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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码头捡到一只枪男,从此开始逃亡生活(男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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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沉得像溺水的黑旗,比尔吉沃特港口边的醉鱼巷传来一阵玻璃瓶砸地的脆响。
我循声而去,本是习惯了这种港口烂事,谁知却看见那人。
他靠在湿滑的石墙边,嘴角溢血,一把巨大的双管枪斜倒在脚边。夜风吹得他军绿色披风猎猎作响,破洞里露出紧绷的臂膀,布满旧伤的新疤。
我认得他。赏金猎人,逃犯,传闻中曾和风骚魔术师一同戏耍诺克萨斯的疯狗。
可在这一刻,他像是一头受伤的雄狮,喘着粗气,双眼凌厉而昏沉,身上带着浓重的硝烟味与干涸的血腥气。他那结实的胸膛起伏不定,露出的喉结滚动着,像在压抑着什么。
我犹豫了几秒,然后冲了过去。他抬起枪,手却抖得厉害。
“靠近我,你会死。”
“你已经快死了。”我低声说。
我脱下破夹克,盖住他伤口。他盯着我,眼神像一把卸了刃的刀,利得让我一阵心悸。
“你疯了,水手。”他咧了咧嘴,嘴角的血线顺着胡茬渗进脖颈。
“或许吧,”我看了他一眼,“但你活着的时候,比全港的疯子加起来还危险。”
他沉默了片刻,像是在试图看穿我。然后低笑出声,声音低哑,带着点磁性:“有点意思。”
我弯下腰,把他扛在肩上,他比我沉得多,肌肉结实得像岩石。他的重量贴着我肩头时,那一刻我竟感到某种说不出的踏实。
他昏睡了三天三夜。我每晚都坐在床边看着他。比尔吉沃特外头一片乱象,而我却像看护着一枚落入渔网的流星。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5-05-14 05:06回复
    他醒来的那一夜,是我给他喂水的时候。他睁开那双混沌的眼,第一反应是捞枪,第二反应是骂我**。
    “你不认识我?”他用指节敲着我瘦瘦的胸口,力道不大,却带着几分讽意。
    “认得。”我说,“你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赏金单上。”
    他看了我一会儿,终于松开指节,把脑袋靠在床沿上:“你真特么的蠢。”
    他赖在我这儿住下了。
    白天不出门,晚上擦枪。身上的伤口还没完全结痂,但他已经开始做俯卧撑,每次压身时,手臂的肌肉线条随着灯光浮现,肩背宽阔如桅杆。他不说话,只偶尔看我一眼,那种眼神像火药桶边冒出的烟气,危险,又让人上瘾。
    有几次,我洗澡时忘了关门。他路过,没说话。只是站了一会儿,转身离开。我在水雾中望见他赤着上身,背影被灯光拉长,肩胛骨与脊线交错,像一道写满秘密的海图。
    我不是傻子。港口混的人,谁都不是傻子。
    但我也不是胆小鬼。
    那天夜里我端了两杯朗姆酒,他接过时手指擦过我的手背。他的手粗糙而厚实,那一瞬我竟像被火点燃。
    “你知道你现在还能去哪?”他低声问我,嗓音像沉如水的枪声,“我这身伤,全港都盯着我。”
    “我哪儿也不去。”我的身体一侧靠他的肩膀,感觉到他身上混着皂角、烟草与淡淡汗气的味道,“你还欠我一条命。”
    他没回答。只是盯着我,指尖捏紧酒杯,骨节泛白。
    “再靠近,我就真不走了。”他低声说。
    “那就别走。”我说,眼睛没移开。
    我凑过去,轻轻触碰他嘴角未干的疤。他没躲,只是闭上了眼,像是许久未曾睡过的样子。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5-05-14 0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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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08:5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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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他低声吼道。
      我跟在他身后穿过船厂后街,青石地面上铺满昨夜打斗留下的弹壳和血迹。格雷福斯左手按着腰间旧伤,右手死死握着他的双管枪,一颗烟雾弹从他的兜里滑落,灰烟封住了我们来时的路。
      月光照在他裸露的肩膀上,肌肉紧绷,血迹像是荣誉的纹身。他身上依旧裹着那件沾血的披风,汗水、药膏和火药味混合在夜风中,带着让人沉醉的野性。
      “船在那边。”我低声说,指向前方破败的码头。那是我们打听了三天才找到的废弃快艇——据说最快能在三天内穿越风暴之海。
      他点头,嘴角咬着一支快要烧完的雪茄。
      “你真信这破玩意能飘到艾欧尼亚?”他问。
      “我更信你能用那破枪打穿追兵的脑壳。”我笑着,低头把一枚弹匣塞进我偷来的旧火铳。
      他斜眼看我一眼,忽然开口道:“你还可以转身,回去当你的船夫,酒馆的姑娘们等着你呢。”
      “可惜我不喜欢姑娘。”我没回头,声音却坚定。
      他沉默了两秒,然后低低笑了一声,像是笑自己的愚蠢,也像是认命。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5-05-14 05: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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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快步走进码头,却发现那艘船边多了三个人影——穿着比尔吉沃特的私掠军外衣,手里晃着火把和短枪。
        “他们发现我们了。”我低声说,手心冒汗。
        “或者只是冲着赏金。”格雷福斯低头舔了舔指节,将雪茄按灭,嘴角咧开一道嗜血的笑,“你退后。”
        “不。”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那一眼里有短暂的惊讶。
        “我不是你要保护的包裹。”我低声说,“我和你一起,干到底。”
        他盯着我,忽然伸出手捏住我下巴。指尖粗糙,带着火药和烟草的味道。
        “你这小崽子……”他低声骂道,然后忽然低头吻了我。
        那不是温柔的吻,是火,是压抑了多日的烈焰。他的唇粗糙而有力,带着硝烟与狂暴。他咬住我唇边伤口的一角,像是刻下某种誓言。他一手揽住我后颈,拉近我靠在他结实的胸口,另一手仍举着枪,像随时会把吻变成一场枪战。
        风从海上吹来,冷得像刀。可我觉得自己在燃烧。
        他松开我的时候,我们都在喘。
        “好。那就一起杀出去。”他说。
        火把亮起,他们发现了我们。
        “那是格雷福斯!还有……另一个!”
        我和他并肩站着,子弹擦着我耳边飞过。他抬枪、开火,两人应声倒地,鲜血溅在我脸上。
        我一枪打中剩下那个私掠兵的膝盖,他倒地嚎叫。我冲上去,一脚将他踹进海里。
        “干得不错。”格雷福斯说,伸手抓住我衣领,把我拉回他身边。
        我们一同跳上船,他发动引擎,那艘快艇轰隆隆地朝着漆黑的大海冲去,船尾卷起一串激流。
        海水咸湿,夜空沉重,比尔吉沃特的灯火越来越远。
        我靠在他身边,汗水和血液在胸前交融。他点燃另一支雪茄,咬着烟嘴,转头望向我。
        “你知道我们不会真的逃掉吧?”他低声说。
        “我知道。但只要我们在一起,就不会投降。”
        他看着我,好一会儿,才低声说:“你这小崽子,还真让人想活着。”
        他将雪茄取下,贴在我唇边,让我咬住。他笑了笑,风将他乱发吹得凌乱,他看起来像一头终于找到同类的野兽。
        我们朝艾欧尼亚驶去——也许那只是传说。
        但此刻,他在我身边。比传说更近,比枪管更烫。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5-05-14 0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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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5-05-14 0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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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爱看我枪宝,多发


