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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瑞王府|随园】——羞花/蜀瑞王妃/六品恭人(寇筠)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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册文曰:

朝倚亲贤之辅,爰启藩封。邦崇雍肃之风,必端壶教。既宜家而备美,应从爵以分荣,咨尔蜀瑞王妃寇氏,赋性端良、秉心淑慎、发祥华胄。奉内则以无违,作配公宫,供妇职而咸尽,屏翰之勋懋著,闺庭之助实多,兹封尔为六品恭人,锡之金册,贵极笄珈,光生祎翟,诗称窈窕,乃克著乎令仪,易表安贞,宜益隆乎,顺德修齐无斁,福禄攸同,钦哉。

嘉治二年八月


IP属地:湖北1楼2025-06-20 19:36回复
    寇筠,母苏氏,叔父寇节,胞兄寇玄德;父寇维桢原任东宫侍读,兢侍皇储,然一朝惊遇“辛卯变”,无辜入狱,及后受刑放归业已油尽灯枯,终憾逝。

    筠幼失怙而早慧,亦巧舌擅思,豆蔻年上,即许瑞王朱至垚为嫡妻,称蜀瑞王妃。
    七品宜人:https://tieba.baidu.com/p/9796097426
    六品恭人:https://tieba.baidu.com/p/9807860157


    IP属地:河南2楼2025-06-20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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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1 09:2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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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喜欢邓贞,我从第一次见他就喜欢他,就像喜欢孙悟空一样。
      西游记说孙悟空无所不能,所以我不爱俊俏的三藏法师,就爱孙悟空。邓贞在我心里,就和孙悟空一样厉害——不仅长得漂亮,还什么都能做得好。
      我想……想嫁给邓贞,想了很久。
      我还想着,如果能嫁给邓贞,那我要先向他剖析我的心意,不能让他觉得意外,这样等以后成了亲,我们才不至于像陌生人一样。
      可我全都失算了。
      竟终归什么都没来得及。


      IP属地:河南3楼2025-06-20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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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没有达成自己的心愿,但我还是会给自己挣一份前程出来。
        人么,这一辈子求个什么,不就是图个安稳。
        所以我说朱三土你可别哭了!
        哭得老娘头疼!


        IP属地:河南4楼2025-06-20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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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级就长大!比耶


          IP属地:河南5楼2025-06-20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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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是羞花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5-06-20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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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好 我是闭月


              IP属地:广东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25-06-20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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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哥有欲望是人之常情


                IP属地:四川来自iPhone客户端8楼2025-06-21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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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1 09:22: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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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 我漂亮啊皇兄!
                  7 你好,豆腐西施
                  8 我看你像面镜子!


                  IP属地:河南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25-06-21 0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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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er你怎么都不提叔叔妈妈哥哥


                    IP属地:浙江10楼2025-06-21 0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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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叔儿啊叽里咕噜说啥呢给我拿五万块钱


                      IP属地:河南11楼2025-06-21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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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治二年,春,大婚过后】

                        【晨起的阳光一如既往的慵懒,从支开的窗子往外瞧,能瞧见一片金亮顺着干枯的枝桠抛洒,转瞬便泼满了王府的墙檐。望不过片刻,目光沉沉一收,摁了摁还在拧着发胀的颞颥,受寒季的凉风一吹,才呆呆愣愣地意识到:这一整夜窗子都是支着的,没人替我合窗——偌大王府的下人全都被围带去了一处,竟无有谁能留此,侍奉我这个新嫁未几的王妃】

                        【思绪总是一层拴着一层,想到这里,就不免又念及昨日,脑海中立刻绽出一朵又一朵血色的花——那是瑞王殿下口吐不止的鲜血,我抱着他,我只能抱着他,我要替他擦拭,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怎么都擦不干净呢?那些血淌过他的嘴角、他的衣领、他的胸口,最后浸透了我和他的衣衫……】

                        【被现实不动神色地一撞,我一个激灵坐起身,额前也霎时铺满一层细汗,不禁把堆叠在身侧的厚重被褥往上一拽又一拽,直到将自己整个围得严严实实才堪休。有鸟儿嘶鸣着划过天际,我跟着抬起双目远远一眺,只眺见遍布银装的皑皑里有一枝颜色鲜丽的红梅,艳得就像我那场光怪陆离、却全然不是一片漆黑的梦。梦里的画面模糊又浓重,我像置身于未知的时空,每一片与我错肩而去的碎片都承载着厚重的情绪, 每一片都不曾为我停留,我只好远远地望着它们呼啸而过,远远地……就好像我只是一个误入的旅人】

