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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跖凤天道】情人节小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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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L盗跖凤儿
虽然这文还没写完,但我不会弃的真的。
我只是想赶情人节这个好日子发文嘛
26个字母超短篇XDD
我是渣渣所以写不了微小说
求轻拍


1楼2013-02-14 23:07回复
    我错了我会慢慢更的(捂脸逃)
    主要是后面就挑字母写了然后想要发的时候按顺序发(死纠结星人)
    所以我把空的字母补完再发吧(求别拍)


    6楼2013-02-15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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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一个问题,C那里拼错了我是文盲嘤嘤
      这次更的量会足一点,因为我无法克制的越写越长了╮(╯▽╰)╭


      8楼2013-02-17 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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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ccompany陪伴
        他在鸟和风的和声里睁开眼睛,刚动了一下,便觉得腰间的手条件反射般的收紧了。
        头顶两根“虾须”的男人一如既往的环抱着他,以一种纯粹的保卫和爱护的姿态。
        尽管事实上他不需要这样的保护,但这个认知还是让他的唇角愉悦的勾了起来。
        盗跖抽回了环在他腰间的手,就着拥抱的姿势,轻轻把白凤鬓角的乱发理顺。
        盗跖总有能在自己不拘小节的同时把白凤照顾的依旧一尘不染的本事。
        在这样的日子开始之后,曾为韩国贵族的白凤,也会在晨光里皱着眉头把盗跖的一头黄毛收拾的服服帖帖。
        盗跖开始时总会捂着头抗议,后来可怜兮兮的说不是这样会很亲切么凤儿,
        踮着脚的美人甩下冷冷一个眼神,堵掉他的借口,同时又一次点亮了他眼中的赞赏
        “何必,我既不是鸟,你也不会是巢。”
        他们都是那样自由肆意的人,岂是巢与鸟这样固守的关系能束缚的住的
        只不过在未来的无尽岁月里,他们以彼此为岸。
        Beholder旁观者
        天地静默。
        那一朵花轻轻巧巧的滚落在地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下去,算是结束了一生。
        这一路的辗转流离,爱恨情仇,想必一朵娇贵的花是不会喜欢的,人也一样。
        盗跖那一声低吼像是从灵魂的最深处被生生逼出来的,悲伤的让人心悸。
        镜湖医仙沉睡的侧脸安宁美好,雪女红了眼眶,盖聂的目光久久停留在那睡颜上,是否她也会像花一样就此陨落尘埃?
        可在你悲伤的时候,你从来不知谁悲伤着你的悲伤。
        银发的男子的目光轻轻扫过师哥凝重的侧脸,然后执拗的别过眼去;
        白凤听着那一声泣血,精致的面容上没有任何表情,他抱着臂,站在原地,向来吐出讥诮话语的薄唇抿着。
        他从始至终只是站在原地旁观着,安安静静。
        Crackfic片段
        在一切沉寂后,机关城一役有了一些很有趣的用途,比如现在。
        “凤儿啊”,盗跖凑脸过去,一脸无赖,“当初在机关城,你为什么要以一记飞羽击伤蓉姑娘呢?”
        “莫不是恼她划伤了你的脸?”
        “莫不是一见她便生厌?”
        “莫不是…吃醋了?”
        …….
        “凤儿你就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告诉我吧,告诉我吧….”
        看盗跖越说越起劲,越说脸越近,越说越离谱,最后几乎是对着他的耳朵呼出一些不着边际的浑话,白凤终于忍无可忍的推开了他。
        “我要得到谁也不会用那么蠢的方式,收起你那个吃醋的想法!况且”,他冷笑出声,“我不觉得那个女人哪里看上你了。”
        “凤儿QAQ”
        假如端木姑娘是笔者这样的性子,她一定会怒扔一把银针过去“姐才不是你们两秀恩爱的道具!!!”


