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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未命名。(独燕 血腥有 丧尸 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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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
不知道会不会吞。
好吧这其实是篇给一个喜欢玩求生之路的家伙的生贺。连名字都没取。
可是我写了一点就发觉我真的写不下去了,果然是得开个坑才有动力吗?
王春燕视角第一人称。情节散漫混乱。嗯我是故意的。<快揍。
一定会有工了个口的情节。到时受不了BG的请点右上角的x吧。
谢谢各位的观看。


IP属地:广东1楼2012-06-24 11:06回复
    TBC
    好吧这儿的路德...有点渣。应该只是有点渣。<


    IP属地:广东3楼2012-06-24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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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舒服的尖叫起来。
      我第七次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是用布擦着一枚铁十字勋章的基尔伯特和斑驳的天花板。
      “你终于醒了啊,小春燕。”他说,“我本来打算在车上就把你干掉的,不过你看起来什么事情也没有。”
      我很茫然。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了不远处的实验台和上面的医疗设施和急救箱。手臂上火辣辣的很疼。像被很多烧红的铁针拼命的戳着一样。
      “记得我之前和你说的话吗?”基尔伯特问。
      我困惑的望着他。
      “很好。”他继续擦着他的铁十字。再也没看我一眼。
      我看起来昏迷了很久。因为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环境。而且我也不知道我的右手手臂什么时候受了伤。
      我的绷带是新换的。我没有勇气去拆开它来查看我伤口的模样。我想它应该很狰狞。
      我记得起了更多东西。例如马修。马修是阿尔弗雷德的双胞胎兄弟。长的和阿尔弗雷德几乎一模一样。他们的区别在于性格和发型。马修和阿尔弗雷德不一样。马修并不张扬,以至于我们经常总是忘记会有那么一个人的存在。
      可我并没有找到他救我时候的记忆。
      我又睡了一觉。我知道这是梦。在梦里我看见自己在一个主色调是酒红色的酒吧里主动和正在喝闷酒的路德维希搭讪。最后我搂住他的脖子一屁股坐在他腿上试着亲他的嘴唇。
      他把头扭了过去。我只亲到了他的嘴角。虽然他把我的腰搂的很紧。像是要把它搂断一样。
      我睡到了晚上。白炽灯很刺眼。坐在床边的人变成了路德维希。他的金发和他哥哥的白发很好区分。他正在低头玩着刀子。他的头发因为找不到发胶的原因而没有变成僵硬的大背头。我更喜欢他这样。这感觉让他给人的压迫感少了些。
      “去哪里?”他问我。
      我当时正想从床上爬起来到处逛逛。我手臂上的疼痛仿佛减轻一些了。
      “你有和我……嗯……”我犹豫着问,“做了吗?”
      我想我睡了很久,也做了很多梦。我分不清我现在的回忆里哪些是梦境哪些是现实。就像现在。白炽灯的光线略略颤抖着。周围像死一样的寂静。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被某个大怪物吞噬的错误恐惧感。
      我处在胃酸中。我在被消化。而我不知道。
      路德维希望着我。用他那布满血丝的蓝眼睛。他看起来好久没有休息了。他的目光奇特而疯狂。这更加深了我的错觉。
      我下意识的往床的另一边缩了缩。他笑了。虽然感觉很别扭。
      “你怕我。”他陈述着说,“我想我还是喜欢和你做齤爱,尽管你那时候昏迷不醒,随时都有变成尸体的可能性,但带给我的感觉还是那么无与伦比,别的女人都比不上,包括充气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番话。我应该是也跟着夸奖他也很厉害我感觉很舒服还是把枕头扔他身上骂他是个禽兽还是嘲笑他居然会使用充气娃娃?
      但我还是什么都没说。我窘迫的咬着我的嘴唇。我感到我的脸颊在烧。事实上,他这番话带给我的更多的还是夹杂着愉悦的羞耻感。我使劲的盯着他的刀子看。我感到自己不好意思看他。
      “别走出那扇门。”路德维希说,把他那把刀子放在了我的枕头边。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2-08-14 01: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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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尔伯特说了很多话。他告诉了我他和路德维希是怎么认识的。那是在一个叫西方大公社的酒吧门口,路德维希中了枪,他把路德维希救回来。他对路德维希几乎也是一无所知。连路德维希这名字都是他帮忙取的。但路德维希的身体素质棒极了。很得基尔伯特他爸的赏识。
        然后他和我开玩笑。他说他从没在路德维希往家里带的女人中见过我,我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样。
        “本大爷以为他是去救那个叫爱丽丝的意大利女人,没想到居然会是你。”基尔伯特抛着手中的烟盒。“本大爷更好奇他怎么会喜欢你这种胸(隔)部才这么点的小女孩,难道他是觉得年龄差大很刺激?你看上去才只有十六岁啊,你真的是结了婚的吗?”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后悔刚才没来得及捅他。他哈哈的干笑两声。
        “开玩笑的开玩笑的。”他打开烟盒叼了支烟。“本大爷要和west换班啦,小春燕你就乖乖躺着,有什么事情就和west说——放心,”他看到我的表情,“以本大爷的分析,他肯定比你自己还舍不得把你干掉。好啦,本大爷先走了。”
        他咬着那根烟几乎是跳着出了门口。
        基尔伯特的后脚一消失路德维希的前脚就跨了进门。他坐在了基尔伯特刚才坐的那个位置上。我不敢看他。我觉得他可能会指责我。我毕竟差点伤害了他的救命恩人。
        可他没有。他只是让我把受伤的手臂伸给他。他要帮我换药。他说如果我怕疼的话可以咬住被子。
        我没有听他的话。我不敢看。我不知道会那么疼。我感到那些肉连着纱布一起被扯了下来。我拼命的忍住我的尖叫声。我疼的连左手都在颤抖。我拿不起被子。我狠狠的咬着嘴唇。我的眼泪一下子就飙了出来。
        整个换药过程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尽管路德维希的动作快而粗鲁——他几乎把半瓶双氧水都倒在上面,然后用消毒棉签把泡沫都拭掉,涂了什么东西在上面,迅速包扎好后又十分专业的打了一针什么东西。
        我咬破了我的嘴唇。我的脸上全是我的泪水。
        “疼。”我呜咽了一声。
        “我说过怕疼的话要咬住被子。”路德维希说。
        “亚瑟他们呢?”我抹掉眼泪。
        “他们在隔壁,活的非常滋润。”他说。
        “那伊万呢?”我接着问。“有他的消息吗?”
