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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开端
宽敞的房间里因放置了过多的实验仪器而显得狭窄，再往门方向靠近便出现的几张摆满着整齐的实验器具的实验台，门口处几张大桌子上的文件资料井然有序；在文件深处，一个男子穿着白色的实验袍，手握着笔，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似乎是睡着了。
不远处柜子上的水壶发出响鸣，但是他并未醒来。
“这么偏僻而舒适的地方还死了个人，真是感觉不舒服。”弓削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已被抬走的死者倒下的座位，感慨了一句。
“弓削警官！”内海举着报告跑了过来，“查清楚了！”
“是什么情况？”弓削赶忙转身，问。“据附近的居民称，被害人叫今枝明，是一个物理学家，居住在这座房屋里进行研究，这间应该就是研究室，”说到这，内海不禁又环视了一下所在的实验室，还感觉有点不爽，“此外了解到的就是今枝性情开朗温和，和邻里关系非常好，不过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研究，只有需要买菜之类的生活上的事才会出门。社会关系不明，不过未婚可以肯定，也没有女友。而报案的送奶工发觉不对是因为昨天和今天送来的牛奶都原封未动地在屋门口，因此报了案，所以推测死亡时间应该在前天。”
“附近居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弓削把双手抽出口袋并在一起，用嘴对它们呵气，“这个郊区人又不多，这栋房子又很独立，生面孔和外人很容易被发现的。”
“可是正是因为这栋房子很独立，所以调查附近居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内海说完这段话，立刻看着弓削，准备欣赏他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啊……这样啊……”弓削在取暖的手赶忙转而揉脸，不过不是很慌乱，“那就应该是那样了。”
“诶？”内海叫了声，双眼紧盯着他，“怎么了？”
“你看那边。”弓削说着，用手，指着内海身后。内海回过身，看见了柜子上的水壶，盖子都被顶歪了在壶上面。这让内海忍不住嘀咕了句：“这是什么？”
“你好好看看啦！”弓削一拍内海的肩膀跑到前面，重重地道，“这个不是电水壶，而是煤气灶台。而壶里已经没有水了，壶盖也被顶开。可见是死者趴在桌上睡着了，然后忘记关火，最后壶里的水沸腾顶开盖子跑了出来把灶上的火熄灭了，导致煤气泄漏致使被害人煤气中毒身亡。”
“哈？”内海听完弓削的叙述，还没回过神来，惊呼一声。
“有什么不对的吗？”弓削看着内海，道，“我看也没有别的情况了，现在就等验尸报告的结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开了，显得很是满足。
“真是受不了这样啊……”内海看着弓削“小人得志”的样子，叹了口气，把记录薄收回了包里。
“唉哟，都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等啊！”城之内依旧穿着白大褂，舒了口气出了解剖室的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待的内海，有些吃惊。
“没办法啊，”内海见城之内终于工作完，笑着捋了下头发放松了下，“今天看见弓削警官那个样子，都有些恨不得不是那个结果。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别的事，所以就在这里多等一下报告也没关系。”
“不过，那还真中了你的意呢！”城之内捂着嘴“咯咯”笑了笑，接着又立刻敛起了笑容，转过身去房间拿出报告递给了内海，“但是情况变得比较不可思议了。”
“怎么了？”内海习惯性地接过了报告，还没来得及看就不禁问了句。“解剖的结果确认死因不是煤气中毒，”城之内看着内海，顿了顿，显得有些难办，“而是心脑血管疾病突发致死。”
“什么？！”内海这一声叫充斥着城之内的办公室，继而自己发现失态了，赶忙鞠躬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的，”城之内眯着眼笑笑，“其实我也挺吃惊的。这么年轻，身体一直也很健康，怎么会因为这个原因死亡任谁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真的很不正常啊……”内海看了下报告，托腮沉思着。
“要不要去问问伽利略老师？”城之内嬉笑着拍了拍内海的肩，煽风点火。
“什么啊，城之内医生，”内海有些扭捏地叫着，“这件事目前还没必要去找他吧？”
宽敞的房间里因放置了过多的实验仪器而显得狭窄，再往门方向靠近便出现的几张摆满着整齐的实验器具的实验台，门口处几张大桌子上的文件资料井然有序；在文件深处，一个男子穿着白色的实验袍，手握着笔，直接趴在了桌子上，似乎是睡着了。
不远处柜子上的水壶发出响鸣，但是他并未醒来。
“这么偏僻而舒适的地方还死了个人，真是感觉不舒服。”弓削双手插在口袋里，看着已被抬走的死者倒下的座位，感慨了一句。
“弓削警官！”内海举着报告跑了过来，“查清楚了！”
“是什么情况？”弓削赶忙转身，问。“据附近的居民称，被害人叫今枝明，是一个物理学家，居住在这座房屋里进行研究，这间应该就是研究室，”说到这，内海不禁又环视了一下所在的实验室，还感觉有点不爽，“此外了解到的就是今枝性情开朗温和，和邻里关系非常好，不过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屋里研究，只有需要买菜之类的生活上的事才会出门。社会关系不明，不过未婚可以肯定，也没有女友。而报案的送奶工发觉不对是因为昨天和今天送来的牛奶都原封未动地在屋门口，因此报了案，所以推测死亡时间应该在前天。”
“附近居民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人员？”弓削把双手抽出口袋并在一起，用嘴对它们呵气，“这个郊区人又不多，这栋房子又很独立，生面孔和外人很容易被发现的。”
“可是正是因为这栋房子很独立，所以调查附近居民没有发现任何可疑人员。”内海说完这段话，立刻看着弓削，准备欣赏他那哭笑不得的表情。
“啊……这样啊……”弓削在取暖的手赶忙转而揉脸，不过不是很慌乱，“那就应该是那样了。”
“诶？”内海叫了声，双眼紧盯着他，“怎么了？”
“你看那边。”弓削说着，用手，指着内海身后。内海回过身，看见了柜子上的水壶，盖子都被顶歪了在壶上面。这让内海忍不住嘀咕了句：“这是什么？”
“你好好看看啦！”弓削一拍内海的肩膀跑到前面，重重地道，“这个不是电水壶，而是煤气灶台。而壶里已经没有水了，壶盖也被顶开。可见是死者趴在桌上睡着了，然后忘记关火，最后壶里的水沸腾顶开盖子跑了出来把灶上的火熄灭了，导致煤气泄漏致使被害人煤气中毒身亡。”
“哈？”内海听完弓削的叙述，还没回过神来，惊呼一声。
“有什么不对的吗？”弓削看着内海，道，“我看也没有别的情况了，现在就等验尸报告的结果了。”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开了，显得很是满足。
“真是受不了这样啊……”内海看着弓削“小人得志”的样子，叹了口气，把记录薄收回了包里。
“唉哟，都这么晚了，你还在这里等啊！”城之内依旧穿着白大褂，舒了口气出了解剖室的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等待的内海，有些吃惊。
“没办法啊，”内海见城之内终于工作完，笑着捋了下头发放松了下，“今天看见弓削警官那个样子，都有些恨不得不是那个结果。反正今天也没什么别的事，所以就在这里多等一下报告也没关系。”
“不过，那还真中了你的意呢！”城之内捂着嘴“咯咯”笑了笑，接着又立刻敛起了笑容，转过身去房间拿出报告递给了内海，“但是情况变得比较不可思议了。”
“怎么了？”内海习惯性地接过了报告，还没来得及看就不禁问了句。“解剖的结果确认死因不是煤气中毒，”城之内看着内海，顿了顿，显得有些难办，“而是心脑血管疾病突发致死。”
“什么？！”内海这一声叫充斥着城之内的办公室，继而自己发现失态了，赶忙鞠躬道歉，“对不起。”
“没关系的，”城之内眯着眼笑笑，“其实我也挺吃惊的。这么年轻，身体一直也很健康，怎么会因为这个原因死亡任谁都会感到不可思议。”
“真的很不正常啊……”内海看了下报告，托腮沉思着。
“要不要去问问伽利略老师？”城之内嬉笑着拍了拍内海的肩，煽风点火。
“什么啊，城之内医生，”内海有些扭捏地叫着，“这件事目前还没必要去找他吧？”
第二章 波动
“玄之，你现在非常地困倦……”汤川很轻声地对闭着眼躺在研究室里间沙发上的玄之道。
“哎呀，老师，看来还是不行啊！”玄之一下子坐了起来，“都20分钟了，还是没有催眠的感觉。”
“那是，我本来就不是干这行的。”汤川却释然地笑了下，戴上眼镜坐了起来，转身对后面围了一圈的学生们道：“准备上课了。”
“是！”学生们都为方才没有成功觉得失去了次八卦的机会而有些不爽，不过一边正杵着的两个人也能作为补偿，所以还是答应地很有力。
“汤川老师……！”内海见汤川转移到了讲台上，也粘了上去，“这次的事件难以解释啊！”
“刚刚你已经说了是心血管疾病突发的结果了，那么又怎么样？”汤川不动声色地整理着讲台上的报告，没有去看她。
“你们二位快请吧，老师要上课了！”栗林虽然知道成功率不大，但必须想办法赶走这两个妨课的家伙，于是挡在了内海前面。
“可是这么年轻的人会因为这个而死么？”内海跳着使头越过栗林，继续解释，“而且他并没有心血管疾病史！”
“确实很奇怪……”汤川扶了下眼镜，转过身看着内海说了句。
“诶？！”栗林见汤川如此说，惊恐地回过头看着这位古怪的教授。
“汤川老师？”内海以为得逞，调高了音调。
“不过我是物理学家又不是医学家，找我也没什么用吧。”汤川说了句，继续准备上课，“就像刚才，由于我不是心理学家所以干催眠也不在行一样。”
“是啊是啊，”栗林立刻来了劲，开始赶人，“老师不是万能的，二位快请吧！”
“汤川老师——”内海和栗林互相顶着，竭力再叫出声。
“对了汤川，”立在里间帘子边上一直都未说话的草剃忽地开口了，他神情严峻地道，“被害人是今枝明。”
草剃话音未落，汤川已经停住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而另一边，正在实验台将一本小说收回背包里的玄之也愣住了，望着草剃。
“你说今枝？”汤川走到草剃跟前，确认着。
“诶？”栗林自然就被汤川挤到一边了，而内海则也愣愣地望着汤川。