        9楼2013-02-17 0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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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runk醉的,陶醉的,沉醉的
          花间一壶酒。
          两个人,却只有一个剔透的酒杯。
          乳白色的云雾缠缠绕绕,黛色的山峦极尽秀美,清浅的溪敲出一路清越之音。
          这方山水,不知耗费了造化几多灵气,才能美得如此灵秀,同样,盗跖不知上天要倾多少偏爱,才会有身边这个出尘而钟敏灵秀的人。
          白衣的公子也不管他,自顾自斟满了酒,酒杯经那双灵巧而染血无数的手一扔,准确无误的飞向他的胸口。
          盗跖脸上的笑意不减,他略低下了头,灵活的牙齿恰到好处地叼住了酒杯,就这那个姿势仰头一饮而尽,连连赞着好酒啊好酒。
          那摇头晃脑的模样,想必会被荆轲引为此生知己。
          喝完他讨好般的把酒杯递到白凤眼前晃晃,白凤劈手夺过,又满上,这次却是自己优雅的饮了下去。
          他们就这样传着喝着,很快一整壶酒就见了底。
          农家自酿的酒入口绵软,后劲却不小,这会子,白凤便觉得醉意恍恍惚惚的泛了上来。
          这样每季一次的邀约,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已经迷迷糊糊的脑袋想不出什么有意义的答案,反正,这个贼偷也不是那么惹人厌就对了。
          世人皆赞白凤凰有一副好皮相,盗跖觉得,白凤有一副好醉相。
          这酒量极浅的白凤喝醉了既不闹腾也不说胡话,只是寻着一处温暖的地方便合眼睡去,可爱的让人心动。
          盗跖细细拂过怀中人的眉眼,打量着打量着就好像喝了十几坛春酿,也觉得醉意深重了起来。
          或者说,从第一次邀约开始,他就没有醒过来的决心了。
          Ease减轻(痛苦,忧虑等)
          白凤受伤的第一天,盗跖在林间念了一整天的庄子,错字百出,锲而不舍,正经的让墨家的兄弟们以为盗王之王被谁敲坏了脑袋;
          白凤受伤的第二天,盗跖懒洋洋的枕在屋顶的青瓦上晒太阳,念念叨叨,不正经的笑挂在脸上,像极了当初在蓉姑娘面前的傻模样;
          白凤受伤的第三天,盗跖逛遍了城里所有的玉庄,盗王之王照例奉行了贼不走空的原则满载而归,甚至雪女蓉姑娘都有了崭新的簪花。
          白凤受伤的第一天,白凤收到了六只谍翅鸟整整鸣叫了半个时辰叫的喉咙沙哑传来的一篇错字连篇的《逍遥游》;
          白凤受伤的第二天,白凤收到了由九只精疲力尽的谍翅传回来的一封又长又啰嗦的口述信兼情书;
          白凤受伤的第三天,除了第一二天累的半死的可怜鸟儿,这次所有的谍翅都开心的叼着一小个金闪闪的装饰品,某个人终于知道讨好信使的重要性了。
          白凤受伤的第四天,盗跖一眼就看见了那个晨曦中美不可方物的白色剪影,不由得连呼吸都轻了几分,白凤点在枝头半侧着脸看向他,仍旧是那副骄傲的不可一世的模样,脸部的线条却是柔和的。在盗跖略带惊喜的那声凤儿出口之前,谍翅们给了盗跖更大的惊喜——那些小小的,没有收到礼物的鸟儿愤怒的扑向他,不,他的头,用爪子和涂蜡般的小嘴飞速揉乱了他的一头黄毛,然后示威般的环绕在白凤身旁,得意洋洋地啾啾。
          被这个小插曲娱乐到了的白凤笑出了声,只有这时候他才笑的像一个纯粹的少年,犹带几分率性的天真,盗跖也笑,在他们贴近心口的位置,一双由同一块子料雕琢出的玉佩带着贴肉佩戴的温热,随着因他们笑而晃动的身体轻轻摇晃着.