                        【我本想着,兵荒马乱的日子总要结束,终会随着每一个天明的到来而成为昨日。我就这么将自己宽慰着,偏生极可恨地忘了,忘了瑞王殿下的身份非同小可】

                        【于是这几日,府外重甲环绕的动静、府内来往不休的医士,统统都成了我噩梦的源头,每一个面容肃穆的老学究都变得再也不和蔼,他们那一双双沉星如深渊似的眼睛本该显得温厚又和暖,却在喋喋追问我“殿下到底用了什么、食了什么、从哪里开始不对等等”而始终得不到确切的答案时,以眉心一点微蹙的痕迹、以比古佛青灯还要苍茫的神情,将我的心一点、一点,拖进冰窖,就好像我当真是什么十恶不赦的罪人,连我这个王妃过于稚嫩的年纪,都仿佛成了一项确凿的罪证】

                        【轻轻叹口气,我钝钝地掀开被褥,撑起疲惫不堪的身体挪到床沿,自己弯腰穿好鞋子,下床去梳洗。水是冷的,还是旧的,但我无心于此,也便草草应付了事。妆台上的几盒妆奁泛着幽微的光,我将它们依次打开,想要做些什么,最终却手足无措地就那么坐在镜前。我还没有学会盘䯼髻。那些随侍的丫鬟手巧,总能三两下将我并不听话的头发梳拢,最后还要笑着夸我,夸我这个模样半点儿不比大人逊色,我虽不当着他们的面脸红,但总还是压不住翘动的嘴角】

                        【可是眼下,我只好随意劈起一半头发挽个纂儿,剩下的就那么披着,连一根钗子都省了。拿起妆盒里那一根母亲给的陪嫁簪,将它由头至尾细细地摩挲,眼圈儿倏地就红了。只是赶在一滴清泪将落未落之际,不防听到门响,忙拉起袖子掖了掖眼角,下意识扭头问道】

                        谁呀?


                        IP属地:河南12楼2025-06-21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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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王车架回京的消息当天夜里我就知道了。彼时我刚睡下不久,被仆从叫醒时已近夤夜,窗外月色墨酽,我披衣而起,一面将房中烛火点亮,一面问他详细情状,可他也再答不出,只说城中多了许多锦衣卫,是咱们放在小姐身边的人传的口信,就是现下谁也联络不上他了】

                          【我听了心里发沉,又碍于不知局面,贸然前去反倒误事,只得压下满腹惊疑,再无睡意】

                          【合衣坐了一宿,刚过平明即出了门,却在小时雍坊吃了个闭门羹,瑞王府被锦衣卫围得固若金汤,连一只鸟儿都飞不进去。我愈发情急,转身进了宫,又闻陛下在太后娘娘宫里,谁也不见。一连两日皆是如此,料我再好的耐性,此刻也都已全然殆尽,文不奏效,便要硬闯,锦衣卫拦我不住,高言要回禀阁老回禀圣上,我一回头,冷硬的目光钉住为首说话那个】陛下面前我自有说法,至于阁老,你大可现在就去邓府回话,让他亲自来拦我。

                          【继而头也不回地往里走,劈开锦衣卫的金城汤池,我看见内院的太医郎中不知凡几,乌泱泱一片,全是人,可唯独不见往常在瑞王身边伺候的那几个,更不见寇筠。想到这两日坊间甚嚣尘上的各色传言,遂拨开人群,要一睹瑞王生死——活着,尚能喘气儿,就是面如金纸,瘦了一大圈】

                          【我又担心起寇筠来,知道瑞王没死先着实松了口气,可见他吊着一丝将灭不灭的热气儿,又怕不过是这三五日的事儿了,人生头一回,我有了「错」的懊悔,为我这个侄女的前程懊悔】

                          【仆从找到寇筠院落的时候,仍有不长眼的要拦我,我从这几人缝隙里看过去,她屋门口还有三四人看着,将王妃守成了监犯。方才的懊悔悉数锻成了见过血光的利锋,我一人一马鞭抽过去,斥道】让开!