“是的，”草剃声音很沉重，“我们查过他的社会资料了，是帝都大学物理系毕业的；而这个人当初在处理远川的那件事的那段时间，我记得他好像还和远川聊过天来着；至于和你，那就更不用说了，是在和木岛一起鼓捣红色水银吧。”
“是，”汤川很简单的答道，扭过身回去喝了一大口咖啡，再望着草剃，“那么你需要什么？让我协助调查吗？”
“不。”草剃也回答的很干脆，一旁的内海见草剃这么回答有些许吃惊，但只是表现在脸上，并未多话，接着草剃续道：“我现在想了解一下他当初在学校里的人际关系。”
“这个嘛……”汤川顺势拉了下他的转椅，坐了下去，双手十指交叉架在桌上撑着头，显得并不顺利，“我只能说我很少在意这种事，不过……”
“老师就总是这样……”内海在一边，不满地嘀咕道。
“……不过就我来看，是不会和什么人结仇的吧！”汤川听到了内海的嘀咕，顿了顿，接上了方才的话，然后接着道，“他的性格很开朗，而且甚至没什么心机，怎么会和什么人结仇呢……？”
“这样啊……”草剃狠命抓了抓头发，“那么谢谢了！”说着，就准备离开。
“草剃，”汤川依旧用他那毫无抑扬的语气叫住了他，“学校里其他可能认识他的人有没有去问过？”
“已经去了，不过和你的答案大同小异，”草剃无奈地笑笑，“我想先回去整理一下思路，再行处置。”
“哦，这样啊。”汤川淡淡道。
“草剃前辈！”内海大声叫着草剃，“就这样吗？”
“我们先回去吧。”草剃的声音也恢复了沉重，然后又回应着汤川，“我们先走了，再见！”
“啊。”汤川只是应了一声。
“啊，二位慢走。”栗林见这两个人终于决定要走，便说了句送客的套话。
内海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听着栗林这句话，还是咽了下去，回过头瞪了眼汤川，却正好发现汤川依旧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用那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她吓得赶紧回过头，正巧走到玄之身边，就干脆使了个眼色，跟着草剃出去了。
“玄之，你现在非常地困倦……”汤川很轻声地对闭着眼躺在研究室里间沙发上的玄之道。
“哎呀，老师，看来还是不行啊！”玄之一下子坐了起来，“都20分钟了，还是没有催眠的感觉。”
“那是，我本来就不是干这行的。”汤川却释然地笑了下，戴上眼镜坐了起来，转身对后面围了一圈的学生们道：“准备上课了。”
“是！”学生们都为方才没有成功觉得失去了次八卦的机会而有些不爽，不过一边正杵着的两个人也能作为补偿，所以还是答应地很有力。
“汤川老师……！”内海见汤川转移到了讲台上，也粘了上去，“这次的事件难以解释啊！”
“刚刚你已经说了是心血管疾病突发的结果了，那么又怎么样？”汤川不动声色地整理着讲台上的报告，没有去看她。
“你们二位快请吧，老师要上课了！”栗林虽然知道成功率不大，但必须想办法赶走这两个妨课的家伙，于是挡在了内海前面。
“可是这么年轻的人会因为这个而死么？”内海跳着使头越过栗林，继续解释，“而且他并没有心血管疾病史！”
“确实很奇怪……”汤川扶了下眼镜，转过身看着内海说了句。
“诶？！”栗林见汤川如此说，惊恐地回过头看着这位古怪的教授。
“汤川老师？”内海以为得逞，调高了音调。
“不过我是物理学家又不是医学家，找我也没什么用吧。”汤川说了句，继续准备上课，“就像刚才，由于我不是心理学家所以干催眠也不在行一样。”
“是啊是啊，”栗林立刻来了劲，开始赶人，“老师不是万能的，二位快请吧！”
“汤川老师——”内海和栗林互相顶着，竭力再叫出声。
“对了汤川，”立在里间帘子边上一直都未说话的草剃忽地开口了，他神情严峻地道，“被害人是今枝明。”
草剃话音未落，汤川已经停住手中的动作，一动不动，似乎还没反应过来；而另一边，正在实验台将一本小说收回背包里的玄之也愣住了，望着草剃。
“你说今枝？”汤川走到草剃跟前，确认着。
“诶？”栗林自然就被汤川挤到一边了，而内海则也愣愣地望着汤川。
“是的，”草剃声音很沉重，“我们查过他的社会资料了，是帝都大学物理系毕业的；而这个人当初在处理远川的那件事的那段时间，我记得他好像还和远川聊过天来着；至于和你，那就更不用说了，是在和木岛一起鼓捣红色水银吧。”
“是，”汤川很简单的答道，扭过身回去喝了一大口咖啡，再望着草剃，“那么你需要什么？让我协助调查吗？”
“不。”草剃也回答的很干脆，一旁的内海见草剃这么回答有些许吃惊，但只是表现在脸上，并未多话，接着草剃续道：“我现在想了解一下他当初在学校里的人际关系。”
“这个嘛……”汤川顺势拉了下他的转椅，坐了下去，双手十指交叉架在桌上撑着头，显得并不顺利，“我只能说我很少在意这种事，不过……”
“老师就总是这样……”内海在一边，不满地嘀咕道。
“……不过就我来看，是不会和什么人结仇的吧！”汤川听到了内海的嘀咕，顿了顿，接上了方才的话，然后接着道，“他的性格很开朗，而且甚至没什么心机，怎么会和什么人结仇呢……？”
“这样啊……”草剃狠命抓了抓头发，“那么谢谢了！”说着，就准备离开。
“草剃，”汤川依旧用他那毫无抑扬的语气叫住了他，“学校里其他可能认识他的人有没有去问过？”
“已经去了，不过和你的答案大同小异，”草剃无奈地笑笑，“我想先回去整理一下思路，再行处置。”
“哦，这样啊。”汤川淡淡道。
“草剃前辈！”内海大声叫着草剃，“就这样吗？”
“我们先回去吧。”草剃的声音也恢复了沉重，然后又回应着汤川，“我们先走了，再见！”
“啊。”汤川只是应了一声。
“啊，二位慢走。”栗林见这两个人终于决定要走，便说了句送客的套话。
内海本来还想说点什么，但听着栗林这句话，还是咽了下去，回过头瞪了眼汤川，却正好发现汤川依旧一动不动坐在那里，用那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她吓得赶紧回过头，正巧走到玄之身边，就干脆使了个眼色，跟着草剃出去了。
门“砰”地一声被关上了，玄之还有些木然地望了眼汤川，再望着大门，然后在依然沉浸在沉默中的研究室道：“那啥，我先走了。远川老师应该也准备得差不多了。”
“啊，玩得愉快！”汤川微笑着回应了句，然后起身道，“准备试验了！”
“是！”众学生也才反应过来，开始在研究室里往来走动准备上课。
“那么再见！”玄之朝汤川挥了挥手，便赶忙追了出去。
“什么事啊，内海警官？”离开了第十三物理研究室的大楼，玄之追了出去，直截了当地问道。
草剃转过身来，不知所以；而内海却微笑着问道：“你这次能不能帮我们调查一下？”
“哈？”玄之被这个要求有些无语了，“上回就犯错了，这回可不敢乱来啦！”
“内海……”草剃拍打着内海的肩，而内海不为所动：“拜托了！”说着就鞠了一躬。
“明白了——”玄之却大笑了起来，“这样一来，老师就会出马了，对吧？”
“哈？！”这回轮到内海无语了，脸还显得有点小红，“不是的啦！”
“放心吧！”玄之却很轻松，“汤川老师可不会那么无情，我想你不用再去找他，就会发现他跑到案发现场去了。”说着，他还笑着眨了眨眼，“而且，我和远川老师说好了，要去大阪玩几天，放松放松，吃点美食譬如什锦煎饼……好不容易伤好了啊！”
“哦，这样啊，”内海也笑了笑，“那么祝你们玩得愉快啊！对了，还忘了祝贺你伤好了呢！”
“谢谢了，我先走了，远川老师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玄之看了下手表，道。“那么再见！”
内海挥手送别玄之，奔跑的玄之还是显得双腿不是很灵便，看来也只能说还没完全康复。
“怎么立刻精神好了这么多啊？”草剃看着内海的样子，打趣道。
“什么啊！”内海赶忙“责备”着草剃，“前辈还是想想案子怎么办吧！”
“你还是不了解汤川啊！”草剃笑着，直接往前走去。
“前辈，你还是解释清楚……！”内海追了上去，叫道。
“没什么的啦！”草剃双手插在口袋里，望天笑着。
“哈……”次日天明，内海趴在办公室的桌上，被自己手机“铃铃铃”的来电声吵醒；她极是疲惫地抓住了放在桌上的手机，也没看来电，便直接接通了电话：“喂……？”
“还在睡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那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哈？！汤川老师！”内海一下子惊醒，直接站了起来，大叫着。
“麻烦你来下现场吧。”汤川令道。
“什么？现在？”内海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比较了解了，但还是忍不住确认下。
“还能是什么时候？”汤川感觉是在明知故问，所以声音都有些显出汗然了，“我已经在现场了，但是我没人带着就不能进去。”
“老师也有今天啊……”内海虽然疲惫，但还是忍不住坏笑了几声，“好好等着吧。”
“最好快点，”汤川催迫道，但想了想又加上了几句，“不过你最好不要自己开车，听你的声音挺累的，好多天没休息了吧？”
“啊，这……”内海被这突然的提醒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没事，我马上来，老师耐心等一下吧！”说罢，赶忙挂断了电话。
汤川见手机发出有规律的“嘟嘟”声，便拿下来一看，已经挂断了，不禁感慨道：“真是毫无逻辑可言啊……”
“刺啦——”内海驾着自己的帕杰罗来到了今枝的住所，由于速度过快，来了个紧急刹车。“啊，终于到了啊！”内海拔下安全带直接就下了车，抱怨似地叫道。
“从你刚刚刹车的情况看，你绝对超速了，”内海还没回过神来，汤川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虽然超速不多，然肇事的原因十有八九就是超速，因此……”
“好了汤川老师！”内海有些生气地叫着，“我当然知道了！不是怕你等急了？！早知道我就先睡一觉再慢慢开，下午再来！”
“对了，你还疲劳驾驶。”汤川微笑着加了一句，“走吧。”
“哼——！”内海显然有些怄气，不过还是走在了汤川前开始带路。
“好久没来了，真是物是人非啊……”一进大门，汤川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便心生感慨。
“啊，玩得愉快！”汤川微笑着回应了句，然后起身道，“准备试验了！”
“是！”众学生也才反应过来，开始在研究室里往来走动准备上课。
“那么再见！”玄之朝汤川挥了挥手，便赶忙追了出去。
“什么事啊，内海警官？”离开了第十三物理研究室的大楼，玄之追了出去，直截了当地问道。
草剃转过身来，不知所以；而内海却微笑着问道：“你这次能不能帮我们调查一下？”
“哈？”玄之被这个要求有些无语了，“上回就犯错了，这回可不敢乱来啦！”
“内海……”草剃拍打着内海的肩，而内海不为所动：“拜托了！”说着就鞠了一躬。
“明白了——”玄之却大笑了起来，“这样一来，老师就会出马了，对吧？”
“哈？！”这回轮到内海无语了，脸还显得有点小红，“不是的啦！”
