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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部：燃情岁月
　　我看凡人的时间很早。大概是2008年3月吧，当时我还不知道有起点，是在一个看盗（河蟹）版的网站看书，那个网站叫“啃书论坛”。啃书论坛有一个特征，它把每天的小说更新章节分成3类，一类是它认为最好的书，用红字显示；一类是它认为稍次一点的书，用蓝字显示；一类是它认为很普通的书，用黑字显示。
　　现在回想起来，啃书论坛真的牛。当时凡人这本书才上传了10多章，还没有任何名气，甚至离在起点上架还早得很，它居然把凡人用红字来显示了！我也是因此才点开来看了最初的章节。
　　在刚开始看时，没有感觉凡人有任何特别之处，甚至以为是武侠小说。尤其是看到魔道入侵到一段，感觉场面有点乱，所以等这段情节结束后，就有很长时间没再看凡人。再后来是因为无聊，才又重新点开来看，结果乱星海的那段故事，把我深深吸引住了，开始迷上了这本书。
　　等到看了苍坤遗宝那段，韩立把小狐狸先送进洞府，抢先取走了3个盒子的情节之后，我拍案叫绝，对于作者的佩服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到了这个时候，我感觉有点坐不住了，这时候也开始知道了作者在起点写书的事情，所以决定还是要到起点来，支持作者一下。没想到这样一来，竟然一发不可收拾，从此与这本书结下了不解之缘。

　　在我来书评区之前，这里已经有过一段历史，我们先来回顾一下。在到书评区之后，我翻看了一些以前的帖子，后来在编辑《凡人凡语》的时候，我又看了许多资料，所以对于这些上古秘闻有些了解。
　　据我所知，忘语最初在起点混得是很屁的。没有名气，没有粉丝，甚至连现在看来很简单的签约上架，对他来说都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直到将近70万字了才得以如愿。
　在早期，书评区也是一片静悄悄的，没有多少支持者。这时候有个叫“纳兰昀”的小女孩表现突出，一直为忘语叫屈，还因此跟编辑较劲，被羞辱了一顿，在书评区哭鼻子。
　　2008年整个期间，凡人书评区并没有什么值得称道之处，甚至连一篇像样的书评都很难找到。在我印象中，凡人区最早的长评，是2008年10月由一位叫“三藏名唐”的书友写的《宠辱不惊》。这个名字现在的书友肯定不会知道了，但他却代表了凡人早期书评的最高水平。他写的另一篇书评《拒绝之美》，不论是文采还是思想，以现在的眼光来看都仍然是上上之选。
　　不过遗憾的是，这位书友只写了两三篇帖子之后，就沓无音讯了。

　　三藏名唐之后，大概2009年3月左右，凡人区来了一个书评人叫“赌玉书”。这位书友至今无人知道是男是女，但文采却是杠杠滴。我记得他写的一篇书评《在追凡人中悟轮回》，那文字真是美得让人佩服。他的书评，虽然不管点击还是回复都不高，但在我看来，却代表了凡人书评文字的最高水平。
　　这一阶段还有个很活跃的书评人叫“我既都无其如幻耳”。此人喜欢用古代章回体小说的形式来写书评，是个高产书评人，写了很多书评。根据我的印象，他应该是凡人区单章点评的开山鼻祖。然而这种形式不太受欢迎，点击回复都不高，影响也不大，所以一段时间之后，他也销声匿迹了。
　　真正让凡人区热闹起来的，也许是2009年6月左右的起点首届书评赛。在这届书评赛上，“爱尔兰斯”的书评《韩立的选择与南宫的守望》，因为在事前对于南宫的女儿心态作了细致的剖析，且与后来忘语的更新内容惊人一致，一时名声大振，被凡人书友一通狂顶，最后一举摘取了起点“最佳书评”、“最佳书评人”两项桂冠。凡人书评区也由此开始在起点崭露头角。
　　当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凡人在这一阶段故事情节渐入佳境，越来越多的书友被它吸引过来，书评区的人气与原先已经不可同日而语，在这届的起点书评赛上脱颖而出也算是水到渠成。