                          【屋里声起,那句带着稚嫩音色的“谁呀?”,终于让我确保了寇筠目下的安危。手中马鞭递给仆从,双手将门推开,卸下屋外的煞气,轻声道】我。

                          【我从未见过这样乱糟糟的寇筠,头发散着,眼睛泛红,脸上挂着疲色,又掩不住十四五岁的天真。遂转头同一旁奴仆道】去找个丫鬟来伺候王妃洗漱,谁敢拦你,你就拿这马鞭抽谁。


                          IP属地:浙江13楼2025-06-21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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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扉紧闭,外头不时有糟乱的动静递入屋里,我有心去瞧,又怕仍是那些陈旧的问题——我不想再对着他们支吾,也不想歇斯底里地说“我真的什么都不知”,于是足尖将将朝门口一转,一息又触电似的缩回了裙摆下】

                            【门却突然开了。被门扇隔开的朦胧天光就这样乍然倾泻下来,像碎金淌了一地。我想我是该要抬起手,遮一下被亮意刺到的眼睛,偏偏如觉察到什么般动也不动。心跳得很快,有一种难以名状的踏实正从心底某个幽深的罅隙冒出小芽,直至那个挺拔的身影踏着屋外的阳光走进来、走向我、慢慢从背阴下露出那熟悉的面孔。看清一瞬,我心内悬石猝然落地,猛地连连喘起气来,眼泪也开始不听话地直往外冲】

                            叔叔……

                            【叔父也曾居于上京,我年幼时亦跟着他嬉闹,连家里郁郁葱葱的草木间都存下了我们的欢声笑语。父亲去世后,母亲的寡怜、我兄妹二人的稚气,都不足以撑起一个家,这时匆匆抵京科考的叔父便成了寇家唯一的主心骨。我从寇氏女一跃成为瑞王妃尚无多久,打从心眼儿里觉得自己其实还是那个需要长辈们呵护的小孩,可这几日,那些看似掌着长辈身份的人一见到我,劈头盖脸都是诘问,问得我惴惴不安、愈发崩溃,而叔父的出现自如刺开乌云的一束火焰,向我投下近乎神性的宽慰】

                            【我想伸出手去,像从前那样喊他抱抱我,可残留的理智令我举起的双臂将起又落。两手交叠着狠狠抓在膝上,我一眼望见他背后攒动的身影,不禁整个人哆嗦了一下;再想想置于旁处生死未卜的瑞王殿下,忍不住越来越委屈,这股委屈拧着对亲人的思念、对叔父的感激,最终逼近崩溃的界点,霎时化作从喉嗓中迸出的哭嚎】

                            【叔叔、叔叔。我僵坐在妆台前,只会这么哽咽着不断地呼唤了。泪水顺着面颊汩汩奔腾,仗着叔父在此,我索性一双手掌盖在脸上,不去在意周遭旁人地放声大哭】


                            IP属地:河南14楼2025-06-21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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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7-31 09: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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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伫足在寇筠身旁,一手扶住她颤抖的、单薄的肩,轻柔地拍抚】不怕,叔父来了,没人敢欺负你。

                              【寇方来去很快,不多时就领了个丫鬟进门,我让出寇筠身边,往后拢了拢满袖沾泪的手臂,示意她上前】简单给王妃梳洗梳洗,王爷还在病中,不用太隆重。

                              【我退开两步,朝镜中看向愁眉泪睫的寇筠,她脸上的泪痕尚未干透,鼻尖泛红,娇憨又倔强。我从她眉眼中寻到一丝熟稔的气韵,舌尖不觉抵了抵面颊,往后一仰,后腰靠住了桌沿。静待她梳妆打扮的这片刻,我未发一言,她方才哭得伤心,这会儿得先把气喘匀了。只是王妇的狄髻与她颇不相称,搽脂抹粉,更衬得像是儿戏——可不是,她与瑞王的姻缘,原就是一桩谋于朝争的儿戏,我唯一希望的便是她与瑞王早日就藩,在蜀地自在逍遥一生】

                              【然而天违人愿,我亲手放归的一对田园雀儿,踩中了捕兽夹,又被人给捉了回来,献于王座之下,保不齐将来就是攫鸟噬人的困兽】

                              【良久,示意寇方将那丫鬟带出去,合紧门扉,我慢条斯理开了口】这两日你肯定被盘问了不少,叔父猜你都答不上来,今日叔父也有问题要问你,但一定都是你知道的,不用急着张嘴,仔细想想再答。

                              【抬手招了招,让寇筠过来我身边坐下,我仍靠着桌沿,低下头倒了杯热茶水递在她手旁】一路上,你与瑞王是否同吃同住、同进同出、同寝而眠?你们分开过多于一炷香的时候吗?他有没有抱怨过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或者他自己有没有异于往常的举动?


                              IP属地:浙江15楼2025-06-21 15: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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