        他的眼神一瞬间变得阴狠起来。
        我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多愚蠢的问题。
        “我警告过你,别提你那个伊万。”路德维希的口气很平静。平静的让我有一瞬间的错觉:他并不是那么在乎那件事。
        “那是我丈夫。”我大着胆子说。
        他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我们现在是逃亡,不是去找人。”
        “那么爱丽丝呢?”我问。他的话就像针扎一样的刺在我心上。“难道你就没想着要找找她吗?”
        他的表情变了。
        “看来你忘记了,”他凑过来把我的头发别到耳后。“什么东西该说,什么东西不该说。”
        我在他眼睛里看到一丝暴虐。我瑟缩一下。
        “没事,”他撩起我的衣服把手伸进里面捏了一下我的胸(隔)部,“我会让你记住的。”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2-09-24 19: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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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路德维希说,反握住我的手轻轻捏了捏。
          我真想相信他的话。
          “我的上帝。”弗朗西斯在座位上画了个十字,“小路德,你真的要进k城吗?”
          “出了什么事情了?”亚瑟问。
          基尔伯特率先下了车。我跟在路德维希的后面也下了车。
          然后,我也想叫上帝。
          在铁丝网的范围内挤满了张牙舞爪的丧尸。
          K城仿佛成了一个丧尸味的沙丁鱼罐头。
          “那份资料非拿不可吗?”基尔伯特干笑一声,“这些家伙看上去已经饿了好多天了。”
          “是的,哥哥。”路德维希说。
          “噢天呐,这种死法真是一点也不美丽。”弗朗西斯说,“你这么努力是为了什么呢?”
          路德维希没回答这个问题。他的目光很远。他像在考虑着什么。
          “要不春燕王去吧,”阿尔弗雷德说,“她压根就不怕被丧尸咬,本Hero我早就发现了,那些丧尸从来都是绕着她走,除了本田樱。”
          这个提议很不错。那些尸体对我有着一股奇妙的吸引力。直觉告诉我,K城里面有我需要的东西,可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清楚。也许我有恋尸癖。
          不过我试着想象了下腐烂的路德维希后我发觉,我更喜欢活着的他。
          “你需要在里面拿什么?”我问。
          “不,”路德维希收回了目光,“你绝不能去。”
          “伊凡在里面吗?”我说,“我总觉得那里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路德维希冷笑了一下,“你这种不离不弃的精神真令人感动,但很可惜这里面不可能还有人活着了。”
          “谁是伊凡?”我听见阿尔弗雷德问道。“为什么他们每次一提起他就会生气?”