　　这时候凡人区来了一位叫做“哦买高得”的书评人。他最初是在凡吧混的，曾以“小生何生亮”的名字，在凡吧发了一张《乱星海英模榜》的长帖，内容十分幽默搞笑。我至今还记得其中那句话：“天苍苍，野茫茫，风吹星海现流氓”，还有紫灵的表白：“韩立来到乱星海，我心冲动好无奈，便宜就想他来占……”
　　当时在凡人区，书友们管“哦买高得”叫“哦小姐”，虽然他其实是个男的。在相当长一段时间，在每一天凡人更新之后，他都会发一张《凡人周报》的帖子，对新章节进行点评。当然，这种点评是以他自己幽默的语气进行的调侃，与后来的单章点评不同。
　　正是在这一段时间，凡人书友开始自发地组织起来。在以前，忘语是自己管书评区的，每一次加精华都由他亲自操作。2009年7月，忘语任命了3名副版主，据他说是根据申请时间的先后随意选择的，他们分别是：“风神使”、“黯然潇魂”，还有一位我记不清了，不知道是不是“群割”，还是后来换成了“群割”。
　　不过副版主从来都只是凡人区表面上的官方代言人，背后的书友组织者往往另有其人。在那一阶段，凡人的核心书友都聚集在一个QQ群里，这就是“V5”群。他们中间挑头的是“鸟不剩蛋”，此人十分低调，虽然他为凡人花了很多钱，多次组织过月票大战，把凡人的月票成绩稳定在第八名左右，并自己掏钱出来为不够的月票兜底，但他几乎从不在书评区露面，因而很少有人知道他的事迹。

　　在一届书评赛之前，凡人区还出过一件大事，那就是“爱尔兰斯事件”。据我所知，爱尔事件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起点书评赛有十万起点币的奖励。在书评赛中，有人质疑爱尔兰斯是为了起点币才参赛的，而且是因为凡人书友的努力顶帖才把他捧红，所以他应该回报凡人区。小爱在帖子里回复说，自己根本不在乎这些起点币，如果你们要这么说，我还不如到时候把这些起点币打赏给忘语呢！结果在书评赛结束之后，有一段时间小爱没有在书评区出现，于是有人就抓住这点大加批判。小爱后来看到了书评区的这些帖子，于是和他们发生了严重争执，双方大闹一场，最后小爱一气之下离开了书评区，我记得他是这么说的：“你们已经成功地恶心到了我”。
　　后来有人指出，当时的副版“黯然潇魂”在这场风波中扮演了不光彩角色，他是“阳神”书评区派到凡人区的卧底。这件事情我不知道真伪，因为假如从帖子里看，无法直接找到他在这个事件中有不当言行的证据，但背后的情况究竟如何我并不清楚。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黯然潇魂”的确是梦入神机的铁杆书友，他甚至在起点发了一本书《神机坛》，把所有“阳神”书评区的精华帖子都集中在这里，后来我们搞《凡人凡语》的灵感，也可以说是受到了他的启发。
　　另外需要指出的是，“黯然潇魂”本身文采很好，他所发的几张书评帖子，在凡人区早期的帖子中可以说是质量上乘的。

