咬着牙说出口的。阿灿就这样看着对方示意西伯太借个身位让她站起身,短暂的脱离了自己的视线后,无形的重压便出现在了两侧的肩膀上。
          而对于阿灿求助的眼神,西伯太只是默默的用拳头比了个赞,轻描淡写的说道“老哥,诚实是很重要的品格啊。”
          二人就这样看着阿灿被真白一只手拽着脖颈,向着居酒屋的一间空白包厢走去。
          “阿灿你的头胀的好大!”风牙惊呼道。
          “那是被,,被蜜蜂蛰了。。。”
          虽然不提倡暴力解决问题,但有时候对这种皮糙肉厚的家伙,不下点狠手是绝对不吃教训的。真白并不打算和这个笨蛋继续多掰扯,毕竟她可是带着任务来的,回到座位上后,真白拽了拽西伯太的衣角。
          “所以西伯太你觉得困难的地方在什么呢?是求婚的场景,还是求婚的形式?还是担心自己没办法担任求婚这个角色?”
          “老哥之前是怎么做的?”西伯太问道。
          “你们兄弟两在情调上真是相差无几呢。”
          看得出来,阿灿几乎是和西伯太想的一模一样,但他可不想承认自己得和西伯太这家伙平起平坐的样子。
          “胡说,我比他高明多了!”
          这种事要败在西伯太身上,那他这个哥哥还当不当了?
          “我在想,毕竟是人生中很难得的一次体验,严肃的事情也要有一些相对严肃一点的场合,如果只是打打闹闹的话肯定是不合适的,但也没别的好方法。”
          “我觉得你把事情搞复杂了。”阿灿自信的说着,但回过头就是西伯太那种“好像你能比我更高明的样子”的眼神,毕竟如果连真白姐都说他们兄弟是半斤八两,那对方肯定也没比自己好多少。
          “既然你想求婚,那肯定是先把行动表现出来。尤其是你知道自己和卡亚普的关系,是那种牢不可破的程度了,哪怕对方对求婚的方式不满意也不会轻易的表现出来。而且,你根本就没假设过自己求婚失败的场景吧?”
          求婚失败?西伯太确实从没考虑过。他一直默认自己的求婚也好,结婚也好,都是在一条线上的事情,而这条线的关系纽带早已经稳的不能再稳定了,也是他对结果自信的源泉。但也正如阿灿所说,行动,行动,哪怕对方不满意也得是你先去行动,哪怕是自己自大到百分百求婚成功,也得先去行动,哪怕是你笨的无可救药搞砸了整个求婚计划,也得去行动。
          而不是在这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
          “你说的搞砸只是担心对方对求婚的场景或者方式有所顾虑,说是担心对方的问题,实际上你自己已经默认求婚会成功了。倒不如说与其想着自己可能会被拒绝,或者对方式的不满意,更重要的是你鼓起勇气迈出那一步,不是吗?毕竟大家都知道你们两。。。”
          “你两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阿灿才发现西伯太和真白二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看着自己,好像是什么外来物种会说话了一样。
          “这么深奥的话居然是你说的?”
          西伯太开始质疑面前的哥哥是不是哪个时代超前的机器人,而真白则是。。。
          “你把我的哈奇亚藏哪了?”
          完全的不信任,她甚至下意识的往桌底下瞧着他的哈奇亚在哪,也要无视面前满脸黑线的阿灿。
          “什么话啊!我脑袋里也是有正经事的好吧!”


        IP属地:福建4楼2025-03-18 1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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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话:平凡生活的自信
            “求婚方式可能只是其中一个原因吧。虽然在热恋期时候对双方保持热情,但大多数对结婚后的生活评价都是褒贬不一的样子。当然也不是说我会担心自己的生活会变成那个样子,但结婚毕竟是那种缔结关系的方式。。。”
            西伯太的声音逐渐的沉默下去,或者说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说什么了。
            “你担心结婚后的生活会变得不一样?”
