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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未命名。(独燕 血腥有 丧尸 失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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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妮娅,阿妮娅。王耀不应该提起阿妮娅这个名字的。我现在脑子里都是这个名字,还有伊凡的脸。我开始头痛。可是我什么都想不起来。我已经开始厌烦这些因为回忆而带来的疼痛了。我有种冲动的想法,如果我撞一撞我的脑袋,我的脑子是不是就能恢复正常了。
“春燕?春燕?怎么了?”王耀的声音简直就像天籁一样,一下子就唤醒了我。
我意识到我不能这么做。我的面前是王耀。我还得处理我体内的精(阿弥陀佛)液。我感觉路德维希对我从来就不会做任何的安全措施,他一点也不顾忌。
“别哭,春燕,”王耀蹲下来安慰我,“有话好好说,啊。”
他想拉我的手。我立刻就把手缩回了睡袋里。他看起来有些不可置信。
“刚才……”我挤了挤我的眼睛,想把那些眼泪挤出来,我不好意思看他,“我和路德维希……你知道的……我现在两只手里都有他的东西。”
王耀愣住了。我望着王耀的表情,心里懊悔不已。也许王耀刚才并没有看出来,他不知道。我想多了。
“……操。”王耀舔了下嘴角后说,他看着别的地方,他的口气听起来无奈极了。
“对不起……”我低着头。我羞愧极了。我给自己又换了一张纸巾,我连忙把自己给抹干净穿好裤子。
“啊……没关系,”他挠了挠头发,半开玩笑地说,“人之常情嘛,只是我没想到他这种时候了还这么好心情,都逃命了。”
“他好像一直喜欢这样对我。”我说。在王耀身边我感到精神的松弛。他是我哥哥,光是这个认知就让我感觉自在不少,我好像可以把所有的话都告诉王耀。
“妈的,这小子真勇猛,果然是皮太痒。”王耀哼了一声。
“阿妮娅究竟是谁?”我继续问王耀,“我想到头痛都想不起来,她是我好朋友?我怎么不记得她了。”
“头痛的话不要再想了,春燕,”他抚了抚我的头发,“快睡一下,等到我们跑到安全的地方你自然就可以慢慢想起来了,你现在最重要的是休息。”
他说话的口气很温柔。我听着帐篷外面噼里啪啦的火的声音和呜呜的风的声音。我觉得我快要被催眠了过去。
我听见了狼嚎。我感到有什么东西从我身上踩了过去。我爬出睡袋钻出了帐篷。我看到外面火光冲天。我迷迷糊糊的缩回帐篷里。我看到一匹狼坐在我的睡袋上冲着我龇牙咧嘴。它的眼睛碧绿碧绿的。然后我耳边传来一阵枪响。
我被惊醒了。外面火光冲天。有个动物坐在王耀的睡袋上冲我龇牙咧嘴。我揉了揉眼。它来到了我面前。它的身上不停的掉着东西。借着火光,我注意到它身上掉下来的东西是一些已经腐烂的皮肉。它烂到骨架都已经露出来了。它是拖着内脏走的。它的脖子上挂着个串着金属链子的金属牌子。我注意到了它的牙齿,还有它惊人的咬合力。
它是一头狼。一头死掉的狼。一头已经变成丧尸的狼。
我已经被吓到傻掉了。我看着它在我眼前咆哮。我闻着它身上那股刺鼻的死尸味。那些腐烂的汁液滴到我的枕头上。我呆呆的一动不动。直到我听到外面的枪声还有王耀的咒骂声。
“……操他奶奶的孛儿帖!”我听见王耀在外面大骂,“看他放养了些什么货色!老子回国后第一时间绝对要剥了他的皮!”
我猛地惊醒过来。我连忙扯住睡袋打了个滚想远离那匹丧尸狼。现在这个睡袋就是个累赘。我努力着用最快的速度爬出去。那匹狼扑了过来。我下意识的把手中的纸巾朝它扔了过去。
我砸中了它。它嚎叫。它的爪子十分锋利。它一爪子就抓住了我的睡袋把我往它那里拖。我尖叫。它爬到睡袋上压着我。它像一个石雕一样。我动弹不得。它口里的液体滴到我身上。腥臭极了。我立刻抓住它脖子上的牌子往它身后扯。它的皮肉已经烂的十分柔软。那个链子轻而易举的就割开了它的皮肉。我感到链子现在缠住了它的气管。我尽量躲着它的液体。我更用力的扯着牌子。我觉得我的虎口处就要被磨破了。但是它的力气远远超过我。它的牙齿在火光下闪着冷冷的寒光。
我觉得我快撑不住了。它的爪子抓破了睡袋。我听到枪声。它的脑袋破了。我赶紧把头拧到一边。它瘫在我身上。它的头瘫在我肩膀那。我闻着它的味道。我感到一阵恶心与反胃。
“春燕王!”我听到阿尔弗雷德的声音。我看到了阿尔弗雷德把那匹死透了的狼用枪推到一边。它脖子上的链子断了。阿尔弗雷德随后拖着我的肩膀把我从睡袋里拉了出来。
“谢谢你,我还好,”我抢在他发问前赶紧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鬼东西是怎么回事儿?其他人呢?”