          “小美人儿的男人。”我听见弗朗西斯说,“据说俄/罗/斯目前最大的黑/帮首领。”
          “俄/罗/斯这次不是几乎被毁了吗?”我听见阿尔弗雷德说。“病毒就是从那里扩散……”
          我一把把路德维希扯到车子的另一边好遮挡住他们的视线——虽然这个动作让我的伤口差点裂开并且差点摔倒在地。
          “告诉我,”我用力扯着他的衣服,就快把后槽牙咬碎掉,“你到底胡说八道了多少东西?你这个拙劣的骗子,鬼才信你和你哥哥的高中老师。”
          路德维希居高临下的看了我好一会儿。那种目光让我有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天呐,”路德维希抓住我那只受伤的手臂用力一捏,“亲爱的,你的小脑袋究竟烂成了什么样子,你学生如果见到了肯定会伤心的。”
          我痛的尖叫一声,我的眼泪立刻飙了出来。
          “闭嘴,”他越捏越用力,我痛的只能把我要说的话咽回去,“我妻子过的很好,至少比那个伊凡过的好多了。”
          他把我甩在地上。我恨恨的瞪着他。他拔枪朝我脚旁打了一枪。我后怕的缩了缩。
          “别以为你和我上了床就可以为所欲为,宝贝。”他蹲下来捏住我的脖子,我几乎喘不过气来,“你要是敢给我跑进铁丝网里去找你那所谓的丈夫,我一定会宰了你,我可不介意我的枪下多一条命。”
          他放开我。我一下子瘫在地上。我捂着脖子拼命的喘气咳嗽。我的喉咙里火辣辣的疼。
          他从车里拿出医药箱里给我换药。给我扎了两针。最后把我抱回车里。他的动作更粗暴了。我觉得我的喉咙几乎就快毁了。
          “你会死的。”我哑着嗓子说。他帮我盖着被子没说话。
          我扯不住他。我的世界突然模糊起来。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8楼2012-10-30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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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耳旁隐隐约约的传来丧尸的哀嚎和炮火声。
            我浑身都是酸软无力的。我几乎是摔在地上爬出车子的。
            “哟小春燕你醒啦。”基尔伯特嚼着面包把我从地上扶起来。
            “路德维希呢?”我问。
            “你不能去,”基尔伯特的眼睛在夜色中闪着诡异的红光,“west说要是我们把你放走的话他会给我们每人脑袋开一个洞。啧啧啧,这次你把他气的可不轻啊,他从车里出来时脸黑的像乌云似的。”
            “什么?!”我急得哭了起来。我快气疯了。他居然真的跑去那里面自杀。为了不让我阻止他他甚至还给我打了一针。
            “不过本大爷估计他也只是说说罢了,”基尔伯特说,“他从来都只是口头威胁,没真的行动过,更何况他那么喜欢你。”
            “我和他只是炮(春哥好)友。”我声音沙哑,我的喉咙还是仿佛有股火在烧,“我们都结婚了。”
            “唔……那你肯定是他最重要的一个炮(度娘好)友,”基尔伯特安慰我,“他救你的时候你家公寓的那栋楼就像现在这情况差不多,我们都劝他别去了,他可一点都没听。”
            我喘着气。怒火仍在我心中噼里啪啦的燃烧着。
            “我要去找他。”我说。
            “不行。”基尔伯特吞下最后一口面包。
            “他可以进去,那我也可以。”我说。
            “west能进去不足为奇。”基尔伯特阴阳怪气地说,“要是希特勒那老疯子还活着,west肯定是他梦寐以求的金发碧眼漂亮的雅利安超人,哇,简直就是标准模板,说不定还得批量生产呢。”
            “我不想管那么多,”要不是因为路德维希弄坏了我的喉咙,我这时候肯定嚷嚷起来了。“他会死的,我不想让他死。”
            “他死了不是更好,”基尔伯特的口气开始变冷,“这样你就可以毫无阻力的寻找你那他妈的伊凡了。”
            我感到我的眼泪流的更厉害了。我捂着脸哭了不知道多久。一想到路德维希在里面生死不明我的心仿佛堵在了喉咙上。我想吐。我的心像是被挖去一块肉似的闷疼的很。基尔伯特一直没有说话。
            “我不想让他死。”我说。
            基尔伯特还是没有说话。我差点以为他已经离开了。
            “好吧,”基尔伯特慢吞吞的,“本大爷这次帮你。”
            “啥?”阿尔弗雷德诧异无比,“她真的要去救她姘(阿弥陀佛)头?然后你要帮她?”
            “那也是我兄弟,”基尔伯特整理着身上的装备回答道。“本大爷只是去做掩护而已,到时候还是得她自己一个人进去,毕竟不怕丧尸咬的也就只有她了。”
            “我必须去,”我说。“我不能这样放着他不管。”
            “你真像我认识的一个人,春燕王。”阿尔弗雷德塞给我一个三明治。“那个人也说过这话,但他是个爱多管闲事的混账。”
            我接过他手里的三明治开始吃。我望着那个丧尸罐头。里面闪着火光。而丧尸也稀疏了许多。
            “只有他一个人进去吗?”我问。
            “当然,”基尔伯特喝了一大口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的伏特加,“现在除了我们还有谁会来这鸟不拉屎的地方?政(春哥!)府军?这个内陆国家的政(春哥!)府军就是个笑话,而俄/罗/斯和你的祖国……好吧,你父母的祖国,连自保都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呢。”
            “美/国呢?”我问。阿尔弗雷德哈哈哈的嘲笑了。
            我听到爆炸声和丧尸愤怒的咆哮。我担忧极了。
            “听着,”基尔伯特一把军刀给我。“本大爷可不知道west超人是怎么进去那地方的,有可能是靠他那惊人的弹跳力跳进这铁丝网里。所以,你发觉你没办法进去的时候,你就跟着本大爷回到这里。”
            我点点头把军刀抓在手上。
            “还有,”基尔伯特说,“你记得怎么打枪吗?”