　　爱尔兰斯事件之后不久，“黯然潇魂”辞去了副版，由“残酷一世”接任。其中内情如何，我并不知悉。
　　接着在2009年9月举办了凡人区第二届书评赛。其实和我同时来到书评区的，还有一位后来在凡人区很有名的书评人“玩泥巴的孩子”，她也参加了二届书评赛，但没有取得好的名次。也许正因为如此，她憋足劲写了几篇好书评，并趁势摘取了后来举办的三届书评赛冠军。
　　“玩泥巴的孩子”的文采是很好的，至今记得她填的一首叫《霓裳草歌》的词，写诱妖草写得非常贴切，其中有“万兽醉心求讨”“最可怜，新叶微卷，须百年方好”等句子。她应该是凡人区罕见的具有专业文学评论水平的书评人，没有之一。但她到凡人区来，的确只是来玩玩而已的，在激情过后，很快就从书友的视野中消失了。
　　“玩泥巴的孩子”最早把凡人拿来跟红楼梦、金庸小说相比，试图给凡人的文学价值作一个评价，这当时就在书评区掀起了巨大的波澜，大家争得不可开交。前段时间书评区的文笔之争，不过只是那段历史的余波而已。
　　客观地说，我并不同意“玩泥巴的孩子”的观点。凡人这本书是写得好，也许未来它在网络文学的历史评价上会有一个合适的位置，但它的短板也是显而易见的，忘语虽然很会编故事，但人确实比较木讷，言词远远谈不上丰富，文笔远远谈不上出彩。

　　凡人茶楼后来也慢慢沉寂了，主要原因是马良后来参与了书评区的管理，成为了副版，“顶置与禁言”就是他的号。没有人打理，田地自然就会荒废，茶楼也是一样。在茶楼之后凡人区书评人集中的地方是“凡人四海缘”，那是“又黄又瘦”建的群。
　　又黄又瘦在凡人区也是名人了，但他刚来的时候，能让我记得的第一张帖子却是一首淫词。现在的书友可能比较清楚他“修电脑”的典故，但在此之前他就写过一首词，其中有“欲上青楼路太长，想打飞机嫌手凉”的句子。当时小清勃然大怒，在书评区发帖把他痛骂了一顿，对他深恶痛绝，认为这是一个斯文败类。好笑的是黄教授居然以为小清是个貌美女修，有非分之想，由着人家骂一声不吭。哈哈，笑死我了。

　　在凡人区还有一些很令人愉快的回忆。刚到凡人区的时候，发生过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当我发完《凡人不凡》系列的帖子后，收到了一封短信，是“青羊镇牛人”发来的。他这样写：“兄弟，能把你的账号告诉我吗？没别的意思，我就想给你些起点币”。我把账号发过去，结果第2天账上就多了十万起点币。后来过了很多一段时间，当我快把这些起点币用完时，账上又多出十万起点币来了，我想应该也是牛人存进来的吧。
　　当然，也有不愉快的回忆，最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应该是和“白色帝企鹅”的那次吵架。大概是三届书评赛后四届书评赛之前，凡人区来了一位才子，那就是“白色帝企鹅”。由于文采出众，有生活阅历，写出来的书评有见解，有深度，很受书友们的欢迎，企鹅迅速成为了书评区的一颗明星。
　　企鹅刚到书评区的时候，有被拉到茶楼来，在那里我们曾经有过不少的交流。他那一段时间刚好因为身体原因，在家休息带孩子，而帝企鹅是由公企鹅带小企鹅的，所以就取了“白色帝企鹅”的名字。后来他在书评区的名气慢慢大起来，来茶楼的次数少了，甚至后来从茶楼消失，我以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事情，这很正常，没有觉得有什么奇怪之处。但就在这时候，我们在书评区大吵了一架。