“我们遭到了袭击,”阿尔弗雷德说,“那些怪物突然从那片森林里面跑了出来,亚瑟差点就死在它们嘴下了,幸亏英雄我反应的快。”
我跟着他爬出了帐篷。我几乎站不起来。一梭子弹从我衣服下摆穿过。我身后传来一阵钝响。我扭头看到了一匹没了头的狼尸体。路德维希举着枪把我拉到了他身边。我看到王耀把一头丧尸狼踹进篝火里,那头丧尸狼哀嚎着带着火到处乱跑,撞倒了它的一个同伴。基尔伯特立马给它们都爆了头。
“这些都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儿!”我喊着问路德维希。他没有回答我。他正在举着机枪扫射。机枪的后座力震的我伤口都在疼。那些狼正在围过来。包括正在攻击亚瑟他们的那群,都围了过来。它们怎么会有那么多。地上已经躺了十多只它们的尸体,可是它们看起来最起码超过二十个。
我摸到了路德维希腿上的一把军刀,我拿了过来。我突然意识到我一直抓着那个牌子。我把那个牌子放进了裤子口袋里。我看了下那把军刀。我认出了刀身末尾的那只小狐狸头。
那些狼开始围住我和路德维希转圈。我想起了在帐篷里的那头狼。明明有那么多次机会它可以咬到我,可是它一直没有下手。
“你想干什么?”路德维希停止了射击。他扯住我的手不让我离开他。我庆幸我的手小,而且汗津津的,可以像泥鳅一样轻易的从他手里滑出来。
我只是想做个实验。我跑开了路德维希。我离狼圈的边缘越来越近。我割开了我手掌上的纱布。
“不!”路德维希想阻止我,“住手!”
可是我已经割破了我的手掌了。那些血流的就像攻击路德维希的那些蚂蚁。我看到那些狼越过路德维希冲我跑来。它们重新围了一个狼圈。它们拖着内脏。它们死死的盯着我。它们包围的越来越紧。
我用力的攥紧拳头。那些血滴到了土地上。它们从喉咙里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
“春燕王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我听见亚瑟的声音。我腿一软。我跪了下来。我抓着土地。我觉得好冷。我在出汗。我的汗水混着刚才那头狼的腐液。我模糊的看见他们都在看着我。除了路德维希。他正低着头在调整他的机枪。
那些狼对着我。它们把我围成了一个圈。我出不去了。我觉得我可能犯了一个极度愚蠢的错误。它们根本就不怕我。我很有可能会被它们吃掉。
但它们停下了脚步。它们面对着我。它们盯着我的眼神带着一种死亡的平静。它们坐了下来。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4楼2013-05-11 01: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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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多日不见,发点更新……我这个星期还会更第二次的!
    —————————————————————
    我看着它们充斥着死亡的眼窝和散发着狂暴的力量的骨架。我感到口干舌燥。我想喝水。我听见远处传来了一声尖利的刺穿了藏蓝色天空的狼嚎。我看到那些围着我的尸体也开始蠢蠢欲动了。
    我失血有点多。我感觉到了。口渴,浑身发冷都是失血过多的征兆。而泥土只会感染我的伤口。我不知道我体内的免疫力能不能杀死那些细菌。我感到他们的目光就像许多根丝线一样,把空气缝合的紧绷绷的。我现在对我自己的一时冲动而感到懊悔。我迷迷糊糊的看着路德维希。我觉得他现在一定特别恼怒。他根本连看都懒得看我。
    他的枪声扯断了紧绷绷的空气。打中了我眼前的那头正在冲我龇牙的丧尸狼。
    狼群愤怒了。它们全都跳起来,咆哮着冲着路德维希他们扑过去。我呆愣在原地。我仿佛和空气是融为一体的。那些丧尸狼现在都在气头上。它们除了要攻击路德维希他们,还得小心翼翼的别踩到肠子,它们现在根本就无暇估计我。
    “给我滚!”路德维希怒吼道。我赶紧爬起身。
    “别过河!往后面跑!”王耀加了一句。他举起了他的枪。
    我拔腿就跑。
    我跑不了多快。我的双腿好像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我根本跑不过子弹。子弹划破了空气,划破了风,嗖的一下划破了我的小腿。我想这不是他们的本意。我知道我的小腿被划破了。可是我没有感觉到疼。我依旧尽力的在时而干燥时而潮湿的土地里一深一浅的跋涉着。枪声哀嚎和咆哮声离我越来越遥远。最后遥远的几乎听不见了。
    我跪倒在地上呕吐,又是那种仿佛把胃翻出来的呕吐,我最后什么东西都没剩下了。我努力忍住干呕往前继续走。可我很累。我瘫在地上。我躺在地上。我现在才感受到那种火辣辣的疼痛。望着天上灿烂的仿佛融进了些金子在里面的奶酪一般的月亮。我闻到了病重的土地和死亡的枯草散发出的泥腥味。还有我的血腥味。月光给生病的焦黑土壤铺上一层乳液似的的奶黄色。我似乎听到了土地的呼吸声。它的呼吸声就像在实验室里面的那个怪物一样,像呼啦啦的大风箱。
    很快,我意识到,这并不是土地的呼吸声。
    我头疼。我看到了有人走了过来。那是一个高挑的女人。她低着头望着我。她的眼睛和伊凡一样,都是那种像紫罗兰一样的颜色。她的淡金色长发拂过我的脸。
    “你睡得可真舒服啊,燕子,”她的声音和伊凡一样都是软绵绵的,“我们很久没有见面了。”
    我努力的看的更清楚一些。但她的面部除了眼睛以外其他的都是一团雾。
    “你又怀孕了,燕子。”她的口气带上了些嫌恶,“你这次怀的是谁的孩子呢?我希望你怀的是伊凡的孩子。”
    我想摇头。可是我整个人就好像扎根在土地里动也动不了。我这下看清楚了。我看见伊凡正在低着头看着我。他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布满着泥土和褐色的血迹。他的眼神空落落的。他也许是它。他现在看起来糟糕的就像是一具站着的尸体。
    我听着几乎消失的枪声。我觉得这种死法荒诞又虚无。我忍不住笑了起来。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9楼2013-06-24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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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19: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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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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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真心短……orz,我得酝酿一下怎么对露子开虐,好舍不得啊QAQ)
