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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Beatles Anthology】1960-19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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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灯心草和天南星
  • 愚人之丘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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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第二长的一篇。。。


  • 灯心草和天南星
  • 愚人之丘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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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OHN:很久很久以前有三个小男孩儿,分别被命名为John、George和Paul。他们决定在一起因为他们是可以凑在一块儿的类型。当他们在一起时,他们都在想,这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了什么?所以他们手中突然有了吉他,制造起了噪音。可笑的是,没有人感兴趣,至少是这三个小男人没有。所以……他们发现了第四个叫Stuart Sutcliffe的更小的小男人朝他们跑了过来,他们便说:“孩子,有个贝斯你就会好起来”他得到了一把——但是他并没有好起来,因为他根本不会弹贝斯。所以那三个人就舒舒服服地坐在他身上直到他会弹为止。但是乐队仍然没有节奏,一个和善的老头说:“你们没有鼓!”我们没有鼓!他们承认。所以一连串的鼓来了又去,去了又来。突然,在苏格兰跟Johnny Gentle巡演的时候,乐队(当时叫作Beatles这个名字)发现自己的声音并不出色——因为他们并没有扩音器。后来他们得到了一些。许多人会问什么是Beatles?为什么叫Beatles?哎,Beatles,这名字怎么来的?所以我们要告诉你。它来自一个幻象——一个人出现在一个燃烧着的馅饼上,对他们说:“从今天开始,你们就是拥有A的Beatles。”——“谢谢,先生。”他们回答道,感谢那个人。 61
PAUL:是John和Stuart想出了这个名字。当我和George的父母还赶着我们去睡觉的时候,他们已经是艺校的学生了,Stuart和John能拥有我们梦寐以求的生活:通宵熬夜。之后他们便想出了乐队的名字。
1960年4月的一个傍晚,我们沿着利物浦大教堂边Gambier Terrace散步时,John和 Stuart宣布:“嘿,我们想把乐队叫作‘The Beatles’。”我们想:“嗯,那东西有点儿让人不安,不是吗?”——“没关系;它是个双义词。”我们非常喜欢的一个乐队,The Crickets,也有个双义的名字:它可以是板球,也可以是蟋蟀。我们对此很是惊奇——我们觉得那是真正的文学。(当我们对The Crickets讲了这些,却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意识到有一种叫板球的游戏。他们之前从来不知道第二种释义。)
GEORGE:名字的来源尚有争议。John曾经说是他发明了这个名字,但是我记得那天晚上Stuart跟他在一起。
有个乐队叫The Crickets,是Buddy Holly的乐队,名字与我们的有相似性。但是Stuart真的很迷Marlon Brando,而且电影The Wild One里有这样一个镜头,Lee Marvin说:“Johnny,我们一直在找你,Beetles也很想你,所有Beetles都很想你。”可能John和Stu当时都想到了这个;所以我们要留下这个名字。所以我们会把功劳分成Sutcliffe、Lennon各一半。
PAUL:在The Wild One里,当那人说“甚至连Beetles也很想你”的时候,他指向了那些机车小妞。我的一个朋友之后便查阅了美国俚语词典,发现那是个俚语,是“机车女孩”的俚语。真相大白!
JOHN:我们有一到两个名字。之后我们开始在不同的表演预约上更换名字,最终我们想出了“The Beatles”。