            作为过来人,真白很了解西伯太在担心什么,毕竟谈对象的时候小打小闹无所谓,但涉及到结婚这种相对严肃的事情上,感到担忧也是很正常的。尤其是对于西伯太和卡亚普平日相处的方式来说,那种不自觉依赖对方依靠对方的样子,有时候真的让人好奇他们是不是刻意这么做的。
            “仔细想想,西伯太君和卡酱的那种亲密接触,已经是无意识的,或者下意识的表现了。类似那种自己都意识不到自己和对方在进行亲密接触的样子。”
            “这件事很早就想问了,你们这种行为上都没有抵触么?或者是其他的情绪?”阿灿询问道。
            毕竟在他看来,要是自己能这样对自己家的小真白的话,肯定会被按着头给撵回去的。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的?中年夫妻亲一口,噩梦都得做三宿。
            “貌似,没有。”西伯太短暂的停顿了下,他真的是在思考此前和对方那些亲密接触有没有抵触过,可哪怕当时自己欣然接受,现在回忆起来确实一股浑身不自在的感受,一种好似越界一般的体验。也就是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和对方的关系已经超越“朋友”这两个字能概括的东西了。
            “但是西伯太脸红的时候,尾巴也会摆的很厉害~”风牙指着西伯太在椅背后面摇摆不停的尾巴,但西伯太只是下意识的用身子挡住了它,好像被戳中坏消息的小朋友一样。如果自己真的能控制的话他肯定控制住了,现实情况就是这根长在他身上的毛茸茸尾巴,根本就没听过他的话。
            “这种事就不要提了,我要能管住这东西我肯定下手了。”西伯太尴尬的回应着,这才想起来阿灿早就结了婚,面前不正是自己能有所参考的案例么?
            “老哥婚后和之前有什么变化么?”西伯太好奇的问道。
            “基本没有。也可能是因为这家伙怎么样说都不长记性,我也变得对他那些举动过敏了。不过你这么一说,我倒是开始觉得之前那种在外面拽着我的手,或者公共场合大叫亲密称谓什么的。虽然不知道自己是麻木还是接受了,但现在想起来的话,其实有点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尴尬吗?可能会吧。但阿灿只是气鼓鼓的抱怨着,明明这是他们之间恩爱的表现,怎么被说成他无理了。而且有什么不能的?毕竟这可是自己老婆大人,结了婚的男人向着女主人撒撒娇也很正常吧?
            真白看着对方气鼓鼓的样子感觉有些好笑,她并不是不喜欢对方这么做,甚至在她那些生怕对方过得好的“某些朋友“面前,阿灿这番行为反而是给了她莫大的勇气。
            能被这么霸道的爱着,自己也蛮开心的。
            “当然更多的可能是,我们已经习惯对方始终注视着自己的样子,并习以为常了。哪怕是结婚之后的我们,也一直会保持这样的关系。”
            毕竟她早就习惯阿灿偶尔犯贱的时候了。
            “人生就要幼稚一点才有意思吧?就像刺猬只会对信任的人才露出软乎乎的肚皮。”阿灿自吹自擂的笑着,真白那番话就好像他们二人之间的什么真爱证明?但只见西伯太又下意识的看了看他的身后,那眼神就好像是在。。。
            “你把我哥藏哪了?”
            “这个梗还没过去吗?!”
            真白轻轻的笑着,对于她过去的家庭来说,结婚本身并不是什么甜蜜浪漫的词语,更多是一方用协议绑定另一方的交换关系。虽然她结婚的时候也在担心自己会不会选错了人,但阿灿用它那直白热烈的爱,抹平了她对这段关系的所有疑虑。
            以后的事,你都不再是一个人。
            这是阿灿在结婚时候对她承诺的话。
            而她完全相信,这个大大咧咧的笨男人,一定会坚守一辈子的。
            “虽然我和哈奇亚的生活不能作为参照,但这就是我们处理婚后生活的方式。什么都不会变,只是这条关系的纽带会变得更紧密一些。”
            “前提是不用老公,老婆的话去称呼对方。”阿灿补充道。“有时候过于亲密的称呼反而会有一种距离感。”
            距离感?是尬的想磨穿地板吧?
            “是尴尬的问题吧?唉,光是想到这种称呼会在我和她之前发生,我就已经想把自己埋了。”
            “不知道开发出这种称谓的人,内心得多强大。”


          IP属地:福建5楼2025-03-20 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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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话:只属于你的玫瑰
              “话说风牙,你们那边如果求婚的话会做什么呢?”
              阿灿回过头,朝着风牙问道。他的目光刚转过去,就看见风牙正努力地咽下一大块尚未咀嚼的肉,嘴里含糊不清地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风牙的脸颊鼓得像只仓鼠,喉咙滚动了几下,终于把那块肉咽了下去,这才回过神来。
              “结婚?是类似爸爸妈妈那样的么?”