“放心吧！”玄之却很轻松，“汤川老师可不会那么无情，我想你不用再去找他，就会发现他跑到案发现场去了。”说着，他还笑着眨了眨眼，“而且，我和远川老师说好了，要去大阪玩几天，放松放松，吃点美食譬如什锦煎饼……好不容易伤好了啊！”
“哦，这样啊，”内海也笑了笑，“那么祝你们玩得愉快啊！对了，还忘了祝贺你伤好了呢！”
“谢谢了，我先走了，远川老师应该准备得差不多了。”玄之看了下手表，道。“那么再见！”
内海挥手送别玄之，奔跑的玄之还是显得双腿不是很灵便，看来也只能说还没完全康复。
“怎么立刻精神好了这么多啊？”草剃看着内海的样子，打趣道。
“什么啊！”内海赶忙“责备”着草剃，“前辈还是想想案子怎么办吧！”
“你还是不了解汤川啊！”草剃笑着，直接往前走去。
“前辈，你还是解释清楚……！”内海追了上去，叫道。
“没什么的啦！”草剃双手插在口袋里，望天笑着。
“哈……”次日天明，内海趴在办公室的桌上，被自己手机“铃铃铃”的来电声吵醒；她极是疲惫地抓住了放在桌上的手机，也没看来电，便直接接通了电话：“喂……？”
“还在睡吗？”电话那头传来的是那没什么感情的声音。
“哈？！汤川老师！”内海一下子惊醒，直接站了起来，大叫着。
“麻烦你来下现场吧。”汤川令道。
“什么？现在？”内海对于这种情况已经比较了解了，但还是忍不住确认下。
“还能是什么时候？”汤川感觉是在明知故问，所以声音都有些显出汗然了，“我已经在现场了，但是我没人带着就不能进去。”
“老师也有今天啊……”内海虽然疲惫，但还是忍不住坏笑了几声，“好好等着吧。”
“最好快点，”汤川催迫道，但想了想又加上了几句，“不过你最好不要自己开车，听你的声音挺累的，好多天没休息了吧？”
“啊，这……”内海被这突然的提醒弄得有些措手不及，“没事，我马上来，老师耐心等一下吧！”说罢，赶忙挂断了电话。
汤川见手机发出有规律的“嘟嘟”声，便拿下来一看，已经挂断了，不禁感慨道：“真是毫无逻辑可言啊……”
“刺啦——”内海驾着自己的帕杰罗来到了今枝的住所，由于速度过快，来了个紧急刹车。“啊，终于到了啊！”内海拔下安全带直接就下了车，抱怨似地叫道。
“从你刚刚刹车的情况看，你绝对超速了，”内海还没回过神来，汤川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虽然超速不多，然肇事的原因十有八九就是超速，因此……”
“好了汤川老师！”内海有些生气地叫着，“我当然知道了！不是怕你等急了？！早知道我就先睡一觉再慢慢开，下午再来！”
“对了，你还疲劳驾驶。”汤川微笑着加了一句，“走吧。”
“哼——！”内海显然有些怄气，不过还是走在了汤川前开始带路。
“好久没来了，真是物是人非啊……”一进大门，汤川望着空荡荡的屋子，便心生感慨。
第三章 结案
“真是的，”车上，草剃开着车抱怨着，“自己把人家气走了就把我找来送你回去，你可真狠啊……”
“草剃，”副座上的汤川却不为所动，只是低头沉思着，“你认为EQ该怎么解释？”
“什么？”草剃还没反应过来，“你不是知道很确切的解释吗，还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
“可是她似乎觉得不对。”汤川断然道，继而看着草剃，“所以想问问你。”
“真是服了你了，”草剃极是无语地瞥了眼汤川，“我说了也没用，你自个儿想去。”只抛出了这句话。
“……”汤川只能默然无语，在一旁静静思考。
“对了汤川，”草剃忽然又道，“今天有什么进展吗？”
“说到进展……”汤川顿了句，继而笑笑，“完全没有头绪。”
“内海说的还真是不错……”草剃听罢，无奈地扶额自言自语道。
“唉……累死了……”内海回到刑事科办公室，直接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动也懒得动。
“铃铃铃——”不过手机电话可不管情况，这时响了起来。
“唉，又是谁啊……”内海极不情愿地坐起来在放在办公桌上的包里翻找着手机，继而掏出手机又靠在了倚靠上：“喂——？”
“内海警官，案子怎么样了啊？”电话那头传来玄之嘻哈的声音。
“玄之？”内海一下惊坐了起来，“你怎么打来了？”
“有什么奇怪的吗？”玄之很疑惑地道，“问问而已，主要是老师怎么样哈？”
“唉——说来话长了——”内海又靠了回去，拖长了音调，“开始还是挺争气的，不过后来真实让人想打架啊……”
“老师果然去了啊——”玄之很得意地笑了，“为了你可真卖力啊！”
“什么啊！”内海很想大叫，但是办公室里可不敢，只好尽量让声音变大，“不还是因为被害人的缘故！”
“……”玄之沉默了，继而道：“是吗？”
“是……啊……”内海觉得玄之的声音忽的有点不可捉摸，不知如何答复。
“不管怎么说，和老师一起加油吧！”玄之又笑了声，“再见！”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唉————”内海看着手机，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内海？”这时草剃缓缓走了过来，问。
“啊，草剃前辈，您去哪了？”内海看见草剃，赶忙站起身来，问。
“不还是因为你？”草剃笑笑，看着内海的反应。
“我？！”内海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啦！”如愿达到了效果，草剃心满意足道，“因为你跑了，所以我去把那个家伙送回去了。”
“唉，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内海一下子就把气松了下去，但继而很是不爽，“也只能怪那个家伙太过头了！真奇怪他和玄之俩人怎么会如此合得来……”
“这还真难说……”草剃捋了下头发，“不过与其思考这个，不如一起想想案子吧……”
“也是呢，”内海笑道，“讨论下吧现在。”
“城之内前辈，玩的开心啊！”一大早，内海便到了车站送城之内。
“也希望你能和伽利略老师尽快破案呢。”城之内鼓励道，“对了，其实叫你来是有样东西上回忘了交给你。”说着，城之内开始翻找口袋，并拿出了一张由鉴识袋子封号的被折起来的纸。
“诶？”内海很惊讶，“这是什么？”
“在被害人的鞋垫下发现的，可能有着深刻的意义；不过上面的似乎是一些电路图，所以你给伽利略老师看看再给警署里或许更好。”城之内将东西放在了内海手里，又笑了笑，“加油！”
“谢谢，那么我现在就去找汤川老师。”内海说着，转身便欲离去，“前辈好好休息吧！”
“呵呵——”城之内只是发出灿烂的微笑，回应着内海。
“汤川老师，这到底是什么？”不久之后，汤川的研究室里只有伏案而坐的汤川，内海也没有了栗林的阻挠。
“……”汤川只是盯着那张电路图，一言不发。
“汤川老师……！”内海大叫着。
“先放在我这里，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汤川最后道，然后直接离开了研究室。
“喂，汤川老师！”内海眼睁睁地看着汤川阖上研究室的大门，却又是那么无力。
“真是的，”车上，草剃开着车抱怨着，“自己把人家气走了就把我找来送你回去，你可真狠啊……”
“草剃，”副座上的汤川却不为所动，只是低头沉思着，“你认为EQ该怎么解释？”
“什么？”草剃还没反应过来，“你不是知道很确切的解释吗，还问我这么奇怪的问题。”
“可是她似乎觉得不对。”汤川断然道，继而看着草剃，“所以想问问你。”
“真是服了你了，”草剃极是无语地瞥了眼汤川，“我说了也没用，你自个儿想去。”只抛出了这句话。
“……”汤川只能默然无语，在一旁静静思考。
“对了汤川，”草剃忽然又道，“今天有什么进展吗？”
“说到进展……”汤川顿了句，继而笑笑，“完全没有头绪。”
“内海说的还真是不错……”草剃听罢，无奈地扶额自言自语道。
“唉……累死了……”内海回到刑事科办公室，直接瘫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动也懒得动。
“铃铃铃——”不过手机电话可不管情况，这时响了起来。
“唉，又是谁啊……”内海极不情愿地坐起来在放在办公桌上的包里翻找着手机，继而掏出手机又靠在了倚靠上：“喂——？”
“内海警官，案子怎么样了啊？”电话那头传来玄之嘻哈的声音。
“玄之？”内海一下惊坐了起来，“你怎么打来了？”
“有什么奇怪的吗？”玄之很疑惑地道，“问问而已，主要是老师怎么样哈？”
“唉——说来话长了——”内海又靠了回去，拖长了音调，“开始还是挺争气的，不过后来真实让人想打架啊……”
“老师果然去了啊——”玄之很得意地笑了，“为了你可真卖力啊！”
“什么啊！”内海很想大叫，但是办公室里可不敢，只好尽量让声音变大，“不还是因为被害人的缘故！”
“……”玄之沉默了，继而道：“是吗？”
“是……啊……”内海觉得玄之的声音忽的有点不可捉摸，不知如何答复。
“不管怎么说，和老师一起加油吧！”玄之又笑了声，“再见！”之后便挂断了电话。
“唉————”内海看着手机，长长地叹了口气。
“怎么了内海？”这时草剃缓缓走了过来，问。
“啊，草剃前辈，您去哪了？”内海看见草剃，赶忙站起身来，问。
“不还是因为你？”草剃笑笑，看着内海的反应。
“我？！”内海吓了一跳，“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啦！”如愿达到了效果，草剃心满意足道，“因为你跑了，所以我去把那个家伙送回去了。”
“唉，我还以为什么天大的事呢……”内海一下子就把气松了下去，但继而很是不爽，“也只能怪那个家伙太过头了！真奇怪他和玄之俩人怎么会如此合得来……”
“这还真难说……”草剃捋了下头发，“不过与其思考这个，不如一起想想案子吧……”
“也是呢，”内海笑道，“讨论下吧现在。”
“城之内前辈，玩的开心啊！”一大早，内海便到了车站送城之内。
“也希望你能和伽利略老师尽快破案呢。”城之内鼓励道，“对了，其实叫你来是有样东西上回忘了交给你。”说着，城之内开始翻找口袋，并拿出了一张由鉴识袋子封号的被折起来的纸。
“诶？”内海很惊讶，“这是什么？”
“在被害人的鞋垫下发现的，可能有着深刻的意义；不过上面的似乎是一些电路图，所以你给伽利略老师看看再给警署里或许更好。”城之内将东西放在了内海手里，又笑了笑，“加油！”
“谢谢，那么我现在就去找汤川老师。”内海说着，转身便欲离去，“前辈好好休息吧！”
“呵呵——”城之内只是发出灿烂的微笑，回应着内海。
“汤川老师，这到底是什么？”不久之后，汤川的研究室里只有伏案而坐的汤川，内海也没有了栗林的阻挠。
“……”汤川只是盯着那张电路图，一言不发。
“汤川老师……！”内海大叫着。
“先放在我这里，我要好好研究一下。”汤川最后道，然后直接离开了研究室。
“喂，汤川老师！”内海眼睁睁地看着汤川阖上研究室的大门，却又是那么无力。
“渡边，汤川老师呢？”栗林冲进研究室，首先看见了渡边，直接问道。
“好像是去图书馆了吧？”渡边想了想，道，“对吧，村濑？”
“好像是这样。”在资料堆里的村濑抬起了头，应了声。