2025-08-10 18:5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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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灯心草和天南星
  • 愚人之丘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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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寻找一个像The Crickets这样能指出两个东西的名字,从蟋蟀我想到了甲壳虫。我把前三个字母改成了BEA,因为“beetles”自身并没有两种意思。当你说到它的时候,人们想起的是那种爬来爬去的东西;但当你读到它的时候,它便是摇滚乐。 61
GEORGE: Stuart现在在乐队里了。他并不是个很好的音乐家。事实上,在我们说服他他买了贝斯之前他根本不是个音乐家。我们教他弹十二小节的,像 Chuck Berry的“Thirty Days”。那是他学的第一个曲子。 他学了一些东西,稍微练习了一下,直到他也能弹下来其他的几首曲子。那真的有点儿艰难,但是那时候并没关系,因为至少他看起来很酷。不管怎样,我们在去汉堡之前并没有许多表演。
PAUL:那是1960年的春天,我和John去了雷丁的一个酒吧,The Fox and Hounds,是我表姐Betty Robbins和她的丈夫开的。我们在酒吧后台工作。那是一段很愉快的经历,因为John和我只是顺便摊上了这份工作。在那周结束的时候我们以The Nerk Twins这个名字在那里表演。我们甚至做了自己的海报。
Betty的丈夫对于我从事演艺事业有着很大的影响,而且我们与他关于如何演出的谈话也很是关键。他是Butlins一个举办选秀比赛的娱乐经理,也曾经在收音机上出现过。他问我们开场唱什么,我们说“Be Bop A Lula”。他告诉我们:“不好。你们开场得唱一些快而且演奏性强的歌。这里是个酒吧,演出是在周六晚上,你们还有其他的想法吗?”我们说:“好吧,我们唱‘The World Is Waiting For The Sunrise’。”(我弹旋律部分,John弹节奏部分)他说:“太棒了,以那首歌开场,之后再唱‘Be Bop A Lula’。”他就是这样好,几年之后我们在安排我们的表演时我仍旧会记得他的建议。
GEORGE:1960年刚刚开始的时候有许多事情发生。我记得利物浦体育场曾经有一场演出,Eddie Cochran会在那上面出现,但是演出前几天的时候他却取消了行程,所以Gene Vincent 成了名单首位。
RINGO:我因为那个不能原谅Eddie。我多么希望能看到他啊。
GEORGE: 演出在一个体育馆进行,在那里Pete Best的爸爸,Johnny,承办过拳击比赛。Ringo当时跟Rory Storm and the Hurricanes在那场演出上表演过。我们还达不到能去那儿演出的程度(我们甚至连个鼓手也没有),而且我记得我当时在想我们的乐队该怎样才能支持下去,因为Hurricanes的所有人都有套装和舞步——有一个恰当的程式。这场演出是半专业的;在我们观看的方位看着真的是令人印象深刻。
Brian Cass有个乐队 叫作Cass and the Cassanovas,也在那儿表演过。(他在一年左右之后离队,剩下的三个人成了 The Big Three)不知怎的Cass能弄到一些演出,有一天晚上他让我们在一个俱乐部的小酒窖里表演了一场,那是我们第一次以 “The Silver Beetles”这个名字演出。 他实际上想让我们叫Long John and the Pieces Silver。
PAUL:他问:“你们叫什么?”我们刚刚想出了“The Beatles”,所以我们要在观众面前试一试这个名字。Cass说:“Beatles——那是什么?它没有一点儿意义。”(所有人都讨厌这个名字,歌迷和承办人也是一样。)他问了John的名字。John当时差不多就是主唱了,他说:“John Lennon。”——“好,Big John…… Long John…… 就这个,Long John Silver。” 然后我们妥协了,有了Long John and the Silver Beetles这个名字。为了一个表演我们什么都情愿,我们已经变成了这样的人。


  • oceanary
  • 画眉吟唱
    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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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这是世界上最浪漫的故事了