              “意思差不多吧。”阿灿抿了口清酒,眼睛向着西伯太逃避的目光看过去。他虽然不至于完全生涩,但面对风牙这种毫无修饰的发言,还是有些不自在。男女之事被这般轻而易举的概括,哪怕是以稳健自称的西伯太,也试图用那小小的杯子遮住自己的脸,仿佛这样就能逃避这个话题。
              但风牙还是比他们想象中的更直白一些。
              "那西伯太要当爸爸了吗?"风牙歪着头,棕色的尾巴在身后轻轻摇晃,眼神里满是好奇。
              “噗——咳咳,咳咳!”西伯太刚喝进嘴里的茶瞬间喷了出来,整个人往前一倾,鼻尖差点撞上茶杯。茶水溅到了他的衣襟上,他狼狈地咳嗽着,脸涨得通红。真白见状,忍不住轻笑出声,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背,
              “他八字还没一撇呢。”阿灿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调侃。
              风牙似乎对西伯太的反应感到有趣,歪着头继续道:“虽然我不太懂,但如果是我们那边向对方表达爱意的话,应该就是狩猎了吧?”
              果然。
              几乎是同时出现的声音,出现在了每个人的脑袋里。
              尤其是每个人都看过风牙捕猎的样子,那副嗜血却不自知的模样。
              “像兔子、鱼这些都能被算作猎物,填饱肚子也是足够的。但如果是到了向对方表达爱意的地步,一般会选择体型更大的猎物。”风牙说着,似乎担心大家不理解“大”的概念,还特意指了指自己,意思是像他这么大的猎物。
              阿灿立刻明白了风牙的意思,笑着补充道:“毕竟在野外,体型越大越难驯服的猎物本身,也是雄性本能的体现啊。。。”
              “嗯,而且狼群都是有各自的首领,与对方狼群结交关系的时候,本质上也是双方狼族建交的一种方式。如果想要双方认可的话,最直观的就是狩猎能力的展示。而狩猎的成果,则会直接关系到他们在双方狼群的身份地位。”风牙认真地解释着,而如此严肃的话在在平日以呆萌见称的风牙口中说出,让众人不得感到一丝怪异感,但只有西伯太的身子不自觉的抖了一下。
              “听起来好像现在的雄竞。。。”阿灿低声嘀咕了一句。
              “雄竞?”风牙歪着头,一脸疑惑。
              “比如孔雀那种展示羽毛和歌声来吸引雌性,狮子通过争夺领地和猎物来彰显自己的领导力和狩猎能力。简单理解的话就是为了得到更多雌性的青睐,雄性之间进行的一种竞争。”真白接过话头,顺手拍开阿灿试图偷喝她酒杯的手,眼神里带着几分警告。
              “但这不是应该的吗?”风牙不解地反问,“狼族选择伴侣是终身制的。如果想要对方为你负责一辈子,相互竞争择优选择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吧。”
              “确实如此。”阿灿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比起狼族的一夫一妻制,现在这种可以随便结婚又随便离婚的社会反而松垮得让人后怕。”
              西伯太却有不同的看法:“结婚不代表真的需要两个人情投意合,只是社会稳定的手段而已。也有一部分人是为了结婚本身带来的利益关系去的,且也不是所有人遇到的结婚对象是能够恪守终身的伴侣,自由选择才是对婚姻本身真正的尊重。”
              “那西伯太会和卡亚普一辈子吗?”风牙目光直勾勾地盯着西伯太,尾巴还在身后不紧不慢地晃悠,仿佛在等待一个有趣的答案。
              “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半途而废的家伙。”
              西伯太哼了一声,语气里带着几分倔强,但耳根却悄悄红了。
              "不像我,只爱我家小真白一辈子。"阿灿笑嘻嘻地凑近真白,试图用甜言蜜语蒙混过关,却被真白用手抵住额头,“咚”一声清脆的脑瓜崩毫不留情地推开。
              “下次出门再往人家小姐姐身上看,”真白眯起眼睛,手中的筷子威胁性地晃了晃,“我就直接做掉你哦。”