“真是拿老师没办法……”栗林无限郁闷地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放在了一边，坐了下去，“总是在干一些没必要的事。”
“对了，栗林老师。”内谷忽然道，“今枝明是谁啊？记得那天警官说到这个名字老师有点不对头。”
“今枝啊……”栗林开始烧水泡咖啡，“是汤川的同学，当时也是我的学生呢。”
“这样啊……”渡边叹了口气。
“怎么了？”栗林怪道。
“没什么。”渡边笑道，然后小声对一边的村濑说：“这次好像情况不对……”
“也不一定，”村濑也小声道，“谁知道老师怎么想的？我们还是先帮忙看下研究室里的资料吧，老师不是交代了么？还说别让栗林老师知道了……”
“也是啊……”渡边瞥了眼正在喝咖啡的栗林，叹了口气。
“进展如何了？”在图书馆堆了一堆书的桌前，汤川看见了这条短信，干脆直接打了过去,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玄之兴奋的声音。
“汤川老师啊，您可真直接，干脆直接打电话了。”玄之笑着道，“好像又过了几天，没一点动静啊。”
“你过得怎么样？”汤川不带感情地问。
“我当然好得很！”玄之果断答，“老师您别岔开话题啊！是不是还没进展？”
“或许，不过做的工作总是有用的，只不过没有找到符合的罢了。”汤川回头看着桌上的书，淡淡道。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吗？”玄之笑了一下，“也是呢……不过有时还需要逆向想一想，或许更快吧！”
“是吗？”汤川也笑了一下，“谢了，我在图书馆不是很方便，先挂了。替我向远川也问好。”说着就放下了手机。
“啊，就挂了？远川老师还想和您说几句呢！喂喂……”电话里还在响着玄之激动的声音，但被汤川挂断了手机而止住了。
“逆向吗……？”汤川踱回了座位，再度开始工作，同时，不由得瞥向了桌上的那张电路图。
“好像是去图书馆了吧？”渡边想了想，道，“对吧，村濑？”
“好像是这样。”在资料堆里的村濑抬起了头，应了声。
“真是拿老师没办法……”栗林无限郁闷地摘下了自己的眼镜放在了一边，坐了下去，“总是在干一些没必要的事。”
“对了，栗林老师。”内谷忽然道，“今枝明是谁啊？记得那天警官说到这个名字老师有点不对头。”
“今枝啊……”栗林开始烧水泡咖啡，“是汤川的同学，当时也是我的学生呢。”
“这样啊……”渡边叹了口气。
“怎么了？”栗林怪道。
“没什么。”渡边笑道，然后小声对一边的村濑说：“这次好像情况不对……”
“也不一定，”村濑也小声道，“谁知道老师怎么想的？我们还是先帮忙看下研究室里的资料吧，老师不是交代了么？还说别让栗林老师知道了……”
“也是啊……”渡边瞥了眼正在喝咖啡的栗林，叹了口气。
“进展如何了？”在图书馆堆了一堆书的桌前，汤川看见了这条短信，干脆直接打了过去,电话那头就传来了玄之兴奋的声音。
“汤川老师啊，您可真直接，干脆直接打电话了。”玄之笑着道，“好像又过了几天，没一点动静啊。”
“你过得怎么样？”汤川不带感情地问。
“我当然好得很！”玄之果断答，“老师您别岔开话题啊！是不是还没进展？”
“或许，不过做的工作总是有用的，只不过没有找到符合的罢了。”汤川回头看着桌上的书，淡淡道。
“排除所有的不可能吗？”玄之笑了一下，“也是呢……不过有时还需要逆向想一想，或许更快吧！”
“是吗？”汤川也笑了一下，“谢了，我在图书馆不是很方便，先挂了。替我向远川也问好。”说着就放下了手机。
“啊，就挂了？远川老师还想和您说几句呢！喂喂……”电话里还在响着玄之激动的声音，但被汤川挂断了手机而止住了。
“逆向吗……？”汤川踱回了座位，再度开始工作，同时，不由得瞥向了桌上的那张电路图。
“汤川老师，您在找什么啊？都过了两个小时了！”本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内海终于忍无可忍，跑到了正在今枝起居室里翻找的汤川的身边，叫道，“也不吱声，告诉我至少……我也能帮帮忙啊！”
“这件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还留存于世，”还在架子上翻着一堆堆文件的汤川有些担忧，“是与这栋房子有关的文件啊。”
“和这房子有关？”内海奇怪地反问。
“今枝并不是个马虎的人，竟然有实验室，那么实验室的要求应该会达到。”汤川解释着，“而且，按照他的性格，那些文件应该还在的。”
“原来如此。”内海淡淡地笑了，“汤川老师，您何必一人担着这件事呢……？”
“什么意思？”汤川停住了，缓缓地扭过头来问。
“这件事交给我吧！”内海说着，急忙跑出了房间。
“呵……”汤川也微微笑了一下，然后继续翻找。
“草剃前辈，对，就是这样。”内海开车的同时，竟然在通话，“看汤川老师的样子，还是务必帮忙啊。”
“不过和那房子有关的文件……”草剃迟疑着，“真的很困难，汤川需要的肯定是房子的构造而不是一些没用的信息。”
“所以要找当时的建筑商啊，”内海说，“我们现在就开始调查吧。”
“嗯，好吧。”草剃同意道。
“诶？！”次日下午，内海刚一下车，便看到了正朝公司门口走来的汤川，“老师怎么也……”
“哟，汤川竟然也来了啊！”后下车的草剃见着汤川，也有些吃惊。
“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汤川近前，有些奇怪地问。
“当然是了解老师需要的事情了！”内海解释道，“来确认是不是这家公司包下今枝家的工程，然后再联系您来了解情况。”
“这样啊，”汤川笑了，“谢谢了，我也找到了今枝留下的文件，赶了过来。”
“对了，汤川，案子和那房子有关联吗？”三人已经往公司里走去，草剃问了句。
“目前还不确定，还处于假设阶段。”汤川恢复了以往的语调，道。
“这位就是当时的负责人，牧野先生。”经理将牧野带到了会客室，对汤川三人介绍道，“各位有什么事可以请教他。”
“敝姓牧野，请多指教。”牧野也就大概二十八九，戴了副型号较小的眼镜，鞠躬时的微笑也显得可爱。
“麻烦您了，”内海也微微鞠了一躬，经理笑了下离开了。
“在下汤川，想请教一下您有关当初今枝明的那个工程的事。”汤川率先开口，微笑着问。
“说到今枝先生的房子，可是让我很不可思议呢！现在都还记忆犹新。”牧野坐下后，开始解释，显然他有些激动地语无伦次，“他说需要建一个实验室，所以才会安排我负责。因为他要求实验室需要的条件必须都达到，所以费了不少功夫。”
“作为实验室需要的条件都要达到吗？”汤川重复了一边，“具体的呢？”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懂，因为自己不是物理专业的。”牧野有些害羞，低下头去抓脑袋，然后猛地抬头道，“要不我去把当时建造的资料给各位看一下吧。”
“那就麻烦您了。”汤川微微鞠躬致谢。
“稍等片刻。”牧野说着，就跑开了。
“老师，您到底在搞什么啊？”内海埋怨着，“和这个有关么？”
“内海，我俩暂时还是别管了。”草剃却笑笑，伸手去拿起茶几上的茶喝了起来。
“唉——”内海只好叹了口气。
“这件东西不知道是不是还留存于世，”还在架子上翻着一堆堆文件的汤川有些担忧，“是与这栋房子有关的文件啊。”
“和这房子有关？”内海奇怪地反问。
“今枝并不是个马虎的人，竟然有实验室，那么实验室的要求应该会达到。”汤川解释着，“而且，按照他的性格，那些文件应该还在的。”
“原来如此。”内海淡淡地笑了，“汤川老师，您何必一人担着这件事呢……？”
“什么意思？”汤川停住了，缓缓地扭过头来问。
“这件事交给我吧！”内海说着，急忙跑出了房间。
“呵……”汤川也微微笑了一下，然后继续翻找。
“草剃前辈，对，就是这样。”内海开车的同时，竟然在通话，“看汤川老师的样子，还是务必帮忙啊。”
“不过和那房子有关的文件……”草剃迟疑着，“真的很困难，汤川需要的肯定是房子的构造而不是一些没用的信息。”
“所以要找当时的建筑商啊，”内海说，“我们现在就开始调查吧。”
“嗯，好吧。”草剃同意道。
“诶？！”次日下午，内海刚一下车，便看到了正朝公司门口走来的汤川，“老师怎么也……”
“哟，汤川竟然也来了啊！”后下车的草剃见着汤川，也有些吃惊。
“你们到这里来干什么？”汤川近前，有些奇怪地问。
“当然是了解老师需要的事情了！”内海解释道，“来确认是不是这家公司包下今枝家的工程，然后再联系您来了解情况。”
“这样啊，”汤川笑了，“谢谢了，我也找到了今枝留下的文件，赶了过来。”
“对了，汤川，案子和那房子有关联吗？”三人已经往公司里走去，草剃问了句。
“目前还不确定，还处于假设阶段。”汤川恢复了以往的语调，道。
“这位就是当时的负责人，牧野先生。”经理将牧野带到了会客室，对汤川三人介绍道，“各位有什么事可以请教他。”
“敝姓牧野，请多指教。”牧野也就大概二十八九，戴了副型号较小的眼镜，鞠躬时的微笑也显得可爱。
“麻烦您了，”内海也微微鞠了一躬，经理笑了下离开了。
“在下汤川，想请教一下您有关当初今枝明的那个工程的事。”汤川率先开口，微笑着问。
“说到今枝先生的房子，可是让我很不可思议呢！现在都还记忆犹新。”牧野坐下后，开始解释，显然他有些激动地语无伦次，“他说需要建一个实验室，所以才会安排我负责。因为他要求实验室需要的条件必须都达到，所以费了不少功夫。”
“作为实验室需要的条件都要达到吗？”汤川重复了一边，“具体的呢？”
“具体的我也不是很懂，因为自己不是物理专业的。”牧野有些害羞，低下头去抓脑袋，然后猛地抬头道，“要不我去把当时建造的资料给各位看一下吧。”
“那就麻烦您了。”汤川微微鞠躬致谢。
“稍等片刻。”牧野说着，就跑开了。
“老师，您到底在搞什么啊？”内海埋怨着，“和这个有关么？”
“内海，我俩暂时还是别管了。”草剃却笑笑，伸手去拿起茶几上的茶喝了起来。
“唉——”内海只好叹了口气。
“草剃前辈……”内海坐在草剃车上的副座上，问，“您有没有觉得最近汤川老师……？”
“好像有心事似的，对吧？”草剃微微皱眉，道，“虽然感觉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有些微妙。”
“是的。”内海赞同道，“虽然刚刚老师看了那资料后，登时就用手蘸上茶水在茶几上演算了一番，最后也架上了那个什么定则，但总感觉他仍然心存疑惑。”
“会知道的，”草剃简短地回答，“明天早上就在今枝的研究室，很快所有的问题都会有答案。”
“但愿如此。”内海有些惆怅。
“内海，你先在实验室等我们一下吧，”汤川在实验室门口道，“我们先准备一下。”
“啊，哦。”内海点点头，进了实验室靠在了墙上等待着，顺便观察了一下此时的实验室。
总体来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实验室里多了个仪器摆在了中间。内海干脆走过去看了看，但是一看就是个物理仪器，顿时没了兴趣。但是，她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接着，似乎很难站稳，但看出来她也在努力站稳。
“怎么搞的……”内海有些难受地叫着，甚至开始冒汗。