      他蹲了下来。歪着头像只受伤的野兽一样看着我。他以前也爱这样。只是他的动作没那么僵硬眼神也没那么空洞。我不知道他究竟变成了一个什么东西。他破破烂烂的围巾扫过了我的脸。我闻到一股呕吐物混着血液的又馊又腥的味道。我连忙爬到一边干呕了几下。
      他抓住我的脚在扯住我。我那个受伤的腿。我疼的差点就尖叫起来。我抓着泥土不愿意被他扯回去。但这是徒劳。我的手里全是泥。他抓住我的手腕把我给拉起来。他的手受了好多的伤。我完全不可能反抗他。他的力气那么可怕。他现在可以很轻松的把我撕开两半。
      我透过他沉重的呼吸声去寻找远处的那些枪声和嚎叫。那些声音微弱的我几乎听不见了。
      “万涅奇卡,你怎么来这儿了?”我试着问了一句。我忐忑不安的看着他。他没有停下他的动作,也没有回答我。他提着我像提着一只小鸡。他那被病毒腐蚀的苍白的脸在月光下还是那么狰狞和冰冷。
      “万涅奇卡,我是燕子,快把我放下来,快点,万涅奇卡。”我说。我感到我的心像是被他的手慢慢的攥紧了。
      他还是没有反应。我早就意识到了。他也许根本就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他的脸上写着饥饿和迷茫。他的嘴边还沾着一大堆不新鲜的血迹。
      我现在在他眼里也许只是一个应该可以吃的食物。我得把称呼改成它了。它是伊凡的尸体。一具充满病毒的,异常饥饿的异变了的尸体。
      我的心沉入了谷底。远处陷入了一片死寂。我听不到那里能够传来的任何枪声与嚎叫声了。
      我的腿一动就疼。我犹豫不决。我不知道该不该踹它。它是伊凡的尸体。光是这点就让我心口发疼。对着它我无法下得了手。我想起了在车上做的梦。伊凡执意要走出去找死,他不愿意等死。
      它往我身上嗅了嗅。我伤口上的疼痛因为恐惧的稀释作用而变得没有那么明显。它呼出的腐败气味甚至还带着酒精的味道。
      “万涅奇卡。”我说。
      突然,它的头顿住了。它直直的看着我。它松开了我的手腕。它让我搭在它的手臂上。它现在是把我抱起来。我的小腿仍然在流血。它的脸在我眼前就变成一团大色块。
      “万涅奇卡,”我感到疲惫不堪,“我怀孕了。”
      随后,我又感到了另外一股疼痛。就是那种噬心的疼痛。它和我伤口上的疼痛混合在一起。我疼的哭了起来。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2楼2013-06-29 18: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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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知道发生了些什么。疼痛过后,我的身体依旧是风平浪静的。尽管我痛苦的几乎快把我的乳房给抓破了。我现在正在和伊凡的尸体依偎着。我确信它已经不会伤害我了。它现在就像个标本。吓人但是无害。我数着天上仅有的那么几颗星星。星光聚集成灿烂的月光。月亮就是个星星大拼盘。我看着它看的我眼睛在发酸。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在等待着路德维希他们。路德维希给我的匕首就被扔在不远处。可我并不想伤害伊凡。我无法想象我得伤害他。
        我想我可能晕过去过。月亮的位置和我之前看到的不一样。远处天空也变成了一种烟蓝色。天快亮了。我听见有人在叫我。我感到那具尸体动了一下。我闻到了火药的味道。我辨认出那是基尔伯特的声音。我感到伊凡的尸体晃悠悠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我急忙跳起来想扯住它。但是没有用。它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它带着我一起朝已经说不出话的基尔伯特扑了过去。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4楼2013-08-05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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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涅奇卡!”我几乎是在尖叫,我用力的揪着它的头发,掐着它的脖子。它的脖子上的肌肉就像石头一样硬。令人欣慰的是,它停了下来。但是基尔伯特已经准备开枪了。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那么敏捷的。我在基尔伯特开枪的前一刻从伊凡那跳下来把基尔伯特扑倒在了地上。子弹擦过了我的耳朵,并没有打中伊凡。
          “你在发什么疯!”基尔伯特冲我大吼。他看起来极其愤怒。他的红眼睛仿佛在喷着火,举起手似乎是想扇我一巴掌。
          “他是我丈夫!”我也吼回他,“我才不在乎他是不是具尸体!”
          基尔伯特慢慢把他举起的手捏成了拳头。他的指节被他捏的啪啪响。他一拳重重的打在旁边的土地上。磨着牙努力的憋出一个假笑。
          “乖,小春燕,”他深呼吸了两口,“这家伙现在不是一具单纯的尸体,识货点就赶紧给本大爷滚回营地里去,让本大爷一个人搞定这个狗屎!”
          他到最后没法控制他的情绪了。他的声音震的我耳膜都在痛。我回过身望着伊凡的尸体。它歪着头正在看着我们。像个大小孩一样。我死死的压住基尔伯特。我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久。
          “万涅奇卡,快跑,万涅奇卡,快跑!”我对它说,我死死的压住基尔伯特。我不知道我还能支撑多久。他看上去整个人都要暴怒了。
          它定定的看着我。我知道它在看着我。虽然它的眼睛涣散而无神。它往后退了一步。
          “对,就是这样,”我几乎快用上我这辈子所有的力气来摁住基尔伯特的手,“往后走,一直到他打不到你为止,快点!”