              “我只是在物色你穿什么衣服好看嘛。”阿灿委屈巴巴地辩解着,却换来众人一致的嘘声。虽然阿灿这种长期脑袋瓜被黄色废料淹没的家伙看上去十分不靠谱,但其实从生理角度来看,脑袋里只有色色和老婆大人的成年人,反而更像是会在伴侣选择上比较坚定的家伙,他们很容易分得清楚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是被什么吸引着,又是什么比较重要一些。
              毕竟此时的阿灿正扯着真白的衣角,示意她给自己留点面子。
              看到上议院批复之后,阿灿总算松了口气,向着西伯太说道:“至少你没那么大竞争压力嘛,就你俩平日那黏糊劲,哪怕是外人也能看的出你两关系吧。”
              西伯太小声嘟囔了一句,举起手中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像是在借着喝茶掩饰自己的小心思。
              “这可说不准。”
              要是一直像以前那样风平浪静,自己确实没理由急着推进关系。可现在竞争压力都摆在眼前了,西伯太才这么执着于确认关系这事儿。
              那追寻了小半辈子的答案,要是不给个稳稳当当的回应,不管是自己还是对方,心里肯定都不踏实,就像揣了只小兔子,七上八下的。
              “看来某人吃醋咯~”阿灿戏谑的调侃道。


            IP属地:福建6楼2025-03-20 0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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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话:推动你向前的
                “好啦~人家本来就紧张,你们还在那边添油加醋。” 花子从门帘后轻盈转出,恰似一阵微风拂过,与此同时,木质风铃被穿堂风轻轻拨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她搭在西伯太肩头的手掌带着米酒的醇香,好似一堵无形的靠山撑起了西伯太逐渐发软的身子。
                “不过要我说啊,孩子,正因为你察觉到自己吃醋,也不满足现在这种半吊子的状态,才会这么急切地想和对方确认关系,不是吗?” 花子的声音轻柔,却又带着几分洞悉世事的笃定。
                毕竟可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
                “这不一样。。”西伯太还想要解释些什么,毕竟吃醋这种事情对他来说就好像对自己沉稳性格的一种挑衅,是一种不能被承认的禁忌情绪。但在花子眼中来说,这也是她年轻时走过的路,长久以来习惯了亲密关系后,才意识到自己需要一个真正的名分。
                那是一种对情感归宿的渴望,是内心深处最柔软的诉求。
                哪怕没有旁人的催促,内心也会不断萌生出令人不安的幻想,那些幻想如同阴霾笼罩在心头,挥之不去。而当下西伯太最需要的,正是自己迈步向前的一些助力,当然,前提是得帮这孩子处理一些 “处男情节”,让他勇敢地直面自己的内心。
                “哪怕是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之间,也会存在类似爱情一般的占有欲,他们其实没什么不同的,都是不希望自己关系要好的人和其他人关系更要好。你也对卡亚普动了这种心思,不是吗?所以你才会吃她的醋。”
                西伯太好似听进去了她的话,默不作声的思考着,之后轻轻地点了点头。
                “回想起我还年轻的时候,你三郎叔也是个风流的家伙,那时候我嘴上不说,可心里头一直记恨着他呢。”花子说着说着,视线不由自主地向着吧台内那只捧着报纸的棕色犬瞧去,那眼神里既有回忆的温柔,又带着一丝淡淡的嗔怪。但对方似乎不打算给什么回应,只能看着幽幽的烟气从报纸后头袅袅向着上头飞去,仿佛在诉说着那些被岁月尘封的故事。
                虽然花子婶平日里也会讲一些过去的事情,但对于报纸后面的那个男人来说,他的过往却始终是一个信息完全不明的状态。想到自己能有机会听到花子婶过去的事情,众人不自觉地提起了精神。
                “那花子婶是。。。”真白轻声的问到,声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你想说为什么我选了他,对吧?”
