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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一大块的爱与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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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 文是贝波的视角
读起来如果感觉比较奇怪……对不起……
更新可能会比较慢……对不起……
但是在下真的真的会努力的【握拳
嗯……全新的新人一枚 大家好


1楼2012-01-22 21:31回复

    呃,我叫贝波——这是船长给我起的名字。也是船长和我都很喜欢的名字。
    虽然船长喜欢的原因是觉得这个名字听上去有着毛茸茸的质感——请不要对此产生任何程度或者形式上的疑问,无论你觉得是从发音的角度或者怎样的思维连续跳跃竟然会让这个名字能够听起来毛茸茸的——都请别去怀疑它。
    因为当年我这么做的时候,船长很是温柔地笑着摸了摸我毛茸茸的头,然后双手交叉向后枕在我肚子上,以绝对闲散放松的姿态,就着咸湿的海风与暖融的阳光,仰躺着跟我说了一下午的『名字不过只是肤浅的代号,所谓真正的存在最终取决于你所流传下的价值。所以关键并不在于本质或者绝对意义上的真理,而是未知条件下的可变因素所决定的那场细微的飓风——况且就本质而言,你并不是贝波你是一只毛茸茸的熊。』
    是的,我想当时我所唯一能用来面对船长那红日微风下回转头来唇角意味不明一勾的,应该是我对于思维与存在的问题——而不是对船长本人——毅然决然的由下划三竖线加粗等号眼演变成螺旋蚊香圈圈眼,最终全身心伏地不起满头阴云呼啦啦转『啊啊总之这个问题真是太失礼了对不起』的全过程。
    记得那时在船长拍拍我略微眯缝着眼笑笑起身走后不久,企鹅和夏其俩家伙,就一左一右压低帽檐手插裤袋,呈现出一幅完全事不关己的宁静祥和晃悠到还趴在甲板上划拉指甲的我面前,对称分布站了个逆光,以明显戏没看够的欠揍眼神上下打量着看起来没怎么彻底死透真是对不起大家了的我,轻描淡写说着『啊啦独自霸占了船长整个下午时间的贝波君你这是怎么了大丈夫』的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
    ……当时我的确是没那个体能精力跳起来把这俩羡慕嫉妒恨的一手一个扑准了直接跳进海里往死里潜,而后来也彻底没有放在过心上了。
    至少是在船长喂了我满嘴的奶油苹果——呃哪个岛的特产来着——之后的后来。
    恩恩,总之就是贝波真的真的最喜欢船长了。
    只是为什么企鹅那家伙会经常一脸沉痛叹息的表情看我很久,然后拍拍我的肩同情摇头说什么『你这家伙其实没戏的。就算你把全身上下都染红也一样没辙没希望的。』……
    喜欢和毛色有什么必然的关系么?
    我真的不懂。
    虽然我感觉这样的话似乎那家伙在我们去香波地之前是没有说过的,但我更觉得南北极之间的各种地域文化代沟实在是太远太不能相互接触包容了。
    不知道南北海是不是也是这样的呢,唔。
    呃,扯远了。
    总之我只是觉得这种喜欢应该是船长的要求一定会做到,什么样的命令都一定会达成,而船长寻找的目标就是我们的前方。
    我想这或许就是所谓的『追随』吧——船长说过,不是『效忠』,那让人觉得冰冷自恃而愚蠢。
    ……嗯好吧,我承认其实这句话的意思我也不是很明白对不起。


    2楼2012-01-22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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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即使这样,这句话我还是记得很清楚。
      就像当时企鹅一脸『来来来贝波过来,大爷今天心情好愿意跟你对熊谈情你就感恩戴德地接受吧』的故作深沉欠抽样说过的那句话一样记得清楚,也包括不明白的程度呃……
      他说:『无论你是怎样的喜欢,或者一时心血来潮地想要奉上整个世界,都是不够的。不过其实错不在你,而在于追求的本元——这么跟你说吧,那就是你所能满足的世界太过于狭隘了。你必须知道,无论是留下了传奇与梦想,还是在开拓着历史与时代的人,都有给不了付不起的东西。』
      就那一次,唯一的一次,让我看见他摆出那副老神在在的情圣模样而不想一掌直接把他掀下船去给海王类改进伙食。
      至于原因,我想应该是具体说不出什么来的认同。
      或许最简单的解释就是,船长所能看见的世界与我们眼里的世界,的确是不同的。
      ——但其实关于这一点,即使是我也能从船长平日里或多或少说过的话里了解到。
      当然至于了解得对不对的问题,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了呃。
      就像很久以前我刚上船时,第一次听船长说到ONE PIECE一样——对不起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它就是『一大块』还是『一整片』的意思来着……
      所以在我表示出『阿诺所以说从什么时候起连梦想这种东西都可以具现量化成一块一块的』疑问的时候,被船长默不作声盯着看了很久很久——其实说实在的,当时船长的目光很平静,没有丝毫起伏,就是淡淡的,也没什么具体情绪的流露,却着实让我从心底感觉到了那种旁人说过的『被穿透剖析再挖掘出全部的愚蠢和无知摆上台面的恐惧和自我厌恶』。
      那种感觉很可怕,也就像那些人说过的那样,是种『从骨髓内部渗透而出又让人动弹不得的冰冷』。
      而直到最后船长把手放在我的头上不轻不重地按了几下,缓和着笑笑说了些什么的时候,那样的感觉也依然没有消退。
      是在那时,船长就教给了我——『不。不是那样。有形之物终将消亡,而梦想却是不会死的。』
      也正是在很久以后的现在,我才真正完全明白过来,什么是『只有正在创造历史的人们,才会拥有的追求不朽的野心』。
      ……呃,这句话当然也不可能是我自己组织出来的。
      那大概是在我们离开香波地的时候,当时船长明明和往常一样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剑挑在肩上就慢慢往船舱里踱——如果一定要说有什么不同的话,我想应该是那时他从我身边走过却没有停下来伸出手揉我毛茸茸的头。
      我记得当场我就失落地想把头给垂到地板上去,或者再加上蠕动回船舱管它是要下潜一两个小时还是三四天地伪装自己假死未遂——当然真要给热死的时候我想我还是会考虑换块地皮继续趴的,虽然这个不是重点……
      而再然后,就是,或者说又是企鹅那小子换上了副『哎哟贝波小朋友是以为自己不再被喜欢又害怕被抛弃所以匍匐在地想要拾掇自己碎成一地渣子了的玻璃心么』的表情——我当然不能从他表情里看出这么多字来——那是因为他一面就着表情一面就把这话说了出来都不带喘气的。
      ……总之当时在我抬起眼皮想要对他进行领地归属标志性建设,简称想让他有多远离多远只要别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就成的时候,他就径直双手抱头向下俯瞰着我,看不清表情又自顾自地扔出了上述那句让我花了很久时间很多经历才完全明白的话。
      不过那时回应他的,的确只有我真挚万分的囧囧有神。


