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几个对录洋片机都不陌生,录洋片就是现在所说的录影。我们在越南时,连里就有这个技术角色。当时科技并不发达,用的是苏联制52年的老玩意,零零散散装起来要装两个箱子,很占地方。一开始我真的以为是要给上级看的,那样的话倒也无可厚非,但后来才知道根本就不是。这是后话,现在不提。
李工死的时候巴子也在,我们检查尸体的过程,他全拍了下来。事情始末他大概都知道,但为了资料的完整,班长又重新叙述了一遍。
“这是到塔,塔个老干妈的第七天晚上,外面的雨很大。俺们当时正在搭帐篷,常麻子,不,常建军同志去拴骆驼,刘长全同志在,小刘你那会儿在做啥?哦,他在卸东西,其他专家组同志也在忙碌其他事情、等俺们准备好东西,又去帮专家组搭帐篷,完事了俺还专门点查了一下人员,全都在。那个,那个李工,李同志也在。可我们刚到帐篷后,就听到外面有人在大叫……”
班长是东北人,文化程度不高,加上以为这些资料将来要给上级看,他有点紧张,等磕磕巴巴说完后。巴子又把镜头对准备我,我连忙止住说:“巴子,我就算了,我没啥看法,就是他死的太奇怪。”
常麻子在旁边插嘴说,他死的跟炸过的麻花似的,谁知道怎么回事。巴子,你他娘也别聂了,俺们这些大头兵知道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