          它往后退了几步。它缓缓地扭过身子朝后面开始移动。我努力的压着基尔伯特。直到它变成一个小点。
          基尔伯特已经是狂怒了。他一膝盖顶开了我。他太用力了。我觉得我的腹部像是撞到了岩石上。我捂着小腹疼的蜷缩在地上。我感到我的伤口又裂开了。
          “听着,要不是本大爷看在west的份上,”他揪着我的头发强行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强迫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怒火而显得疯狂的脸,“本大爷早就用枪托打碎你这个荡(嗯)妇的头。”
          我被他最后那句话震的什么都说不出来。我尝到了我的泪水。它又苦又辣又咸。
          “我不是,”我说,“我不是荡(嗯)妇。”
          “你究竟有没有把west放在眼里!”基尔伯特把我的头皮扯的更疼了,“你知道你对他意味着什么吗!”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伊凡是我的丈夫,”我说,我疼的只能丝丝的喘气。
          “去你妈的丈夫。”基尔伯特狞笑。我的腹部疼的越来越厉害。我想蜷缩起来。可是基尔伯特的动作让我无法这样做。
          “放开我!”我忍不住哭喊起来,“我怀孕了!而你居然敢踢我的小腹!”
          我的头发被松开了。我缩在地上。我觉得我变成了一条毛毛虫。我想钻进土里。我不想流产,如果我流产了,我就会死掉。我不想死。
          “操,”我听见基尔伯特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你他妈为什么不早说!”
          我用手背捂住我的嘴堵住我的干呕。我感到我的手背一阵濡湿。借着月光,我看清了上面的血。
          “不,”基尔伯特的口气听上去有些慌张,“不,给本大爷撑住,小春燕,撑住,本大爷这就把你弄回去。”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6楼2013-08-06 0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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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被基尔伯特抱回营地里的。我被他放在了睡袋上。我的脑海里除了疼痛就是疲惫。我手臂上的咬伤,我手掌上的擦伤,我腰上和腿上的枪伤,以及我肚子里的孩子。我不希望他现在就见到这个世界。为了阻止基尔伯特我几乎花光了我身上所有的能量。
            “她怎么了?”我听到亚瑟问道。
            “她怀孕了,但本大爷踹了她一脚,她好像要流产。”我听见基尔伯特这样回答道。我从他冷漠的口气里听出了愧疚。
            “天呐,哥哥我可从来没有处理孕妇的经验。”我听见弗朗西斯说道,“这事情必须得让路德维希来,他去哪儿了?”
            “他不是和王耀一起去捣狼窝了吗?”我听见阿尔弗雷德说。他的位置似乎离我比较远。
            我想跳起来。但是我的身体就像被压着块石头。我连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了。我听见他们还说了一些什么东西。可是我听不见了。他们的话音在我脑海里形成了一个旋风。但是海水一样的黑暗吞没了这个旋风。
            我醒过来的时候。他们还在聊天。我身上的疼痛几乎停止了。所有的疼痛。晨光钻进了我的眼皮里。
            “本大爷看见那个俄/国佬,就想起了本大爷的女人,”我听到基尔伯特说,“可小春燕他妈的是那俄/国佬的老婆。”
            晨光用力的在拱着我的眼皮,把我的眼皮给拱开了。我看到了灰蒙蒙的天空。他们现在正坐到车上聊天。
            我还是使不上劲。我连开口说话都做不到。我只能滴溜溜的转着眼睛。
            “醒了?”我看到弗朗西斯从副驾驶的位置上转过头来。“再多睡一会儿吧,哥哥我给你打了一点麻药。”
            “放心,你姘头和你哥哥还没回来。”亚瑟接着说道。
            “那孩子呢?”我吃力的从嘴缝里挤出这句话。
            “孩子,”我看到亚瑟楞了一下,“你的孩子没走。”
            “之前对不起了,小春燕。”我听到基尔伯特在驾驶座上闷闷地向我道歉。阿尔弗雷德开始打起了呼噜。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1楼2013-08-24 0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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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醒了又睡,睡了又醒。我希望睡眠可以治愈我的伤口和安抚我的孩子。期间阿尔弗雷德和亚瑟一直在研究他们的电子设备。他们敲击键盘的声音让我感到有些烦躁。
              “路德维希还是没有回来吗?”我对着空气问。
              “是啊。”弗朗西斯说。
              “不,”基尔伯特接道,“本大爷看到他们两个了,他们两个……喂,王耀手里拿着什么?兔子?”
              我睡不下去了。我想爬起来趴在窗上看清楚他们两个。但是我的身体还是动不了,一动就疼。
              “他妈的。”我听见王耀在车外骂了一声。路德维希钻进了车里。我忍住疼痛从座位上爬起来。他看起来疲倦极了,一下子就倒在了我旁边。我看到王耀手上抓了两只兔子。
              我不敢和路德维希说话。我怕他还在生气。要是知道我为了救伊凡的尸体而冲他敬爱的哥哥大吼大叫的话,他肯定会掐死我。
              但他看起来已经消气了。他只是把我的裤子和衣服弄起来检查了我的伤口。我害羞的巴不得就要钻进座位缝里。
              “你抓了两只兔子?”基尔伯特对王耀说。
              “是啊,”王耀说,“难得的两只活蹦乱跳,健健康康的兔子。”
              “你抓它们来干什么?”亚瑟接着问。
              “肯定是吃,”阿尔弗雷德说,“英雄我可了解他了。”
              “你确定这两只是……没有被污染的兔子吗?”亚瑟斟酌了一下他的字眼。
              “怕什么,”王耀满不在乎,“熟了病毒自然也就死了。”
              “怎么了?”路德维希问我。他的口气真是出乎意料的温和。我有点怀疑他去捣狼窝的时候是不是又被王耀给揍了一顿。我注意到他受了点轻伤,身上了多了些淤青。
              “小心你变成怪物,”亚瑟说,“我们一直都不知道这些病毒到底怕不怕高温。”
              “你们谁要吃烤兔子?”王耀没有搭理亚瑟的话。
              “本大爷想吃,”基尔伯特说,“但本大爷不想冒险。”
              “你腿上是怎么回事?”路德维希继续问。