      3楼2012-01-22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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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估计那时他终于打算牺牲一下自己库存不多的善良,第一次想要跟我解释清楚他究竟是想表达个啥——但如果靠我直觉,那家伙当时肯定心情不好,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只是那家伙心情好的时候只会装深沉说些完全让人不懂的,而心情差的时候才会变得话多逮谁招惹谁——虽然最后,他的解释是目光幽幽地盯着记录指针完全无视我的存在,站了半天然后就丢下一句哼那该死的七武海……
        然后,是的,他就在我彻底口胡掉的表情里堂而皇之地抬腿走人了……
        有没有一种被哐当一声给坑了的感觉?
        是的是的,我当时也这样想。
        只是这么说来,好像企鹅经常都是这个样子,或者说最近一直如此,甚至还有恶化的趋势。说一些看起来很空洞说教,但总让人感觉是被刻意敷衍了重点的话,让人总有一种难道这家伙是瞅准了发言代表人的位置在做预备功课么的感觉。
        啊啊这么一想可真是让人不痛快。
        虽然我也问过他为什么你总是一副知道船长在想什么的样子,但他只是斜着眼睛上下打量我说什么『安啦贝波君你放心吧,介于船长毛控的天性使然就算你什么都不明白船长也会非常喜欢你的,不离不弃噢。』
        ——说实话他这句话倒是让我很高兴很开心没错,但他的答非所问和说话时的意味深长让我想咬他。
        但是话说回来我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明白吧……
        虽然有一次我也问过船长是不是所有毛茸茸的东西他都会很喜欢,船长的回答是『这个是要看情况的,而且我不是有贝波么。』
        这么说着的船长微微笑了笑,然后在我满眼星星有点不知东南西北的幸福仰头望中顺着我手掌上的毛继续说:『比如你看王下七武海里面那位火烈鸟当家的,全身粉红的毛都可以团成球了是吧——但那个是羽毛……而且我也对重返新世界的那位前七武海的黄金勾子没兴趣,你要知道虽然那位当家的傲娇是真的,他那勾子上的毒更是真真的。』
        虽然不是不能解,但是这样很麻烦。
        呃,那个,其实,船长你在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觉得自己有点笑意不明……
        『而且同理那位当家的皮草大衣也就没有希望了,避免听到不必要的『啡啡啡啡』是人之常情。——这里你就不要把草帽当家的考虑进去了。再同理,鹰眼当家的帽子也就不在考虑范围了……贝波,你那很苦恼的表情是因为不知道我在说什么么?』
        船长最后掉回话头问我的时候,那个时候,明显心情还是不错的。
        然后我把努力抱住脑袋的爪子缩回来,很认真地问船长:『呃,船长,其实我是没有想通,既然这样,上次你为什么没有把基德的那件毛大衣直接当作医疗费用给征收了呢,反正香波地那个时候他被那个巴索罗米·熊还是和平主义者打到之后也是你帮他的啊。海贼也不是什么慈善事业支持者,再说了为什么同样是熊那家伙却是完全不喜欢船长的样子啊,像我就很……』
        那次我没有把话说完,是因为我觉得自己把话题引开得太远了觉得不好意思。
        而不是因为船长盯着我笑笑,再揉揉我的头说『果然还是什么都不明白的贝波最可爱了』。
        那是我唯一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因为船长这么说而开心起来。
        无论是关于我提起基德这件事,或者是企鹅一时的全部说中,应该都不怎么算原因。
        我想归根到底还是因为我依然觉得,是的,为什么我真的像看起来的那样,什么都不懂。
        ——————
        T.B.C