          10楼2013-02-17 0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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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First impression第一印象
            韩国国都。
            向来奢靡的韩国即将走向它的尽头,可贵族们照例维持着醉生梦死的生活和仅剩的尊贵,据说前几日天生异象,有异兽现世,是为吉兆。
            一个时辰前他看见那个冰雕玉砌的孩子是在层层护卫的最中心,那个孩子缩在一个年长侍女的怀里,一双湛蓝的眼。
            一个时辰后那个孩子用手死拽着他的衣角,眼泪汪汪的央他。
            彼时他不过是一个流浪的少年,家国毁于秦的铁蹄,身板尚未长成,阅历也不甚丰富。他忍不住为这孩子的天真叹气,却不忍心折了这孩子天真的羽翼。
            “好吧好吧”,他弯下身表示屈服 ,“你要去哪里?”
            那孩子想也不想的指着遥远处暗影重重的破庙。
            他牵起那孩子冰凉的小手,穿过熙熙攘攘的人群,穿过幽深破败的小巷,那孩子始终紧紧跟着他,仿佛某种无言的默契。
            在蛛网和老鼠攻占的神庙里那孩子轻车熟路的寻到了一个角落,抱出了一只毛茸茸的小东西,那是一只小小的,雪白的幼雏,正亲昵的蹭着他粘了些灰的鼻尖。
            他瞪大了眼,惊异于孩子的神异,那个锦衣玉食的孩子只是疑惑的歪了歪头,看自己脏乎乎的手,认真的想,为什么我这一次不会觉得脏,只觉得温暖呢?
            Grave坟墓
            果断有副CP聂卫的出现,虽然是双双领便当囧rz
            云梦之巅沉沉的挑着暗淡的太阳,那株不知活了多少年的老树底下终于只剩的下无休止的风声。
            他们在鬼谷停留一宿,是为拜祭。
            从前的他和他都不是嗜酒的人,所以他们只简单的在两座新坟前摆了两个小小的瓷杯,陈酒浸着回忆的暗香。
            盗跖一边饮着一边絮絮叨叨,岁月拔直了少年们的脊梁,也催生出种种不可预料的变故,他有条不紊的交代着每个墨家兄弟的下落,其中不乏相爱的眷侣最终各守天涯,最不可能的人们相携白首。
            白凤只是安安静静的抿着酒,蓝的透彻的眼睛里难得露出些怀念,怀念一把剑抵着咽喉的寒意,或是一个雍容肃杀的黑色剪影。
            酒将尽的时候,盗跖还在木头聂长木头聂短的念叨,白凤抬着眸子看那新坟前并立的一把断剑一把妖剑,终于是扬眉笑了起来,
            他说,卫庄大人,流沙都很好,然后又带了点快意说,除了赤练。
            他们走了之后,偌大一个鬼谷,只剩下苍天在上。