              “我在跑的时候被不小心射中了。”我说。我努力让自己放松起来。
              “喂,小胖子,你要不要吃肉?”王耀继续问。我听见亚瑟和弗朗西斯笑了。
              “不吃,英雄我有肌肉,不算是胖子!”阿尔弗雷德立刻反驳。他似乎有些恼羞成怒。
              “粗眉毛?”王耀问。
              “我绝对不吃来路不明的东西。”亚瑟傲慢的回答。阿尔弗雷德报复的讥笑。
              “弗朗西斯?”王耀问。
              “哥哥我勉强是一个素食主义者。”弗朗西斯拒绝了他。
              “对啦,west,”基尔伯特说,“你的小春燕怀孕啦。”
              我紧张的听着基尔伯特的话。我怕他会把他为什么踹我这件事情说出来。
              “怀孕?”路德维希愣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噢,那不错。”
              他抚摸了一下我的手指,倒在座位上睡着了。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4楼2013-08-26 0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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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只有我敢去吃王耀的兔子。我下车时他正在把一头又一头腐烂的死狼踹到一边。空气中的火药味和腐臭味依旧那么浓烈。它们扎着我的鼻子。把我的鼻子挠的想打喷嚏。
                “不愧是我们王家人,”王耀赞许似的说道,“不像里面那群孬种。”
                “因为他们都不愿意吃兔子吗?”我问道。
                “也不全是。”他说。
                “你和路德维希去捣狼窝的时候发生什么了?”我问,“他受了点伤,你看起来好像心情不好。”
                “没发生什么,”王耀叹了一口气,“他一个人单挑一群死狼,把老子我赶到一边去找兔子吃。”
                我看出来他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出来。我身上的衣服被划的破破烂烂的。凉风透过衣服的破洞钻进我的伤口里。我赶紧回到车上随便扯了件外套就穿上了。他们都在忙着自己的事情。路德维希倒在座位上睡着了。在睡梦里,他依旧不放松他的眉头。
                “你身体怎么了?”王耀把一些干柴枝堆到了一起。他从他背包里翻出了刀开始给兔子去掉皮毛。这两只兔子真大。简直难以置信。我怀疑它们可以填饱我们全部人的肚子。
                “没事,”我裹了裹身上的外套,“挺好的。”
                “你怀孕了?”他撕掉了第二只兔子的皮。
                “嗯。”我说。他发出一声冷笑。
                “这不是挺好的吗?”我迷惑不解。我不反感我肚子里的孩子。相反,我很期待。但是眼下我只希望我能在他出来前赶紧到一个安全的地方去。
                “是路德维希的吗?”王耀问。
                “我不清楚。”我说。
                “看这样子应该就是了。”王耀哼了一声。他从包里翻出火石开始擦了起来。我看着他的睫毛和他做的事情。我的嘴巴好像被粘住了一样。
                风又刮了过来。最近的气温突然开始变冷了。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在超市里抢劫到秋天和冬天的衣服。
                “啊对了,忘记告诉你了。”王耀突然说,“维恩他现在没事,这小鬼在部/队里混得挺好的。”
                “维恩?”我困惑的问道,“他是谁?”
                “什么?”他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春燕,你连维恩也不记得了?”
                “他是谁?”我接着问。我觉得我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你儿子,”王耀说,“你肚子里那个的哥哥。”
                我深吸了一口腐烂而冰凉的空气,“谁是他的爸爸。”
                “不是路德维希吗?”他说,他看起来不解极了,“你怎么连这个也给忘了。”
                我感到一阵晕眩。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8楼2013-08-28 02: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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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19:13: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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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车子已经在行进的路上了。今天没有太阳。从窗外吹进来的空气是干燥又寒冷的。我正枕在路德维希的大腿上。他的手一直在捋着我的头发。
                  “我们有过冬的衣服吗?”我听见亚瑟这样问道。
                  “有,”基尔伯特说,“本大爷什么都想好了。”
                  “衣服这方面分明是哥哥我的功劳。”弗朗西斯说。我挣扎着想从路德维希的大腿上爬起来。但我还是被体内的疼痛与疲惫打败在了路德维希的腿上。
                  “我睡了多久?”我问道。
                  “也没多久,”基尔伯特说,“本大爷正好把最后一点兔子给吃了。”
                  “现在已经下午了,”我听见王耀说,“那帮兔崽子一个比一个吃的欢。”
                  我拉住路德维希的手不让他弄我的头发。我的脑袋依然在隐隐作痛。我和路德维希有个儿子。可是我的丈夫是伊凡。这不对劲。可我不想在思考了。每一次的思考都几乎会要了我的命。
                  “还有兔子吗?”我问道。
                  “没啦,”基尔伯特说,“本大爷一时把持不住,全吃光了。”
                  “兔子吃兔子。”亚瑟冷不丁的冒出一句。王耀噗嗤的一声笑了。
                  “兔子也会吃肉的,不识好歹的年轻人。”基尔伯特故意用一种阴森森的口气说。
                  “英雄我觉得他一点也不像年轻人。”阿尔弗雷德说。我望着路德维希那双布满血丝的干涩又疲惫的蓝色眼睛。他轻轻的握住了我的手。
