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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狼族少年II (圣诞贺,生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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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是圣诞,大家Merry Christmas!
@爱恋的代价 :今天是你的生日,生日快乐,以后我们都要健康呦

十几年没画过画了,本来想画个帅气犀利的小哥哒,结果,脸部画的好圆润啊,被群里的孩纸嘲笑实在是太可爱了,不像小哥像土豆君,/(ㄒoㄒ)/~~


IP属地:上海本楼含有高级字体1楼2013-12-25 10:20回复
    序章
    大雨滂沱的宁寿宫,太监们都在屋廊下垂着手低着头站着,大气都不敢喘。
    暖阁里的西太后砸了手里的钧瓷盖碗“她活着我都能弄死了,死了还想翻腾什么大浪!肃亲王,听说你有一支神奇的队伍,那九个家族的人各赋异鼎,现在,这事交由你来办,给我用……”
    “太后,万万不可啊,嘉顺皇后可是和同治帝葬在一起,这么做不太妥当”肃顺听完后大惊,跪下磕头。
    “愚蠢,你不会想个法子出来?白养那些个人……听说那些人这种勾当可没少做”西太后抿着嘴,“她活着在世不让我痛快,这个,对于死了的人来说,也不算太难过罢。就这样了,肃亲王,雨大,早早回去歇着吧,明儿你就着手去做”。
    “臣遵旨!”
    肃顺替朝廷养着一支神秘的队伍。这只队伍,在乾隆朝运用的很频繁。谁叫这位爷比较喜欢改前朝帝君陵墓的格局呢,顺道还瞅瞅人家墓里的宝贝。
    这支队伍由九个不同家族的人组成。各有所长。这九个家族,从前朝开始就和皇族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然被朝廷牢牢掌控。
    肃亲王找来他们,交代老佛爷的要求。说办好了这笔,老佛爷有重赏。
    领头的张家头领皱眉,这件事办好了,重赏能不能得到不一定,大家的性命也许要到头了;如果办砸,不说宫里头的那位会不会饶了他们,估计肃亲王第一个都不会放过。
    领到任务后,大家的表情和心情都不轻松,这次不是一个简单的看看前朝皇族陵墓,用风水大布局就能结束一切。
    张家领头的在九人聚集讨论的时候道“挖开皇后的棺椁,找到血鲛珠容易,但,按那位死后还折腾的内廷不安的劲头,恐怕不是简单的风水局能镇的住”。
    号称铁嘴神算的齐八爷算了一卦“宫里头的那位,想要镇压同治后的魂魄,不是轻易能够得手,必然会出现两败俱伤的局面,如破了大清龙脉,国运堪忧啊”。
    除了九门的人马外,肃顺还让心腹亲自去嘉顺皇后的棺木里找据说能吸收老佛爷运势的那枚血鲛珠。
    可怜那死后身体仍富弹性的皇后阿鲁特氏,衣服被剥光,那伙人把她从棺材里拉出来,在地上丢来丢去,刨开她的肚子、挖出胃,拽出肠子……也没找到珠子。
    老九门费劲心力布置的风水镇煞局也被他们破坏殆尽。
    四九城内的皇族的宅院,每到晚上都被闹得惶恐不知所安。
    宫内的那些宫女太监们天天晚上被后妃的哀嚎惊叫折腾的疲于奔命;人过度劳累,更容易见到怒气沸盈的同治后的魂魄。
    九门里的陈家头领,偷偷进宫,给的宫里头的那位进言,讲述了一种极其阴损的法子,让肃亲王做了一套东西,放到棺椁里镇同治后的魂。
    宫里头的那位为了以绝后患,让肃亲王的亲兵把东西放入棺木的同时,还请法门寺和少林寺两位方丈亲手封入不动明王大天印到镇压皇后的双层棺材里。
    终于压制住了阴魂不散的皇后鬼魂。
