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逼之事久而有之,在我国的文化中更是源远流长。“装逼”一词本意是将自己的存在(esse)等同于雌性人类的生殖器。据哈佛比较文学与比较语言学双博士太后牛叉教授(Dr. X. Bull)考证,中文曾经是印欧语系的一个远系分支,早在日耳曼人光屁股追牛的时代就已经与其他现代印欧语的前身分化开;这一重要结论正来自于“装逼”一词,其实在寰古时代,汉语“装逼”曾经和原始印欧语一样拥有三个性,发展至今也就成为了“装逼”(阴性),“装屌”(阳性)和“装叉”(中性)。在当今充塞于世的后现代语境里,装逼与现代汉语中的“装孙子”、“装犊子”,甚至某些方言中的“屌”,更有一衣带水的亲缘关系,从人文主义关怀情愫的角度为我们留下了另一暗喻。孙子和犊子都是指动物幼崽儿,而犊子与“牛”又是有着紧密联系的。而“牛”正是前文所涉的那位哈尔滨佛学院教授的姓!一个穿越时空的反科学概念,如神谕般将“装逼”二字供奉在超理性的王座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