        4楼2012-01-22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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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X炎凉 恩 笑 谢谢 其实在下一直觉得原装贝波很可爱=w= 而这个贝波 应该说是倾注了在下很多固执己见的爱
          @如果我们错过鸟 恩 笑 谢谢 在下一定会努力的~XD
          @ZL_M_纤阳 是的 贝波真的很可爱=w=
          @SeveXin昔 在下早已经被贝波萌得满地打滚了
          @cos蜜蜂的熊 这里是小逆你好 恩恩 谢谢 我会认真注意的=w=
          @Say木瓜 谢、谢谢 其实在下的感觉也是这个样子的[举爪求握] 恩 怎么说呢 其实这篇文真的很能概括成“在下是这样萌上KL的”也就是这种感觉吧 那些在某些地方拥有相同特质的人 不是相互排斥 就是相互吸引 笑 虽然说没有什么是可以一直存在的 但总还是会有绝对不变的东西 所以我想 除了为了符合贝波的视角 这完全是“一大块的梦想与爱” =w=
          @非原装侏罗纪 恩 谢谢 谢谢 在下会努力的


          12楼2012-01-27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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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轻柔和煦的阳光,喜欢。
            丛生杂乱的灌木,喜欢。
            绵软微潮的土地,喜欢。
            前方不远渐行渐近,似乎在什么地方听到过的人声,喜欢。
            概括一下就是,在被昨晚忽然无序紊乱起来的海流捣腾了大半夜后,这种终于可以平安上浮再看一眼这蓝天白云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好了。
            毕竟熊的生命只有一次,而且黄泉果实也已经让草帽海贼团的那位『哟呵呵呵呵』给吃掉了。
            呃,请不要用那种『如果害怕的话还来新世界干啥』的眼神看着我……对不起……
            但我真的不是在害怕。
            因为比起忽然汹涌翻腾起来不知道在别扭什么的海流,我还是更觉得当我被撞得四处滚地的时候硌着什么边角的损伤要大一些——不是每个人都可以像船长那样翘脚枕头窝在沙发上全当没事的淡定的——至少在我后背发凉『啊叻好险再偏上三厘米贝波就变成瞎贝波了』的同时,看见夏其一个极为别扭的右后侧转腰扑墙却还是被直插过去的手术刀削掉了撮头发的时候是这么想的。
            还有话说船长你是怎么能坐得那么稳的我真的好想知道……
            呃,总之能重新踩在踏实土地上真是太好了。
            这让我喜欢一切能看到的听到的能感觉到的,证明我还确实活着的东西。
            比如现在,当我看见从树林里走出来,火红头发一烧冲天、半套着毛大衣看不出冷热,不满说着『啧,怎么把老子给冲到这岛上来了』的基德,和走在他身边戴着蓝白相间面具,依旧一头蓬松金发,冷声回应着『基德你的语气里有微妙的可疑……这可能是错觉』的基拉,第一反应都是热情地熊抱上去温暖地来上一句『好久不见』。
            ……当然这么做是不可能的。
            因为在我半步都还没能迈出去前,基德就挑着他的眼角很冷地问候了我一计眼刀。
            ……所以说到底是谁说过金色是温暖的太阳的颜色来着。我真想给他两爪子。
            只是基德应该没有讨厌我的理由才对,但又为什么现在会是这样盯着我一幅很想呲牙的表情。还是说他忽然觉得还是我身上的毛看起来比较暖和,所以?
            ……呃呃呃,等一下等一下,这个假设实在太惊耸了。
            贝波就是死了也只愿意戴在船长头上,才不要披在基德肩上。


            13楼2012-01-27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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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在心里坚定着念头的我转过头去看着站在我左边抱着剑交叉了手,微微眯着眼盯着基德似笑非笑的船长,再次转回去又重新看了看瞪着船长后眼睛就再没变过聚焦,似乎很想说点什么但就是没说出来的基德,深深庆幸着嘛啊刚才那个果然还是错觉,没有被剥皮的危险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本来和夏其他们一起晃悠在后面几步之外的企鹅忽然就出现在了我的右边,还是平时那样随意站着,一手插在衣袋里,另一只手伸出来向下——或者说是左右移动了一下帽沿。我似乎听见他很轻很短地笑了一声,但看过去的时候却又什么都没看到。
              ……于是我更加坚定了今天晚上早点睡觉,不然绝对会被幻视幻听纠结到死的想法。
              『知道这岛会纪录多久么,贝波。』
              船长忽然开口这么问着,却只是盯着基德在看——恩,还带着几分惯常的、似乎被其他人描述成『玩味戏谑』的笑容。
              至于这个表情出现频率最高的时机,呃,我想除了是在面对一些可以用来打发时间[或者说让航行不那么无聊]的敌人对手之外,其实更多的应该还是船长『被触动了恶趣味』的时候——这句话不是我说的,我也不会告诉你这是企鹅说的。
              而打扰了船长兴致的后果,呃,那个,嘛,其实,果然无论是谁都会有不愿意去回忆的东西啊……
              但是贝波还是最喜欢最喜欢船长了。
              于是,在老实回答了『呃,船长,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对不起』后,我选择了更加老实的沉默不语——虽然我的确觉得船长不会去在意那个答案,或者说我能给出的答案。
              当然,还有就是在船长最终对基德扬了扬头,顺带挑着眉附赠了个惯常的笑容——是的,到现在我也没想通为什么有人会觉得这个表情很挑衅,可能是他们钙质摄取不足容易暴怒的缘故,恩——这之后,就直接把站在原地抽嘴角额头一阵青筋跳的基德,和没什么动作却好像的确向这里看了一眼的基拉当成路边的两棵树地给无视掉,并直接从旁边绕过走了两三步后,我以为至少会有几把刀从后面招呼过来意思意思这样的久别重逢,甚至连要不要帮船长挡开攻击都在心里纠结过了——因为保护这种事无论如何都应该是我该做的,却是被船长讨厌的——但事实证明从后面招呼过来的只有基德不知道为什么有些气急败坏的『喂!特拉法尔加!你那话是什么意思!老子是招你惹你还是欠你了,还是老子长得帅你记恨啊,这么不想见到我的话那我还真不介意给你普及一下——这岛要记录上一个星期,但老子是昨晚上才被那鬼海流给搅合过来的,而且老子明早上就走,所以你不用担心老子的磁针最后会跟你指一个方向!再说真要是那个下场,你乐意我还不乐意了呢!还走那么干脆爽快都不带回头的,不想挨揍就直说啊真是的。』
              ……恩,怎么说呢,感觉基德似乎比想象中还要气急胸闷这一点,应该是真的。但是他最后那半句话,至少是前半截,稍微有那么些降了声调,好像也是真的。
              不,不对,重点不在这里——谁怕挨揍了啊?!船长那个表现明显就只是懒得搭理你好吧。因为船长不会像有些热血沸腾过头到冒泡的家伙那样,做无谓的争夺和毫无意义的打斗……干什么你说那么一大堆的,好像单凭船长一句对我说的话就能知道船长在想什么的样子啊。
              搞得你好像比一直待在船长身边的我还了解船长得多似的。
              那个什么记录指针不就是用来……
              呃,等一下,这个,或者,可能,大概,多半,船长真的是那个意思?


