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霸王别姬》图片版——浮沉，原创轻拍

21.头面

“哟，四爷，久仰久仰！”
“二位果然是不负盛名。”
“四爷，您捧场。”

四爷的人准备了位子让他坐下。“唐突了点儿，算是见面儿礼。”

那老板在一旁，见是这等货色，忙说：“哎呦喂，都说当年太后老佛爷，她老人家赏戏有这样的手面吗？有吗？没有吧！”

蝶衣是戏痴，自是对一副好头面中意十分。
*正好这里比较清晰，就给大家看下之前的小豆子的妆。如今的眼角好像更飞扬了些，显得更为妩媚。不知是不是有心之作。

那老板仍在说：“四爷，您这让我们蝶衣怎么当得起啊！”
四爷摆摆手，望向蝶衣：“《霸王别姬》这一折，渊源已久，本是从昆剧老本《千金记》里脱胎出来的，好多名家都在这出上唱栽过。独你程老板的虞姬，快入纯青之境——沉默一番——有点儿意思了。”

镜中的蝶衣略低头，轻轻晃动。
*这个细节做得很精致，让我想到《阿飞正传》里那段旭仔和继母争论时旭仔在镜中显示出的神情。复杂、细致、精彩，演技啊。
*抱歉，刚刚的几张截图都有水印，之后就应该没有了。唔该晒。

四爷回头望向镜中的蝶衣，这是另一种对望。

小楼脱下上衫，抖动起来。他在向袁四爷宣告他对他的不欢迎。袁四爷却仍自顾自地说着：

“有那么一二刻，袁某也恍惚起来，疑为虞姬转世再现啦！”他摩挲下唇，似是在品尝饕餮美味。
*这个镜头应该是从镜子这一边拍的，虽然蝶衣的身影因为摄像的关系模糊起来，但可以看出他随着袁四爷的话对自己镜中的身影陶醉起来，这也是蝶衣对虞姬的羡慕与迷恋。

谢谢亲啊~~~~再上一帖就要去吃饭了，表示昨天没有更很愧疚，所以吃好饭继续干活~~~

22.挑衅

小楼仍没有止住抖索衣的响声。袁四爷反而先出声了：“段老板，霸王回营亮相到和虞姬相见，按老规矩……”小楼唤一声：

小楼不怕四爷，但碍于四爷地位，必须给几分薄面。他虽不喜欢、甚至有些憎恶别人对他的戏品头论足，但仍没有直接斥骂，而是唤了这一声，。
四爷怕谁！他仍说：“按老规矩是定然七步，你只走了五步。楚霸王气度尊贵，要是威而不重，不成了江湖上的黄天霸了！”
小楼心有不悦，脸上却撑着笑：

“文武昆仑不挡，六场通透，您能有错吗？”
蝶衣见小楼出声时默默看了他一眼，听他说出“梨园大拿”时便转向四爷，略有讨好地笑。因为这袁四爷，唱戏的人得罪不起。
蝶衣见小楼的话绵里藏针，忙抚了抚他袖上的灰——用动作悄悄提醒。小楼性烈，没有停下：

“还敢在北平的戏园子里露吗！”
蝶衣见势不好，轻轻扯了扯尚挽着小楼的手，想要让他转回别开的头，还微微俯下身，对袁四爷说：

袁四爷看在蝶衣的份上没有追究小楼的不敬：“如不嫌弃，请二位到舍下小酌几杯然后细谈，实话说，这出戏的学问还真是不浅。”稍放低身份，却是一招以退为进，“学问真是不浅”其实是给小楼一个台阶、给蝶衣一个台阶，也给自己一个台阶。
小楼一手叉着腰，姿态毫不示弱：

“赶巧了，我得……喝一壶花酒去。”脸上是得意、略显做作的笑脸，挑了挑眉。

这可是把四爷的面子活生生扯破了——与四爷小酌连喝花酒都比不上！

四爷嘴角是盛满怒意的笑。挑衅！赤裸裸的挑衅！镜中的蝶衣，担心着自己的师哥，他的身影让人无法忽视。

沉默良久。“另有雅趣，好！”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又稍稍转柔，“程老板呢？”
*这里放张动图，看蝶衣的表情。实力派威武。

——气氛尴尬，心下忐忑，略有讨好。

那老板许是在小楼“出言不逊”之时便面色不佳了。再加灯光的一处理，脸色更显阴暗。他歪嘴轻笑。这是提醒啊！蝶衣却不背叛师哥，无言。

“那么日后踏雪访梅，再谈不迟，失陪了。”此时镜中的蝶衣才稍稍松懈下来，身体轻轻弯下，也算是低头相送了。等四爷踏出门外，蝶衣再说：“四爷您慢走。”颇有些解脱了的味道。