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冲了进来，关掉了那台仪器，扶住了内海。“没事吧？”他关切地问。
“汤川老师……”内海缓过神来，似乎有点虚弱地望着汤川，声音很低地道。
“内海！”草剃也冲了过来，看见了内海的状况，“怎么了，汤川？”
“过一会儿会好的。”汤川说着，把内海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同时不忘去烧水。
“内海，怎么回事？”草剃望着休息的内海，问。
“好像失去了平衡呢……”内海有些疑惑，“然后似乎有点头晕……”
“怎么会……”草剃惊呼。
“是次声波。”这时汤川端着杯正冒着蒸汽的开水走了过来，递给了内海，“次声波致人死亡的例子就不需要多说了吧？不过放心，刚才实验的这个频率只是会让人头晕和失去平衡而已，就像我们晕车那样。”
“署里的同事也有人提出过次声波的可能，不过考虑到它的穿透力……”草剃回复着汤川，“不过刚刚我们并没有感到不适倒是真的。”
“不然为什么要去建筑公司？”汤川也坐在了内海身旁，对着草剃解释道，“毕竟是实验室，所以这些实验都会考虑到；实验室的建造可不是普通的房子那么简单，外墙都是特殊材料，可以吸收次声波。”
“也就是说，凶手是在这里作案？”草剃反应了过来，皱眉问。
“看来是的，”汤川点了下头，“而且还是物理上比较有造诣的人物，可能和今枝还很熟。”
“老师不是对凶手没兴趣的吗？”内海喝着已经温热的开水，觉得好多了，不禁顺便说了句汤川。
“后面的就是你们的工作了，我先回去了。”汤川的语调又恢复了过来，撂下这句话便自行离开，“对了，帮忙把仪器搬回去。”他不忘补充了一句。
“好像有心事似的，对吧？”草剃微微皱眉，道，“虽然感觉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但有些微妙。”
“是的。”内海赞同道，“虽然刚刚老师看了那资料后，登时就用手蘸上茶水在茶几上演算了一番，最后也架上了那个什么定则，但总感觉他仍然心存疑惑。”
“会知道的，”草剃简短地回答，“明天早上就在今枝的研究室，很快所有的问题都会有答案。”
“但愿如此。”内海有些惆怅。
“内海，你先在实验室等我们一下吧，”汤川在实验室门口道，“我们先准备一下。”
“啊，哦。”内海点点头，进了实验室靠在了墙上等待着，顺便观察了一下此时的实验室。
总体来说，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实验室里多了个仪器摆在了中间。内海干脆走过去看了看，但是一看就是个物理仪器，顿时没了兴趣。但是，她趔趄了一下，险些摔倒；接着，似乎很难站稳，但看出来她也在努力站稳。
“怎么搞的……”内海有些难受地叫着，甚至开始冒汗。
这时，一个白色的身影冲了进来，关掉了那台仪器，扶住了内海。“没事吧？”他关切地问。
“汤川老师……”内海缓过神来，似乎有点虚弱地望着汤川，声音很低地道。
“内海！”草剃也冲了过来，看见了内海的状况，“怎么了，汤川？”
“过一会儿会好的。”汤川说着，把内海扶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休息，同时不忘去烧水。
“内海，怎么回事？”草剃望着休息的内海，问。
“好像失去了平衡呢……”内海有些疑惑，“然后似乎有点头晕……”
“怎么会……”草剃惊呼。
“是次声波。”这时汤川端着杯正冒着蒸汽的开水走了过来，递给了内海，“次声波致人死亡的例子就不需要多说了吧？不过放心，刚才实验的这个频率只是会让人头晕和失去平衡而已，就像我们晕车那样。”
“署里的同事也有人提出过次声波的可能，不过考虑到它的穿透力……”草剃回复着汤川，“不过刚刚我们并没有感到不适倒是真的。”
“不然为什么要去建筑公司？”汤川也坐在了内海身旁，对着草剃解释道，“毕竟是实验室，所以这些实验都会考虑到；实验室的建造可不是普通的房子那么简单，外墙都是特殊材料，可以吸收次声波。”
“也就是说，凶手是在这里作案？”草剃反应了过来，皱眉问。
“看来是的，”汤川点了下头，“而且还是物理上比较有造诣的人物，可能和今枝还很熟。”
“老师不是对凶手没兴趣的吗？”内海喝着已经温热的开水，觉得好多了，不禁顺便说了句汤川。
“后面的就是你们的工作了，我先回去了。”汤川的语调又恢复了过来，撂下这句话便自行离开，“对了，帮忙把仪器搬回去。”他不忘补充了一句。
第四章 失踪
“汤川老师！”内海敲了几下门之后，便直接推门而入，喊道。
“你怎么又来了？！”栗林一看见内海，就不禁心生怨气，惊道。
“是我叫她来的。”不等内海解释，却是讲台上传来的声音，栗林愈加吃惊地转过身：“汤川老师？”
“栗林老师还真是没变啊。”内海看着栗林讽刺道，然后快步走到了汤川面前：“老师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调查有什么进展吗？”汤川开门见山，啜了口桌上的咖啡，问。
“哈？”这回轮到内海吃惊了，“老师不是对犯人什么的没兴趣吗？！”
“告诉我进展就行了。”汤川似乎没有回答内海的意思，没有语调的声音重复着。
“嗯……”内海迟疑着，“按照老师破解之后的线索搜寻嫌犯，但是还没有找到……”
“是吗……”汤川喃喃道，“这次的对手看来不好对付啊……”说着便坐了下去沉思。
“确实，”内海点点头低声赞同道，“行踪隐藏的很隐秘呢……”
“老师，”栗林见演变成这种状况，便走上前来，“你和今枝果然还是……”
“或许吧——”汤川却再一次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老师……”内海有些吞吐，但接下来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地，“我会努力的！”
“啊，”汤川猛地回过神，转过头面对内海，似乎是苦笑着道，“那么加油吧。”
“唉，一点进展都没有……”草剃疲惫地直接往茶座的沙发上一坐，然后就干脆摊在上面了。
“汤川老师都感觉棘手呢。”内海喝了口桌上的奶茶，有气无力地对草剃道。
“对了内海，”草剃一骨碌坐了起来，“汤川叫你去干什么？”
“问了下进展，”内海答道，“毕竟是受害者他的同学，很关注呢。”
“今枝当初和他的关系确实是不错，”草剃托着下巴道，“不过总感觉不对。”
“不对？”内海有些奇怪，“什么不对？”
“你没感受到？”草剃反问道，“破案前一天我们稍微提到过来着，还记得你先说他有心事。”
“老师有心事那是肯定的，”内海肯定道，“毕竟是今枝遇害了，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不愧是内海啊，”草剃满意地点点头，喝了口咖啡，“果然比速溶的好喝。你也感受到了，不过他还没告诉你？”
“没有，”内海摇了下头，“只是问了问案情而已。”
“汤川这个家伙……”草剃的声音低了下去，“希望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想去一下今枝家。”次日，汤川的声音依旧平淡，对电话那头的内海道。
“手段不是已经破解了吗？”内海叫道，“老师您……”
“我在大学停车场等你，最好快点。”汤川未等内还同意，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怎么搞的……”内海心中暗暗担心。
内海坐在今枝客厅的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汤川再一次在屋子里四处翻找。
“走吧。”不知过了多久，汤川走了过来，道。
“老师，您到底在找什么？”内海忍不住问。
“这是我个人的事。”汤川的声音淡的出奇，甚至有点冷。
“可是……”内海支吾着。
“先回去吧。”汤川对内海微笑了一下，但却不敢正视内海，似乎是对方才的情绪道歉。
“你跟过来干什么？”在第十三物理研究室的门口，汤川问身旁的内海。
“因为我必须理清楚事实。”内海没有去看汤川，语气也多了一丝严肃。
“什么事实？”汤川看上去有些苦恼，扭开了自己实验室的大门。
“不仅仅是今枝的事吧？”进了研究室，内海对已走上讲台的汤川质问道。
“什么？”汤川装作不明白，同时跑到水池边点上炉子开始烧水。
“告诉我老师！”内海叫道，“您没必要瞒着我们把事都往您自己身上担！”
“事实吗……？”汤川把速溶咖啡末往自己的杯子里舀，“你的咖啡要不要加糖？”
“都什么时候了……！”内海顿时无语，但想想这也是他的作风，便平静下来道：“和你一样吧。”
“还是按照以前的泡吧。”汤川笑笑，扭头看了眼内海，“搞不好你喝不下去我想喝的味道。”
“汤川老师！”内海敲了几下门之后，便直接推门而入，喊道。
“你怎么又来了？！”栗林一看见内海，就不禁心生怨气，惊道。
“是我叫她来的。”不等内海解释，却是讲台上传来的声音，栗林愈加吃惊地转过身：“汤川老师？”
“栗林老师还真是没变啊。”内海看着栗林讽刺道，然后快步走到了汤川面前：“老师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调查有什么进展吗？”汤川开门见山，啜了口桌上的咖啡，问。
“哈？”这回轮到内海吃惊了，“老师不是对犯人什么的没兴趣吗？！”
“告诉我进展就行了。”汤川似乎没有回答内海的意思，没有语调的声音重复着。
“嗯……”内海迟疑着，“按照老师破解之后的线索搜寻嫌犯，但是还没有找到……”
“是吗……”汤川喃喃道，“这次的对手看来不好对付啊……”说着便坐了下去沉思。
“确实，”内海点点头低声赞同道，“行踪隐藏的很隐秘呢……”
“老师，”栗林见演变成这种状况，便走上前来，“你和今枝果然还是……”
“或许吧——”汤川却再一次用了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老师……”内海有些吞吐，但接下来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地，“我会努力的！”
“啊，”汤川猛地回过神，转过头面对内海，似乎是苦笑着道，“那么加油吧。”
“唉，一点进展都没有……”草剃疲惫地直接往茶座的沙发上一坐，然后就干脆摊在上面了。
“汤川老师都感觉棘手呢。”内海喝了口桌上的奶茶，有气无力地对草剃道。
“对了内海，”草剃一骨碌坐了起来，“汤川叫你去干什么？”
“问了下进展，”内海答道，“毕竟是受害者他的同学，很关注呢。”
“今枝当初和他的关系确实是不错，”草剃托着下巴道，“不过总感觉不对。”
“不对？”内海有些奇怪，“什么不对？”
“你没感受到？”草剃反问道，“破案前一天我们稍微提到过来着，还记得你先说他有心事。”
“老师有心事那是肯定的，”内海肯定道，“毕竟是今枝遇害了，难道还有别的原因？”
“不愧是内海啊，”草剃满意地点点头，喝了口咖啡，“果然比速溶的好喝。你也感受到了，不过他还没告诉你？”
“没有，”内海摇了下头，“只是问了问案情而已。”