              14楼2012-01-27 2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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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不会吧……
                但是,如果认真仔细地想,好像真的只有基德的那个意思,才更像能说得通的样子。
                ……我忽然有了种非常挫败、心里灰灰又涨得有些难受的感觉。
                如果说是企鹅那家伙比我看懂得多还可以勉强算了,毕竟他可以晃悠在船长身边的时间还是很多的。
                但是……基德?这么长时间没见,其间也没有任何交往,只是在这里恰好碰到,然后就能靠着船长和平时没有区别的一个表情以及一句很随意的话,就可以完全明白船长意思的……基德?
                为什么啊这是……没道理啊真是……
                一定是在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吧——不是他们,就是我。
                ……只是这实在太明显了,就像从刚才开始就更加灼热明亮的阳光一样让人无法忽视。
                于是想到这里,终于得出了个让自己十分难过的结论的我垮下了肩,情绪非常低落地垂下了头。一面就这样走着,一面努力在心里试着减轻、或者说有些想要逃开这种对自己彻底的失望感。除了很生自己反应慢、甚至根本没就像没有知觉的气以外,其实还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茫然。这种茫然不仅让我焦躁不安,更让我有着说不出来的害怕和畏惧。
                比如现在,我只能在散落着枯枝落叶的微黑土地,和周围舒展开来颜色不一的植物上左右移动自己的目光,但就是不敢转头去看船长现在的表情。
                恩,虽然我看不见,但是我仍然听到船长确实说出了『尤斯塔斯当家的』几个字。
                也只有这几个字。
                船长的声音不大,也伴着像是在讲述夜读故事的结局那样缓慢玩味的语气。
                如果单凭想象的话,我觉得船长这个时候应该是在笑着的。嘴角向上牵,眼神闲散淡然。当然,这其实也是船长平时惯用的笑。但船长此时的笑是否与平时的笑有区别,或者说有多少怎样的区别,我不知道。
                或者说我知道的只是,就算我看得到,也多半是看不出来看不明白的。
                这可真是让我郁闷到想要就地抱头蹲墙角的事实。
                但也让我开始认真思考到底要不要当真找个时间把企鹅逮住,然后坚持不懈,或者说死缠烂打软磨硬泡地也要让他给我从头到尾讲个清楚明白——为什么会是我,明明和船长相处最久说话最多的我,偏偏最不了解船长,偏偏就有这种感觉,其实自己才是真正离船长最远的那个。
                ——————
                T.B.C


                15楼2012-01-27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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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原装侏罗纪 恩 这个只是贝波小朋友的心理过程 后面会好起来的=w=~
                  @Say木瓜 恩 对=w= 贝波的确不适合想一些问题 不过怎么说呢 无论怎样 感觉到自己不了解自己很喜欢也每天都在相处的人的话 还是会很伤心的吧 而且现在贝波还不知道最重要的是自己和基德老大的功能不同=w=~【喂= =
                  @黑白文 咳 对不起 在下真的不明白= = 那……啥?