  • 灯心草和天南星
  • 愚人之丘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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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他认为John是乐队的领导者因为John是年龄最大的,是最爱出风头的那个。当乐队还是The Quarry Men的时候他是领导者,而且这时候他的确也是领导者。我觉得他现在还是,可能吧。
PAUL:5月的时候,Larry Parnes来到镇上面试。他是一个伦敦大牌经纪人。他旗下的艺人们几乎都有一个狂躁的姓。Ronnie Wycherley成了Billy Fury;但已经见过他的人并不会觉得他暴躁。他是个可爱的利物浦人——他是我们眼中第一个取得如此的的利物浦人。 Marty Wilde也是Larry的人;他有另一个狂躁的姓。Larry Parnes有一些新的歌手在寻找一些伴奏乐队,有人告诉他利物浦有些乐队。所以他便来到了Blue Angel俱乐部。Billy Fury跟他一块儿来的。
Allan Williams 经营着Blue Angel 和Jacaranda俱乐部。他是个本地的小经理(小在身高,那是——一个威尔士小男人,有着尖细的声音——一个了不起的家伙,而且是个很棒的乐观派,我们曾经跟他开过玩笑)。他与 Larry Parnes一起举办了面试。所有利物浦的乐队当时都在那,我们也是其中一员。
GEORGE:他们打算用的Blue Angel俱乐部在那时候叫作Wyvern Social俱乐部,用来为Larry
Parnes的艺人面试乐队。我们事先出去了一下,买了一些上面有白色小块儿的系鞋带的鞋。我们当时很穷,没有配套的衣服,但是我们试着自己拼一套乐队的制服——黑色的衬衫还有那些鞋。
当我们到达俱乐部的时候我们的鼓手并没有出现,所以Johnny Hutchinson,Cass and the Cassanovas的鼓手,跟我们一块儿表演。我们并不觉得表演的很好,但是也不是很坏。
JOHN:我们那天只有一个临时的鼓手。而且Stu不会弹贝斯,他得背过身子去。 72
PAUL:我们得用另一种说法让Stu背过身子:“深沉点儿,摆一个Elvis的动作。”如果有人注意了一下,那他们便会发现当我们都是A和弦的时候,Stu却是在另一个音上。但是不一会儿他就跟上了我们,我们通过了面试,并且要去巡演——并不和一个与其他那些艺人一样有着狂躁名字的艺人,而是和一个叫Johnny Gentle的人。
GEORGE:我们觉得表演有点儿失败。Larry Parnes并没有站起来说我们很棒或者一句这之类的话。这让人很沮丧。但是几天之后我们接到了要跟Johnny Gentle一起巡演的电话。那些人可能在想:“哦,好吧,他们是笨蛋。我们要派一个不用付钱的乐队。”


  • 神の寂
  • 千金不换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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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是一套纪录片么?


  • crycrycry007
  • 真爱难舍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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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完了!


  • 灯心草和天南星
  • 愚人之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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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有人意识到利物浦有很多好乐队,相比起伦敦的乐队雇我们也便宜多了,而且我们几乎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们会连续好几个小时地工作。我们是一个承办人的梦想。他们告诉我们:“你们去了汉堡可以一周挣15块钱。”那时候15块钱比我爸爸一周挣的还要多。实际上学校里的老师也挣不了比这多的钱。所以汉堡真是个不错的提议。那就像我们找到了一份工作,钱也在那儿了。我记得那个夏天我十分骄傲地对我的校长写信道:“我相信你一定会理解为什么九月的时候我不会回来了,薪水是——等等——一周15块。”这是一封“挣得比你还多”的那种信。
但是我首先得让我爸爸决定我是否能去。我求他。我知道他可能不会让我去,因为虽然我爸爸并不严厉,却是一个相当理智的家伙。这是让他的孩子去那著名的脱衣舞娘之地,去Reeperbahn——那是人尽皆知的不可靠的地方——那是有着黑帮,水手们被杀害的地方。我记得爸爸给了我许多建议,可他不得不签下这条协议。 但是这是件很流行的事儿。
JOHN:Allan Williams让我们坐上了一辆货车。我们到了荷兰,到商店里偷了几次东西。 72
GEORGE:我们可能是在Allan Williams的俱乐部,Jacaranda外面的货车上**的。当时有我们五个人,还有Allan和他的妻子Beryl还有Woodbine勋爵。
车里很挤,而且甚至连座位都没有;我们得坐在自己的扩音器上。我们驶向哈威治,坐上了去荷兰Hook的船。在荷兰的时候我记得我们在安恒停了一下,那里有过战争时人们跳伞死亡的事儿(又一个 Winston Churchill 的小计谋)。那里的公墓里有成千上万的白色十字架。
PAUL:我最奇怪的回忆是在边境的时候,有个人问我是否带着咖啡。我不能明白。问毒品,能明白,问枪支,也能明白——我们能明白关于酒的之类的问题;但是走私咖啡生意也很兴隆吗?
不管怎样,我们一天晚上很晚才到了汉堡。我们把时间搞错了;那里没有一个人来见我们。我们能在地图上把汉堡找到,但是接下来我们得把St Pauli区找出来,还有 Reeperbahn。在我们把街道和那个俱乐部找出来之前俱乐部就已经关门了。我们在那儿,没有旅馆可住,什么都没有,而那时已经是睡觉时间了。
我们让一个临近俱乐部的人吓了一跳,他把他的俱乐部打开了,我们在汉堡的第一晚呆在一个门洞里,坐在红色皮凳上。
GEORGE:当然,第一天晚上我们到那儿的时候什么安排都没有。一个俱乐部的主人,Bruno Koschmide,开车把我们送到了他自己的房子里,我们最后住在了那儿,所有人挤在一张床上。Bruno并不和我们在一起,好在他离开了我们,第一晚他去了他自己的公寓,之后又去了别的地方。 最终他把我们安置在一家小电影院,Bambi Kino的后面,电影院在一条叫作Grosse Freiheit的大街的尽头。



