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
“崇旭,那婕绮姑娘在我们这儿的名号可是响当当的,就算是放到你们京城也算得上数一数二了!”“噢,这样啊。”“今天你可是摊上大好事啦!人家难得有空呢!”说着,便到了’凝雪竺花‘前。只见那漂亮的雕花镌刻在门上,葡萄紫色的流苏直直垂下,甚至于门口的两小盆盆栽也青葱翠绿,足以看出此间主人的地位。引路丫鬟推开门便退下了。里面的装饰虽算不上富丽堂皇但也极其淡雅大方。一块楠木小园桌上摆着果盘、两个酒杯,左右有十分气派的靠椅,前方小半块空地大概就是表演的地方,而后面是一个隔着屏风的房间。
不出半晌,几个小妓分别搬着古筝,抱着琵琶,甚至还有拿小铃铛的走出来。
古筝首先被划出一溜儿颤音,然后锵锵几声强音,明亮的宫调开场。小铃清脆的与古筝合奏,一席宝蓝色舞衣翩翩而出,正是那名妓婕绮。她十分特殊的没有做任何打扮,头饰也只是寥寥几枝簪子,头发则是半放半束,舞步旋转的时候划出完美的弧度。当古筝已转为略低的商调时,她的动作却变得轻盈起来。甩袖、小碎步、旋转、跳跃……不是羽蝶破蛹,而是仿佛震天动地瀑布中的一滴水珠,富有灵性。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