                  19楼2012-02-04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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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呃,好热,真的好热。
                    本来阳光就已经像直接烤在身上一样,让我有了种自己要是一张嘴说不定就能冒出一股烟的胸闷感觉,再加上这浑身毛的,就算我现在趴在草丛里根本没力气动弹,也依然浑身是汗止不住地往地下滴。
                    呃,或者可以这么说,要是现在我是趴在几根铁管上,那就已经是铁板贝波了。
                    啊,不,不对,补充一点。
                    因为我们现在还呆在树林里——或者说是船长现在还坐在不远处的树下,恩,向这边看了一眼,啊船长对我笑了呃,好开心,唔,不不这个不是我现在想要表达的重点……
                    重点是这大量植物蒸腾出来的湿气都跟舍不得上升似的,就这么一堆一堆飘在周围,也不带散开的在那里冒充棉花糖状物——于是简单一点说,这种让全身粘糊糊又摆脱不了的潮湿的闷热让我想起了另一种食物的加工方式,恩,好像是叫清蒸来着。
                    当然在我想着绑做一串架在火上烤得金黄啪滋响,或者在蒸格上不断扑腾着浓烈香气的肉类时,忽然很饿很想吃的感觉还是有的。虽然这场景要是放在自己身上那是完全彻底的悲剧,但是贝波才不是非常时期备用储备粮呢。
                    ……呃,应该绝对不是吧?
                    要不,我还是稍微把头抬起来一点,问一下从坐下来之后就似乎一直不知道在心情好些什么、却也看不出来到底有没有笑,还非常奇怪没有像平时那样说很让人不懂的话的企鹅?
                    ……呃,等一下,算了,还是让他保持就这样别搭理我的状态比较好。不然他要是真来个一时兴起的即兴演说,我怕我可能会更宁愿当场热死在这里。
                    虽然我也真的很想跟他说,关于他坐下的时候随手摘的那朵淡紫色的花,不仅花瓣已经被翻来覆去地拨弄得就剩那么一两芽的还在坚持着风雨飘摇,连茎杆也已经被碾压得不成型地渗出了汁液垂软了下来。就算看他那神游天外的样子不觉得他是在故意施虐或者发泄什么情绪,但最好还是行行好放过那朵花吧,怎么说人家都是最无辜的。
                    ……所以说早知道刚才留在船长身边坐着不动就好了,呃,虽然我现在看着船长都觉得自己有种说不出来为什么的心虚。
                    但我还是真的很想和船长待在一起啊,无论怎样都好。
                    恩,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有了矛盾呢……嗯……嗯……呃啊不行了这么热的鬼天气脑浆都能给蒸干了……怎么能想清楚啊,真是的。
                    或者等晚上开始下雪的时候,再把企鹅单独拽去没人的地方问比较好?反正我不怕冷,而且那个时候我也应该比较清醒才对,恩,至于企鹅,恩,他也应该不怕冷……吧?


                    20楼2012-02-04 2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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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么在心里算是暂时打定了主意后,我再次抬起眼皮看了看还在对岸那也不是特别远的地方心情很好拨弄着烤鱼杆子的夏其,和好像刚上岸不久、正靠在树干上进行自然风干的强巴尔,然后很不爽地把目光收了回来,顺带重新看了企鹅一眼,呃,怎么这么久了他竟然连坐姿都没变过么?还是说他其实整个人都已经保持着这个动作地给僵掉了……
                      这个这个没事吧他?要不我还是先戳他两下?
                      但是万一他回神过来就是句『啊啦真是稀奇啊贝波,你居然还趴在我旁边而不是在船长周围打转啊,在把这件事着重记录在航海日志以前我先给你讲个故事好不好啊』之类的该怎么办,别说逃跑了我现在是连用爪子捂耳朵的力气都没有啊。
                      嗯……不行不行,越想越凄凉。
                      所以说果然还是刚才留在船长身边坐着不动的话就好了。
                      抱头。
                      说起来也都是这个一天就变换四个季节的岛的原因。
                      本来像这样的午后就应该是趴在船长身边打瞌睡才是最美好的,谁知道会真热成这样。结果瞌睡没打成,倒是打滚打得力气都没有了,身上也沾到了土粒草屑什么的。这个样子当然不能继续在船长身边蹭了,所以我当然很自觉地往河里扑。
                      目测一下水位不深但好歹也可以淹到强巴尔的膝盖——啊话说他一劈手下去就能抓到条鱼再丢上岸的动作看起来还真的满熟练的——所以我想无论是四脚着地还是朝天的动作那么大半个我应该还是可以泡得进去的。
                      于是在我一面想着『恩恩其实这样的话也很能降温啊』,一面刚把两只前掌伸进『看起来很清澈很凉快让人心情很好』的水里,都还没来得及很放松地感叹一句『恩恩冰冰的真的很舒服』,一尾鳍溅起水花就直接扇到我脸上来了……
                      恩,其实说实在的,如果不是那条鱼在蹦跶起来甩了我一尾巴以后,还好像很不满地用长成爪子一样的鳍抓着附近的石头冲我很是鄙视地咧开了一嘴白森森的牙,我还真不至于当场当机地就那么杵在那里,不仅没来得及反思『阿勒身为一头熊竟然会这样被一条鱼看不起』这个严重的事实,就这么直接坐在了地上满头黑线地『啊啊这条鱼长得好可怕眉毛好粗表情也好凶……总之非常对不起……』了。
                      而等我反应过来之后,发现强巴尔倒是很专注地在那里抓鱼没看到,但是夏其那家伙已经趴在对岸捶地打滚地笑岔气了……
                      那一瞬间我真的不知道是该扑回船长那里蜷缩成团,还是该把夏其抓住直接摁进水里比较好。
                      ……虽然我都没有那么做。
                      因为那个时候船长向后靠坐在那片差不多有半人高、呈合抱状的板状根中,头枕在交叉的手臂上很放松地闭着眼,似乎是在休息的样子。所以本着无论如何都不想打扰到这种清静的想法,我很顺理成章地四下看了看——恩,企鹅一个人坐在那里偷偷干什么呢……
                      于是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一不想说话二不能动的。
                      好吧,虽然我也的确没有想要动弹的打算……但只是这么趴在这里真的很无聊。比如我现在连面前长了多少草都快数清楚了,企鹅都还是那副转过来什么都不说、被帽檐阴影了大半张脸,但那个看起来无害的笑容绝对有问题的样子。
                      呃,等一下,根据经验,他这个表情应该是在说完一大堆让我连想挠他磨爪子的冲动都没有了的话之后才会用到的啊,为什么这次会提前呢?
                      而且这个表情还似乎越来越有保持不住开始扭曲的趋势了,难道说他绷着这个样子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但这不可能啊,明明我刚才看他的时候他都还是一副远目的样子望着前面根本理都不理我……
                      呃……等一下……
                      刚才他的确是……
                      『你、你是什么时候把脸转过来的啊!!!』
                      ——————
                      T.B.C


