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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那年他十三岁》|all鼬|小鼬黑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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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鼬主,all鼬向,黑化严重。
肉有,虽然做了但不是恋人只是寂寞抑郁需要发泄而已,不适者慎。
一旦写甜了就觉得对不起鼬哥是怎样
不要怀疑鼬哥是火影里我唯一的本命,但他在我心里不知怎么就成了扭曲变态的渣受加诱受形象……总觉得负担着那么大的心理压力人格一定不会正常,即使是鼬哥,能够把该做的做完,把情绪全压抑在心理,也会有难过的时候吧。
尽量短篇搞定,文艺瞎眼你懂的。
漂亮的小鼬镇楼,向大神致敬






1楼2013-01-08 20:25回复

    “这是什么地方?”鼬发青的手抓着刀,问道。
    这个年纪鼬还没进入变声期,绷紧了的嗓音仍然稚嫩,但刻意压制之下,并不尖锐,反而沙哑。
    “宇智波秘所之一,没来过吗?”斑坐在宽大的石椅上,声音低沉,“也对,这里,自从我离开之后,就荒废了。”
    “……”
    鼬没有问为什么会来这里,破败的石室里透进几束月光来,很冷,但出乎意料地舒服。有必要的话,斑会告诉他。
    “还拿着刀做什么,”斑抬起手,挡住一束落在脸上的月光,“不需要再戒备了。”
    “……”鼬活动了一下右手,发现长时间紧绷的右手肌肉已经痉挛,无法放开,只能用左手去掰。
    斑似是而非地叹了口气,看着鼬一根一根掰开自己的手指,下手的狠戾,像要把它们全部折断。
    会拉伤的,但谁也不在乎。
    木叶暗部统一制式的长刀,刀身笔直,刀镡窄小,刀柄缠着白色绷带增加摩擦,看起来像包扎过的露出长骨的伤口,鼬的指甲在上面抓出一道道沟槽。
    少年的身形比同龄人还要更瘦削一些,因为训练严苛的关系,还没有开始发育,两肩的线条是狭窄的直角,立在石室的阴影里,低着头,像削去了一半的灵位牌。
    是个优秀的后辈啊,斑想,如果是最后的后辈就更好了。
    如此美丽,令他期待着,毁灭的瞬间,是何等的刻骨惨烈。
    “过来。”斑说。
    少年依言一步步走来,脚步平稳,在地上留下暗红的脚印,和分布均匀的血滴。
    斑捉住他的下巴,下颌骨捏在手中,触感纤细。
    年轻的皮肤如此柔软,好像包裹在里面的只有液体。
    “有多少血,”斑用拇指抚过苍白发青的脸颊上的血迹,“是你的?”
    “没有。我没受伤。”
    “哦?”斑勾起嘴角,凉薄地笑。
    他是个冷酷的人,一直都是。
    


    2楼2013-01-0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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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1 12:3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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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这些是你的血,全都是。”
      “……”
      鼬抬起眼睛看着他,脸色乌青,只有疯狂旋转的万华镜,明亮如地狱火焰。
      “流了这么多血,你一定已经死了,对不对?”
      “……”
      “宇智波这个姓氏……许多年前就已经终结了,明白吗?”
      “明白。”
      鼬闭上眼睛,再睁开,便是幽黑一片。
      “真是聪明的孩子。”斑贴上那薄而柔软的嘴唇,辗转厮磨,“不过,今天之后,你就不再是孩子了。除了我,没有人是你的长辈。”
      “我知道。”鼬说,青白的手抓住斑身上黑底火云的晓袍,指甲上干涸的血块受到摩擦掉下来,变成暗褐的粉末,“我不是小孩子,很早就不是了。”
      斑低声笑起来。
      低沉的、嘶哑的笑声,像被焚烧至死的樱鬼在哭泣。
      鼬轻微地皱起眉:“很好笑吗,斑?”
      “名字后面要加敬语。”斑把他抱到膝盖上,屈起指节,擦掉他脸上的血,“小孩子总是不愿承认自己是小孩子。”
      这样抱他的姿势,倒真的像抱一个孩子。轻盈、纤细的身体,弯折起来侧放在膝盖上,缺乏重量的实感。
      鼬环住斑的脖颈,缓慢地眨眨眼睛:“真的不是,如果不相信的话……”
      小孩子懂得太多,就会变得不可爱起来。
      早熟的果实,同样会早早烂掉。
      可是,腐烂的果实总是洋溢着酒香,格外甜腻,
      “……我相信。不过,即使你不是小孩子,我也是你的长辈,唯一的长辈。”
      虽然我不会照看你。
      宇智波的血脉,需要的不是关爱,而是伤痛,接受上天给予的更多伤痛,才能获得更强的力量,作为补偿,仅仅是补偿。
      