“汤川这个家伙……”草剃的声音低了下去，“希望别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我想去一下今枝家。”次日，汤川的声音依旧平淡，对电话那头的内海道。
“手段不是已经破解了吗？”内海叫道，“老师您……”
“我在大学停车场等你，最好快点。”汤川未等内还同意，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怎么搞的……”内海心中暗暗担心。
内海坐在今枝客厅的沙发上，眼睁睁地看着汤川再一次在屋子里四处翻找。
“走吧。”不知过了多久，汤川走了过来，道。
“老师，您到底在找什么？”内海忍不住问。
“这是我个人的事。”汤川的声音淡的出奇，甚至有点冷。
“可是……”内海支吾着。
“先回去吧。”汤川对内海微笑了一下，但却不敢正视内海，似乎是对方才的情绪道歉。
“你跟过来干什么？”在第十三物理研究室的门口，汤川问身旁的内海。
“因为我必须理清楚事实。”内海没有去看汤川，语气也多了一丝严肃。
“什么事实？”汤川看上去有些苦恼，扭开了自己实验室的大门。
“不仅仅是今枝的事吧？”进了研究室，内海对已走上讲台的汤川质问道。
“什么？”汤川装作不明白，同时跑到水池边点上炉子开始烧水。
“告诉我老师！”内海叫道，“您没必要瞒着我们把事都往您自己身上担！”
“事实吗……？”汤川把速溶咖啡末往自己的杯子里舀，“你的咖啡要不要加糖？”
“都什么时候了……！”内海顿时无语，但想想这也是他的作风，便平静下来道：“和你一样吧。”
“还是按照以前的泡吧。”汤川笑笑，扭头看了眼内海，“搞不好你喝不下去我想喝的味道。”
咖啡色的马克杯摆在了实验台上，内海便坐在了其后；汤川啜了口咖啡走到讲台前，坐了下去。
内海没有发问，因为她明白汤川会讲解的。
果然，汤川坐下去喝了一大口咖啡之后，双手十指交叉，看着内海，道：“你还记得那张图纸么？”
“图纸？”内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对了，是城之内医生在今枝鞋垫下发现的让我转交给您的那张？”
“对，不错，”汤川点了点头，续道，“那张上面的电路图，可能……”
“什么？”内海不曾想原来和这有关，确认道。
“那张上面的电路图，”汤川严肃地顿了顿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和红色水银有关。”
“红色水银？！”内海“刷”地站了起来，大叫着。
“是啊，”汤川点了下头，又喝了口咖啡，接着道，“所以我要问你案件的进展，毕竟事情非同一般；所以我今天需要再去今枝家去查找资料，因为我需要确认今枝是否在对红色水银进行研究。”
“这样啊……”内海喃喃道，顺便坐了回去，也喝了口咖啡，还比较对她的口味。
“目前我最奇怪的就是今枝为何要研究红色水银，还有就是他把这图纸放在这隐秘的地方的目的和谁杀了他。”汤川依然面无表情，只是陈述着他的想法。
“按说今枝把图纸藏起来，恐怕是不想让居心叵测的人利用它吧，”内海推断着，“至于为何要研究，老师对他更了解应该明白？”
“我觉得目的和你推测的大体一致，”汤川也开始推测，“关于研究，当初举报之后停止了实验，可能也让他觉得失落吧……”
“失落？”内海有些惊讶，“为什么？”
“今枝或许和我一样，只在乎研究吧，”汤川显得有些自责，“所以才对木岛老师的研究内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当时我们都对研究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就这么被叫停，自己的研究所付出的化为了乌有，不免会痛心。”
“我已经说过了，”内海叫道，“您和木岛不一样。”
“一样的……”汤川坚持着自己的回答，“这件事先不管。总之今枝好不容易奋斗到了有了条件可以继续研究，当然不会放弃的。只不过现在他也成熟了，明白了危害性，所以也很小心吧。”
“等等，”内海忽的叫道，“今枝很少与外界联系，再小心也不至于要藏在鞋里吧？”
“也就是说，”汤川玩味地笑了一瞬，“恐怕还有人知道他的研究的内容，所以得处处小心。”
“会是谁呢？”内海喃喃道，“我们都没有搜查到关于这点的线索。”
“恐怕他们也很注意吧，”汤川恢复了以往的表情，“毕竟可能他们早已准备了这次的事件。”
“早就……”内海重复了一遍，看着汤川。
“可能是早有预谋吧，”汤川解释着，“所以很在意他们的行踪。所以今枝也更加谨慎了。至于可能是谁的问题……”汤川不由得又顿住了。
“怎么了，老师？”内海跑去了汤川身边，有些担心。
“我猜测可能就是当初参加研究的同学。”汤川终道。
“什么？！”内海失声道，“不会吧？”
“不然谁会知道红色水银？”汤川反问道，“今枝已经如此谨慎，不可能会乱说。”
“那么老师，您打算怎么办？”内海皱着眉，问。
“所以我要处理这件事，就是这样。”说罢，又抿了口咖啡。
“这是我们**的事，老师不要来管。”内海令道，“老师不应该管这件事！”
“可是这是我的事，”汤川淡淡地反驳，“红色水银，有我的责任吧？我必须管这件事。”
“老师，不行！”内海吼道，“老师不能插手这么危险的事！”
“呵……”汤川苦笑了一下，“当初不也是我拆的红色水银么……”
“唉……”内海已见劝说无望，呆呆地立在原地，忽的她想到了玄之，便急忙拨通了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电话那头响起了提示音，内海心生疑虑，愣了几秒后又打给了远川。
“内海警官！”电话那头传来了远川焦急的声音，“恐怕出事了！”
“玄之？”内海针对方才的情况，脱口而出。
“是的，”远川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着，“大概过了半天了吧，开始以为是他恶作剧，所以也没在意。他去买奶茶了之后就没影儿了，电话也关机。现在你正好打电话过来了，所以就告诉你。”
“报警了没有？”内海叫道，同时，这句话也引起了汤川的注意。
“**都不以为意，”远川有些气愤，“所以现在毫无办法。”
内海正要说话，而汤川却几步上前夺下了手机，对远川道：“发生什么事了？！”
“玄之，”远川闻汤川接了电话，道，“他失踪了！”
“糟糕！”汤川嘟嚷着，“远川，我马上也过去！”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并还给了内海。
“老师，怎么了？”内海也焦急了起来，她还没见过如此不平静的汤川。
“恐怕是他们，”汤川有些急促地道，“那些人，应该是为了得到相关的信息，所以绑架了玄之去拷问之类的吧！”说话间，他已穿上外套，又道：“内海，快和草剃联系，我们立刻去大阪！”
内海没有发问，因为她明白汤川会讲解的。
果然，汤川坐下去喝了一大口咖啡之后，双手十指交叉，看着内海，道：“你还记得那张图纸么？”
“图纸？”内海一时还没反应过来，“对了，是城之内医生在今枝鞋垫下发现的让我转交给您的那张？”
“对，不错，”汤川点了点头，续道，“那张上面的电路图，可能……”
“什么？”内海不曾想原来和这有关，确认道。
“那张上面的电路图，”汤川严肃地顿了顿道，“如果我所料不错，应该是和红色水银有关。”
“红色水银？！”内海“刷”地站了起来，大叫着。
“是啊，”汤川点了下头，又喝了口咖啡，接着道，“所以我要问你案件的进展，毕竟事情非同一般；所以我今天需要再去今枝家去查找资料，因为我需要确认今枝是否在对红色水银进行研究。”
“这样啊……”内海喃喃道，顺便坐了回去，也喝了口咖啡，还比较对她的口味。
“目前我最奇怪的就是今枝为何要研究红色水银，还有就是他把这图纸放在这隐秘的地方的目的和谁杀了他。”汤川依然面无表情，只是陈述着他的想法。
“按说今枝把图纸藏起来，恐怕是不想让居心叵测的人利用它吧，”内海推断着，“至于为何要研究，老师对他更了解应该明白？”
“我觉得目的和你推测的大体一致，”汤川也开始推测，“关于研究，当初举报之后停止了实验，可能也让他觉得失落吧……”
“失落？”内海有些惊讶，“为什么？”
“今枝或许和我一样，只在乎研究吧，”汤川显得有些自责，“所以才对木岛老师的研究内容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当时我们都对研究倾注了大量的心血，就这么被叫停，自己的研究所付出的化为了乌有，不免会痛心。”
“我已经说过了，”内海叫道，“您和木岛不一样。”
“一样的……”汤川坚持着自己的回答，“这件事先不管。总之今枝好不容易奋斗到了有了条件可以继续研究，当然不会放弃的。只不过现在他也成熟了，明白了危害性，所以也很小心吧。”
“等等，”内海忽的叫道，“今枝很少与外界联系，再小心也不至于要藏在鞋里吧？”
“也就是说，”汤川玩味地笑了一瞬，“恐怕还有人知道他的研究的内容，所以得处处小心。”
“会是谁呢？”内海喃喃道，“我们都没有搜查到关于这点的线索。”
“恐怕他们也很注意吧，”汤川恢复了以往的表情，“毕竟可能他们早已准备了这次的事件。”
“早就……”内海重复了一遍，看着汤川。
“可能是早有预谋吧，”汤川解释着，“所以很在意他们的行踪。所以今枝也更加谨慎了。至于可能是谁的问题……”汤川不由得又顿住了。
“怎么了，老师？”内海跑去了汤川身边，有些担心。
“我猜测可能就是当初参加研究的同学。”汤川终道。
“什么？！”内海失声道，“不会吧？”
“不然谁会知道红色水银？”汤川反问道，“今枝已经如此谨慎，不可能会乱说。”
“那么老师，您打算怎么办？”内海皱着眉，问。
“所以我要处理这件事，就是这样。”说罢，又抿了口咖啡。
“这是我们**的事，老师不要来管。”内海令道，“老师不应该管这件事！”
“可是这是我的事，”汤川淡淡地反驳，“红色水银，有我的责任吧？我必须管这件事。”
“老师，不行！”内海吼道，“老师不能插手这么危险的事！”
“呵……”汤川苦笑了一下，“当初不也是我拆的红色水银么……”
“唉……”内海已见劝说无望，呆呆地立在原地，忽的她想到了玄之，便急忙拨通了号码。
“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电话那头响起了提示音，内海心生疑虑，愣了几秒后又打给了远川。
“内海警官！”电话那头传来了远川焦急的声音，“恐怕出事了！”
“玄之？”内海针对方才的情况，脱口而出。
“是的，”远川上气不接下气地解释着，“大概过了半天了吧，开始以为是他恶作剧，所以也没在意。他去买奶茶了之后就没影儿了，电话也关机。现在你正好打电话过来了，所以就告诉你。”
“报警了没有？”内海叫道，同时，这句话也引起了汤川的注意。
“**都不以为意，”远川有些气愤，“所以现在毫无办法。”
内海正要说话，而汤川却几步上前夺下了手机，对远川道：“发生什么事了？！”
“玄之，”远川闻汤川接了电话，道，“他失踪了！”
“糟糕！”汤川嘟嚷着，“远川，我马上也过去！”说着，就挂断了电话，并还给了内海。