    事情一了,朝廷就开始秘密派人暗杀九门之人。
    吴家的领头吴老狗,是江湖草莽人士,大字不识一个,机缘之下,救了一位姑娘。
    那位姑娘是败落贝子家的独女。虽是败落的贝子,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性格圆滑,和当前得志的皇亲倒能搭得上话,探出些风向走势为自己所用。
    没想到自己的独女对吴老狗青睐有加。吴老狗也是位奇人,居然和这位闺秀谈的情投意合,最后还娶了这位姑娘。
    (清朝的世袭采用“递降”, 降到最后,叫闲散宗室,就没爵位了。有些曾经的贝子的后代混的还不如普通老百姓)
    这次九门参与的事情,吴老狗夫人也知道。她非常了解皇家的手段,可也没法违抗朝廷的命令,便私下早早做好走的准备。
    在宣统帝的老师庄士敦回英国之际,提出让自家丈夫也跟着送行的队伍一起走。其中,嫁给庄士敦随行尉官的霍家出了一把力,让吴老狗在朝廷大追杀九门行动之前就混了出去。
    张家头领一向和吴老狗交好。
    临走和吴老狗道别,告诉他自己会撤回东三省。日后有需要的,可以去那里找他。
    本来吴老狗极劝导张家头领和自己一起走,被拒绝,说不能放弃自己的家族一走了之。于是,张家回到东北,吴老狗一家远走海外。
    到了国外,吴老狗洗手不干那种阴缺事。带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做起生意,渐渐也混的风生水起。
    再后来,得到消息,张家头领在陈家领头陈皮阿四临死也要拉个垫背的陷害下,出卖给朝廷,全家灭亡。最后,二月红临死前传来的消息,张家头领有一独子,在截杀中下落不明。
    吴老狗接到这个消息,涕泪泗流。等收拾好心情后,带着自己的三儿子吴三省回去,希望能找到张家的独子。
    —————————————————tbc—————————————————————


    IP属地:上海3楼2013-12-25 1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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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晚上的风吹在身上很舒服,光裸着身体上半部分,腰部系着鹿皮,大块,毛皮丰厚。冬天我才会把它披在身上,所以我能体会同伴们永远都无法体会的风的洗礼,风就像水浪轻轻轻抚在身上,很温柔……
      可是今天为何风中带来了一丝血的气味?
      狼群进入戒备状态,有什么不详的东西,自东边而来,正在一步一步接近着……
      我已经听见了草丛里细碎的声音,往我们所在的地方越来越近。
      从匍匐的草丛间隙看过去,那是一只老虎。
      它并没有明显的伤口,却已脚步不稳,呼吸一片混乱,眼中反射的光已浑浊,它将不久于世。
      发生了什么事?让一只老虎被折磨成这样,还有比老虎更厉害的猛兽?
      同伴们都在发抖,大家不是在怕这只将死的老虎,怕的是追着老虎而来的血腥猛兽的咆哮声。我可以感觉到,整个大地都在颤动着,它杀死了一只老虎,对于一群狼,它也是最危险的。同伴们,慢慢地撤到峡谷的草丛中,留下东边的路,我们要知道,是什么样的东西,在威胁着我们的生命。
      随着猛兽咆哮声的临近,很多同伴都向后退去,摆出随时要逃的架势。
      冲入我视线的是一个巨大的动物,方形的,喘息间发出野猪一样的鼻息声。看得出,它比一只老虎更强壮,但我不怕它,因为它的上面竟然骑着几只看上去比他弱小的动物。
      它背上下来三只动物,虽然在夜里,我还是看得清楚,它们没有皮毛,没有獠牙,没有利爪,它们的脸,就像我的,但是他们只用后肢行走,这个我也行,同伴里只有我能!