小楼面有得色，这一仗，他赢了。“蝶衣，我也走了。”

蝶衣对小楼是不一样的。四爷走了他仍安居屏风之后，小楼要走，他却亲自相送。这时的他心里又怎么会舒坦呢？小楼要去喝花酒啊！而他是霸王的女人——在台上，只在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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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示今天下午晚点送上,今天去奶奶家拜访她了~~一到家就更~谢谢

身旁的人不干了。小楼不慌不忙：“各位爷，今儿个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得敬敬各位爷（拿上个茶壶）、给各位爷醒醒酒……诶，给我叫一个好！”妈妈来了，惊慌地喊住他。

他自信地笑了。

好彩不断，了却那些人的挑衅。而右额，也多了一道不是为蝶衣留下的东西。

26.不疯魔、不成活

蝶衣勾绘着自己的唇，眼睛却盯着小楼。小楼画到了右额，“嗞”地轻轻痛喊。

静默无语。但好像两个人都在忍。

蝶衣在忍着问小楼昨晚的事，小楼则忍着解释昨晚的事。
蝶衣还是没忍住：“听说您在八大胡同打出名儿来了……”
小楼尴尬地笑：“嗯？这武二郎碰上西门庆、不打？不打能成吗？”
蝶衣另有想法：“这么说，有个潘金莲啦！”挑了挑眉。
“这是什么话？”
“你想听什么话！”蝶衣怒意难遏。

“嗨~不过是救人解难，玩玩呗，又不当真！”用手肘碰了碰蝶衣，“蝶衣，什么时候一起去逛逛，就知道啦！”颇得意地搓了搓手，“嘻嘻”偷笑，有那么些“食髓知味”的感觉。

蝶衣怒极。从黄包车上那一幕就可以看出，他极不希望师哥逛那种地方。师哥应该知道的呀！

他愤而离席，梳妆台被碰撞，发出极大的响声。蝶衣如同赌气的女人，躲到了屏风之后，他在等师哥上前相劝。

“兄弟，对、对不住兄弟，师哥今儿神儿不在家，说走嘴了，师哥该死！”小楼还附上耳光两个，以示歉意。
蝶衣声音微颤：“你忘了咱们是怎么唱红的？还不就凭了师傅一句话！”
小楼有些不耐，嘟囔着：“什么话。”
“从一而终！”蝶衣激动起来，声音猛地响了。这是他那么多年来对自己的告诫，已经都要刻在心上了！从一而终啊！对戏忠，对人呢？
蝶衣说得动容，返来握住师哥的手：

“不对。就让我跟你好好唱一辈子戏，不行么？”这么一个纠正是为了什么？因为在蝶衣心里，他是虞姬，师哥是霸王。虞姬跟着霸王，从一而终，不离不弃。

眼神中，甚至带了央求。“这不、这不小半辈子都唱过来了吗？”师哥尚不解。
*这里“这不”的重复、小楼的结巴可能是因为被蝶衣的认真骇到，我却更喜欢这个解释——他不想让蝶衣太过激动、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
“不行！说的是一辈子，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算一辈子！”

这时的眼神中，又有了嗔怪、埋怨、赌气。小楼转过头，肩膀故意放松，身体轻轻晃动。

还配以嗤笑声，显示自己的不以为然。逐渐，神情自然起来：“唱戏得疯魔，不假，可要是活着也疯魔，在这人世上、在这凡人堆儿里，咱们可怎么活哟！”再转移话题。

可此时蝶衣的眼里，失望已满溢。

他没有勾脸。这时，即使勾了，也不会是威武的霸王，而是颓丧的霸王啊。

是啊是啊，真的很美来着~~~

表示钻在被窝里的我看见有人顶,默默得瑟了,谢谢大家啊~~

好吧亲们,我得承认今天要晚上才能更了,现在都没法开电脑......学生党悲剧,前两天去新高中报到就光去领作业了~我妈今早8:30就把我叫醒了情何以堪啊,默默发完道歉帖之后继续默默做作业......

回复126楼：
唉,其实今天只做了三张卷子,但按计划够了,可恶的是我妈就趁我做完作业要来开电脑更的时候抢占先机......她霸占了我的电脑......8:00之后电脑又必须关,不是要慢死我......好吧,孩子们再等下,不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