2025-08-10 18:5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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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星际猎人
  • 温柔一枪
    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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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灯心草和天南星
  • 愚人之丘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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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uno并不是那种年轻的摇滚承办人,他只是个在战争中成了瘸子的老家伙。他走路时一瘸一拐,好像并不懂音乐之类的什么东西。我们只能一周看见他一次,当我们去他办公室讨薪水的时候 。
汉堡这个城市真是棒极了;有大湖,还有那些下流的地方。Reeperbahn和Grosse Freiheit大街是我们见过的最好的地方,到处都是俱乐部、霓虹灯,还有好些餐厅和娱乐场所。那里看起来真是太棒了。那地方有很肮脏的东西,很明显,包括一些我们第一次到那儿的时候所处的环境。
PAUL:我以正在读Shakespeare、Dylan Thomas还有Steinbeck的作品,所以当我们,所以当我们来都汉堡的时候,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是作为一个学生,作为一个艺术家来感受它的:“有一天这会对回忆录有用处的!”我们用不同于其他乐队的方式看待它。我觉得我们是用Dylan Thomas的眼光来看待的,而这就是他在德国的日子。这是一段获取经验的充实日子,因为我们是摆脱了束缚的孩子。
我们演出的俱乐部叫作Indra,他们在街上放了一头大象来象征这个俱乐部。后来,因为我们音乐上受了印度音乐的影响,所以Indra作为我们第一个在汉堡表演地方看起来就很有意思。
GEORGE:Indra俱乐部位于 Grosse Freiheit大街的尽头,远离着Reeperbahn,而Reeperbahn是主要的俱乐部聚集地。Bruno刚刚开了一家俱乐部,把我们安置在那里。
整个地方都是异装癖、妓女还有黑帮,但是我不能说出来因为他们是观众。我并不记得一开始有多少人来。我们花了一些时间才把口碑立起来,那时候街对面的教堂还因为我们制造的噪音让Bruno的俱乐部关了门。
PAUL:我们住在Bambi Kino的后台,在厕所旁边,你老是能闻见那里的味道。房间以前是个老商店,房间里面只有混凝土墙,其他什么都没有。没有供暖,没有壁纸,也没刷一点儿漆;两张双层床,像是小行军床,床上还没有床罩。我们都冻僵了。
JOHN:我们被赶进了这个猪圈,它就像个厕所,在一个电影院里,而那个电影院也破败肮脏不堪。我们像是住在厕所,它好像就在女厕所旁边。 72 我们很晚才睡觉,第二天早上电影院节目的声音会叫我们起床。我们试图先进入女厕所,因为那里是全电影院最干净的厕所,但是那些德国胖女人会把我们推出来。 67
我们早上起来的时候会有德国老滑头在隔壁撒尿。那是我们洗漱的地方。那是我们的洗手间。某种程度上我们住的地方会有点儿让人震惊。 72



  • 灯心草和天南星
  • 愚人之丘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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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UL:人们会从电影院进来上厕所,他们会发现这些利物浦小伙子一边说着“早上好”,一边都在刮着胡子。“啊,早上好,一切都好吗?”
GEORGE:我从来没在那儿洗过澡。Bambi Kino的厕所里有个澡盆,但是你在里面能洗到的地方却有限。我们可以刷牙、刮胡子,但是别的就没有了。我记得有一次去过公共澡堂,但是它离Bambi Kino有很远的一段路。后来,大概是我们第三次去汉堡的时候,我们会去Astrid Kirchherr家洗澡。我觉得我们第一次去汉堡的时候根本没大洗过澡,甚至连第二次去的时候都没有。