      这个时候,其它同伴都已经在不断后退着,而我却不想走,我深深地被他们的脸孔吸引住,它们有跟我一样的耳朵,一样的鼻子,一样的嘴,我并不是异类,原来,我是有同伴的,我听不懂他们在叫什么,但只是这样看着,归属的感觉油然而生,原来我是属于直立行走的族群。他们骑着强壮的野兽,披着跟我腕间的布条一样质地的东西,裹得很紧实。看来,他们比我怕冷。
      不顾耳边同伴们的警告声,向前靠近,还想靠得更近,看得更清楚,我着了魔似的,不顾危险地继续靠近,这样的距离已经不再安全……
      突然,站在草地上四周巡视其中的一个人发现了我,举起手中的棍子发射了一粒什么,我只觉得肩头一刺,就失去了意识。
      我没有听同伴的话,这次,要跟着这只老虎一起死去了……我腕间的布条,上面的图画的到底什么还不知道,只希望跟我一起来的同伴能安全地回去。我恐怕是要永远地留在这里了。
      意识慢慢在恢复,努力集中视线,仔细打量着我躺的地方,是一个黑色的晃动的山洞。不大,几个空着的地方也不漏风进来,阳光从那里透过。有细小的灰尘飘动。
      我的身体还不能动,只能躺在这里任人宰割。
      现在这个山洞里就我一个躺着。身下软绵绵的。应该铺了很厚的一层枯草,不,并不扎的慌,也许是叠加了很多皮子?他们的狩猎能力一定不低。肚子上覆盖着我的鹿皮。
      歪了歪头,发现,我前肢上端好像不对劲,从来都被牢牢绑在那上面的布条不见了!
      它去了哪里?是不是骑在猛兽上的同类捡起我时,遗落了布条?
      这晃动着似乎往前移动的山洞,不知道离我族群所在的草原有多远,希望还能找回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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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0楼2014-01-10 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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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vil玄枵@爱恋的代价@狐面莅临@面具Masque@最炫洗碗风


        IP属地:上海11楼2014-01-10 2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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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走进来一个中年雄性,他皱着眉,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看着我。嘴边叼着一根燃烧着的草棒,气味很难闻,这是他发出来的警告。
          难道,我占着他的窝了?
          他对着我说了一些什么,然后掏出一个布条朝我挥了挥。
          这是我的布条!原来他捡到了,但看他的样子,没打算还给我。
          怎么办?我暗自蓄力,还好,我的腿回复了知觉,虽然蹬跳能力没完全回复,拿回我的布条应该没有问题。
          我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沉的警告声,如果他还给我布条,我也把窝还给他。目测他没被布条包裹住的咽喉,能被我轻易咬住。
          此时,又走进来一只年纪不算大的雌性,她对那个先进来的中年雄性说了几句什么,中年雄性,就在洞里找个东西坐下来。那个雌性便走了过来,把盛有白色的粘稠物的碗搁到旁边,我闻到了一阵清香。
          我的肚子很饿,不知道在这个山洞睡了多久,当时我就像死了一样,没有梦,没有光,也听不到声音。
          青年雌性对着我微微一笑,感觉,她对我没有攻击举动。所以,在她把碗里的粘稠物送到我嘴边时,没有拒绝,张口地吃了下去。这味道,感觉很奇妙。没有惯常猎物的血腥味,却有类似一丝丝的咸。
          我一口一口地吃着,直到她手里再没有东西可以喂我。
          进完食,感觉到我的力量在渐渐回到我的身体里。
          那个中年雄性就坐在一张木头上看着我,仍皱着眉,草棒已经灭掉了。他对我没有恶意,我的直觉如此觉得。
          青年雌性出去时,拿过我的布条,对我说了些什么,倒了一杯水在旁边,和中年雄性一起出去。
          山洞发出哐擦哐擦的震动,加上我刚饱饱的进食一顿,透进来的太阳光晒着我很舒服,安静的山洞就我一个,便想睡觉,
          能够睡在太阳里,是很舒服的事。虽然我的同伴们不喜欢晒太阳,更不会在太阳下睡着。
          我不是不防备,我已经死过一次,他们的力量太过强大,我没有还手的能力,只有先休养好身体,待了解情况之后再作打算,看起来他们并不打算很快伤害我。