                “大多数和居酒屋女人谈关系的男人,是抱着玩玩的心态,压根不会涉及到谈婚论嫁的地步。你三郎叔虽然做事风流了些,但也确确实实的对我好,甚至时不时会给我准备些小礼物。当然你花子婶也不是那种,会被这些女孩子喜欢的装饰物勾走魂的那种肤浅的女人,而且哪有人示爱会用二十出头女孩喜欢的东西去。。。”
                说到这花子不自觉的顿了顿,向着吧台上哪些看似年轻女孩会喜欢的摆件瞧去,也是在这时众人才发觉,这些和居酒屋不搭边的可爱审美,竟然是出自这个看上去浑身上下一股痞气的男人。
                但对方只是耸了耸肩,随后抖了抖手里的报纸,好像是在说着“这种事情干嘛要和小辈们聊起来?”那动作和神态,活脱脱像一个被拆穿小秘密的孩子。
                “不过因为生育和工作的原因,无论是家里还是认识的人,能被这么认真对待的时候还真不多。而且你三郎叔偶尔还会来我店里照顾我生意,还顺带解决一些喝多了闹事的家伙,也是有他罩着的缘故,附近的混混都没敢我往我这跑。”忧郁的报纸男总算从报纸后头探出头来,一脸抱怨的念叨道“往事就不要提啦,我都没想过你这么念旧。”
                “我这不是在夸你的么。”花子笑着说道,三郎不语,只是又把头埋进了报纸里。
                “虽说也没办上个正式的婚礼,但日子也就这样过了。当然也或许是因为那时候的自己足够幸福,自己的人生也有了足够的底气,才会在那时候选择了收养西伯太。”
                遇到不想面对的羞愧面对的事情,下意识的把自己的脸藏进掩体后,要说习惯这方面,如果西伯太这出不是三郎教来的话,怕是也找不到由头了。而她身边的这个乖孩子,眼下却已经到了迈入人生大事的阶段,也是自己未能完满的一部分人生。
                她还记得自己因为生育问题遭受的非议和困扰,以及工作上的歧视和厌恶,无论如何自信的面对生活,余下的人生就已经是这样了,自己都是个不完满的女人。以至于瞧见在雪地里的西伯太,她的第一反应不是想救那孩子,而是想着不去沾染因果,不去搭上关系。
                但最后。。。。她还是选择了抱住那个骨瘦嶙峋的孩子,为他擦洗身体,为他上药治疗,用被窝的暖炉慢慢温暖着他的身体。
                “你也确实让我觉得自己做了一些,自己本不可能完成的事。”
                那无处安放的慈爱,和一部分无法触达的人生,也成为了那孩子年少时最强大的靠山,支撑着他走过那些艰难的岁月。
                “妈。” 西伯太轻轻的嘟囔一声,眼泪却在眼眶里打转,那一声 “妈”,饱含着无尽的情感,有感动,有感激,也有对花子的深深依赖。三郎的报纸发出窸窣轻响,似乎是决心要打断这深究过去的话题,他总算合上了手里的报纸,掐灭了嘴里叼着的烟头,一脸无奈地埋怨道:“你是一点也不打算给我在小辈面前留点脸面啊。” 那语气里,既有对花子的宠溺,又有一丝被调侃的窘迫。
                “毕竟我很少说这种事情嘛~” 花子调皮地吐了吐舌头,那模样仿佛又回到了年轻时的俏皮模样。
                “你们也是,在这聊了一下午也没聊出什么名堂,明明是人最少的时候……” 三郎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调侃,打破了略显沉重的气氛。
                人最少的时候?意思是,如果他们今天下午没在这里聚会的话,会有什么很重大的事情发生吗?花子婶轻笑一声,随后指了指他藏在身后的报纸,那卷成望远镜一般大小的模样,似乎是藏着什么东西,这让大家的好奇心愈发强烈。
                “刚才就看到你藏在报纸后头了。” 花子笑着说道,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狡黠。
                “这不是不想让小辈们看着么。” 三郎略显不情愿地说着,虽说是毫不意外的惊喜,但在这么些个小辈面前被戳穿,心里还是有些老男人的矜持在的,就像一个害羞的大男孩。“现在不也看着了么?” 花子轻描淡写地说着,随后俏皮地从对方身后顺走了报纸,在众人好奇的瞩目下,用指头从报纸里拿出了......
                玫瑰花?