GEORGE:这张照片是我们自一次在Indra表演的时候照的。我记得我们的行头:Paul的一个邻居做了这些雪青色的上衣,在Indra表演几周之后它们化了,成了一片一片的。
PAUL:我的邻居是Richards先生,他是一个裁缝,住在Forthlin路我家的隔壁。我们自己选了布料带给他,让他做了这些上衣。其他人都来我家试穿这些衣服。最终汗水把它们毁了。
JOHN:我们已经结束了Johnny Gentle的巡演,但是我们上台的时间并不多,只有大概二十分钟左右,因为大部分时间都是Johnny Gentle在台上表演的。 72 在利物浦的时候我们只是表演我们最拿手的节目,每一场演出都是一样。在汉堡我们得一次表演八个小时,所以我们真的得找些新的表演方式了。 67 当你在台上的时候还是有一种很惊恐的感觉。那是个夜总会,看起来会有些恐怖,因为它毕竟不是舞厅,夜总会里所有人都坐着,都在期待着些什么。
起初我们受到了很冷淡的招待。第二天晚上经理告诉我们:“你们很糟糕,你们得把表演弄得像——‘作秀’。”像街那头那个乐队一样。 67 当然,每当有压力时我都得让我们摆脱掉。乐队里的家伙们会说:“嗯,好吧John,你是头儿。”当什么事儿都进行不下去的时候他们会说:“唉,头儿不在,妈的。”但是如果有什么事情要干,他们就会像这样:“你是头儿,你起来去表演。”
我们一开始被这一切吓到了,但我们来自利物浦,至少会相信利物浦盛产自大狂的传说。 67 所以我放下了我的吉他,整个晚上都在唱Gene Vincent的歌:猛的一下躺在地板上把话筒扔了,装作我有条坏腿。那是我的一些表演经验。 72 后来我们一直都在“作秀”。 67
PAUL:实际上我们得把观众们邀请进来,否则我们只能对着一个漆黑的、空荡荡的俱乐部表演了。我们看见有个人的时候就会马上唱起“Dance In The Street”,摇滚起来,装作我们没看见他们。可能我们吸引了他们中的一些进来。我么就像露天市场上的面包师傅:看到四个人——得把他们拉过来!
那是一次很好的训练因为,起初,他们关注的主要的东西是啤酒的价钱。我们会看见他们(通常是一对男女)进来看我们:“嗯,很不错。”之后那女的就会推那男的一下:“一马克五十芬尼。我们付不起这家。”然后他们便走了。我们给Bruno说:“把价钱降低点儿吧,老兄。这对我们都有好处。你能把他们吸引过来,如果你把价钱降低点儿。”最终,借这个我们有了点儿观众基础。我们可以为了拉两个人进来做他们让我们做的所有事儿——这是我们整个剧目:“您需要点儿什么吗?”(里面只有一张桌子满了)“是的。”我们会不停地讲笑话,试着使自己令人另眼相看,让他们想着下次再来。