      3楼2013-01-0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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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的手扣住他腰侧,并非要害,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掌控。
        真好,鼬略微闭上眼睛。
        这个人,早该死去的人,身上流着与他相同的血,背负着与他相同的罪孽,沉沦于与他相同的堕落,却比他更强大,更邪恶,更残酷。
        即使是恶魔,也有权利,在更古老的恶魔面前示弱。
        所以,在这个人面前,他是不是可以不必掩饰,伪装,顾虑太多?
        “你喜欢什么姿势?”斑俯身在他上方,漆黑的眼,漆黑的发,挡住冰冷的月光,“这是奖励,告诉我,你喜欢什么就好。”
        “……”

        喜欢什么……不知道,他知道的只有讨厌。
        讨厌父亲,讨厌止水,讨厌卡卡西。
        讨厌父亲虚张声势的强暴与控制,讨厌止水温柔缱绻的无奈与纵容,讨厌卡卡西无言微笑的关心与呵护。
        讨厌他们因无法掌控而流露出的软弱的悲哀。
        真的想要他的话,就挖出他的眼,折断他的手,废掉他所有的力量,用粗大的黑铁锁链刺穿琵琶骨锁在无人知晓的幽深地点,拘束住他的世界,然后把他填满,完全占有,并且贯穿。
        让他无法站立,仅能爬行;让他无法言语,仅能悲鸣。
        否则……
        否则的话,他停不下来。
        被看不见的东西所挟持,趔趄着奔向所有一切的终点。
        讨厌那些人,讨厌那些爱他却不懂他的爱的人。

        宇智波的力量等同于悲哀。
        为什么没有一个人对他这样做呢?对他来说,这才是幸福啊。
        不必目视杀戮,不必手染血腥,不必计算要用多少人的死换取多少人的活。
        讨厌那些人口中说着爱,目光中带着悲哀,以未来与自由的名义粉饰无能。
        


        5楼2013-01-0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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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只是软弱罢了,只是做不到罢了,只是因没有足够的苦痛与仇恨,而不够强大罢了。
          他不需要自由,那种从未得到过的东西,如何抵得上解脱。
          他可以为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人轻易地去死,却没有任何人要求他这样做。没有人愿意负担毁掉一个惊才绝艳的天才的罪过,即使他渴望着被摧毁,即使他因背负着正义与和平而濒临崩溃。
          啊啊,以我的暴虐,换取裁决者的正义;以我的屠戮,换取存活者的和平。
          爱我的人啊,这就是你们留给我的未来。
          鲜血,鲜血;黑暗,黑暗。
          也许他天生就是修罗。
          也许他天生就该在地狱火里跋涉。

          绝望了,他对这个身负诅咒的悲哀家族,真的已经绝望了。
          因为这双眼,被嫉妒,被敌视,被疏远,被垂涎。
          缺乏力量的族人,是所有外族捕猎的对象,为了这双眼,为了完美基因给予的精美容颜;
          而想要拥有真正的力量,外族所钦羡的天赋,刻苦努力的训练,全都没用,只有伤痛,各种各样的伤痛。
          一勾玉,因恐惧而开启;双勾玉,因愤怒而开启;三勾玉,因无望的悲伤而开启;万华镜,因挚爱之死而开启;而永恒万华镜,因血亲的愚蠢而开启。
          没有一个得到了力量的宇智波,曾为这份被诅咒的力量而杀戮。因为赐予力量的不是罪孽,而是必须承担的罪孽带来的伤痛。
          愚蠢啊……
          这样的一族,竟自称天才,愚蠢,多么愚蠢。
          好在,宇智波这个姓氏,已经终结了,终结了。


