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的和服重新换为白色红尖的九尾,黑子的肌肤感受到的也不再是衣料的温软,而是肌肤的冰凉。黑子哲也条件反射一般的闭着眼睛把头埋向对方的怀里,却闻到了赤司身上血腥的香味。
喉结滚动了一下,黑子哲也僵硬地转过头来,对赤司说道:“征十郎,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的。”
“不要。”
黑子侧头看向前方,这个人真是太任性了。一点也不像狐神。
“好了,哲也下来站着。”
“……”
沉默的后退一步,似乎是为了摆脱对方不知不觉布下的圈套。“要做什么?”
“献祭啊。”赤司看着他,然后理所当然一般把黑子扯过来,圈在怀里。
“哲也最想要做什么?”
……我最……想要做什么?
“让这异色的眼睛消失吧。”
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这双眼……诅咒也好,排斥也好,陷害也好,都是因为它不是吗。
“那么来吧,索取我的眼睛。我的左眼。”
黑子迟疑了一下。
“不需要跟我客气。这对我来说什么也不算。”
或者说对于你马上要付出的来说,什么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