  • 灯心草和天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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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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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我们在Indra大约呆了一个月,之后俱乐部关门了我们就搬到了Keiserkeller,那里有Derry and the Seniors乐队。那时候他们正好要离开。他们结束了为期两个月的表演,而Rory Storm and the Hurricanes就要来了。
Keiserkeller俱乐部太棒了——至少那儿有个舞池。而且所有的桌子椅子都在一艘船的一部分里。桌子是木桶做的,周围都是绳子和航海的东西。
JOHN:那里有啤酒和桌子。还有另外一支乐队。
他们把Howie Casey带了过来,还有Seniors——或者大概是我们来到这儿之前,他们甚至就已经在这儿了——无论如何,他们在这里表演,这里是Bruno另一个俱乐部。他们很能干。他们有萨克斯,真的是个很团结的乐队。他们有一个并不怎么会唱黑人歌手[Derry Wilkie],但是他却是个真正的演艺人。所以我们一开始得跟他们竞争,开始专心演出,让足够多的人来我们俱乐部,虽然两家俱乐部属于同一个人。之后他们让我们搬了过去——还有Rory Storm和Ringo。他们很专业;我们还是那么业余。他们已经一起很多年了,还去过Butlins,谁知道那里是什么,而且他们很明白怎样投入一个表演。 72
RINGO:汉堡很棒。我是跟Rory Storm and the Hurricanes一起去的。我们没有坐货车——我们穿着西装——我们是坐飞机去的,这真的很令人激动。但是当我们到了那儿Koshmider想让我们睡在 Keiserkeller后面,因为The Beatles住在电影院后面。
在我们之前,Howie Casey和其他人在俱乐部后面睡过。我不会忘了当我们到那儿的时候他们说:“是的,这就是你们现在住的地方。”里面有几个旧沙发,铺着做我们床单的英国国旗。”我们说:“你开玩笑吗?我们穿着西装!” 所以Rory、我还有乐队住进了德国海员使馆的一间屋子里,那里很豪华——绝对豪华得要命。
我在德国表演的时候遇到了THE BEATLES。我在LIVERPOOL的时候见过他们,但是当时他们只是个不值得一提的小乐队,只是凑到一块儿。事实上,他们根本就不是个乐队。
GEORGE:在Keiserkeller我们的演出开始得更早,结束得更晚。他们把我们跟别的乐队组合在一起,所以我们可以交替着表演——一开始跟Derry and the Seniors,之后又是跟Rory Storm and the Hurricanes。合同上说我们我们表演六个小时,然后其他乐队再表演六个小时,所以这是一组十二小时的表演。就这样我们一小时他们一小时轮流地表演着,日复一日,为了一个月那点儿钱。但是当你还是孩子的时候你并不在乎,真的。



  • maccalennon
  • 沧海一粟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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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Z的英文原文是在哪里找的?


  • 灯心草和天南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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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UART SUTCLIFFE:我们相比刚到汉堡的时候已经提高了非常多,在这里的Allan Willians告诉我们,利物浦没有哪个乐队能够赶得上我们的乐队了。 60
GEORGE:我们得学上成千上万的歌。我们一天得表演那么长的时间,能把所有歌都演奏一遍。所以我们表演所有Genen Vincent的歌——我们会把专辑上所有的都表演一遍;不只是一首懒洋洋的“Blue-Jean Bop”,无论什么都可以。我们会弄来一张Chuck Berry的唱片,把上面的歌全学会,还有Little Richard、Everly Brothers、Buddy Holly、Fats Domino的同样也会这样——所有都是。但是我们也会表演像“Moonglow”这样的,我们曾经把它演奏成纯乐器的曲子。因为我们得在台上好几个小时——我们还会编点儿东西。
在汉堡那段时间真的很像我们的学徒时期,得学着怎样在人们面前表演。
JOHN:我们有一次试过一首德语歌,唱给那群人。
我们变得好起来,也多了些自信。这些我们也没办法,因为我们有了很多整夜表演的经验。观众都是外国人,这让我们表演起来很方便。我们得更加努力,把我们的心与灵魂都投入进去,使我们能够克服那些困难。 67 后来我们的演出就挺好的了。我们工作着,表演很长的时间——当你有年龄优势,能找到工作的时候。 76 后来我们都会在舞台上蹦来跳去。Paul则会把“What'd I Say?”唱上一个半小时。 72
PAUL:“What'd I Say”总是一首很能吸引人的歌。那是我们的拿手戏之一。后来唱这首歌就变成了冲刺吉尼斯世界纪录——我们能把它唱得时间最久。它是一首完美的歌;它有世上最棒的开场即兴乐段。而且如果你有一架Wurlitzer电子琴(我们没有)你就可以持续几个小时地演奏着那段即兴乐段。然后这歌就会唱道:“Tell your MAMA, tell your PAW. Gonna take you back to ArkanSAW. See the girl with the red dress on...”我们能把这些弹出来。之后便是副歌:“Tell me, what'd I say?”而且你也可以让这段持续好几个小时。再然后就是最棒的那一句:“Oh yeah!”——观众们也参与了进来。
JOHN: 就我所知,那是我最早听过的唱片上的电子琴了。“What'd I Say”大概是所有吉他过门唱片的开始。我们谁都没有电子琴所以我们只能在吉他上试试,去弹出那种低音。在那之前,所有的主要都是Little Richard的摇滚唱片上那种过门,像“Lucille”的萨克斯部分中的吉他过门。“What'd I Say”就像一场新的球赛的开始,而这场球赛现在还在继续。 74
PAUL:我们在那里从来没想过写我们自己的歌。别的事情太多了。我写过那么几首但是我不敢给任何人看,因为它们太不值得一提了。我唱歌的时候总是会用Chuck Berry的歌。 “A Taste Of Honey”我在汉堡的拿手戏之一——有点儿民谣色彩。它很与众不同,但是它经常被观众点到。我们用充满回音的话筒唱着密集和声,而且唱得很棒。实际上这个话筒曾经听起来还不错。
我们变得越来越好,其他乐队也开始过来看我们表演。其中最光荣的便是当Tony Sheridan从Top Ten (我们渴望着能去的那家大俱乐部)过来或者是当Rory Storm、Ringo过来看我们的时候。