　　那是一次有些莫名其妙的碰撞。事情的起因，是一个叫“和尚无儿孝子多”的人，在书评区发了一张帖子《你不是韩立》，帖子采用了春秋笔法，对韩立的为人多有批评之词，我记得最后一句话是“幸亏你不是韩立……也许我们可以做另外一个，那就是爱和帮助别人。”
　　那段时间我正好有些自我膨胀，因为《凡人论道》的系列帖子为我在书评区博得了一点小名声，文人恃才傲物的毛病就跟着来了，在茶楼、在书评区说话都不太注意，有点倚老卖老的味道。所以记得当时在和尚的帖子里，我针对最后那句话发表了一通感言，具体内容已经记不起来了，大致应该是说没必要讲大话套话，看看现实是怎样的吧！
　　但这一下捅了马蜂窝。第二天，茶楼里有人告诉我（我印象中是娃娃），书评区有人找我论道，我去看了一下，原来是和尚因为我在他帖子里回复的话，在书评区指名道姓找上门来了。在书评区，一般来说我是很少与人辩论的（当然，也许这本身是我的一个毛病，会让人感觉看不起人），所以我在茶楼里说，我不喜欢与人辩论，因为辩论是辩不出结果来的。结果娃娃去和尚的帖子里回复了，说我不想和他辩论。
　　但这更是激怒了他，在帖子里说的话更难听了。这时候茶楼里的八代凡人（那时候还是我的粉丝，虽然后来因为仰慕娃娃的原因改叫我“老东西”），发了一张帖子为我作了辩解，给了他答复。这又进一步刺激了他，认为我在书评区高高在上，不把别人放在眼里，自以为了不起，就骂骂咧咧地说了很多难听的话，我想是为了想激怒我吧。这时候我记得又黄又瘦和一位女修（是娃娃还是谁？我记不清了）出来当和事佬，在他的帖子里劝解，也被痛骂了一顿。

　　这一次的风波，相信不管是对于企鹅来说，还是对于我来说，印象都是极其深刻的。回想起来，这件事情其实早有踪迹可循。在企鹅心里，恐怕早已对我在群里和书评区里的老气横秋有些看法，对于忘语笔下韩立的自私自利、无情冷血心有怨言，所以才会退出凡人茶楼，才会以和尚的马甲写了几张带有春秋笔法的书评。
　　这件事足以给书评区一个警醒，以企鹅那时候在书评区的受欢迎程度和影响力，也不敢公开站出来提出他的观点和看法，只敢以马甲提一些含沙射影的意见，这说明我们的书评区的确还有很多的提升空间。
　　这件事情也让我对于人性有了更深刻的认识。在企鹅亮明身份后，有人发帖说，他是在扮演一个自己扮不像的角色。但我的感觉不同。我感觉，当他披上和尚的马甲后，那个温文尔雅、谦恭有礼的企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刻薄、粗蛮、狭隘的文人、小人。也许人性是复杂的，在每个人的人心深处，都隐藏着平常不为人知的恶，当这种恶释放出来后，人也就变成了魔。
　　在那段时间，我也变成了魔。当一个人心中充满了恶念，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时候，他就会变成魔。我把个人争端上纲上线，上升到道德的高度，煽动了书评区的对立。在那一刻，对于文革中的人性扭曲我有了切身体验，当我心中的恶释放出来的时候，就化成了一个很好的阴谋家、煽动家。

　　其实我还是很感谢这场冲突的，它让我认清了自己，认识到了自己身上存在的问题。这次风波让我意识到，自己虽然在书评区有很多支持者，但反对者也不少，很多人对于我当时对书评区思想导向的引领是持反对态度的，甚至很多人对于凡人的思想性根本就不感兴趣，而更喜欢看一些带有文艺色彩、感情色彩的书评。比如娃娃就经常说，我写的书评她根本看不进去。
　　我对自己言行的不注意，给自己树了很多潜在的敌人。我的修养根本没有达到那个程度，却喜欢摆出一副高人的样子，这让许多人很反感。在当时我经常驻足的茶楼，“暴风摩托”就很明确地站出来反对我，被正在火气头上的我，滥用了管理的职权，一脚踢了出去。另一位书友“恶魔的翅膀”站出来质问：“茶楼是你个人开的吗？”然后就自己退群了。
　　对于书评区来说，这场冲突很快就翻过去了。企鹅一段时间离开了书评区，但后来在众多书友的邀请下回来了，并且参加了五届书评赛，他的帖子《凡人十二钗》拿了冠军。那一届我拿的是第三名，我到他的获奖感言帖子里献了一朵花，但其实我知道，那次吵架的心结大家都没有放下。从吵架之后，我们在私下再没有过任何的交集。
　　后来企鹅还是淡出了凡人区，那跟我没有什么关系，因为那时候我也很少在书评区晃荡了。他之所以离开书评区，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他始终不能认同韩立的为人处世之道，加之灵界篇的确远不如人界篇精彩，所以找不到感觉了。