            我摇摇头。基尔伯特看上去非常无奈。
            “在我们回来之前照顾好另外两个人,小鬼。”基尔伯特对阿尔弗雷德说。
            “没问题!”阿尔弗雷德比了个OK的手势。
            风开始刮了起来。带着沙子,刮的脸颊生疼,带着丧尸身上特有的古怪的腐臭味。
            我差点就把吃进肚子里的三明治给吐出来了。
            实验室那边的味道比现在重多了。
            我不明白我这是怎么了。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2-11-03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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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几乎是毫无阻碍的穿过已经七零八落的丧尸群。除了总是踩到一些腐烂的肉和骨头之外。那些腐烂到可以看到内脏的丧尸犬看到我后甚至扭头就跑。
              我惊讶极了。我不知道我身上究竟有哪些它们害怕的东西。
              我现在站在大楼外。里面的白色灯光忽闪忽灭。丧尸门卫无所事事的到处晃悠。我隐约听到大楼里面传来枪声和丧尸的痛苦而愤怒的咆哮。
              我更担心了。
              我被眼前这一切给惊呆了。我知道路德维希的战斗力很强。可我不知道他会强到这种地步。大厅的地板上全是血,烂肉和各种各样的残骸。我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滑倒在这里。我听到我的脚边还有着些微的呻(以防外一)吟声。一个女丧尸拖着它那半边身体正试图远离我。
              我差点被吓疯了。我死死的咬着唇才勉强忍住自己的尖叫。我的嘴唇又重新破掉了。我又听见了枪声。它离我越来越远了。
              我急忙朝楼上跑去。
              现在这里的景象和那时候的差不多。周围都是尸体。大部分情况都是一枪爆头。
              尽管我知道它们都不会伤害我。可是没有路德维希在身边我还是会忍不住害怕。它们大部分都腐烂的看不出它们活着的时候的样子。甚至有一些我怀疑它们之前并不是人类。有谁见过一个人类有着一对两米长的类似蝙蝠的那种肉翅膀?
              我穿过了一间办公室。那里面什么也没有。没有尸体,没有怪物,只有大片大片的血迹。空中到处飘着碎纸片。我随便抓住一张看了一下。它上面写的是关于某个实验的失败结果:
              ……成功毁灭失败品……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我几乎要尖叫出来。我扔开那张纸用头抵着办公桌等着第一波疼痛过去。我的眼前闪过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我看不清。我的头更疼了。
              不要想。我听见了路德维希的声音。从脑海里面。他反反复复地说。反反复复地说。反反复复地说。
              我扶着办公桌喘着粗气。谢天谢地我的头终于不疼了。我抹去眼角的眼泪准备穿过这个办公室去继续找路德维希。
              我听到身后有声音。沉重的脚步声。拖着走的。
              我的心顿时便提到嗓子眼那。我想躲起来。可看到那脚步声的主人时,我的心一下子跌回原来的地方了。
              是路德维希。
              我感动的快哭了。我终于找到他了。他没被怪物吃掉。他还活着。
              但他看起来像受了伤。驼着背。走路一歪一斜。可我没想那么多。我不顾地面上滑便扑上去直接抱住他。
              “路德维希,”我把他搂的紧紧的,把头埋在他怀里。“路德维希!你这个混蛋!你知道我是有多担心你吗?”
              他一句话也回答我。他回抱我。他的手差点就压到了我的伤口。他喘息声呼啦啦的。好像他的肺已经烂成了一个大风箱。
              “你受伤了吗?”我试图挣脱他的怀抱。可是他的手就像铁做的一样。我动弹不得。
              “路德维希?”我觉得不对劲了,“路易?”
              这时候,我听到了枪声。它越来越近了。
              然后,我想起来,今天的路德维希穿的是迷彩服。而我现在抱着的,穿的是灰蓝色毛衣和白大褂。
              以及,我没有听到心跳声。
              我觉得我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6楼2012-11-25 0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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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挣扎了起来。我害怕的不得了。现在抱着我的这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路德维希。尽管它和路德维希长的一模一样。除了它是个尸体而路德维希是活生生的温暖的人。
                它现在就快把我的骨头捏碎了。它强行把我的头摁到他的毛衣那。它的毛衣传来一股非常奇怪的味道。像是酒精和血的混合味道。
                我慌乱极了。我想起本田樱。我想这家伙可能和本田樱一样根本就不怕我。我努力的想挣脱它的禁锢。可这家伙就像藤蔓一样。我越挣扎它就箍的我越紧。我用力的踹着它。可它就像一根大树一样纹丝不动。
                它毛衣上的那股味道越来越浓重了。我快被熏的就要吐出来了。
                就在这个时候,枪声突然停止了。
                “噢,宝贝,你也太不听话了,”我听见路德维希说,他的声音里燃烧着怒火,“到时候别怪我顺便把你宰了,这些可能都是你自找的。”
                我心里悬着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趁着那怪物手劲松了的那刻我像个蚯蚓一样钻出它的怀抱连跑带滚的躲进了一个离路德维希只有三米远的一个办公桌下面。那里陪伴着我的有一颗绿眼瞳的假眼珠。
                “晚上好,甜心。”我看到路德维希正在慢条斯理的给他的机枪填装子弹,“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对方一点声音也没有。它佝偻着腰冷瞥着路德维希。那种表情太熟悉了。和路德维希如出一辙。
                我几乎要产生一种一个人在和镜子里的自己打架的错觉了。
                “我一点也不想杀了你,”路德维希合上枪,“但遗憾的是,我必须这么做。”