2025-08-10 18:4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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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ORGE:星期六的表演会在下午三点或四点开始,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早上五点到或六点。我们会在结束的时候吃早餐。每个人都会喝醉——不只是乐队,还有观众和St Pauli里的所有人。他们会在星期天早上吃上点儿东西,可能喝上些酒,然后去鱼店(我从来没弄清楚为什么)。我们会在大片的阳光下逛荡,像蝾螈那样烂醉,不去睡觉。但最终我们会上床。然后星期天的演出会很早开始,但是不会结束得很晚。
时间还早时候观众的年龄会小很多,大约只有十五六七岁。在八九点的时候他们的年龄会稍微变大一些,而在十点之后只会有十八岁或以上的观众了。在凌晨两点之前俱乐部里便都是烂醉如泥的人了,还有其他俱乐部的老板出来跟我们俱乐部的老板闲逛。他们坐在一个大桌子边扭打着,随便丢着那些箱子和香槟瓶子,还有各种荷兰杜松子酒——这不算我们自己买的饮料,因为那时候我们已经发现了威士忌和可乐。
RINGO:德国人很棒,因为如果他们喜欢你就会给你们送来一箱又一箱的啤酒。而且如果他们是有钱人,是外地人或者势利眼,他们就会送来香槟。我们对此毫不在乎,会把它们全喝光。
黑帮也会到俱乐部里来,而且他们还有枪,那东西我们从没见过。一些人会进来坐下,一直喝着酒直到从凳子上摔下来,或者直到钱全都花光。他们不会被请出门外,事实上他们直接会被踹出门:“下不为例。”
JOHN:所有这些恶棍都会进来——这些本地的黑帮。他们会送香槟到台上来,仿制的德国香槟,我们得把它们全喝掉否则那些人会把我们杀了。他们会说:“喝了它,然后唱‘What'd I Say’。”我们得表演这个,无论是晚上的哪个时间。如果他们是早上五点进来的,而我们已经表演了七个小时,那么他们就会送过来几箱香槟,我们就得坚持下去。
我的声音因为唱歌的一些伤害而开始受到损伤。但是我们从德国人那里学到吃减肥药能用来保持清醒,所以我们就这样做了。 67 我曾经喝得很多,醉着躺在钢琴后面的地上,而乐队其他人还在表演着。我则在台上很快睡着了。我们也经常在台上吃东西,因为我们根本没有其他时间吃。这是真的……而现在这种事儿就稀奇了:吃东西抽烟骂人在台上,连累了的时候睡觉都在台上。 72
RINGO:找到药片、兴奋剂是我们生命中的重要一点。那是我们能坚持表演这么长时间的唯一方法。它们叫作Preludin,你可以在俱乐部柜台上买到。我们从来没想过我们做错了什么,但是我们会变得很奇怪,能坚持好几天。所以喝啤酒服Preludin就是我们生存下来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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