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HR对我比出可以开始进行销售人员面试的OK手势时我非常激动。因为我们大多数客户都是女性,所以如果我们有个非常帅气的家伙来帮忙做销售的话会帮上很大忙的。而我们的HR总是非常擅长挑选这样一些帅气的家伙来面试,于是我知道我马上就要大饱眼福了。
我翻阅着眼前的简历,看到一个看上去很有意思的家伙。他的名字叫安迪。他进了一所很不错的大学,并是校长曲棍球队队员,兴趣爱好之一是三项全能。我马上把他放在了我个人列表的头几名。
在安迪进来以前,我也面试了其他几个人。今年还真是收获不小,来的全部都是一些又高又帅身材顶好,还非常有魅力的家伙们。尽管通过面试以后我还是以各种理由把他们都刷下去了。这群家伙要么就是蠢得跟石头一样,要么就是根本对销售这行一窍不通。但愿安迪会比他们出色。
当安迪进来面试时,我发现他完全就如我想象的一样。高个,深色的头发,一双灰色的眼睛,而且身材也非常不错。他笑起来简直就能把你给融化掉。那裹在修身黑西装里的身材昭示着他在健身房里花掉的那些时间。安迪出色的面试技巧让我直觉这正是替他量身打造的工作,他肯定会取得一定成就的。只是唯一一件让我好奇的事,就是他居然没有六块健美的腹肌。除了我以外,也没有其他人注意到了。安迪的身材哪里都很完美,但是他却有一个小肚腩。我跟监管说了,我决定给安迪这份工作。他的工作将在二月的初始,下星期开始。
到五月的时候,安迪已经能把他的工作做得非常出色了。他对新环境适应得很快,所有客户都非常喜欢他。就想预期的一样,那些女性客户们对他的反应尤其好。尽管我们与客户大多数的交流都是通过电话或者Skype。安迪帅气的外表的确成为了我们公司的一项重要资产。
安迪在这份工作以前的那份工作需要非常大的运动量。出去见客户,搬运箱子,去外送货物,这些都是他的一部分工作。很显然,安迪这份新的办公桌工作简直就是给他开了一张新的通行证。安迪在这三个月里明显胖了很多——尤其是他的肚子。不过幸运的是和客户聊Skype时,他们并看不到安迪胸部以下的部分。他也还没有发展到双下巴的地步。但是我敢说他如果一直这样胖下去的话,就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了。
安迪已经不再穿他的修身西装和夹克衫了。他开始穿一些宽松的polo衬衣。这样至少可以在他的肚子被衣服困住的时候仍然露出他的胳膊,活动会更加自如一些。
我记得有一天在我的办公室里,我让安迪从书架顶层拿一个文件夹下来。他应了一声然后起身去够那个文件夹。他的衬衣因为动作而被拉了上去露出他下半个肚子。那是一个完美的球形,稳固的形状看上去真是棒极了。当他坐回座位,他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衬衣仍然让他肚子肚脐以下的部分暴露在空气中。不过我注意到了。我看到那个肚子怎样沉重地压在他的大腿上。我曾经以为缺少运动和大量的高热量食物引起的肚腩会是很柔软的。但是恰恰相反,安迪似乎有一个非常硬实的啤酒肚。
到了六月时,其他人开始跟我谈论起安迪的体重。包括我的老板。八月我们有一个非去不可的客户会议,这将是安迪第一次和客户们面对面直接交流,他必须在这之前减减肥。现在正是要跟他说说这事的时候了。
下午,我叫安迪来我办公室见我,他笨拙地走了进来沉重地坐到椅子上。当他坐下时我可以看到他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松了一口气。现在他的肚子看上去就像吞了一个篮球一样,坚实地落在他穿着卡其色裤子的双腿间。
我从抽屉里拿出个介绍健身房折扣的小册子给他。我不能直接告诉他“你需要减肥了”,而是强烈建议他重返健身房,在客户会议之前恢复他过去的身材。
安迪的眼睛立马湿润了。我很吃惊;我不知道如何是好。然后他告诉我他怀孕了!他解释说他之前在面试时没有告诉我,因为他真的很需要这份工作。他打算把孩子生下来以后送去给人收养,所以他不需要休产假,只要在生产以后休息几天就好了。他抽泣着说他知道他总要告诉我的,只是一直不知道怎么开口。
安迪非常激动,他突然把自己的衬衣拉起来把自己的孕肚露出来给我看,希望我可以帮他保守这个秘密(尽管这样做并不妥善)。我看得很清楚,他的胸肌并没有消失不见,而是仍然结实地在他圆隆的肚子以上的地方呆着。除了左下角腹底可能是孩子的头或者臀部的地方,他整个肚子看上去就是个完美的圆球形。当他摸上去时,我可以看到孩子在他子宫里的胎动正拉扯着他腹部的皮肤。
我向安迪保证,他这份工作岗位是安全的,他并不需要一直把这件事当做秘密一样来保守。尽管他对于八月的客户会议非常紧张,我告诉他他还是可以去参加会议的。只是他要做更多的准备工作,而且只能做幕后工作。当我告诉他一切都没问题时我可以看到他终于放松了的表情。
当全办公室马上发现了安迪怀孕的事实后,大家举行了一个盛大的迎婴派对。我们都为安迪感到激动。作为礼物的代替(因为他决定把孩子送去给人领养),我们帮他办了一年的健身房会员,好让他在生完孩子以后就可以开始用。安迪虽然翻着白眼嘲笑着这份礼物,但是他其实是非常感激大家的。
大家都问安迪他的预产期是什么时候。他告诉我们是九月中旬。他现在已经怀孕六个月了。我虽然不是医生,但是他的肚子看上去比六个月的大多了。大概因为安迪是个大个子,所以他的孩子也会比较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