          6楼2013-01-08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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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略重口先放个片段试读
            看大家接受尺度如何,如果大部分亲表示不行的话想要的还是留邮箱私下传吧


            7楼2013-01-08 20: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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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一】
              斑了然地微笑,颈边的伤口滴着血。
              “不知道喜欢什么的话,就全试一遍好了。”
              “那么,不要让我醒着,见到明天的太阳啊。”
              会灰飞烟灭的。
              可是斑站起来,离开他,回到石椅上坐下。
              鼬用手肘撑起身体,略带疑惑地看着他。
              “先自己来。”
              “……是。”
              【片段2】
              鼬抬起头来看着他,乌黑的发尖削的脸,仿佛融进了黑暗,只有写轮眼,亮得像鲜红的火焰。
              “父亲大人,明天……”
              他的嗓音莫名干涩,仰起的颌骨下,露出的脖颈白皙而纤细。
              【片段3】
              富岳清清喉咙。
              “明天,你还要继续到暗部述职啊。”
              鼬没说话,用苍白的手撑在地上,缓缓向前爬行,十指尖细,略长的指甲,像什么动物的爪。
              “鼬!”
              鼬爬到他脚边,抓住宽大的和服下摆,仰起头。
              “父亲大人……明天,我要参加暗部的‘特殊课程’……您知道那是什么吧?”
              【片段4】
              “他们说,我很漂亮,”鼬抓着他的衣服,慢慢直起身,像沿着一面峭壁,爬出深渊,“他们说,我要学会接纳,取悦,诱惑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手里油灯的火苗跳跃了一下,光影变幻,鼬的表情显得模糊不清。暗部的紧身衣下,锁骨与颈窝的凹陷,却因浓重的阴影,而格外明显起来。
              富岳再次清了清喉咙。
              


              8楼2013-01-08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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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段5】
                “你怎么敢,”富岳踩住他单薄的胸膛,一字一顿地说,“对我使用幻术,勾引你的父亲?!”
                “那又怎么样?”鼬平静地问,“那又怎么样?”
                【片段6】
                “你就是这样勾引人的吗?”斑撑着下巴,语气干硬,“动作快点。”
                “是。”鼬乖巧地回答,双腿打开地更大些,把右手四指挤进去。
                他小心地避开不远处漏下的几缕月光,轻微地喘息起来,在冰冷的空气中,结出若有若无的白气。
                【片段7】
                鼬跪趴在地上,轻微瑟缩着。
                狭窄的储物间两侧,靠墙立着高大的架子,没有开灯的时候,只能看到各种杂物漆黑的阴影。然而前方,那唯一的窗子,透出的月光又是那么明亮,如同无孔不入的水银。
                好冷,但是,很舒服。
                鼬着迷地盯着落在眼前地上的水银斑,眼瞳漆黑而迷离。
                幻术什么的,早已经解开了呀。
                【片段8】
                富岳抓住鼬的头发,触感柔软顺滑,他更想轻柔地抚摸,而非粗鲁地粗鲁地撕扯。
                但他做不到,胸中郁结着沉闷不明的情绪,鼬顺从地仰头的模样令他心痛,却并非是因为儿子的堕落。
                即使是堕落,也是被他亲手推下的深渊。
                然而就此停下,他同样做不到。鼬是他的血他的肉,是魔性的神祈在他心中生根发芽,诱惑是刻骨的,令血液沸腾蒸发,口唇干裂流血。
                鼬张开口,无声地做出“父亲”的口形,眼瞳漆黑,盛满冰冷的月光。

                


                9楼2013-01-08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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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1 12:3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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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茕itachi 我转到这里来了……不知道这里尺度如何?