                  “我怀的是你的小孩吗?”我问路德维希。
                  “也许。”路德维希说。
                  “我们会安全吗?”我问路德维希。
                  “嗯。”路德维希说。
                  我闭上了眼睛。我能够在眼皮里看到灰色的光线。我感到路德维希依然握着我的手,他的温度很温暖。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5楼2013-10-03 0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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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度过了一个漫长而无梦的睡眠。等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了灰白色的天花板,我发觉我躺在一张床上。那张床上铺着碎花床单。我又换了一身衣服。这身衣服是一件红色的长袖连衣裙,有白色的荷边领子和荷边袖子。它的红鲜艳的像喷涌而出的新鲜的动脉血。
                    我翻身下了床。我看起来像处在一间很小的廉价出租屋里。房间里有简易的炉灶和一张颇有历史的旧书桌。旧书桌上面放着一暖水瓶还有我原来的衣服。我摸了摸塞子,它是热的。我拉开旧书桌的抽屉。我在里面什么找到了一把剪子和一叠纸。我翻了翻那叠纸,它上面写满了汉字。可是我现在看得不太懂。我只大概认出了要撤离这里还有一些关于宣传尸体危险性的资料还有一些表格。我还在里面看到了关于狼的彩色图片。图片上的狼正愣愣的看着我。它的脖子上被绑了个牌子,牌子上面刻着的编号是W014。
                    我连忙从我原来那身衣服里找出了那个牌子。我用原来的衣服擦掉了上面残留的污浊的血肉。这个牌子上的编号是W013。
                    我打了个寒战。我本来以为这叠资料是关于撤(唉)退通(唉)知的。但它不是,它是研(唉)究报(唉)告。可就在我准备好好的看一看的时候。我听到了路德维希的声音。他在说些什么。我赶紧把文件给塞回去。
                    “啊,小美人醒了。”我听到弗朗西斯说。而我正准备把牌子塞回衣服里。
                    “你在干什么?”我听见路德维希说。我只好放弃了把牌子塞回衣服里了。我尽量不动声色的把牌子藏在我的背后。
                    “我躺的烦了,起床活动了一下。”我说。我看见路德维希他的状态似乎好多了。他和弗朗西斯似乎找到了可以把自己洗干净的地方。
                    “哥哥我去找小亚瑟了,你们慢慢聊。”弗朗西斯说。他看起来是巴不得离开这个地方。
                    “你手里拿的是什么?”路德维希说。我一听就泄气了。我乖乖的把牌子交了出来。
                    “你从哪里找的?”路德维希说。
                    “狼。”我说着便坐回了床上。我的动作有点猛。我牵扯到了腿部和和腹部的受伤的肌肉。我疼得呻(娘娘你好狠)吟了一声。如我所料,他的眼神开始变得凶狠而暴躁。我恨不得逃离这个房间。
                    “我扯断了那个狼的头。”我壮着胆子说。
                    “我警告过你多少次,不要多管闲事。”他说道,口气里充满着僵硬的克制。
                    “为什么?”我反问他,“因为我是个高中老师?”
                    “不,”他说,“因为你是个对那所谓的丈夫念念不忘的,被抛弃的,可怜的女人。你难道还没想起来吗?你(唉)他(唉)妈早就没人要了,除了我。”
                    我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我像一尾脱水的鱼一样呼吸着空气。我想尖叫。但是一股委屈的愤怒堵在了我的喉咙里。我的眼睛蒙上了一层雾气一样的泪水。透过那层雾气一样的泪水,我看到了路德维希的凶狠的蓝色眼睛和他嘴角扭出的胜利的微笑。他含住了我的嘴(阿弥陀佛)唇,用舌(阿弥陀佛)头把我的尖叫彻底的塞回我的胃里。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8楼2013-10-04 08: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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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果咩,卤煮这次带来的不是更新,而是卤煮的一些……水(捂脸),卤煮觉得,有些事情还是申明一下好(就是心理暗示啦w)。
                      卤煮在第一楼里写过,这文呢,本来是篇生贺啦,结果越写越长(汗),大约在一年半前呢,卤煮和这个家伙闹掰了,其实闹掰了也没啥,卤煮可以继续给生贺嘛,但是前些时候发生了点事情让卤煮重新考虑了一下生贺这事。具体是啥就不具体说啦,大概就是卤煮的身体也不是倍儿棒吃啥麻麻香的那种,脾气呢也不是容易发火的那种,只是不喜欢别人对着卤煮办事偷偷摸摸,以及激动过头就总是容易……额……病毒入侵……体温……升高(应该是体内有点炎症没搞定吧||),跟那丫有交流的那段时间呢卤煮特容易激动,昨天呢卤煮就激动过头了。额……大概……就……这样吧|||
                      果咩上面废话了这么多T^T卤煮只是想申明一下——这狗娘养的不值得老子费那么多心来倒腾这个生贺,老子这文是老子写出来给大家看的,那个狗娘养的根本就不值得老子浪费这么多墨水。生贺?贺你个肺。
                      完(喂)
                      ps 卤煮也想调查一下,要是卤煮这文完结后印本子了会有人要嘛?或者说,多少价钱左右乃们不会觉得贵?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9楼2013-11-06 17: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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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跟在路德维希的身后。他在之前用旧衣服帮我擦了擦下面。我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赶紧拿了那条链子。
                        这是一栋十分普通的老旧楼房。我听见楼下的声音,鲜活,富有生命力,是人类的声音。
                        “我们安全了吗?”我问路德维希。
                        “也许。”他说。
                        我感到心里有什么东西卸下了。
                        “叫你丫闲的磨叽在那养狼!”在大门口的时候我就听见王耀的声音了,“养你奶奶的狼!”