                怪物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他们已经开始打起来了。我缩在桌子下根本就是连看都不敢看。我听到子弹打进血肉的声音。我拼命的捂着耳朵想要自己陷入那种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的那种最纯粹的黑暗之中。
                我难受极了。我呼吸不了。我闻到了火药刺鼻的味道。我矛盾极了。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为什么会出现两个路德维希?这个问题想的我头疼欲裂。
                我听到一声尖叫。那声尖叫要割破我的耳膜。然后我恍惚听到路德维希要我跑。我看到周围的桌子被掀开。那些木屑和文件飞得到处都是。
                我动也动不了。我紧张的手心里都是汗。我感到口干舌燥。理智告诉我应该快点跑。可是我就好像被什么东西给钉到了地里似的。
                我前面那个桌子终于被掀开了。我看到了那个怪物。我终于明白路德维希为什么说所有的怪物以前都是人了。如果说之前那个我还能够认为它是人的尸体的话。现在这个我完全就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了。
                它的四肢被路德维希给打断了。一些扭曲的爪子和肉块从它伤口里长出来。我看到了那个滴着褐色粘液的蝙蝠翅膀。它表情狰狞的冲着我咆哮。它用它那死气沉沉的蓝眼睛打量着我。它的脸还是路德维希的脸。尽管因为疼痛和死亡而变得有些走样。它身上的毛衣和白大褂已经是破烂的看不出原来的样子了。
                我听见路德维希让我赶紧滚。他要开枪了。那个怪物正在用它的爪子抚摸着我的小腿。它的爪子分泌着一些粘稠的液体。冷冰冰的像鼻涕虫一样恶心。
                我害怕极了。我用力的踹了一下怪物腹部那里的那个血管暴露,正在突突跳着的肿胀肉块。它的脸扭曲起来。它发出一声咆哮。我捂着耳朵。我的耳膜差点就要震破了。
                “你这个愚蠢的女人!”我听到路德维希说。他的口气听起来愤怒极了。我没听到他接下来还说了些什么。那个怪物掀开我躲藏的桌子一把抓住我的腰把我提了起来。我看到那颗假眼珠被砸碎了。我这次忍不住我的尖叫了。
                它带着我逃跑了。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2-12-06 1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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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跑的飞快。它死死的搂着我。它身上的那股味道熏的我鼻子酸眼睛疼。我流泪了。我模模糊糊的看到我的眼泪被风刮到它的眼睛里。我不知道路德维希到底有没有追上来。风声太大了。我听到远方仿佛传来的微弱的爆炸声。我用力的用刀子割它的爪子。可是它的爪子割了又长回去割了又长回去。褐色的粘稠液体弄得我满手都是。它怒吼着。我的内脏几乎要被它挤出来了。
                  我不知道踢它那块肉块会带来什么更严重的后果。可是,如果它再不放开我的话。我就会被它勒死了。
                  这招果然有效。看来那玩意儿是它的弱点。我趁着它手劲松了的那刻赶紧跳下来连滚带爬的随便进了一道门。
                  我把它关在外面了。
                  我差点又尖叫了起来。我搞不懂为什么门里面还有一个路德维希。这里是还个实验室。但是比我之前所遇到的更加宽敞也更加明亮。这个路德维希穿的还是白大褂和灰蓝色毛衣。这是个活人。他正在吃维生素c片。他的眼睛有焦距也有神采。但他看上去显得十分疲倦。
                  “我们晚餐得吃的快一些,”他对我说,“是成功是失败就看今天了。”
                  然后他把我拉过去安抚性的亲了亲我的额头。我死死的盯着他的腹部。他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突突跳着,呼之欲出。他在我手上留下了褐色的液体。就在这么一瞬间。他变成了门外那个怪物。斜着眼狰狞的嘶吼着。它的爪子攥紧我的手。我的手就要被它捏成粉末了。
                  我感到自己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我浑身都疼。那个怪物和路德维希正在近身肉搏。门已经被砸开了。这里确实是个实验室。比之前的那些都要宽敞。但是灯管已经坏了一根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倒在地上。我也不知道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意义。我只知道路德维希已经开始处于下风。他被那个怪物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个怪物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咬他。
                  我随便抓住一个烧杯便往那怪物头上扔过去。但没有扔准。烧杯擦着它的头飞出了门外。它无动于衷。我赶紧再扔了一个烧杯。这下子砸中了怪物。它头的一半和烧杯一起碎了。
                  它放下路德维希朝我怒吼着冲过来。有什么东西从它的伤口里歪歪扭扭的长出来。又是一个粘糊糊的肉块。它另外一颗蓝眼睛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我。
                  它终于一点也不像路德维希了。
                  未完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2-12-23 1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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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疯了才会跳到实验台上。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我抓到什么就往它头上砸什么。我希望能把它砸晕。但显然是妄想。连显微镜对它来说都只是把它砸退了几步。
                    它也许不想吃我。可是它一定会撕了我。而路德维希比我更危险。他一动不动。我怀疑他是不是被摔晕了。要不是我不停的朝它砸东西。它肯定就回去把路德维希给吃了。
                    “来呀来呀!”我的喉咙更疼了,“有种就冲我来!”