                  10楼2013-01-08 2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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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
                    鼬抬起头来看着他,乌黑的发尖削的脸,仿佛融进了黑暗,只有写轮眼,亮得像鲜红的火焰。
                    “父亲大人,明天……”
                    他的嗓音莫名干涩,仰起的颌骨下,露出的脖颈白皙而纤细。
                    富岳清清喉咙。
                    “明天,你还要继续到暗部述职啊。”
                    鼬没说话,用苍白的手撑在地上,缓缓向前爬行,十指尖细,略长的指甲,像什么动物的爪。
                    “鼬!”
                    鼬爬到他脚边,抓住宽大的和服下摆,仰起头。
                    “父亲大人……明天,我要参加暗部的‘特殊课程’……您知道那是什么吧?”
                    “……”
                    对,富岳知道。
                    忍者就是要利用任何手段,与事物的黑暗面打交道。鼬是个漂亮的孩子,不能学会利用的话……实在太可惜了。
                    是啊,真是可惜。
                    “他们说,我很漂亮,”鼬抓着他的衣服,慢慢直起身,像沿着一面峭壁,爬出深渊,“他们说,我要学会接纳,取悦,诱惑人,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
                    手里油灯的火苗跳跃了一下,光影变幻,鼬的表情显得模糊不清。暗部的紧身衣下,锁骨与颈窝的凹陷,却因浓重的阴影,而格外明显起来。
                    富岳再次清了清喉咙。
                    “他们说得对,”他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沙哑,并且苍白无力,但他必须说下去,“你会是最优秀的忍者,在踏上忍者的道路时……就该有这样的觉悟了。”
                    别怪我,要怪就怪你如此美丽。
                    像修罗指尖绽放的花朵。
                    鼬仍然跪着,直起上半身的话,刚好可以搂住富岳的大腿。他以拥抱的姿势,把自己的胸膛贴合上去,眼眸泛着新鲜血液的浓稠光泽,因没有表情,而显得纯然无辜。
                    他的眼睛里藏着不明的情愫,是恐惧,还是愤怒,是悲哀,还是安之若素,富岳看不出。


                    16楼2013-01-12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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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显而易见的,只有他极其美丽的事实。
                      “可是,父亲大人,我不想被戴着面具、甚至不知道是谁的人所玷污。”
                      富岳在袖子里握紧拳头。
                      他也,不想啊……
                      自从谈起这个话题,体内就升腾起燥热。
                      鼬是他的儿子啊……
                      可是,那又如何呢?与其交给他人,不如亲自占有……
                      ……不!他怎么能这么想?!
                      鼬是他亲生的儿子,他引以为傲的优秀继承人!
                      “可以吗,父亲大人?”漆黑的三勾玉,在血色中悠悠地旋转起来,“父亲大人,您知道会发生什么,仍然要我进入暗部。我不怪您,这是我的职责,然而……”
                      然而,并不矛盾,不是吗……
                      “父亲大人,”他张开小小的口,细嫩的舌尖泛着水润的光泽,“与其交给他人,不如亲自……”
                      “啪”——富岳的巴掌扇在鼬脸上,上忍的手劲,虽然没有令他飞出去,但跌倒在地板上,是不可避免的。
                      “你怎么敢,”富岳踩住他单薄的胸膛,一字一顿地说,“对我使用幻术,勾引你的父亲?!”
                      “那又怎么样?”鼬平静地问,“那又怎么样?”
                      富岳扔掉手里的灯,它很快在地板上熄灭,黑暗中,只有两双写轮眼,明亮如地狱火焰。
                      “我不知道我的儿子,是这样淫齤贱的货色。”
                      鼬的手指扣紧掌心,富岳没有注意,他只注意到自己的大儿子,竟如此下作地,渴望着自己。
                      “我只是害怕罢了,父亲大人,”鼬轻声重复了一遍,“我只是害怕罢了……我不想……把第一次,交给完全不认识的人。”
                      “……”富岳想斥责他的软弱,可是喉咙紧绷着,只能发出奇怪的“呵”声。
                      “您不会拒绝我,偶尔任性的要求,对吧,父亲大人?”