            IP属地:英国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5-05-14 0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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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你枪长得确实可口,但是想到后面已经被卡牌和一堆异种人开发成大海葵了就难以直视


              IP属地:福建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5-05-14 0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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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爱看


                IP属地:广西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5-05-14 0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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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0 08:4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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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北京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5-05-14 1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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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枪想和我有个家 一个不需要多大的地方


                    IP属地:浙江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5-05-14 1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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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麻烦直接快进到几百只怪物大乱教


                      IP属地:江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5-05-15 01: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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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男主角真素的,满嘴过命兄弟干到底的发言,其实内心深处早就抱着男枪大腿:“Daddy查我学历!”
                        建议枪宝赶紧甩掉这个戏精,然后一不小心飘到诺克萨斯港口被抓起来卖到德莱文的竞技场,然后被贵宾席的德莱厄斯大将军买走。


                        IP属地:韩国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25-05-15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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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船舱不大,甚至称得上狭窄。
                          两人并排躺下时,格雷福斯的肩膀都快顶到了舱壁,而我,只能侧身紧贴着他。窗外是无边海面,灰黑色的天像块压下来的铁皮,风浪让整艘船不断摇晃,像漂在梦魇里的棺材。
                          我蜷着腿,裹在一条半湿的毯子里,毯子黏着盐,摸上去像被旧血染过。格雷福斯躺在我身侧,光裸的上半身贴着木板,胸膛起伏缓慢。他右肩的伤刚缝过,渗出的血把绷带染成暗红,一点点浸透。空气里是咸潮、血、烟草,还有他身上特有的那种……疲惫男人的味道。
                          他没说话,只是用余光瞥了我一眼,然后缓慢地把右臂伸过来,带着点克制地搂住我的肩。
                          我没推开。只是把头贴在他胸口。那里的皮肤灼热、粗糙,心跳缓慢却重得惊人,像在宣告什么。
                          “疼吗?”我问。
                          “废话。”他声音低哑,带着沙哑的嘲讽,“你呢?不后悔?”
                          “如果你后悔了,我会先把你扔下海。”我闷声说。
                          他没笑,指尖却摩挲着我后颈那道痕,一下一下,像在确认我还活着。他的触感粗重,每一次都像在试图抚平这段旅途的崎岖。
                          浪一下一下拍在船身上,木板吱呀作响,船摇晃得厉害。他动了动,整个身躯像翻身的野兽,把我压进了怀里。他的腿交缠着我的,汗水混着旧伤贴在一起,潮湿、闷热、彼此拉扯。
                          “格雷福斯……”我低声唤他,声音从喉咙最深处涌出,像被压得喘不过气。
                          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声骂道:“别这么叫我……你这么叫我,我会想把你吞了。”
                          我一时间说不出话,只能听见他粗重的鼻息擦过我脖颈。那一刻他不是战士、不是逃犯,只是个筋疲力尽的男人——一身伤,一肚子火,睡在动荡的小船上,把整个世界都抵在身后。
                          他亲吻我耳垂,牙齿轻轻咬住,像是索取,又像警告。他的吻很重,咸得像海,苦得像酒。他的身体沉沉压着我,每一下颤动都像浪潮打在海岸上,狠狠地,却又迟疑地退回去。
                          我们在这样的浪潮里缓缓融合。没有火,没有灯,只有彼此的体温和潮湿空气中那份难言的喘息。
                          他伏在我身上,靠着额头,久久不动。
                          过了很久,他哑着嗓子说:“这船要是沉了……我只希望我们在一起,沉得够深。”
                          我抬手抱住他。那一刻我明白:
                          我们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没有。
                          只有彼此的身体、伤口、和一个可能永远到不了的方向。


                          IP属地:安徽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5-05-16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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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进到格雷福斯对我使出快速拔枪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25-05-19 2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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