                    它一把抓住我的腿把我从实验台上扯下来。它抓着我的两条腿倒吊着我。我的裙子都翻上来了。冷飕飕的寒风钻进了我的体内。我的内脏都要结冰了。
                    我真害怕它会把我撕成两半。我望着它腹部那个突突跳着的肉块。我用刀子把那个肉块给割开了。里面迸出的黑褐色液体喷到了我衣服上。它立刻便松开了我。我摔在地上。地上的碎渣把我的手扎出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伤口。它因为疼痛而发狂。它捂着它的腹部。它的腹部流出的黑褐色液体正在地上蠕动。
                    然后,我辨认出来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液体。那是一大群虫子。和蚂蚁一样大小。黑褐色。我仿佛在哪里看到过。
                    我想起来了,我在路德维希的那台电脑上瞥了一眼。
                    未完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3楼2012-12-25 1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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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跑的飞快。它死死的搂着我。它身上的那股味道熏的我鼻子酸眼睛疼。我流泪了。我模模糊糊的看到我的眼泪被风刮到它的眼睛里。我不知道路德维希到底有没有追上来。风声太大了。我听到远方仿佛传来的微弱的爆炸声。我用力的用刀子割它的爪子。可是它的爪子割了又长回去割了又长回去。褐色的粘稠液体弄得我满手都是。它怒吼着。我的内脏几乎要被它挤出来了。
                      我不知道踢它那块肉块会带来什么更严重的后果。可是,如果它再不放开我的话。我就会被它勒死了。
                      这招果然有效。看来那玩意儿是它的弱点。我趁着它手劲松了的那刻赶紧跳下来连滚带爬的随便进了一道门。
                      我把它关在外面了。
                      我差点又尖叫了起来。我搞不懂为什么门里面还有一个路德维希。这里是还个实验室。但是比我之前所遇到的更加宽敞也更加明亮。这个路德维希穿的还是白大褂和灰蓝色毛衣。这是个活人。他正在吃维生素c片。他的眼睛有焦距也有神采。但他看上去显得十分疲倦。
                      “我们晚餐得吃的快一些,”他对我说,“是成功是失败就看今天了。”
                      然后他把我拉过去安抚性的亲了亲我的额头。我死死的盯着他的腹部。他那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突突跳着,呼之欲出。他在我手上留下了褐色的液体。就在这么一瞬间。他变成了门外那个怪物。斜着眼狰狞的嘶吼着。它的爪子攥紧我的手。我的手就要被它捏成粉末了。
                      我感到自己的眼泪掉的更厉害了。
                      我从地上爬起来。我浑身都疼。那个怪物和路德维希正在近身肉搏。门已经被砸开了。这里确实是个实验室。比之前的那些都要宽敞。但是灯管已经坏了一根了。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倒在地上。我也不知道那个梦究竟是什么意义。我只知道路德维希已经开始处于下风。他被那个怪物狠狠地摔在地上。那个怪物张着血盆大口想要咬他。
                      我随便抓住一个烧杯便往那怪物头上扔过去。但没有扔准。烧杯擦着它的头飞出了门外。它无动于衷。我赶紧再扔了一个烧杯。这下子砸中了怪物。它头的一半和烧杯一起碎了。
                      它放下路德维希朝我怒吼着冲过来。有什么东西从它的伤口里歪歪扭扭的长出来。又是一个粘糊糊的肉块。它另外一颗蓝眼睛就这样死死的盯着我。
                      它终于一点也不像路德维希了。
                      我是疯了才会跳到实验台上。我根本就不知道该往哪里跑。我抓到什么就往它头上砸什么。我希望能把它砸晕。但显然是妄想。连显微镜对它来说都只是把它砸退了几步。
                      它也许不想吃我。可是它一定会撕了我。而路德维希比我更危险。他一动不动。我怀疑他是不是被摔晕了。要不是我不停的朝它砸东西。它肯定就回去把路德维希给吃了。
                      “来呀来呀!”我的喉咙更疼了,“有种就冲我来!”
                      它一把抓住我的腿把我从实验台上扯下来。它抓着我的两条腿倒吊着我。我的裙子都翻上来了。冷飕飕的寒风钻进了我的体内。我的内脏都要结冰了。
                      我真害怕它会把我撕成两半。我望着它腹部那个突突跳着的肉块。我用刀子把那个肉块给割开了。里面迸出的黑褐色液体喷到了我衣服上。它立刻便松开了我。我摔在地上。地上的碎渣把我的手扎出了一个又一个小小的伤口。它因为疼痛而发狂。它捂着它的腹部。它的腹部流出的黑褐色液体正在地上蠕动。
                      然后,我辨认出来了。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液体。那是一大群虫子。和蚂蚁一样大小。黑褐色。我仿佛在哪里看到过。
                      我想起来了,我在路德维希的那台电脑上瞥了一眼。
                      我忍不住呕吐起来。虫子在身上爬的感觉和那些味道实在是恶心的让我再也承受不下去了。我把三明治吐了一地。我正在吐那些黄色的胆水。我知道吐完这个我就什么都没有的吐了。那些虫子正在爬离我的身体。它们和怪物一样直奔路德维希而去。
                      我努力爬起来。我的身体软的像糖稀。我扑在怪物身上。我想把它压在地上。可是我对于它来说仿佛和一斤棉花没什么两样。它根本就懒得甩我下来。我狠狠的揪着它的一个肉块。我试图把它揪下来。虽然里面可能就是有那些可怕的虫子。
                      我没有成功。那些肉块黏糊又牢固。我根本就没办法把它们揪下来。但是我成功的转移了怪物的注意力。它的吼叫声要把我耳膜都震裂了。它抓住我把我从它背后揪下来。我现在就只祈求路德维希快点醒过来。
                      路德维希是醒过来了。可我没想到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情,居然是朝我开了一枪。
                      我中枪了,和怪物一起。子弹滚烫火辣的割开我的腰侧钻了过去,打中了它的腹部。它看上去也被路德维希这个行为给震惊到了。它的动作呆滞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过来。它冲路德维希咆哮。我的血不停的在流。我看到那些可怕的黑色虫子浸泡在了我的血液里面。我仿佛可以听到它们的尖叫和嚎哭。
                      我总算明白了路德维希为什么要开枪打我了。他是要保他的命。