                        紧接着传来一声钝响和一个男人痛苦的哼哼声。我从路德维希的身后好奇的探过头去看。我看见一个穿着军服的人正趴在地上,王耀则刚把脚从他背上拿开。旁边也围着一些人,他们看起来像是一些士兵。俄日德木古也站在旁边看着那趴在地上痛苦哼哼的人。我看到基尔伯特和亚瑟他们也在围观着,而阿尔弗雷德则在一旁倒腾着他那些电子设备。
                        “这不是他的主意。”俄日德木古对王耀劝说道。
                        “跪下。”王耀踩着地上那男人的胳膊头也不抬。
                        “什么?”俄日德木古看起来很震惊。
                        “你,”王耀指了指地面,“跪下。”
                        “我……我不归你管理。”俄日德木古说。
                        “兄弟,省省吧,”一个体型和路德维希差不多的男人说,我注意到他的眼睛是单眼皮,“你这群狼害死了我们隔壁班三个人,还害的人家妹妹受伤。”
                        “你就跪吧,”旁边一个男人也跟着劝说道,“王教头这样算客气啦。”
                        “他妹妹?”俄日德木古看起来百思不得其解,“那个女人?她看上去好极了,还能骑在别人身上……”
                        “闭嘴!”王耀踢了一脚俄日德木古的后小腿,俄日德木古看起来跪的很是心不甘情不愿。其他人立刻把嘴巴都闭上了。
                        “你,孛儿帖,”王耀对着地上那男人吼道,“给老子爬起来跪到你弟弟旁边去!车没来之前你们两个屁都不许给老子放一个!敢动一下老子就把你们扔去喂狼!”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2楼2013-11-07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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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那些是什么?”基尔伯特在前面问。他在开车。弗朗西斯坐在他旁边。我身边坐着的是路德维希。我正跪在座位上探着头眯着眼看着前窗的景色。紫色的天空被蒙上一层蓝色的纱,大地上布满病殃殃的枯草。
                          “那些是蒙/古包,蒙/古人住的帐篷,”我说,“我们现在到了蒙/古国吗?”
                          “是的,”弗朗西斯说,“我们刚刚越过边/境。”
                          “你也不是那么没用嘛,小妞,”基尔伯特说,“以后你就是我们这里的侦察兵吧。”
                          “你放心让一个瞬间就能把所有事情都忘掉的除了zuo爱和吃就什么都不会的女人当侦察兵吗,德国佬。”亚瑟说。
                          “她也不是什么都不会,亚蒂。”我听见马修用他那细微的声音反驳着。我扭过头看着他,他推了推眼睛害羞的低着头。我对着他友好的笑了一下。他的耳朵立刻就红了。
                          “噢,我差点忘了。”基尔伯特说。
                          路德维希狠狠的捏了我的大腿一把。我痛的连忙把头转了回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蒙/古国?”我听见阿尔弗雷德挠了挠他的头发,“我以为这里是俄/罗/斯和中/国的地盘。”
                          “全世界都是美/利/坚的地盘。”我听见亚瑟哼了哼自己的鼻子。
                          他们两个又开始斗起了嘴。我举着望远镜看着前面的状况。那些蒙/古包上面有着一块又一块的褐黄色。有一些羊和马在周围走来走去。没有人,没有狗。马的上面还有着马鞍,那些羊瞪着无神的眼睛正在嚼着马尾巴上的毛。
                          “不!”我尖叫,“绕过去!绕过去!它们都死了!”
                          “什么?!”基尔伯特大喊。
                          “帐篷里还有人!它们都是染上病毒的!”我大叫。可是已经来不及了。那些马和羊撞了上来。我被冲击力震到路德维希的怀里。我看到我身旁的窗子上印着一张血肉模糊的脸。那张脸咧着它的牙齿对我冷笑。我吓得赶紧扭过头。
                          “往前压!”我听到路德维希在我耳边大吼。那张脸不见了。车子也不见了。月亮出现了,变暗了,更近了。我知道自己在做梦。我刚刚轻松的攀爬上了一个悬崖,快到山顶的时候我又掉了下来,跌进了路德维希的怀里。
                          我松了一口气,我终于醒了,我全身都是汗津津的。我还是坐在这个军用大巴上面。天已经黑了,还下着雨。我摸了摸路德维希的手想从他身上找点安全感。
                          “路德维希,我……”我止住了我的话。我摸到的不是路德维希的手。我摸到的是一个爪子,冰冷又黏糊,那个爪子握住了我的手。借着打雷,我看清了,是那个怪物。车里的其他人,都是那个怪物。它们都用着那只快要爆炸的蓝眼珠瞪着我。它分裂了。
                          我吓得尖叫起来。我从路德维希的大腿上弹起来。
                          我这下彻底醒了。我看到车上的那些小伙子都在用一种诧异的眼神盯着我。包括被揍的孛儿帖赤那以及他的弟弟俄日德木古。
                          “我……”我不好意思极了。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解释。我羞愧的想钻进发动机里。
                          “小妹最近刚刚从灾区过来,身体欠佳,精神很不好。你们当中谁敢拿她扯句皮,老子就立刻把你们空投去俄/罗/斯。”我听见王耀的声音悠悠的从前面传来。那些小伙子们立刻就收回了他们的目光。
                          “听见没有!”王耀吼道。
                          “听见了!教头!”那些小伙子也吼道。
                          “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我悄悄问路德维希。他没有回答我。他只是看着我。他的眼睛让我想起了怪物的眼睛,我忍不住害怕起来。
                          “你相信你哥哥吗?”他突然问。我困惑的点点头,我不知道他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
                          他隔着我的裙子轻轻的抚摸了一下我的腹部。一句话也不说了。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9楼2014-01-04 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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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原创人物
                            “我们这是要去哪儿?”我问路德维希。我依旧伏在他的大腿上。他正抚摸着我的背部。
                            “到人类居住的地方。”他说。
                            “真的吗?”我问。
                            “嗯。”他说。
                            我开心了起来。太好了,我决定一到有超市的地方就给我自己买一堆的内衣和内裤。
                            “前面那是什么?”前面的驾驶员突然问道。
                            “什么?”王耀问道。那帮小伙子们也呼啦啦的凑了过去。
                            “哟,那不是教头您的外甥吗?”一个痞子一样的士兵说。
                            “回去!”王耀冲着那帮人吼道,他们又乖乖的缩回了他们自己的座位。
                            “要停车吗,王教官?”驾驶员问道。
                            “停,”王耀说,“老子要去把那个到处乱跑的小鬼头揪上来。”
                            车子停了。外甥,王耀的外甥,我想到了我的那个儿子,维恩。
                            “维恩?”路德维希皱起了眉头。我诧异的看着他。也许王耀说的没有错,路德维希和我曾经孕育了一个孩子。
                            而我什么都想不起来。
                            “春燕,你也一起下来。”王耀说。
                            “嗯,好。”我连忙反应过来。我把裙子整理好便跟着王耀下了车。我已经无暇顾及我体内的东西了。现在已经天黑了,而他一个十岁的小孩子在外面到处乱逛,何况那还是我儿子。
                            “我也不想跑出来啊!”他冲着王耀嚷嚷。我跟着王耀跑了一路,跑的我觉得伤口就要裂开了。借着昏黄的路灯下,我终于见到了我的儿子。那肯定是我的儿子,我看着他就像看见了我和王耀的缩小版。但他的五官比我们都要深刻。
                            “……哦,你也来了。”他看到我了。他已经很高了,只比我矮上半个头。
                            他对我的态度很冷淡。我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种感觉别扭极了。我的心里就像翻了一堆调味品,五味杂盘。
                            “小子,哦你个头,那是你娘!老子不在的时候你野的连你妈都不会叫了吗!”王耀揪住他的耳朵。
                            “痛!”他痛呼道,“她不也没叫我!”
