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还没有。。。
(如果继续写下去,应该会考虑取个标题,表达我对《祸心》及其作者的深深的复杂的爱恨交加的情感和心路历程——即被虐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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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是因为佛罗伦萨的教堂。
穹顶,玫瑰窗,紫百合,《最后的审判》。一地浮光掠影之上有人微微仰望,
眉目舒展,神情清淡乖巧,宛若天使朝圣。
谁都免不了要多看几眼。
导演喊CUT,原来是拍戏。
男主角在发呆,他说是因为耳朵不大舒服。(一点点不舒服而已。他似乎不愿再提。)
还是塞满书包的零食。喝奶油很重的咖啡。23岁的井宝,奶娃样依旧。
除了——不那么闹腾。
走神的真实原因,是在教堂的光影间看见幻觉。逆光的人影,耀眼的耳钉,一闪而过,不得再见。
他看似全不在意,漫不经心地剥一颗杏仁糖。
也许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幻觉,以及幻觉带来的是疼痛还是幸福。
不过可以确定的是,这次意外的NG给他带来一纸片约:
马德里。深棕色眼眸。
我奇怪他的直觉反应似乎有一点不确定甚至是畏缩?
我想这两个关键词哪里刺中了他?
他花了一整个下午专注的回想茶少特的脸。
明明是天天照面,记忆却一片空白。
他只是在猜想一个云淡风清的笑容,为什么这么困难。
“大概是曾经一些人微笑的样子印象太过深刻,使得依赖如同沾染一种习惯一样
竟然将从那之后一切的所见蒙蔽 ”
说是一些人,其实是一个吧?
一个人的微笑曾经那么深刻的印在他的脑子里,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几乎所有空间。
付辛博。这个名字第一次出现。
仿佛是遥远的记忆。
圣母教堂。耳钉。伤。杏仁糖。马德里。深棕色。付辛博。
井宝的18岁到23岁,到底发生过什么,失去过什么,又剩下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