　　大约2011年5月左右，我也慢慢淡出了书评区。最直接的原因，当然是灵界篇写得不尽如人意。因为人界篇的成功，让许多书友对于灵界篇充满了期待，然而却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人界篇结束后，忘语没有进行休息调整，直接开始写灵界篇，现在看来这的确是个愚蠢的决定，据说是因为要避开起点的一些政策规定。人生就是这样，充满着无奈。
　　仓促上阵之下，忘语手头不像人界篇那样，有详细的大纲，经常是边想边写，想到哪写到哪。这样一来灵界篇的质量与前面相比，出现了明显的下降趋势：人界篇有很严密的设定，修士在不同阶段的修为特征很明显，这些灵界篇中都没有；人界篇中刻意制造了许多的悬念，故事情节扣人心弦，灵界篇中没有这种感觉；人界篇中副本很顺畅，情节发展很自然，灵界篇中的副本经常虎头蛇尾；人界篇中思想性很强，常在一些不经意的小细节中蕴含着社会人生的哲理，灵界篇中没有。
　　灵界被忘语写成了人界的翻版。除了一开始在对于“影族”的描写上让人印象深刻之外，忘语笔下的妖族、灵族、天云十二族甚至魔族，感觉除了称谓不同之外，并没有什么区别，人与魔、人与妖、人与器灵，因为没有描写出其间的细微差别，常常会让人混淆，感觉不到百族和一族有什么不同。
　　对于这些问题，我很是着急，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凡人从一本神书，逐渐“泯然众人矣”，掉进普通小白书的行列。于是在那一段时间，我发了不少帖子，从各个角度对灵界篇设定不清晰、战斗力不稳定、铺垫不足、逻辑不严密、思想性不强等问题作了剖析，并且写了一个纠正这些问题的建议，由副版转交给忘语。
　　然而最终我意识到，这一切都只是徒劳。写书的是忘语，不是我们，所以你不可能代替他来思考。当他自己力有不逮的时候，别人再怎么着急也是使不上劲的。在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我开始接受了事实，对后来的情节不再有过高的期许，以一颗平常心来对待它曾经的辉煌。我写书评讲究有感而发，在没有感觉之后，我就再也写不出书评来了，于是也很自然地就淡出了书评区。

　　在离开书评区之前，还有一些事情值得一提。首先是我曾试着转移注意力，和秒杀等书友一起搞了一个叫做“凡人仙缘”的网站。我们大概花费了一个多月时间在这里，搭了一个架子起来，但我很快意识到这样做没有什么意义，费时费力不说，收效也不大。于是我很快就撒手了，这个网站也很快就消失了。
　　在这期间我还和狂野湘军在书评区有一次碰撞。但那是纯粹的思想交流，斗斗嘴而已，没有火气的成分。湘军经常说，凡人中有很多佛经的成分，可以用佛教的思想来理解它的思想性。我激他说，有本事你写个《凡人论佛》系列啊，别光说不练！结果湘军似乎尝试了一下，后来在书评区说，佛经太多了，他没办法去研究，所以写不出来。我又因此借机哂笑了他一阵。
　　这次的交流，虽然没有多少的火花，也没有促使湘军去对佛经作更深入的研究，但反而在我心中打下了一个烙印，对于佛经产生了兴趣。后来我自己倒是真的开始研究起了佛经，并且有了许多的收获，这些也许都是缘于湘军的影响。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2011年6月之后，我基本上从书评区消失了，从此基本没有再发过帖子。然而我与凡人的缘分，是否就到此为止了呢？
　　不，这只是缘起，另一个故事又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