                “自从退休之后,这家伙每天都从镇上带一朵玫瑰花回来,拦都拦不住。” 花子戏谑地笑着,回过头向着那尾巴无处安放的三郎说道 “这么好看的花,你也不怕我放坏了。” 却未曾想对方脱口而出 “一朵花而已,坏了再买就是了!” 那看似随意的话语里,却藏着深深的爱意。
                “折得玫瑰花一朵,凭君簪向凤凰钗。这也是一种爱的表达呢。” 真白一脸羡慕地说着,那眼神里满是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但三郎只是抢回了手里被夺走的报纸,向着花子皱了皱眉,又把脸埋在了那报纸里头,“那里什么爱不爱的,就只是看着花挺好看的,想买了而已。” 那故作镇定的模样,却难掩内心的慌乱。
                “他们爷俩很像吧?” 花子笑着问道。
                “像,很像!都超嘴硬的。” 阿灿附和着说道,众人都被逗得哈哈大笑。
                如果不是看见三郎那略显慌乱的样子,大家似乎真的能轻信了他说的那些矫情话。但与此同时,西伯太却看着三郎那回避的样子,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似乎从三郎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也感受到了爱情中的那份羞涩与不知所措。
                一个下午的时间,虽说把大伙集合在这里是自己的决定,但哪怕是得到了众人的意见和看法,自己还是拿不出一个真正合适的主意。如何开口,如何面对结婚后的日子,如何维系他们现在的关系,如果真的走到了结婚的地步,他们现在的生活会因此改变,还是止步不前?这些问题如同沉重的枷锁,压在西伯太的心头。
                花子看见了西伯太低头不语的模样,于是走上前,轻轻地抚摸着他的额头道:“孩子,我们给你的这些建议只能作为辅助,我们并不能代你决定这种人生大事。想要和对方迈出下一步的话,你必须拿出足够的勇气,也只有你能做出这个决定。” 真白点了点头,随即附和道:“虽然阿灿和我相处的方式并不能作为你的答案,但其实我能感受得到,卡亚普的心是在你这里的。如果你觉得紧张的话,就放空自己,给自己一点点勇气和一点点推力,自然而然就能走到结婚那一步。”
                “你不说点什么吗?”花子戳了戳故作深沉的三郎。
                “西伯太。要是爱上了一个女孩子,那就告诉她。不要太晚……好吗?”三郎的话语里带着一丝长辈的关怀与期许,那是他对西伯太的真诚建议。
                “现在几点了?” 西伯太突然问道。
                “快五点半了吧?” 有人回答道。
                西伯太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明明是借口出来买菜的,却耽误了这么长的时间。
                “抱歉,今天就先聊到这里吧。之前答应卡亚普她会早点回去的,要是没到家的话肯定要被说一通的。” 西伯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
                “已经有婚后的样子了呢。” 有人笑着调侃道。
                “今天的消费先记我身上吧,下次过来我在结。。” 西伯太说道。
                “一家人那有什么结不结的,快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花子笑着说道,那笑容里满是温暖与关怀。
                所以这一把是平局?
                你还惦记着比赛的事呢。
                毕竟你把我胜负欲挑起来了嘛,男人不就好这点事。
                如果心意相通的话,一定会成功的。
                那我的肉呢?


              IP属地:福建7楼2025-03-20 0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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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尾声:不言而出的我们
                  西伯太站在门扉前许久了。
                  倒不是说有什么心理压力,毕竟这是自己的家,有什么不敢进去的?但和他们几个聊了一下午,凭空浪费了一大把时间,自己似乎也没得出什么印象深刻的答案。
                  或许正如真白姐所说,自己只需要一点点推力,自然而然的就能走到婚姻那一步。只是他还没想好,这到底是不是对方想要的东西,毕竟卡亚普从来没和自己谈起过这件事,即便是在此前的日子里,用的也是【要好的男女朋友】这种关系搪塞过去的。
                  这种理由可以在他们过节的时候互送礼物,又或者手挽着手进入那些餐厅里指名道姓要一份情侣套餐,还可以轻而易举的倚靠着对方的温暖渐渐睡去。
                  但西伯太不想止步于此。
                  或许是激励他自己主动出手,又或许他和对方的心意并不相通,就连给这段关系一个货真价实的名号本身,也是从他嘴里鼓励自己的谎话。