                      21楼2012-02-04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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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ay木瓜 总之贝波小朋友实在是太能罗嗦了 但是在下越来越觉得似乎企鹅君真得也很罗嗦 为什么会这样呢 不过既然船长桑都在那里坐着了 基德老大也快出来了恩=w=【大概快出来了吧……= =~
                        @宇智波Z银 谢谢 


                        25楼2012-02-10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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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企鹅你是个混蛋你知道不。
                          我没有这么对他当面说出来,但我用来瞪他的眼神的确表达的是这个意思没错——至少我真的这么认为。
                          结果这家伙居然理所当然摆出了副『你要遵师敬道』的模样,伸手就直接在我后脑勺上『砰』地来了那么一下——连船长都不会这样打我,他居然还真可以一点不介意地敲下来。
                          还有话说隔着那么厚层毛都可以听到声音的,他到底是有多用力啊。
                          就算刚才我那声吼得大了点反而把他吓了一跳,他也没必要当着船长的面——啊那一声好像真的有点大,连船长都睁开眼向这边看了几秒钟呃——直接把我本来就支在地上的头再死命往土里按吧,而且居然还一面压着我手脚并用的努力挣扎一面很无耻地跟船长挥手说什么『啊啊没什么哦船长,我和贝波只是玩得很高兴而已』。
                          船长才不会相信你的鬼扯叻……而且说到底谁跟你玩得很高兴了啊!!!
                          吃得我一嘴土渣石子青草屑的,连还手都没顾上,在摆脱之后就很艰难地爬起来,直接奔到河边扑通把脑袋埋进去使劲漱口了——其间那条鱼不知道又从哪里冒了出来,仍然很张牙舞爪扬眉毛的样子。但我这个时候没心情想很多,所以就直接一掌把它拍了个双眼翻白。
                          只是这样一来水花溅起来很高,于是我动作慢了那么一点点的代价就是当场捂住被水打到的两只眼睛原地打滚了起来。
                          恩,对,这点不舒服当然不算什么。
                          只是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船长明明都看见是企鹅在欺负我了却没有像平常那样……还是说……
                          最后在我暂时大字型躺在岸边,捂着还有点发胀的眼睛、有点意外和伤心地想这个问题的时候,一阵稀嗦的脚步声就停在了我旁边。
                          ……不用问也不用闻都知道是谁。
                          我本来是准备翻半个身去背对那家伙明白表示出坚决的『不想理你』,结果他一句自说自话的『呐,贝波,你想知道的东西,我现在告诉你也没什么问题』就十分轻松地让我整个吃惊地睁大眼——呃,好晒!眼睛好痛!——翻身坐了起来直直盯着他看。
                          然后又在他就地盘腿坐下后给摁躺了回去。
                          介于他会主动提出帮我解决我解决不了的问题——啊,但是到最后我真的不会再被他给绕昏吗——这点而言,我就没有再踢他两脚表示对他刚才行为的不满了。但就这么躺着和别人说话还是让我觉得很别扭,毕竟以前都只有船长靠在我的肚子上和躺着的我说话。
                          所以我想了想,还是决定翻身爬起来,再趴回了地上去。
                          好吧,虽然在趴下之后我还是有些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结果谁知道他会敲我头啊。而且他还用很淡定很欠打的样子在我捂着后脑勺扭头盯他的时候,就不轻不重地丢出一句『会打搅到船长休息的哦』来堵住了我所有没来得及出口的话。
                          喂,企鹅你那一脸『最喜欢船长的贝波君』的表情就是所谓的『调侃』吧,绝对是吧我说。
                          ——总而言之,我怒,我再瞪。