            11楼2013-02-17 0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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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13-02-17 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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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梓锦NN
                想了下还是把阿夏戳过来…我说的码字是这个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13-02-17 14: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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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越写越长是怎么回事啊求破_(:з」∠)_
                  Help 帮助
                  盗跖再一次停下的时候,冷汗已经浸透了衣襟。
                  身后那个淡紫色的身影仍然不为他的插科打诨所动,碧绿的树叶在纤细的手指尖的指引下变幻万千,着实漂亮的紧,可盗跖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命去欣赏了。
                  真是,太大意了,只在一个月内,墨家已经折损了大半人手,阴阳家的骤然紧逼所图为何至今不清楚,好不容易打探出些眉目的盗跖觉得自己不会比那些消失的悄无声息的兄弟们幸运多少。
                  他向来不是轻言放弃的人,纵使不远处已经是刀削般的断崖,他的脑袋仍然在一刻不停的运转着。
                  直到一片白羽突兀的闯入视线,与此同时,一个熟悉的少年音响起。
                  “要是仅在一个月内,连身为墨家首领的盗跖都折在这里,想来会是件很有趣的事情。”
                  他宿命的对手一袭白衣,轻巧的立在那只白色大鸟的背上,眼底笑意潋滟,好像发现了什么乐事。
                  流沙,白凤。
                  眼前的少年敌我不明,少司命沉默的后退了一步。
                  这停滞仅一瞬,对盗跖来说已经足够。他脚踝处的铜板应声而散开,急速奔跑而急促的呼吸迅速稳定下来,他直起腰,看着一前一后两个美人,终于是苦下了脸。
                  “我说白凤啊”,他一声叹息重似一声,苦恼的连两根“虾须”都垂下来了,“你那么好看,为什么就喜欢天天追着我不放呢?”
                  白凤眼神一凛,一连串飞羽脱手而出,照例是杀人的美丽。
                  盗跖一路躲来,加以少司命的紧逼,已是无路可退,前有悬崖后有追兵,死局。
                  可盗跖似乎一点也不慌了,他甚至调笑起来了,“所以我说啊,女孩子要是喜欢上了我,我就是跑到天涯海角,她们也会追着我不放的”,他继续笑,“现在,就看你们还会不会追下去喽?”言罢足尖发力,电光神行步使到极致,几个错身,竟是毫不犹豫的把自己送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里。
                  白凤怒哼了一声,也指挥着大鸟毫不犹豫的飞入断崖,显然是对刚才的话介意到了极点,一定要亲手解决了这个敢于调戏他的祸害才能解恨,剩下的少司命在断崖边看那一灰一白的影子相继消失,到底是没有再追下去。
                  而断崖之下,
                  “好像你一次比一次狼狈啊。”
                  杀气不减,白凤的眉眼都带着盈盈的笑意,不遗余力的取笑着他的窘迫。
                  盗跖安安稳稳的坐在鸟背上,苍白的脸色终于不必再掩饰下去,他本就重伤未愈,一路又强行提气使用电光神行步,支撑到现在已是极限。
                  不管身旁还有一个杀气腾腾的白凤,盗跖任自己倒了下去。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在熟悉的据点里。
                  回应了各位兄弟的关心,他躺在床上,满心满眼都是白凤。
                  这一下既帮他解了围,又故布疑阵,造成盗跖已死的假象,更重要的是确保了墨家与流沙的合作关系没有外泄,也给了阴阳家足够多的错误情报。
                  如此谋略,真不愧是流沙四大天王之首啊。
                  而后看着肩上腿上各处被墨家兄弟仔细处理好的伤口,他又哭笑不得起来,白凤啊白凤,你既然都能把我送回墨家据点,顺便处理一下伤口又何妨,也不怕送回一个死盗跖惹来多大麻烦,你到底是介意的是我说你好看还是说你是女孩子啊。
                  白凤啊白凤,你还能更别扭点么。
                  至于为什么如此轻易的就知道白凤是来帮他的,除去盗跖本身极爱冒险而赌运一直不差这点,大抵只是因为他是盗跖,而他是白凤。


                  21楼2013-02-19 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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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2楼2013-02-19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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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nnocent 清白的,无辜的,天真的
                      看到盗跖每天清晨鬼鬼祟祟的喂那几只谍翅和白凤的坐骑的时候,流沙迎来了难得的欢乐时光。
                      照例和师哥住在竹屋里的卫庄首领大人哼了一声以示不屑嘲讽之情。
                      赤练袅袅婷婷的朝她心爱的赤练蛇们走去,娇笑声一路不断。
                      白凤隐隐不满晨起的时候少了一个怀抱的温度,不愿启齿便转而天天嘲笑盗跖的天真。
                      身为一个无甚异能的贼偷,也敢与百鸟之王的白凤争?
                      对于这个结论,赤练轻掩着嘴笑说,不见得哦。
                      所谓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盗跖认不得这句话,但事实总是胜于雄辩的。
                      数月之后,白凤看着鸟儿们,好看的眉眼纠结成一团,倒有几分可爱。
                      鸟儿们好比他的孩子,是他长久以来的陪伴,看着鸟儿们摇头晃脑,轻啾蹦跶的无辜模样,白凤定是舍不得惩处它们的。
                      可是你的孩子要是卖了你呢?身后跟随几只鸟儿而来的盗贼终于憋不住了,上气不接下气的大笑了出来。
                      白凤看着这笑得形象全无的贼偷,开始皱着眉头想,是否自己才是最天真的那个?
                      Joke玩笑
                      (笔者脑补了盗跖的两根虾须长得好像天线或者金属探测器…)
                      (真的是恶搞求别拍QAQ)
                      他们讨论过盗王之王的称号的由来。
                      只见盗跖指着自己头顶上不屈的两缕黄毛,一脸郑重其事的表情,神秘兮兮的跟白凤咬耳朵:我这两佐头发可是好啊…它们不仅能知道哪有宝贝,还能测出宝贝的价值呢…所以这盗王的称号舍我其谁呀。
                      尾音轻佻的上扬,显示出主人无比自得的心情。
                      白凤挑着眉听他鬼扯:这么说,你只要离了头顶那两根黄毛,就守不住你那盗王之王的名了?
                      盗趾居然还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要是丢了那两佐头发,我就只能忍痛放弃天底下剩下的好宝贝了。
                      哪知白凤一反手就脱出了两枚羽毛,干脆利索削掉了那两根长毛,罢了还露出一个挑衅又得意的笑,那眼神明明白白四个字,你奈我何?
                      盗跖的心跳又一次脱了缰。
                      盗跖只好装模作样的长叹了几声说,哎呀凤儿你这又是何苦,这样为夫便不能补贴家用只好老老实实抱着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好好过日子了。
                      迎接他的又是一顿劈头盖脸的羽毛雨。