                      我感到身体越来越冷了。那个怪物掐着我的脖子。我口干舌燥。我看着它那已经死气沉沉的蓝眼睛。我试图从它的蓝眼睛里读出一些什么东西。我觉得我的眼珠就要被它挤爆了。我听见枪声。它的身体在震动。它在跑。周围的景色都变成了大片大片肮脏的深灰色色块。它的两个爪子都抓着我。它带着我已经被路德维希逼到了走廊的落地窗旁。
                      “你真的要杀了我吗?”我用唇语说。我究竟是在问路德维希还是在问它我自己也不清楚。我的意识越来越模糊了。我听到它发出一声悲鸣。它撞开了落地窗。
                      我在坠落。那瞬间我听到路德维希在喊我的名字。我看到了他。他穿着那身白大褂。我想吻他。可是我不够高。我只能吻到他的下巴。
                      他在微笑。风在我耳边尖叫。一切都被炸成了一片浑浊的黑色。
                      TBC
                      (我真想打END,但这是不可能的)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7楼2013-01-05 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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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死了,是错觉吗?”我模模糊糊的看到伊凡在问我。
                        “我的头好疼,燕子,”他说,他说话的感觉软糯的像个小孩子。“怎么办?”
                        我的眼前逐渐清晰了起来。周围都是白色墙壁和家具,还有淡黄色的台灯和棕红地摊。我正坐在一个床上。
                        我感到我在颠簸。好像在车上。我的思绪乱极了。我想爬起来。可是我的身体一动就疼的要命。我感到有人按住我的肩膀不让我乱动。他让我睡觉。光线像一大束针一样刺的我眼睛快出血了。
                        我赶紧闭上了眼睛。
                        伊凡的状态糟糕透了。他枕着我的大腿。他在发烧。我给他吃了退烧药。可是一点用也没有。他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又大又厚。
                        “我得走了。”他说。他的紫罗兰色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我揉着他的头发想安抚他。
                        “不可以,”我说,“你可以把事情都交给那个立/陶/宛人然后好好休息。”
                        “不行哦,”他说,“你还不知道吗?菲利克斯咬了他,他活不成了。”
                        他把我的手拉的更紧了。他把头埋在我的大腿上。我感到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在我的大腿上。我想这是他的泪水。他很难受。
                        “我也活不成了呢。”他说,然后从我身上爬起来。他坐在床边伸手把我搂过去。他让我跨坐在他大腿上。他那么高,就算我坐在他大腿上还是比他大半个头。
                        “我本来还想和燕子度蜜月的呢。”他捏了捏我的屁(阿弥陀佛)股,然后他笑了起来,他的眼睛里还含着泪水。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柔软。
                        “别说傻话,我根本就不想犯重婚罪。”我说。 他瘦了很多。我简直不忍心看他。
                        “我得走了。”他说。
                        “你走不出去的。”我说。
                        “我真得走了。”他重复。我不想回答他。我知道现在外面的人几乎都变成了疯狗。伊凡走出去后,他也会变成一条疯狗。
                        他扯着我的头发开始吻我。他那个几乎已经不算是吻了,他啃咬着我的嘴唇,我的尖叫被他塞到喉咙里。直到他咬出血了他才愿意松开我。
                        “你这个疯子!”我尖叫。我想狠狠的甩了他一巴掌。但他抓住我的手腕不给我甩下去。
                        “我真的得走了,燕子。”他亲了亲他咬出来的伤口,我看见他拿出一个小注射器,“不要怕哦,我会回来陪你的。”
                        “不!”我惊恐的望着他。我想逃。他抓住我不给我跑。
                        “他早就死了,”伊凡把我按在床上,“所以燕子你根本就不算是重婚罪哦。”
                        我疼的什么话也说不出来。那种疼是噬心的。我蜷缩着掐着床单。我听到他把注射器扔到一边。我的意识快没有了。我听到了枪声,惨叫,枪声,咆哮。还有伊凡的声音,他在和我说对不起。
                        我哭了。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2楼2013-01-26 15: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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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前面不是吞楼,而是小修改,修改了几次orz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9楼2013-02-01 02: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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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一旁帮路德维希擦着身体。我把他身上的那件背心在烧热的河水里洗干净一些就当毛巾用了。虽然那样也干净不了多少。
                            河水很清澈,但我们喝的是从商场里面搬上车的瓶装水。亚瑟一直担心里面有生化病毒。我们沾上了全都会变成怪物。但是路德维希却很不在乎。
                            “你和春燕王都有抗体,而我们都没有。”亚瑟对路德维希说。路德维希懒得反驳他。弗朗西斯坚持说这是路德维希被王耀踹到脑震荡的反应。
                            “你不记得哥哥我是干什么了的吗?”弗朗西斯说。
                            “我现在清醒的很。”路德维希说。我担忧观察着他的神态。但目前的状况来看,除了吐的那一口血和之前那略涣散的眼神外,他几乎没有任何的异样之处。
                            “你的屁(啊弥陀佛)股还好吗?”我想起王耀的话,“要不要给弗朗西斯看看?”