“老师，怎么了？”内海也焦急了起来，她还没见过如此不平静的汤川。
“恐怕是他们，”汤川有些急促地道，“那些人，应该是为了得到相关的信息，所以绑架了玄之去拷问之类的吧！”说话间，他已穿上外套，又道：“内海，快和草剃联系，我们立刻去大阪！”
第五章 寻觅
新干线上，汤川只是靠在座椅上，不时眨着眼，似在出神；他的一旁坐着漫不经心地看报纸的草剃，他脸上也浮着焦虑的神情；对面是用手支着头撑在桌上盯着二人的内海，与汤川一样面无表情，也没说话。
“草剃，”汤川忽的发出声音，脸却朝着窗户，“你让那边搜寻，应该不会有结果吧？”
“啊，”草剃愣了愣神，放下报纸看着汤川道，“是的，你也知道，失踪案件很难定义，我想他们恐怕口是心非，现在在消极怠工吧。”
“神崎弥生那次也是一样……”内海泄气地趴在了台子上，“对待失踪案的态度确实要改改了……”
“如果玄之在这里，恐怕会教育你事物都有两方面，”还没等草剃搭话，汤川却冒出一句，“这次还真是麻烦……”
“如果不这样，那么警署的失踪案早堆积如山了；”草剃也道，“不过按照这种情况，要找到玄之岂不是大海捞针？”
“我们也只能先到那边，然后再从详细情况中得到些线索再说吧。”汤川扶着额头，依旧是冷静的语调。
一下新干线，自然率先就看见了焦急的远川急忙跑了过来：“你们终于到了！”
“远川，”汤川冷不丁冒出一句，“这次确定不是恶作剧吧？”
“都什么时候了……”远川哭笑不得，“我们先去警署还是旅店？”
“玄之是怎么失踪的？”内海趁这功夫，赶忙插了进去。
“今早八点左右，他说去楼下买奶茶，于是就出门了，”一干人一边走着一边听远川叙述，“结果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打手机发现关机，于是就感觉情况不对。”
“报警然后没有用？”内海追问着。
“那是自然，”远川叹了口气，“听说这种失踪案很难定案。”
“我们先去一下旅店吧，”汤川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眼镜，“现在去警署也是徒劳。”
很快大家便打车来到了旅店楼下。
这是一座商务旅店，位置离市中心不是很远，来往的人并不少；酒店本身不算高档但也很舒适，消费自然也是不高。对于二人住在这里，无一奇怪。
“还是上去吧，”远川提议道，“在门口站着怪怪的。”
“我也这么觉得。”内海干笑了笑，“老师，我们上去吧。”
“哦。”汤川正在四处张望，被这句话拉了回来。
远川用房卡打开了房门，几人鱼贯而入，内海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啊，好舒服！”
“你难道不知道是不能坐床上的吗？”汤川一进来，就不禁开始进行教育，“从礼貌的角度来说……”
“汤川，我们坐那吧！”草剃见汤川又要开始唠叨，赶快把他拉到了落地窗前的座位上。
“……像在旅店里，一般都坐在这里。”汤川一边坐下去，一边只好结束讲授，内海也终于舒了口气庆幸还好不止她一人不想听他唠叨。
“我们现在能做什么呢？”远川有些慌神，坐在了书桌前的座位上，不知所措，尤其是桌上还摆着玄之的电脑。
“对方应该是有车的，不然在这种地方绑走一个人不会没人发觉。”汤川淡淡道，“而且人应该也不止一人，毕竟早上八点虽然人不会太多，但是要不被发现绑走一个人那就得有人在过程中挡住路人的视线，这么一来就至少三个人了：两个人负责挡住行人视线，一个人的话就用氯仿之类的药物或者几个人直接抓都没问题。”
“忽然发现你对这个还挺在行的嘛！”在一旁的草剃不禁感叹了一句，“几乎都被你想到了。”
“还有一点，”汤川紧接着又补充道，“如果当时玄之还拿着两杯奶茶，再加上他腿脚也并不非常灵活，那么绑架起来就更容易了。”
“关于这一点，”远川忽然插话，“我上午去询问了奶茶店店员情况，据称没有看到像玄之的人，来回的地上也没有奶茶留下的污迹。所以很难确定半个小时内的具体时间，目击者以我的能力也无处可寻。”
“线索完全不足啊……”草剃摸着下巴，感觉实在很不好办。
“前辈！”内海这时一下子站了起来叫道，“您安排哪个警署帮忙寻找的？我想去那里看看！”
“那样有用么？”草剃的回答很平淡，同时透着一股无奈。
新干线上，汤川只是靠在座椅上，不时眨着眼，似在出神；他的一旁坐着漫不经心地看报纸的草剃，他脸上也浮着焦虑的神情；对面是用手支着头撑在桌上盯着二人的内海，与汤川一样面无表情，也没说话。
“草剃，”汤川忽的发出声音，脸却朝着窗户，“你让那边搜寻，应该不会有结果吧？”
“啊，”草剃愣了愣神，放下报纸看着汤川道，“是的，你也知道，失踪案件很难定义，我想他们恐怕口是心非，现在在消极怠工吧。”
“神崎弥生那次也是一样……”内海泄气地趴在了台子上，“对待失踪案的态度确实要改改了……”
“如果玄之在这里，恐怕会教育你事物都有两方面，”还没等草剃搭话，汤川却冒出一句，“这次还真是麻烦……”
“如果不这样，那么警署的失踪案早堆积如山了；”草剃也道，“不过按照这种情况，要找到玄之岂不是大海捞针？”
“我们也只能先到那边，然后再从详细情况中得到些线索再说吧。”汤川扶着额头，依旧是冷静的语调。
一下新干线，自然率先就看见了焦急的远川急忙跑了过来：“你们终于到了！”
“远川，”汤川冷不丁冒出一句，“这次确定不是恶作剧吧？”
“都什么时候了……”远川哭笑不得，“我们先去警署还是旅店？”
“玄之是怎么失踪的？”内海趁这功夫，赶忙插了进去。
“今早八点左右，他说去楼下买奶茶，于是就出门了，”一干人一边走着一边听远川叙述，“结果过了半个小时还没回来，打手机发现关机，于是就感觉情况不对。”
“报警然后没有用？”内海追问着。
“那是自然，”远川叹了口气，“听说这种失踪案很难定案。”
“我们先去一下旅店吧，”汤川从口袋里拿出了自己的眼镜，“现在去警署也是徒劳。”
很快大家便打车来到了旅店楼下。
这是一座商务旅店，位置离市中心不是很远，来往的人并不少；酒店本身不算高档但也很舒适，消费自然也是不高。对于二人住在这里，无一奇怪。
“还是上去吧，”远川提议道，“在门口站着怪怪的。”
“我也这么觉得。”内海干笑了笑，“老师，我们上去吧。”
“哦。”汤川正在四处张望，被这句话拉了回来。
远川用房卡打开了房门，几人鱼贯而入，内海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啊，好舒服！”
“你难道不知道是不能坐床上的吗？”汤川一进来，就不禁开始进行教育，“从礼貌的角度来说……”
“汤川，我们坐那吧！”草剃见汤川又要开始唠叨，赶快把他拉到了落地窗前的座位上。
“……像在旅店里，一般都坐在这里。”汤川一边坐下去，一边只好结束讲授，内海也终于舒了口气庆幸还好不止她一人不想听他唠叨。
“我们现在能做什么呢？”远川有些慌神，坐在了书桌前的座位上，不知所措，尤其是桌上还摆着玄之的电脑。
“对方应该是有车的，不然在这种地方绑走一个人不会没人发觉。”汤川淡淡道，“而且人应该也不止一人，毕竟早上八点虽然人不会太多，但是要不被发现绑走一个人那就得有人在过程中挡住路人的视线，这么一来就至少三个人了：两个人负责挡住行人视线，一个人的话就用氯仿之类的药物或者几个人直接抓都没问题。”
“忽然发现你对这个还挺在行的嘛！”在一旁的草剃不禁感叹了一句，“几乎都被你想到了。”
“还有一点，”汤川紧接着又补充道，“如果当时玄之还拿着两杯奶茶，再加上他腿脚也并不非常灵活，那么绑架起来就更容易了。”
“关于这一点，”远川忽然插话，“我上午去询问了奶茶店店员情况，据称没有看到像玄之的人，来回的地上也没有奶茶留下的污迹。所以很难确定半个小时内的具体时间，目击者以我的能力也无处可寻。”
“线索完全不足啊……”草剃摸着下巴，感觉实在很不好办。
“前辈！”内海这时一下子站了起来叫道，“您安排哪个警署帮忙寻找的？我想去那里看看！”
“那样有用么？”草剃的回答很平淡，同时透着一股无奈。
“可是总比不去好吧……”内海咕哝着。
“是你的直觉么？”汤川望着她，不知为何笑了一下，问。
“对对，”内海干脆顺着他的话说，“是**的直觉！”
“那是没有逻辑的。”汤川笑着起身，“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无论怎么说，”草剃在警署里还算温和地道，“让我见见你上面的人。”
“真的不行，”那警员敷衍着，“他正在开会呢。”
“那么我就打电话把他叫出来，”内海也黑着脸，半威胁着。
三个人就在那争吵着，而汤川则悠哉地在一旁看着墙上的各种表格和其它张贴物；远川也不好和他们一起争执，只能站在这两队人之间着急。
“怎么回事？”一个略带威严但更多是温柔的女声从后面的办公室传了出来，几个人都一愣。
“没什么！”那警员赶忙敷衍，生怕对方生气。
“明明就有事！”内海瞬间激动了，大叫了一句。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草剃赶忙抓住内海的衣襟，低声道，“小心犯错。”
内海还没反应过来草剃的言语，就看见一个人影冲进后面的办公室，“汤川老师！”内海失声叫道，挣开草剃追了上去。
“盐野谷君。”汤川的声音却已经响了起来，又过了几秒，便听见刚刚那个声音：“汤川老师？！”
“怎么回事？！”内海跑进了大办公室的小隔间，看见了正面对面站着的汤川和盐野谷明。
“原来发生了这种事……”盐野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对面的汤川和草剃，道。
“不过还真没想到你竟然到大阪来当到了警部补，”草剃揉了揉鼻子，“还不错。”
“这个就暂时不提了。”盐野谷笑了笑，又回到了正题，“开始听说有这么回事，但毕竟是失踪，所以大家好像都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如果两地的案件相联系，那么可就很难否认这次案件的存在性。”汤川对茶没什么兴趣，只是依旧冷静地陈述自己的观点。
“大阪毕竟这么大，而且对方应该有车，是否离开了市区也无从得知，这让搜查工作从何谈起……”盐野谷也很犯愁。
“是吗？”汤川只是释然地说出这两个字。
“老师！”一旁的内海看不下去了，“现在情况这么不顺利，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所谓的样子好不好？！”
“你认为我很无所谓？”汤川用余光看着内海，冷冷的问。
“难道不是吗？”内海反驳着，有些气恼。
“如果如我所推测的，”汤川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声音依旧很平静，“可能不需要我们去找他，因为我们几乎找不到，而且我们也没有要找的必要。”
夜晚的霓虹在不断闪烁着，增添色彩的同时也顺带带来些许光明。
城之内大包小包提了七八个在手上，显然是收获颇丰。她准备回去旅店路过了公园的广场，不经意的朝那边望了一眼。
在霓虹的照耀下，白色的影子呈现出了不同的颜色。
“是你的直觉么？”汤川望着她，不知为何笑了一下，问。
“对对，”内海干脆顺着他的话说，“是**的直觉！”