                      17楼2013-01-12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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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理解这种行为的含义,却不理解这种行为,究竟能够带来什么样的愉悦。
                        只是往复运动罢了……为什么呢?
                        如此的话,他不介意满足父亲的欲望,因为他不是一个优秀的继承人,无法实现父亲的期望,那么,总要做些什么来补偿。
                        他不想杀人,不想做间谍,不想日复一日地躲在面具后面自我欺骗说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形势所迫。
                        更加不可饶恕的是,他无法对这个悲哀的家族投入半分感情,他的眼睛看到无数幽魂在宇智波住宅区的街巷中徘徊,睁着空洞的眼,口中响起诅咒的呢喃。
                        他看到了这个家族的末日,却无法产生半分伤感。
                        他爱他的家人,这世上他唯一的羁绊,但是仅此而已。
                        所有人都说他很美,但他不知道别人口中的美究竟是什么意思。美丽吗?他捏着白色的刀刺穿一颗颗心脏的血腥美?还是用精心编排或脱口而出的谎言在不同的人面前周旋的虚伪美?
                        美丽不是罪恶,但美丽常常是罪恶的源泉。
                        他看到父亲为对自己的儿子产生欲望的罪孽而在背离他人的地方自责,那么,就让他来承担这份罪过吧。
                        勾引也好,淫齤荡也好,下贱也好,没关系的,在暗部的面具后面,所有一切都是被允许的。
                        “父亲……”迟迟没有动静,鼬扭过头,小声喊道。
                        富岳笔直地站着,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却炽烈得像要把他焚烧殆尽。
                        真的有点害怕呢,不过,没关系。
                        隔着手套,鼬把指尖放进嘴里咬着,森白的犬齿小而尖锐。
                        有什么东西崩碎了。
                        富岳抓住鼬的头发,触感柔软顺滑,他更想轻柔地抚摸,而非粗鲁地撕扯。
                        但他做不到,胸中郁结着沉闷不明的情绪,鼬顺从地仰头的模样令他心痛,却并非是因为儿子的堕落。
                        即使是堕落,也是被他亲手推下的深渊。
                        然而就此停下,他同样做不到。鼬是他的血他的肉,是魔性的神祈在他心中生根发芽,诱惑是刻骨的,令血液沸腾蒸发,令口唇干裂流血。
                        鼬张开口,无声地做出“父亲”的口形,眼瞳漆黑,盛满冰冷的月光。
                        ……是他诱惑我的,是他。
                        富岳把已经灼热的器物抵在鼬嘴边,少年略显迟疑,却没有抗拒。
                        嘴太小,只能含住顶端,啜吸溢出的腥咸液体。
                        动作太生涩,不得要领,不过,这个年幼的天才,无论做什么,都显得十分认真呢。
                        因喉咙被塞满而无力地呛咳干呕,脸色愈发苍白,嘴唇愈发鲜红。
                        比任何罪恶,都更美丽啊。
                        可是……不够,还不够。