                            “不!”路德维希恶狠狠地咬着牙。他说的是德语。他从我手里拿过他的背心。他的耳朵根红的厉害。弗朗西斯在一旁捂着嘴笑了。
                            我被路德维希打发到基尔伯特那里去吃东西了。弗朗西斯说他是因为不想让我看到他的屁股。我把这个理由对基尔伯特悄悄说了。他立刻就大笑了起来。
                            可是我并没看到路德维希把他的裤子脱了。我只看到路德维希在和弗朗西斯说着些什么。在微弱的火光下,弗朗西斯的表情严肃了许多。
                            我听见王耀说我们现在其实是幸运的,因为我们现在处的地方几乎是无人区,这意味着在这个地方遇到丧尸的可能性非常小。可能也就剩下他前几天遇到的那一小群。
                            “搞出这破玩意的究竟是何方神圣啊,”王耀咬着一片面包说,“真是太棒了,居然还加了群居性和聚众斗殴功能,聪明的就跟蚂蚁似的。一窝踹什么的真是太他妈爽了。”
                            “它们,”亚瑟顿了顿,“那些怪物,它们也像蚂蚁一样有社会性吗?”
                            蚂蚁。我突然想起了那些从胃里面钻出来的生物。我努力的回忆我在路德维希电脑上瞟到的那点内容。除了植物和蚂蚁,我应该还看到了点什么。
                            我想起了两个词。寄生和神经毒素。
                            但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了。
                            我真的很想搞到那台电脑看看里面究竟有些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对那台电脑有那么大的好奇心。也许里面有我需要的一些东西。
                            但我需要些什么呢?蚂蚁?张牙舞爪的植物以及一大堆专业名词?
                            我给自己拿了些吃的。王耀把我拉到他旁边坐着。他喝了些酒。今天他们都喝了些伏特加。除了弗朗西斯和路德维希。包括亚瑟也喝了些。尽管他只是喝了一点就被阿尔弗雷德给抢走了。
                            “我酒品已经进步了。”亚瑟说。
                            “不,”阿尔弗雷德说,“我们不能冒着这种风险。”
                            “我不会把这个炉子砸掉的。”亚瑟说。他想夺回那杯酒。
                            “不,”阿尔弗雷德把端着酒的那只手伸的远远的,“不,不,你是不会砸炉子,可你会脱衣服。”
                            “那是弗朗西斯,”亚瑟信誓旦旦的说,“相信我,我不会那样做的,我也从没这么做过。”
                            “从没?”阿尔弗雷德狐疑的说,“怎么听弗朗西斯说,你有一次去酒吧,喝多了后脱光了身上所有衣服,在吧台上试着跳芭蕾。”
                            “弗朗西斯在胡说八道,”亚瑟冷笑一声,“那次不是我,是他,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他是如何在他的鸡(啊弥陀佛啊弥陀佛啊弥陀佛)巴上绑上一朵玫瑰花,在吧台上搔首弄姿的那瞬间,我的上帝,真是够丢人的。”
                            众人一起都大笑了起来。我也忍不住笑了。我看见路德维希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弗朗西斯在咬着手指头在思考着什么。
                            亚瑟成功的从阿尔弗雷德手里夺回了他的酒。基尔伯特正在和王耀聊打架的事情。基尔伯特一直在说王耀不是一般人。
                            “我输过,”王耀说,“我背后有一道疤,是一次疏忽大意时被一个日本人用武士刀砍的,不过后来我几乎把他杀了。”
                            “你都说这是疏忽大意的时候了。”基尔伯特说。
                            “啊还有一次,”王耀说,“那次是和一个叫伊凡的白化病小鬼打得一架,他用一根随便从地上捡的水管把我抡到医院躺了两个星期。”
                            我从面包中抬起头。我还是吃不下什么东西。我只吃了小半块面包。
                            “是你认识的那个伊凡,”王耀看到了我的眼神,“你不知道我和他曾经打过架吗?”
                            我使劲想了想,我甚至把脑海里那些记忆粉尘翻找出来看了看,可结果依然是一无所获。
                            “不知道,”我泄气不已,“我甚至还不知道他现在去了哪儿。”
                            “他打起架来的时候像一只疯狗,”王耀从包里摸出一包红色软盒烟咬出一支点着抽了起来,“他的野心很可怕,所以他年纪小小就能够成为老大我一点也不奇怪,连他死了我也不意外,他太玩命了,迟早会把自己给玩死的。”
                            “他死了?”我的声音变得又高又尖,像我的心一样突然揪紧了,“伊凡他死了?”
                            基尔伯特从他的银制烟盒里也拿出一根烟抽了起来。那些烟草混着酒味让我差点把那小半块面包从胃里给倒了出来。
                            “谁知道他,”基尔伯特用火柴点着了他那根烟,“他早就他妈的人间蒸发啦,就他现在这样,和死了也没什么区别。”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5楼2013-03-25 07: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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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觉得吧……接下来这个……有可能会被度娘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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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1楼2013-05-09 1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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