                            “没事的,耀哥哥。”我劝道。
                            “什么没事,这小子都是你惯坏的。”王耀说。
                            “她没有理过我!”他痛的连脸都变形了。我心疼的恨不得把王耀的手从他耳朵上掰开。
                            “没理你那也是你妈!”王耀拧着他的耳朵。我被王耀的气势吓住了。
                            “妈。”他不情愿的叫了一声。
                            “还有呢?”王耀没有松手。
                            “我错了!妈!”他说。王耀这时才把手从他的耳朵松开。
                            “这样太过分了,他还小。”我对王耀说。我的头又开始疼了。
                            “十岁不小啦,都上四年级了,是吧,维恩。”王耀笑嘻嘻的搭住他的肩膀,他无奈的揉着他的耳朵没有说话。
                            “维恩,”我忍着头疼说道,“妈妈之前撞了脑袋,一下子忘记了很多的事情,对不起。”
                            “什么?”他立刻问道,“你怎么撞的?”
                            “我不知道。”我听出了他话里的紧张意味。他并没有像他话里的那样不在乎我。我听到后面有人跟了上来。
                            “哇,”我听见基尔伯特说,“这小鬼绝对是west和小春燕的儿子。”
                            “你怎么看出这是路德维希的儿子?”我听到亚瑟问。
                            “你们是谁?”我的儿子问。
                            “本大爷是你爸爸的好兄弟。”基尔伯特嬉皮笑脸的把手伸到我儿子脸上捏了捏。
                            “离我远点。”我儿子一把打开他的手。
                            “哦,好吧,我知道了。”亚瑟说。
                            “你怎么过来了?”王耀继续问道,“我不是叫你在营里好好呆着吗?”
                            “那个布拉金斯卡娅带着伊凡叔叔的尸体还有一些人冲了进来,”我的儿子说,“她问我妈妈在哪儿,还叫我不要动,但我没听她的,偷偷翻墙跑掉了。”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0楼2014-01-07 1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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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5 19:07: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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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誓男神赢了就更文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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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是浑浑噩噩的回到了路德维希身边。我的脑子里面是空白的,什么也没有,空白的。路德维希至始至终都没有下过车来见他的儿子。这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来以为他会很在乎这个儿子。
                              “妈妈,”我的儿子对我说,“我还是坐在另外一部车上吧。”
                              “为什么呢?”我困惑的问。我注意到他的脸色。他的脸色是一种充满恐惧的苍白色。他瞪着眼睛盯着某个人。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发现他看的是路德维希。路德维希扫了我一眼后便阖上眼继续闭目养神。
                              “他不是你爸爸吗?你不用怕他啊。”我更加疑惑了。
                              “我没怕,”我的儿子死死的咬着他的小嘴巴,“我就是不想和你坐在一起。”
                              他像飞一样的跑下了车。我看着他的背影,觉得有什么东西就要冲破了我的脑袋。我捂着脑袋回到我的座椅上。我知道路德维希正在看着我。维恩害怕他。我不知道维恩为什么要害怕他。
                              “维恩是你的儿子。”我用俄语对他说。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听不懂俄语,除了俄日徳木古。我知道他听不听的懂。
                              “嗯。”路德维希没有否认。
                              “也是我的儿子。”我说。
                              “嗯。”他说。
                              “我怎么会和你有个孩子?”我问他。
                              果不其然,他开始用沉默逃避这个问题。这太正常了。在这一路上,他用的最多的就是沉默。
                              “我的丈夫不是伊凡吗,”我对他说,“为什么我还会和你有个孩子?比起你,我更应该和他有个孩子。”
                              我是故意这样对他说的。伊凡似乎是他的软肋。他很容易因为伊凡而变得暴躁。
                              “我记得我说过,”他眯了眯眼,“不要给我提到你那个死掉的丈夫。”
                              “他没有。”我立刻反驳。很快我就意识到不对劲了。他说伊凡死掉了。可是他并没有看到伊凡的尸体。可我的头痛极了。我什么都想不到。
                              “他死了,宝贝,”他凑到我的耳边对我悄声说,我闻到他脖子的味道,他的体味,那里面有我的味道,“你应该清楚的很。还有,你的哥哥不可能永远挡在你的前面,我根本柳不在乎当着他的面拧断你的那根可爱的,细嫩的小脖子。”
                              他舔了一下我的耳垂。我打了个冷战。我的头疼的要爆炸了。他搂住了我的腰让我靠在他胸上。我听着他的心跳声,他的心跳声结实,有力,缓解了我的头痛,把那根要顶出来的东西给压制了回去。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3楼2014-01-22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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