                        19楼2013-01-12 08: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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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来止水也是个笨蛋,想到这里鼬无声地笑起来,把脸埋进草地里,不让止水发现。
                          他感觉到止水在颤抖,剧烈地,濒临崩溃般的颤栗,胸腔里的热气像烧开的水壶一样漏出来,让他想起被活生生开膛破肚的模样。
                          他知道止水不是故意要弄疼他的,这个年纪即使是被他称呼为“大哥”的人也同样还青涩,体璡内毫无章法的冲撞其实让两个人都不太舒服,但这种事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
                          作为下面那一方无论如何都会疼的,可是他愿意,不只是因为止水想要,他的确喜欢这种感觉。
                          什么感觉呢?被按在地上反复操弄的感觉吗?还是被反剪双手扼住喉咙濒临窒息的感觉?
                          不知道,不过,既然自己喜欢,对别人又没有害处,剩下的,他不想考虑。
                          鸡璡奸啊,乱璡伦啊,很难听的说法,但他不在乎,他没有多余的心思去在乎。
                          呐,果然不只是痛吧。
                          少年的骨架狭窄得可以,止水扣住他的髋骨,就能轻易地倒提起来,像提起一具桦木制的木偶,纹理白皙细腻,质地却过于疏松,又轻又脆,没有连上线的关节松松地垂着。
                          一开始进去就流血了,这会儿里面的嫩肉也翻卷出来,隐隐显出半透明的质感,像是一碰就会破损,然而接连不断地承受着摩擦撞击,似乎并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
                          习惯了……是习惯了吧。
                          止水觉得胸膛里的某种东西像是要炸裂,却又不肯彻彻底底地裂开,只是沉闷地紧绷着。
                          他知道鼬身上发生了什么,他希望他所知道的是全部,然而任何人所知道的都不可能是全部。
                          从这个角度他看不到鼬的表情,即使看到了,大概也不会明白鼬在想什么。
                          于是他放弃了,他知道自己不可能明白,也没有人能够明白——他自认为是离鼬最近的人,同是这个时代天才中的天才,同样在过于年轻的时候目睹了制造了太多的死亡,但他仍然无法理解鼬。
                          从某种程度上说他知道鼬的想法,但他无法肩负同样的责任怀有同样的情感,他做不到在冷漠的面具下面对这个愚蠢的世界怀有深沉的爱——
                          因为这个世界真的太过愚蠢。
                          毁了就毁了吧,他常常想。
                          所以他只能想象,而永远不能感同身受。
                          他痛恨这种距离感,他只能成为鼬所看见的世界的一部分,而无法与他比肩,或许在他眼里自己同样愚蠢。
                          即使他可以拥抱他,紧紧地,紧紧地拥抱他,制造出与他同在的错觉。
                          止水叹息一声,在深处释放出来。他知道这会很难清理,但他忍不住,像是在宣誓某种并不存在的所有权。
                          鼬不会被任何人所拥有,止水的直觉这样告诉他,因为某种东西的存在鼬是那么的坚定,他为之裹挟着奔向某个终点,在此之前片刻不得喘息。
                          对于他们这些永远得不到、只能趔趄着追逐的人来说,或许这也是某种安慰吧?
                          鼬翻过身,几乎没有什么表情,但止水知道他在微笑。
                          因为他感到了某种奇异的疼痛和喜悦。
                          “止水哥。”鼬小声喊他。
                          “鼬……”
                          “你会保护我,对吧?”
                          “是……”如果他有这份荣幸的话。
                          “那你为什么害怕呢?”鼬的指尖抚过他的眼睑,冰冷得像漆黑的苦无,引起些微疼痛的错觉,“如果连止水哥都害怕的话,我又如何是好呢?”
                          “……抱歉。”可是你一直比我坚强。
                          *
                          鼬抚摸着斑干枯的嘴唇,轻轻地吻上去。
                          那个瞬间他简直以为自己爱上了这个男人,即使他形容枯槁,犹如厉鬼。
                          但万华镜之中映出的这个人光芒璀璨,横亘天穹,辉煌无匹。
                          这个人的心中运转着整个世界,无论是毁灭,还是重塑。
                          对,对,就是这样的人,撕天而生,裂地而亡,毗邻神魔而居,以一己之力左右茫茫众生。
                          在这样的人面前他可以心安理得地自认为渺小,放弃高傲,放弃与之相伴相生的使命,从裹挟自己的洪流中拔出双脚。
                          真好……他亲吻着斑的嘴唇,他甚至愿意亲吻他的鞋底。
                          他感谢这个人的存在,现在,只有现在,在他濒临崩溃的现在,给予他片刻死亡般的安宁。