                  他很想和对方有一个真正能够支持下去的关系,但这也意味着结婚这件事得提上日程,毕竟从任何角度来看,一个用于承担责任的好男人,一定是这段关系里必不可缺的。虽然结了婚并不意味着生活会更好,但要把对方拱手让人,让给那个挥舞着刀的傻蛋,那是他绝对不允许的。
                  既然如此,必须先下手为强。
                  西伯太叹了口气,从衣服口袋里掏出把棕色的小钥匙,上面还挂着一只可爱的米黄色仓鼠钥匙扣,那是卡亚普几月前送他的小礼物。
                  这么想来早在他不经意间,自己的生活已经被对方填满了每个缝隙。阳台的绿植是对方喜欢的款式,沙发的垫子是他和对方共同挑选的样式,就连这把小小的钥匙扣,也是对方亲自挑选的小巧礼品。而在门扉后面的柜子上,两个挂钩正好能把钥匙挂在上面,露出两只左右摇曳的小仓鼠。
                  “欢迎回来~”轻快的声音从客厅传来,但对方似乎并没有想到门口迎接。直到西伯太靠近才发现,对方正蜷缩在沙发上,用毛巾扶着泛红的脚踝。
                  “你这是。。。”
                  “刚才想着打扫一下橱柜上面,有点不够高,就拿了个椅子垫了下。。。一不小心就。。。”
                  西伯太把手里的东西放在鞋柜上,凑到了卡亚普身边,示意她拿开脚踝的毛巾。看到脚踝泛红发肿的样子,他已经能想到对方是怎么费力的从床沿边走到沙发上,又给自己弄了个湿毛巾冰敷,这些都是他该做的事情,他早该回到家的。
                  “已经不疼啦,就是还有点肿。。。下次我。。”
                  “下次这种事让我去,不要做勉强的事情。”
                  他其实很想把自己心疼对方的感受说出来,但不知为何就是堵在了喉咙里,说着一通牵强的话。似乎是为了避免对方看见自己失神的模样,他起身拿走了毛巾,去卫生间重新拧了一遍水,回到客厅,示意对方把脚踝抬起来,把冷毛巾重新裹在了脚踝的位置。
                  “痛就说出来。”
                  “又把我当小孩子了~”
                  “不是说好了一起做卫生的么?”
                  “就想着能做的事情先做一些,给你分担一下嘛。”
                  “你可以多依靠我一些。”
                  正当这句话从西伯太口中说出的时候,卡亚普先是愣了一会,这家伙今天怎么突然说起这个?而当西伯太回过神的时候,身子却不由自主向后挪了一下,用手把晃着起劲的尾巴牢牢按死在沙发上。这不是他说话的方式,但这种类似求关注求抱抱的话就是从他嘴里冒了出来。
                  卡亚普正想发问,但西伯太的眼神却迟迟不愿与她对视。但在他们数年的相处中,清楚的知道对方的所有弱点,包括但不限于他身后那只绷紧了气力的手臂正狠狠地压着他那躁动的尾巴。
                  他害羞了,原因正是因为刚才那句话。
                  她有意指了指桌上放着的酒红色小盒子,示意对方的眼神往哪里瞧去。“刚才收拾屋子的时候这个掉在地上了,是很贵重的东西吗?我也没太敢打开看,想着还是等你回来再做决定比较好。”
                  西伯太这才缓过神来,桌上确实放着一个酒红色的小盒子,盒面金线在暖光下流转,很明显是从珠宝店里买来的贵重物品。
                  他当然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这就是他准备好的求婚礼物,但要在这个时间点拿出来,却是他怎么也没想到的结果。这本该出现在烛光晚餐后的惊喜,或是樱花纷飞时的告白,绝非在冰敷扭伤的狼狈时刻。
                  “应该,算是吧。”他支支吾吾的回答道。
                  知道答案和知道怎么回答这两件事完全不相干,但不回应的话又只会让现状变得更加困惑,因为这并不是他所规划的合适的“契机”。他可不想对方回忆起结婚这件事的由头是头顶上砸下来的一串项链,还是在打扫卫生的这种条件下。哪怕他不是女孩子,也对女生那种对结婚求婚仪式的向往有着不小的同理心。
                  她值得更好的求婚形式,而不是现在。
                  但他又回忆起真白姐那句:你不是困惑,你只是需要一点点推力,自然而然就能成功。考虑到刚才自己已经说了那么出格的话,或许现在正是那“一点点推力魔法”该起作用的时候。
                  看着对方迟疑的样子,她有些担心自己是不是真的做错了事,卡亚普轻轻推了推对方的肩膀,轻声在他的耳边询问道。“那现在打开确认下吗?”
                  “嗯。”
                  西伯太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嗯,打开看看吧。”
                  ——————————————————————————————————————
                  过年总是个值得庆祝的时候,一家人团团圆圆,吃吃喝喝,在酒桌上畅谈未来。而助屋每年的习惯就是,每人点两个菜,在家里聚餐。用真白的话来说就是:食来运转,十全十美。
                  “真白姐!”