                      29楼2013-02-19 0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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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13-02-19 09: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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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MN是窝超喜欢的字母,所以暂留ww
                          Overnight一夜之间
                          韩王宫里浸饱了血的纱幕还在不死不休的飞舞着。
                          红莲公主俏生生立在一旁,看着空速飞快交错的一黑一白两道身影。
                          终于,一把妖剑嚣张的架上他的脖颈,距离不过几寸,十足的暧昧。
                          既允许一个臣服的姿势,也默许另一种可能,那个纯白的少年只要决绝的往前撞去,就会在这个死寂的夜里结束纯白短暂的一生。
                          横亘在两人之间的是长久的沉默。
                          作为首领,卫庄从来不介意等待,当然是,有希望的等待。
                          然而后来他十几年如一日倨傲的倚在石椅上,抵死守一座孤城,等一个不归人。
                          火势渐大的时候,少年终于是垂下了头,像战前约定的那样表示臣服。
                          而后他踉跄转身,几个飞跃后消失于林间。
                          留下的脚印红的刺眼,绯色的白羽无辜坠地。
                          “不追上去吗?”粉裳的少女跟上他的背影。
                          卫庄收剑回鞘,“不必,他自会跟上来。”
                          连受伤了都不肯泄露丝毫,真是凤凰的骄傲。
                          加入流沙意味着什么,他早是想的清清楚楚。
                          从此他将以收割无冤无仇的同类的生命作为生存方式,这种毫无道理的杀戮也许鸟儿们终其一生也不会理解,然而它们依旧愿意追随他,这也许是种宽慰。
                          也许还有些什么…微茫的羁绊,他的目光略过一只简陋的药瓶。
                          那只他留给那个人的蝶翅总能准确的在他每次受伤后衔来伤药,这样神异的感应好比青蚨。
                          照例还有手书一封:“医庄里偷来的新制的伤药。”
                          他平伸出白净的手,那只鸟儿温驯的跳上掌心,转着小脑袋看他,眼神灵动狡黠,真是越养越像。
                          他天蓝色的,冰凝了的眸子终于流淌过些水色。
                          他说,你留下罢,却不似只说与鸟听。
                          后来白凤以卓绝轻功与使唤百鸟的异能成为流沙四大天王之首,羽刃染血杀人无数却是不沾轻尘的摸样,于是有人猜测那白凤凰必然是皇室贵族,不然哪里有如此天成的高傲。
                          命运的伟力之下,一夜之间便足已面目全非。
                          好比一夜之间盗跖丢掉了那只豢养已久的小蓝鸟,从此鸿飞万里,不计西东;好比韩国灭亡的大火烧了一整夜,谁也不知究竟涅盘了谁。
                          他知道,活下来的是白凤,也只能是流沙的白凤。


                          38楼2013-02-24 2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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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9楼2013-02-24 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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