                          来自贴吧神器33楼2013-01-22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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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刀光,不算明亮,却占据了视野的全部的刀光。
                            那一瞬间卡卡西甚至不想躲避。
                            身为忍者,每时每刻都期待着死亡,本就是理所当然的。
                            但是做出闪躲的反应是身体的本能,而消泯掉所有感情,才是忍者的真谛。
                            卡卡西快速地后退,在林木间往复跳跃,把帕克甩到一边并解除了通灵之术。
                            很奇怪,这个年轻的天才是真的想要杀掉他,却并没有真的动手,否则他不会轻敌到只用体术就贸贸然接近。
                            面对旗木卡卡西即使是试探也不该如此轻易。
                            那么他想干什么?
                            漆黑的夜色里倏然飞起无数羽毛漆黑的鸟,连喙和爪都是漆黑的,只有双眼犹如血滴。
                            分璡身吗……卡卡西捏住手中织成了网的引火丝线。
                            “火遁·龙火之术。”
                            用火遁来对付宇智波家的天才或许并不明智,但火网多少能阻挡一下脆弱的影分身,宇智波家的人查克拉量一向不算充足,如果双方都不下死手的话,只要稍微拖延,他就胜券在握。
                            事实上卡卡西并非没有获胜的信心,鼬是他见过的最有天赋的忍者,等他到了自己这个年纪或许会远远超过自己,但现在他还太年轻,甚至可以说年幼。
                            问题是卡卡西不想赢得太容易,也不想输得太难看。
                            乌鸦的眸子在火焰中间一闪而逝。
                            幻术吗。
                            卡卡西闭上眼睛。
                            然而世界已经开始天旋地转。
                            “这个术还不完全,我的瞳力不够,你还是有可能逃出去的。”
                            卡卡西睁开眼睛,漆黑的天空上血月中裂开一双猩红的眼,鼬提刀站在剪影般的山岩高处,刀刃上簌簌滑落下鲜血。
                            “这个世界是反色的,除你我之外只有一样东西是正常的,找出它来,就放你出去。”
                            “讨厌的小鬼,”卡卡西说,“一定要拖个人来陪你做游戏吗?”
                            血月中的眼眨了眨,然后略弯,好像在笑。
                            “呐,被发现了啊。”鼬把刀插回背后的刀鞘,从山崖上跳下来,“我是小鬼吗?”
                            “当然,”卡卡西倚上不知何时身后多出来的大树,“拿危险的东西来玩的,当然是小鬼。”
                            “不危险,我说过这个术并不完全,而且,”血月中的眼又眨了眨,鼬慢慢走来,低着头,眼神却看不清,“只要我能完全控制,就没有什么危险的。”
                            漆黑的太刀从血红的地面上穿刺出来。
                            天蓝色的电光乍起,千鸟啾鸣。
                            眼前像有一层黑幕被撕裂,黑幕之后是留有焚烧痕迹的林木,和仍在熊熊燃烧的基地宅院。
                            卡卡西摸摸脖子,后颈上一层冷汗,真险。
                            该死的天才的骄傲,他差一点就轻敌了,他以为自己知道鼬不打算真的动手就占领了先机,却没想到鼬也清晰地了解这一点。
                            是的,从大的方面说这是个微妙的平衡,团藏视自己为威胁然而出于某些原因并不能对他下手,卡卡西从未信任过团藏但他的实力自保有余反击不足,所以双方暂时都无意撕破脸皮。
                            而鼬如果作为团藏的手下站在这里,那么建立在这种平衡之上的小动作似乎并没有实在意义,除非……鼬的目的本就不在于实在意义。
                            “随便偷懒可是不行的,旗木前辈,”鼬扶着树,轻微地喘息着,显然刚才的幻术加上之前的高级火遁耗去不少力气,“晚辈不是用来这样糊弄的。”
                            死小鬼。
                            不过,虽然仍然面无表情,可似乎不像平常那么死气沉沉了。
                            是因为……感觉到了亲切吗?
                            卡卡西不想承认,因为他讨厌“天才”这个称谓,但同时他清晰地了解到,对于这个兔子眼的宇智波的特殊关注,来源于异样的亲切。
                            某种他不想去深入分析的感情,某种必然牵扯到不愉快的东西的东西。
                            忽然下雨了,大概是大范围的火焰引起的吧。不知从何而来的浩荡夜风吹熄了所有火焰,卡卡西看到鼬注视着余下的黑灰,眸子里的血色倏然消退,眼神逐渐黯淡下去。