                  “卡酱~”
                  “最近是不是吃胖了点?”
                  “才没有!一直有在控制体重的!”
                  “可是控制体重的话,一桌子的菜你就吃不了咯~”
                  “嘛,过年前控制控制就好啦,我可不想因为这个错过真白姐的手艺~”
                  “馋猫~正好我厨房需要一个帮手,男生们就去把客厅和餐桌收拾一下吧。”
                  随着厨房的房门关上,阿灿终于还是忍不住凑到了西伯太的身边,双手换腰,故作不经意的问道:“那脖子上是你买的项链吧?”
                  西伯太沉默的点了点头。
                  “我教的你法子用上了不?”阿灿凑到了西伯太的跟前,一脸邀功似的看着对方,风牙也从一旁走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一只没啃完的肉馅大饼“西伯太狩猎成功了吗?”
                  他只是摇了摇头,故作深沉的说道“很抱歉,都没用上。”
                  “但是那项链总归还是送出去了吧?结果呢?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看着对方那期待的样子,西伯太从嘴里幽幽吐出了几个字。。。
                  “想知道吗?”灰白色的西伯利亚哈士奇罕见的勾起唇角,眼底浮现罕见的狡黠。
                  另一边,所谓的厨房小帮手。。。是假的。
                  卡亚普知道自己被叫到厨房只是为了让自己和真白姐有一个能不被打扰的沟通空间,而拉上门,对方就一脸期待的凑了过来。
                  “所以,在咱们场外场内混合助攻下,作战成功了吗?”
                  作战成功,非常成功,甚至已经成功到自己完全不能用语言概括的地步了。
                  但她不想把自己装作那么热情,就好像一种成功掌握了对方弱点而胜之不武的感觉,虽然从西伯太找他们商量求婚方案这件事,或者有求婚这个念头开始,本就是她一手策划的。
                  毕竟在不希望关系止步于此这件事上来说,他们的战线是完全一致的;以及不希望对方落到他人手里这种强烈的占有欲,也是一致的。
                  但如何让对方开口,如何让自家这只木头开口,就成了个不小的难题。
                  好在几个星期前来自阿依霸的委托帮到了大忙,在业务的对接上成功激起了西伯太的竞争意识;趁此机会又让居酒屋的花子婶在西伯太耳边扇风,往结婚方面的话题聊起;以及趁着新年这个机会,让真白姐陪着西伯太给自己挑礼物。虽然这些事并不一定真的能让西伯太表白求婚,毕竟在两人关系里面谁先表白谁就是输家,谁都不喜欢在感情上是被牵着鼻子走的那个,而西伯太也可能会意识到这是有预谋的“巧合”,从而想方法让自己先开口。
                  但哪怕计划的再周全,这也需要对方情投意合,心意相通愿意以身入局才能有所成果。虽然目的上是想让对方先表明心意,但一到这种竞争先后的事情上,她也做好了打长期战的准备。
                  但她没想到的是,西伯太那家伙。。。
                  “算是,成功了吧?虽然和预期差距有点大就是。”
                  “但这可能是西伯太君最勇敢的一次了。”
                  勇敢吗?是很勇敢。
                  勇敢到那天晚上自己的耳根子就没硬起来过,全身都随着耳根子一起软下来了,简直可以说是自己这辈子。。。
                  “是啦,是很勇敢的说。。。就是有点,太勇敢了。”
                  她努力不让自己回想起那天晚上的事情,但记忆被抽出来的时候,就由不得自己想不想了,甚至这脑袋瓜子会不断的钻研那些细枝末节,把他们像大字报一样贴在记忆深处的每个角落里,生怕你瞧不见它们。
                  对方畏缩的样子勾起了真白的好奇心,尤其是在那句“勇敢”二字下,她身子不由得向后退去。她心里默念道:果然在聊这件事的时候把门锁上是个非常好的决定。至于接下来。。。
                  “照你这么说,那天晚上,还发生了别的事?”
                  “说嘛,这里只有咱们两个,你姐保证不会往外说的~”
                  发生了什么事?谁也不知道。
                  但此时这个家里,所有人都想知道那天晚上西伯太到底做了什么。
                  而在这些满怀期待的眼神下,他们只能从两人口中得到相同的答案。
                  这是他们之间,不言而出的答案。
                  “这是我和他/她之间的,秘密哦。”


                IP属地:福建8楼2025-03-20 03: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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