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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____°【贺文】。°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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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楼2012-05-06 19:48回复
    这篇文原本是五一贺文要送给小影的。结果因为一些原因现在才发上来。
    ><啊真心不过是故意延误的OJZ。
    ↑废话好多。
    咳。此文有点重口,慎食。


    2楼2012-05-06 1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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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让我说点废话。
      因为以前有过一篇Jus同人文的构思。所以这篇文直接以Jus为原型写了。有一些是去年写的内容(好久远的事= =!踹。
      有些地方与Jus有点出入。泥萌自动忽视就好。因为写的有点匆忙,所以很废><小影你别嫌弃。


      3楼2012-05-06 1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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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我枕着绒质的围巾,就着老师盲点的位置睡了一个上午。美国高中压力虽说不大,但孤儿院对自己放松了管理后每晚都是疯癫到凌晨。
        圣诞在美国人脑际中的分量远远大于我能想象到的范围。早上出门时便开始下起了不大的雪,在我睡醒后外面早已是茫茫一片。蓬松的白雪反射着惨白的日光,我下意识的眯起了眼睛——那家伙现在一定翘了课在学校天台吹雪吧——以往他都这样。
        在老师通知了下午停课这样振奋的消息后,课堂里更是像一锅煮沸了的热水,向着四周氤氲着雾气。
        我围上我唯一一条米色的围巾,背上包走下了楼。
        通道内涌满了各色的人。在感叹这个白色圣诞的同时也有很多人碎念着这场雪的突兀。未带雨伞的学生堵住了下来的通道,满满的人潮开始熙熙攘攘。我借着小巧的骨骼,不费力地走到了人群的前两排。雪不断从不高的天空上下来然后积淀成松松垮垮的雪层。带了伞的学生三三两两组队拼着用一把不大的伞,然后齐步走进雪雾里,地上凌乱的散着雪被压缩后凝成冰的印子。
        我暖了暖手将挎包放在头上准备冲出去,却在刚迈了一步后被来自后方的力拽回了原点。我转头看到的便是他那一副我行我素的笑脸。
        他鼻翼上有着一小块因为血液不循环的斑驳,柔软的栗色发丝服帖的安在上面。里面着了一件暗灰色亚麻针织衫,深深的纹路清晰可见。外套是一件暗色的风衣,没有扣上,上面残留着来自天台还来不及消融的雪。我伸出手把他左肩上的一小块雪放在了掌心,因为突兀的温度,它很快在我手里化成了雪水。
        他安静的看着我做完所有的动作,最后露出了一个傻里傻气对不起他英俊面庞的笑容。
        “天台雪的滋味看来不错。”我调倘开口。
        他不置可否地耸了耸肩:“的确不错。”
        “看来这场雪没有这么容易停下,我们跑回去吧,Jus。”
        他没有答话,径直看了看外面雪的大小后也忍不住蹙了眉。看来是对这场雪也表示无奈。接着他脱下了外套盖在我和他的头上,外套上温热的因子很快的漫过我的肩膀。
        “看来只能这样了。”他嚣张的揽过我的肩跑了出去,脸上依旧是一副无害的笑容。
        我和他没有跑去孤儿院,而是径直的跑到了一条种满了梧桐树的小道上。他把外套随意的扔在了松洒的雪地上,就着惯性把我连着拉到了地上。他枕着蓬软的雪躺了下去,良久没有说话。等到他的鼻息从原本的散乱变得平稳起来时我知道他该说些什么了。
        “Lua。”
        “怎么?”我把视线飘到他未睁眼的脸上。
        “做我女朋友怎么样。”他睁了眼,一副风淡云轻的语调。
        “……这样的告白不符合你浪漫的传闻啊。”
        “对一个我从5岁开始便看着她长大的女生来说,我觉得还是老夫老妻的语调实在点。”
        “……”
        Lua你在他面前也太失败了。连这样的告白都能接受。不过不管怎么样,我们还是在一起了。就这么在一起了。
        在那次圣诞后,这个城市意外的一整年都不见雪。我躲在开着暖气的房间里看见外面风淡云轻的天空释然而快。


        5楼2012-05-06 19: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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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就这样我和他平静又意外地走到了我的十九岁。不过所有美好的希冀都在那个阳光刺目的午后决然崩塌决裂。
          在接到他的电话时我正与同学们享受着这家咖啡厅新口味的蛋糕。电话的另一头是他短促而匆忙的声音:“Lua,出事了,你来我家一趟。”我与同学道了别便匆匆离开了。
          早在那个路口时我就看见了身着家居服的他。他在看见我后立刻跑过来拉紧我走进了他家。屋子里静的怵人。他在茶几上放下钥匙时发出了咯咯的诡异响声。我抬头入目的便是他母亲那张惨白的脸,像是吸取了尘埃,即将入土的妇人。
          房间里谁都没有开口。我扯了扯Jus的衣角:“发生什么了。”他没有回我,只是呆滞的看着眼前的那一束插在花瓶里早已软瘫的马蹄莲发呆。
          “我是不会允许你们继续在一起的。”良久以后,他的母亲开了口。
          “为什么。”“Mom,给我原因。”
          我和他几乎是同一时刻出声。
          女人难掩憔悴的面容,蓬乱的酒红色头发凌乱的耷拉在大脑上造出一个个怪异的形状。气压在无形的隔膜中愈加低下。我转过头不经意间迎上了一阵来自窗口短促的风。风把白色纱帘被掀脚翻起露出外面开始逐渐阴沉的天气。
          女人用力抓了抓头发,眼泪连着前几日的泪痕流窜了下来,手上挂着几丝被硬扯下来的发丝。女人深呼吸了下终于开始开口,声音沙哑的像是火车入轨后最后的鸣笛。
          其实理由很简单。我和他是亲人,再怎么搁浅也都潜藏着同一种血液的亲人。
          女人在二十岁时做了Jus父亲的情人,而后便生下了Jus。不久后那个男人却结婚了,也因此和Jus的母亲不大来往,但情人关系却依旧保持着。可上帝却游戏般让那个男人的兄弟和Jus的母亲见面了。男人的兄弟是个富有文艺细胞浪漫而洒脱的狂妄画家。很快Jus的母亲便和那个男人的兄弟相爱了。于是也就错误的有了我。女人害怕男人便把我扔在了孤儿院。
          原来这是我的故事。这就是我的故事。
          气氛像是一根紧绷的弦。Jus拉着我走出了房间。女人的焦点开始散漫起来,混沌的状态形成了她张口却说不出一句话的景象。
          “你是分不开我们的。”他最后一句话清淡的散在了湿浊的空气里。
          “你们会后悔的。”这也是她的最后一句话。
          这个冬季注定孤寂而惨淡。


          6楼2012-05-06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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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现在我写同人文都已经没有什么动力了。我想让文章里继续维持他十六岁的样子,却经常无从下手。


            19楼2012-05-07 19: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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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懂。


              20楼2012-05-07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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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压根不知道这要怎么下手。我怕写着写着就成吐槽文了= =


                24楼2012-05-08 2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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