                            40楼2013-01-30 16: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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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1 12:26: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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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鼬背后倚着布鲁巨大的身躯,脑袋下面枕着西巴,一手抱着比斯克,一手抱着古鲁克,帕克在旁边汪汪叫着卖萌,得到允许后幸福地窝在他胸口。
                              似乎很快就混熟而且感情很好的样子……卡卡西拉下护额,用死鱼眼瞅着乌鲁西在鼬脚边蹭来蹭去,这货牙没长全的时候就试图咬他,后来虽然严密防范,可还是屡屡被其得逞,他脚腕上至今还有牙印。
                              自家通灵兽就这样跟想杀他的小鬼混在一起真的好吗?喂帕克你往哪钻!不要仗着体型小随便占便宜!
                              大概因为发烧的关系,鼬的脸色有些泛红,偶尔小声咳嗽一下。
                              即使是跟小孩子相比,体质也有点太弱了吧?卡卡西不记得自己得过几次感冒,即使得了也不会发烧,顶多有点鼻塞。
                              卡卡西把帕克从鼬下巴底下拎出来:“喂,不要这么容易就被美色所迷惑。”
                              帕克瞪着如出一辙的死鱼眼,开口道:“汪,汪。”
                              “……”
                              一只带着黑手套的纤长的手伸过来,扯着帕克的小衣服把它拽回去,那货心安理得地钻进鼬怀里,回头冲卡卡西翻了个白眼。
                              你自己钻不进来不要嫉妒我——明明会说人话的自家忍犬明白无误地传达出这样的意思。
                              卡卡西望望黑黢黢的洞顶,心想大叔我才不会对未成人下手呢……而且他的理想型明明是身材火爆性格温柔含蓄的传统女子,简言之就是师母的反面,像鼬妈妈表面上看起来那样,这个小鬼……
                              性格勉强算是含蓄吧,但是偶尔要命起来绝对是斩草除根的类型,至于身材……无论如何也太单薄了一些吧。
                              卡卡西瞄瞄鼬的手,手掌小而薄,手指细长,末端尖锐,看起来倒是很漂亮,是女孩子梦想的模样,可这样的人通常先天不足,尤其是肺经羸弱。
                              平时也是很容易生病的吧。
                              真是麻烦的小鬼……卡卡西感谢老爹给了自己一副好身子骨,否则像鼬这个样子,如果没人照顾很可能早早地死在不知道什么地方。
                              苍白的皮肤染上红晕的时候简直像是透明的。
                              打住!说过了不对未成年下手,他没那么饥渴!
                              帕克举起肉垫来晃了晃:“烧得很厉害哟~”
                              “……”
                              鼬小声哼了一下,乌黑凑过去舔舔他的脸。
                              卡卡西叹了口气,虽然老话说发烧是长智慧的表现……可这只小鬼已经很聪明了再长该溢出来了。
                              “喂,醒醒,”卡卡西从忍具包里翻出几根药草放在他嘴边,“嚼一下退烧。”
                              鼬闭着眼睛含了一下,敏捷地吐出来:“苦。”
                              不要撒娇好吗你撒娇的威力跟帕克不是一个档次的……
                              是很苦卡卡西知道,本来是外敷的草药,不过出来执行任务谁会带退烧药在身上呢?只能拿这个凑合一下,除了苦些倒也没别有的副作用。
                              “乖,”卡卡西用手背贴贴他额头,“少嚼一点,雨停了就回去。”
                              鼬用帕克盖在脸上,往布鲁身边蹭了蹭。
                              “不要。”
                              “听话。”
                              “就不。”
                              “……”吃个药而已。
                              卡卡西没办法了,照顾小鬼这种事他可不会。
                              鼬睁开眼睛,漆黑的像面镜子,眼神飘忽:“好冷……我快死了对不对?”
                              “不要随便说这种话哟,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实现了。”看到鼬抱着帕克的手在轻微颤抖,卡卡西忽然意识到之前加在他身上的束缚咒术还没有解开,虽然不至于完全不能移动,但仍然会使每一个动作都变得十分费力。
                              怎么也不说呢?他可没这么残忍啊。
                              “忘记解开咒术了,”卡卡西竖起二指,“开!抱歉……”
                              “不必。”
                              鼬捏着苦无,尖端贴在他颈静脉上,眼角带着高烧的红晕,眼神一如既往的清冽。
                              “不必道歉,你不欠我什么。”
                              “汪。”被鼬提在另一只手里的帕克说,讨好地舔舔他的手。


                              44楼2013-02-04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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