“那是没有逻辑的。”汤川笑着起身，“我们还是去看看吧。”
“无论怎么说，”草剃在警署里还算温和地道，“让我见见你上面的人。”
“真的不行，”那警员敷衍着，“他正在开会呢。”
“那么我就打电话把他叫出来，”内海也黑着脸，半威胁着。
三个人就在那争吵着，而汤川则悠哉地在一旁看着墙上的各种表格和其它张贴物；远川也不好和他们一起争执，只能站在这两队人之间着急。
“怎么回事？”一个略带威严但更多是温柔的女声从后面的办公室传了出来，几个人都一愣。
“没什么！”那警员赶忙敷衍，生怕对方生气。
“明明就有事！”内海瞬间激动了，大叫了一句。
“这里不是我们的地盘！”草剃赶忙抓住内海的衣襟，低声道，“小心犯错。”
内海还没反应过来草剃的言语，就看见一个人影冲进后面的办公室，“汤川老师！”内海失声叫道，挣开草剃追了上去。
“盐野谷君。”汤川的声音却已经响了起来，又过了几秒，便听见刚刚那个声音：“汤川老师？！”
“怎么回事？！”内海跑进了大办公室的小隔间，看见了正面对面站着的汤川和盐野谷明。
“原来发生了这种事……”盐野谷放下了手中的茶杯，看着对面的汤川和草剃，道。
“不过还真没想到你竟然到大阪来当到了警部补，”草剃揉了揉鼻子，“还不错。”
“这个就暂时不提了。”盐野谷笑了笑，又回到了正题，“开始听说有这么回事，但毕竟是失踪，所以大家好像都没有放在心上。”
“但是如果两地的案件相联系，那么可就很难否认这次案件的存在性。”汤川对茶没什么兴趣，只是依旧冷静地陈述自己的观点。
“大阪毕竟这么大，而且对方应该有车，是否离开了市区也无从得知，这让搜查工作从何谈起……”盐野谷也很犯愁。
“是吗？”汤川只是释然地说出这两个字。
“老师！”一旁的内海看不下去了，“现在情况这么不顺利，您能不能不要这么无所谓的样子好不好？！”
“你认为我很无所谓？”汤川用余光看着内海，冷冷的问。
“难道不是吗？”内海反驳着，有些气恼。
“如果如我所推测的，”汤川靠在了沙发上看着天花板，声音依旧很平静，“可能不需要我们去找他，因为我们几乎找不到，而且我们也没有要找的必要。”
夜晚的霓虹在不断闪烁着，增添色彩的同时也顺带带来些许光明。
城之内大包小包提了七八个在手上，显然是收获颇丰。她准备回去旅店路过了公园的广场，不经意的朝那边望了一眼。
在霓虹的照耀下，白色的影子呈现出了不同的颜色。
第六章 获救
“现在怎么……”医院病房外，内海远远便看见了立于门口的城之内，跑了过去问，但还没说完，城之内已道：“没有什么重伤，小伤倒不少，此外……”说到这，城之内止住了。
“此外怎么了？”内海性急地问，此时汤川等人也走了过来：“城之内小姐。”汤川笑了一瞬，毕竟打招呼的时候太冷淡不好。
“啊，伽利略老师……”城之内也微微挤出一丝笑容。
“除了外伤，还有什么事？”汤川直截了当地问。
“……”城之内依旧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她道：“老师，我们单独说说吧。”
汤川也愣了一下，道：“这样啊。”说着，便跟着城之内离开了。
“真是的，搞什么嘛……”内海在原地轻声咕哝着。
“不会吃醋了吧？”草剃试着活跃气氛，低声冒出一句。
“前辈，都什么时候了！”内海朝他大声道。
“不管怎么说，玄之也算是没事了……”远川靠在病房门上，欣慰地笑了一下。
“不过为什么要单独和汤川老师说呢？”内海不禁有些担心地问。
“什么啊，”草剃坏笑着，继而恢复严肃，“应该没什么，等会就知道了。”
“最近老师您是不是卷进什么事中了？”在医院大厅里的沙发上，城之内低声问一旁的汤川。
“……”汤川漠然，过了几秒才道，“应该算是吧……”
“对方想要知道什么？”城之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不仅又折磨的痕迹，而且……”
“而且什么？”汤川下意识地问。
“硫喷妥钠。”城之内淡淡道，“您应该知道是什么。”
汤川愣了一下，继而皱起了眉头，喃喃道：“这帮家伙……”
“好吧，老师，”城之内起身望着汤川，“到底是什么？”
“这样东西你应该有所耳闻，”汤川撑着头缓缓道，“我也只是推测——虽然线索不明——不过待玄之醒了之后，我们就都知道了。”
“哈——”玄之靠在病床上打了个大呵欠，看着面前这一堆人。
“你该说说怎么回事了吧？”远川终于忍不住抢先问道。
“好吧，”玄之笑了下，似乎只是要讲个故事，眯着眼道，“嗯……出去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面包车里窜出3个人。接着，就……嘿嘿……应该是用了防身电棒吧。”
“也就你还笑得出来。”远川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们想知道什么？”床边的汤川突然发话的，声音很沉。
玄之转过头望着一边的老师，感觉有点不对，也不敢造次，便也低下声去：“我没听说过，和红色水银有关。”
“果然是红色水银！”内海都要跳起来了，这一声叫也显得有些惊慌。
“怎么了？”玄之很是讶异，但又接着调侃道，“不过这下真是吃了大亏，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拷问也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好对方3个人，其中有2个人还比较厚道。而且好像只是手臂受点小伤而已。”
“没看到他们的面部特征？”内海看他这样子态度，都觉得跑题了。
“怎么看啊……”玄之斜眼笑道，“一块布解决一切问题。”
“我真希望你没得精神病。”内海也调侃了一句，毕竟可是个被注射了硫喷妥钠的家伙
“呵——”玄之似乎并不知情，只是望着内海，微微笑了声。
这时汤川站了起来，径自走出了病房。草剃见状，赶忙追了出去。
“你要去哪？”医院走廊上，草剃跟在汤川身后，问。
“当然是回去，”汤川语调依旧，“玄之也没事了，事情原因也已经清楚了，我必须得有所准备。”
“你不会又想单干吧？”草剃一脸黑线，用手拍了下汤川的肩，讽刺道，“还是信不过我们这些老朋友？”
“……”汤川沉默了，默默地立在原地，看着这位在学生时代就是好友的**。
“不要告诉我你会被情感左右你的理智，”草剃也严肃了起来，“我想不仅是我，内海玄之远川恐怕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我可不想看到我们的伽利略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或者说是故意去犯？”
“草剃，”汤川略显沉闷地道，“我相信你也知道我的意思。”
“好吧，那我只能说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草剃正要说下去，内海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汤川老师，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怎么……”医院病房外，内海远远便看见了立于门口的城之内，跑了过去问，但还没说完，城之内已道：“没有什么重伤，小伤倒不少，此外……”说到这，城之内止住了。
“此外怎么了？”内海性急地问，此时汤川等人也走了过来：“城之内小姐。”汤川笑了一瞬，毕竟打招呼的时候太冷淡不好。
“啊，伽利略老师……”城之内也微微挤出一丝笑容。
“除了外伤，还有什么事？”汤川直截了当地问。
“……”城之内依旧默不作声，过了一会儿，她道：“老师，我们单独说说吧。”
汤川也愣了一下，道：“这样啊。”说着，便跟着城之内离开了。
“真是的，搞什么嘛……”内海在原地轻声咕哝着。
“不会吃醋了吧？”草剃试着活跃气氛，低声冒出一句。
“前辈，都什么时候了！”内海朝他大声道。
“不管怎么说，玄之也算是没事了……”远川靠在病房门上，欣慰地笑了一下。
“不过为什么要单独和汤川老师说呢？”内海不禁有些担心地问。
“什么啊，”草剃坏笑着，继而恢复严肃，“应该没什么，等会就知道了。”
“最近老师您是不是卷进什么事中了？”在医院大厅里的沙发上，城之内低声问一旁的汤川。
“……”汤川漠然，过了几秒才道，“应该算是吧……”
“对方想要知道什么？”城之内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不仅又折磨的痕迹，而且……”
“而且什么？”汤川下意识地问。
“硫喷妥钠。”城之内淡淡道，“您应该知道是什么。”
汤川愣了一下，继而皱起了眉头，喃喃道：“这帮家伙……”
“好吧，老师，”城之内起身望着汤川，“到底是什么？”
“这样东西你应该有所耳闻，”汤川撑着头缓缓道，“我也只是推测——虽然线索不明——不过待玄之醒了之后，我们就都知道了。”
“哈——”玄之靠在病床上打了个大呵欠，看着面前这一堆人。
“你该说说怎么回事了吧？”远川终于忍不住抢先问道。
“好吧，”玄之笑了下，似乎只是要讲个故事，眯着眼道，“嗯……出去走到半路，突然从路边的面包车里窜出3个人。接着，就……嘿嘿……应该是用了防身电棒吧。”
“也就你还笑得出来。”远川大有“恨铁不成钢”的感觉。
“他们想知道什么？”床边的汤川突然发话的，声音很沉。
玄之转过头望着一边的老师，感觉有点不对，也不敢造次，便也低下声去：“我没听说过，和红色水银有关。”
“果然是红色水银！”内海都要跳起来了，这一声叫也显得有些惊慌。
“怎么了？”玄之很是讶异，但又接着调侃道，“不过这下真是吃了大亏，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拷问也有点莫名其妙。不过还好对方3个人，其中有2个人还比较厚道。而且好像只是手臂受点小伤而已。”
“没看到他们的面部特征？”内海看他这样子态度，都觉得跑题了。
“怎么看啊……”玄之斜眼笑道，“一块布解决一切问题。”
“我真希望你没得精神病。”内海也调侃了一句，毕竟可是个被注射了硫喷妥钠的家伙
“呵——”玄之似乎并不知情，只是望着内海，微微笑了声。
这时汤川站了起来，径自走出了病房。草剃见状，赶忙追了出去。
“你要去哪？”医院走廊上，草剃跟在汤川身后，问。
“当然是回去，”汤川语调依旧，“玄之也没事了，事情原因也已经清楚了，我必须得有所准备。”
“你不会又想单干吧？”草剃一脸黑线，用手拍了下汤川的肩，讽刺道，“还是信不过我们这些老朋友？”
“……”汤川沉默了，默默地立在原地，看着这位在学生时代就是好友的**。
“不要告诉我你会被情感左右你的理智，”草剃也严肃了起来，“我想不仅是我，内海玄之远川恐怕都明白这其中的意思，我可不想看到我们的伽利略竟然会犯这种低级错误，或者说是故意去犯？”
“草剃，”汤川略显沉闷地道，“我相信你也知道我的意思。”
“好吧，那我只能说什么时候你也开始……”草剃正要说下去，内海不知什么时候冒了出来：“汤川老师，接下来该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