                          26楼2012-02-10 2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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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我就真的不明白了,企鹅现在坐在那里很纠结想说的究竟是啥……
                            呃,好吧,对不起,因为刚才我忽然想起了以前的事,所以其实企鹅似乎已经开口对我说了一大堆了,而等我回神过来以后,他已经拍着我的肩用很真诚的眼神和语气说着『……所以其实贝波啊,船长也不是冷落你,你一定要明白这一点一定。恩,其实是我刚才的用词有一点问题,你不要放在心上。只是你也知道,船长和基德,恩,该从哪里说呢……其实他们骨子里有些东西是非常相似的……』
                            『恩?』听到这里的时候我稍微有些抬起头来。
                            但其实不是针对企鹅说的话,因为我没听到前文所以根本不知道他是想把什么给解释清楚,也就不能发表意见了——虽然我通常也没能发表意见——只是刚才似乎还在远处的脚步声真的已经向我们靠近了不少,而且这个味道闻起来也好像应该……呃,要不要去给船长说一声呢?
                            这真是一个问题。
                            『啊,你没有这种感觉啊……眼神这么迷惑不解的,还是你根本没在听我说啊——嘘,不准道歉,不准摆那种无辜的样子……ONE PIECE在上,难道真的是我表达能力有问题吗。』
                            企鹅在用手指着我并瞪我一眼之后,做出了无语问苍天的表情。
                            虽然我真的很想使劲点头恩恩你的表达能力绝对有问题……但还是算了吧。
                            于是我很认真地用很求知的眼神看他:『呃,没有,你继续。』
                            『……』他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然后继续说,『或者我这么跟你说吧,也许你会觉得船长是傲气多一点,基德是嚣张多一点——你不要死扣性格上的差异,我的意思是,他们从本质上来讲是很像的。无论是追求和目标,还是观念和举措。他们是不能让灵魂闪光就宁愿让它消亡的人,他们流着绝不稀罕命运扶植的蠢动的血。他们会倾尽无论是否甘愿的取舍和权衡,去贯彻自己的理想,去实践自己的野心,再见证世界的消长。如果不能被历史书写,那就开拓自己的时代,这是他们的骄傲,也是绝对摇撼不了的坚持。』
                            说到这里的时候企鹅很轻地笑了,眼神难得地发亮。
                            他刚才的语气不像只是简单的崇拜,更像是在发自心底郑重的赞叹和欣赏——虽然这没能持续多久,他就重新换回了轻松随意的语气跟我说:『总之你知道他们在这些地方很像就是了,不管你有没有理解到我刚才说的话』。
                            『……』我默。
                            虽然我觉得这个时候或许可以吐槽『所以你一开始把结论就这么告诉我也没什么区别吧』,但我没有,或许是因为他的说法让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些不知所以的激动。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这样,但我的确觉得他真的从一个方面很准确地概括出了我,应该是我们,一直想要追随船长的理由。
                            只是——
                            『呃,等一下,虽然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还是有一个问题,很重要的问题。』
                            『恩?什么?你说。』
                            大概是我第一次当面对他说『你说得有道理』而不是『你到底在说什么』,他看起来很高兴。
                            『我知道你说船长和基德在有些方面很像,但是这具体和我想问的有什么关系?我都说了船长才不会冷落我的你是没听到吗?』
                            我很正经地问他。
                            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他在反应明显慢了很多地愣了那么几秒钟以后,很不可思议地看我一眼,就又低下头恢复了苦苦思考的样子,再头上叮咚冒出个小灯泡一样抬起头来一击掌,最后伸手拍拍我,尽量用很平和的语气说了句:『啊,那个,贝波,刚才好像高估了你对事态发展的洞察水平,真是对不起了。』
                            『……』这绝对不是一句好话。
                            我瞪。
                            『好吧,如果你没那样觉得当然更好,我也可以少很多麻烦。免得你如果头昏脑涨地想要跑去正面和基德死磕,最后变成一张华丽的熊皮我还就真不好和船长交待了。』企鹅一边说得很无所谓一边耸耸肩,但我真的有点被他那不知道怎么得出的结论给吓到。
                            『……所以说这到底和基德有什么关系啊。』没事的话我干嘛去招惹他,他看起来本来就凶,特别是有些时候盯着我,更凶。
                            偏偏我还真不知道到底做过什么让他那么不满不乐意的了。
                            我还不高兴看见他呢。
                            『恩,当然是有关系的。』企鹅恢复了平常说话那故意老神在在吊我胃口的样子,于是我也很合作地默默地亮出了爪子。
                            然后他伸手把我的爪子给按回地上,再继续说:『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了。不是我刚才说的那个的话,那就是更简单的吧。你想问我为什么明明你才是一直呆在船长身边的,但经过刚才那件事后,你忽然明白了自己其实远没有基德那么懂船长的想法和心思?』
                            『……』我使劲点头。
                            只是为什么这小子说出来的话,忽然让我心里感觉那么不痛快呢。
                            呃,不过等一下,刚才光顾着聊天了,都没有发现那个……其实……呃……或者要不现在给企鹅说一下?
                            『呃,那个,企鹅……』
                            我刚这么开口,就被企鹅一句很鄙视地『那你还敢说这个和基德没关系』给堵了回去。
                            『……对、对不起。』
                            我又不是故意的,只是不知道这两个有什么关系而已。干什么凶我,只不过是对你的观点有意见而已……
                            只是……『啊,那个,企鹅啊……』
                            『恩。只要你认识到这个和基德有关系,那就简单了。』企鹅交叉手抱胸,点头作赞同状。『其实如果概括起来说的话倒是很简单,虽然这么说也不是全部,但大概意思还是这样的没错。总而言之具有某些相同特质的人不是会相互排斥,就是会相互吸引——虽然这两位的情况还要更微妙复杂一点,但你也没有完全理解的必要。』
                            说着,他在这里停顿了一下,我以为他终于愿意停下来听我说了,但是没有。他只是在表情忽然变得很诡异,又像是在算计又像是觉得很有趣地转过头来问:
                            『光这么跟你说其实很没意思,不如我这么问你吧贝波,如果这个时候基德忽然出现在船长身边,你会怎么做?』
                            ——————


                            30楼2012-02-16 2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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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如果这个时候基德忽然出现在船长身边,我会怎么做。
                              其实我觉得这个问题真的很好回答。但我不知道为什么企鹅的表情会是那么个『其实整你很好玩』的看戏样。
                              明明这就很正常嘛。虽然不知道基德他们怎么会『被不可思议的海流冲到这里』,但只要他和船长在同一个岛上,这就应该只是早晚会发生的事而已吧。
                              呃,等一下,好像我这么想有点没有道理。应该没有任何理由让我觉得这其实是件很理所当然的事情啊……但为什么我真的会觉得,如果基德不是来跟船长『打架找茬惹麻烦』的,那我最好还是乖乖趴在这里什么事都不做比较好?
                              ——虽然我也不知道,基德如果找到船长的话还能干些其他的什么……
                              呃,当然那个也只限于『如果』的范围。
                              因为就像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想说、但总是被企鹅打断的那样——走过来的就是基德,而且他现在已经站在船长身后了。
                              因为天气的原因,基德终于脱下了那件我还真怀疑过就没离过身的大衣,但还是用右手反勾着披了大半在身后,看起来也还是出了很多汗、凉快不了多少的样子。
                              而他低下头去盯着仍靠在板根上闭目养神、好像根本就当他不存在的船长的时候,脸上的表情应该是经过了一阵不满的纠结。但奇怪的是他居然什么都没说——好吧虽然他又的确是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只是我真的不怎么能看清楚。
                              这距离本来就比较远,再加上他一低头那防风护目镜就反光亮得我眼睛痛的,嗯,我想我现在还真的有满眼泪花闪的趋势了。
                              但介于我当真一点都没能看出基德这次到底是想来干嘛,于是我扭头看企鹅。
                              从他刚才看见基德顶着那头看起来都热得快烧起来似的红发之后,开始微微有些抽搐脸颊,并很快呈现出副无力吐槽的样子后不久,就又很奇怪地嘿嘿笑了两声,再接着却一个皱眉就单手杵着下巴进入了情绪低落的思考模式,其间还没有忘记摇头叹息两声。
                              而且同时他的表情又还停留在勾着一半嘴角、心情很好远目遐想的样子。
                              ……总之还是赶紧去给船长汇报这个情况比较好。虽然以前我跟船长说的时候,船长就只是笑笑说不用去管他,但是这次船长企鹅他真的抽了他……
                              他这个样子比基德各种凶恶眼神一副恨不得把我丢出去的牙痒样子还要让人不舒服好多啊啊啊。
                              ——恩,不要问我为什么我会被基德那样看过。我还很想知道叻。
                              而且那阵在香波地他伤好得差不多的那段时候,就没少用这模样看过我。我都还没有因为他霸占了我和船长独处的时间想咬他俩口呢,干什么那么不客气啊真是的……
                              只是现在想这些也没有什么用,最要紧的还是赶快爬起来去给船长说——
                              阿勒?
                              ……口胡。
                              所以说。
                              刚才明明不知道神游去了哪里、完全抽风抽出了风格和特色的企鹅啊,我都已经因为关心你愿意在这么闷热到死的天气里跑去被基德挑着眼睛瞪了,为什么你一反应过来就是向后猛拽正要爬起身往前奔的我的后衣领,还在我扑倒的时候一只胳膊勒我脖子另一只手摁着我的背就使劲向下按啊。很痛就不说了,关键是我差点咬到舌头地再啃一嘴的泥你知道吗。
                              这次我可真没打扰你和基拉说话啊。
                              再说了况且基拉他也根本不在这里,他在那边那棵树上坐着呢。
                              所以我很无辜你知道不。
                              『咳恩,那个,贝波,基德不会对船长做什么的——至少现在不会。你放心好了,不要一看到基德就想扑上去,很危险的。』企鹅一边这样对我说,一边还在用力向下压。
                              『……我知道。』就现在这个动作来说,我连想点头都做不到,于是我很郁闷地强调了一下,希望企鹅赶快把我放开,不热死我都快给憋死了,『我知道你说的那个意思,而且如果基德想来打架的话他才不会那么小气没品地搞偷袭吧。再说我又不是因为基德出现了想要扑上去的,那不是因为你坐在那里跟被附身了一样吗。』
                              所以你到底可以放开我了不。
                              『你知道?』企鹅挑挑眉毛,挺惊讶但还是不怎么相信、不肯松手的样子。
                              『我当然知道啊。』可恶,这样被压着,根本扇不到也踢不到他,只能在身上沾更多的泥而已。而且这样硌得我肚子很疼,所以我还是不动好了,『而且以前我就知道了,你以为当时在香波地我扑过基德多少次啊。他样子很凶狠的叻……好吧虽然船长看着的时候他最后都会变成很想跳脚的样子。啊所以说我真的最~』
                              『打住。打住。你不要再发表对船长的爱的宣言了。够了。我知道了。』企鹅打断了我的话,然后收回手把我放开了。
                              于是我赶紧向旁边一滚,躺在地上深呼吸,感受新鲜空气的美好。
                              然后他稍稍想了一下,又继续问我:『你当时是不是每次看见船长和基德独处,就会奔上去对基德挥爪子,让他离你『最喜欢』的船长远一点?然后基德很暴跳但是船长不会说什么、或者有时会笑得你很看不明白?只是最后船长会交给你一些事情去做,你走之后会回头看看,会看到基德很恼火地在揪头发咬牙却又很没办法的样子之类的?而有一天船长终于给你界定了『没有动用能力、没有一开始就直接用兵器招呼上来、不是来打架找茬惹麻烦的『阶段性暂时无害』的基德』?于是你现在就可以这么淡定了?』
                              不知道为什么,企鹅的声音很轻很诡异。


                              31楼2012-02-21 1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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