          这个摇晃的山洞一晃起来就是一整天,偶然平静下来。
          第二天睁开眼睛,觉得浑身的力气都回来了。我从皮子上下来,山洞晃的我有些站立不稳,左右走了几步,平衡好身体,直立着走到透过阳光的地方。
          那里有层透明的东西挡着,怪不得没有冷风吹进。好奇的用爪子摸摸,锋利的指甲在上面刮出刺啦的声音。略不好意思的收回指甲,看外面的树木草垛飞快往后跑,远处有青烟飘来。
          昨天见过的中年雄性和那个青年雌性进来了。唔,一股很香的味道窜入鼻端。我微微耸了耸鼻子。
          雌性看着我,感叹的说了一句什么,把端着的盘子搁在木头桌子上。再冲我招招手。
          犹豫下,看了看他们,没动。
          雌性又说着什么,用两根小木棍夹起一块褐色的东西,往我这里举了举,又放入自己的口中,嚼了嚼,咽下去,示意我过去。
          走过去,她把小木棍递给我。桌子上放有冒着热气的两盘东西。一盘,肉的味道,一盘,闻着像植物类。还有碗白色颗粒状比上次喂给我吃的要硬的东西。
          两个小木棍很碍事,我直接伸出我的右爪,有两个爪尖特别长,很好用,我打猎时用它攻击猎物的眼睛,从没失败过。
          先插起褐色的小块,塞入口中。恩,果然是肉,熟的。
          夏天草原上雷电偶然会劈中高长的草茎,燃烧起来。着火的地方让很多动物惊慌失措,我们小心的远离那里,等天火熄灭后过去,可以找到不少被烧掉的尸体。熟的肉比生的更好吃。
          另一盘绿油油的植物茎秆类的,小心撕下一块,脆嫩多汁。也不错。植物类的东西我的同伴从来不吃。我偶尔在河边袭击水鸟时,尝了口它们刚啄开的茎块,汁液饱满,和肉不一样的味道。在食物不够分的时候,就经常去河边找来吃。
          有汁液顺着我的嘴角滴淌下来。满不在乎的用手抹了把,油也舔干净,不能浪费。
          青年雌性见状,小声叫了一下,我用眼角瞥了瞥她,跟族里的幼年雌性似得爱大惊小怪。
          中年雄性过来,阻挡我进一步的进食动作,我非常不高兴的看着他,摆出防备的动作。雌性叹口气,拿出一块湿漉漉的白色东西,包住我的爪子,给我擦干净。
          接着用小木棍夹起盘子里的东西,搁在碗里的白色颗粒上,再一起喂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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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上海15楼2014-01-18 19: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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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vil玄枵@爱恋的代价@狐面莅临@面具Masque@最炫洗碗风


            IP属地:上海16楼2014-01-18 19: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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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这些天,在山洞不晃的时候,除了那只中年雄性经常进出之外,还有一只老年雄性同类经常来照顾我。
              他第一次见我时,伸手来抱住我,用力把我压到他的胸膛附近,有微热的液体从他眼睛里流出,滴到我的肩头。
              展开我的布条,对我说了一长段话,可我仍旧听不懂,只能从他的表情里看出他非常悲伤。于是努力忍住被捆住的感觉。
              他又握住我有长指的右手,仔细观察着它,还扫视着我光着的上身,试图在上面看出什么。
              尽管不喜欢他这种审视的眼神,但,老年雄性对我的确很和蔼,看完我的爪尖又指着我的布条说着什么。
              他知道上面画的含义罢。不急,等我能够和他交流后,就能知道我到底是什么种类。
              老年雄性很喜欢跟我说话,虽然觉得他很弱小,但我并不讨厌他。因为有时,在山洞晃得我难受得时候,他会留下来陪我,他似乎想告诉我他的名字……是什么呢?他一直在说,一直在说,我仔细倾听他的发音,很难,但是我记下了。
              那只雌性,恐怕是中年雄性的伴侣。因为她爱跟着他,对老年雄性很尊敬。她每次看到我都用手指着自己喊‘姨’,只说这一个字,是怕我弄混么?……我可是家族中最聪明的,长老们这样说,虽然其他同伴都不承认。
              ‘姨’,我不知道意思,我很难发出像他们那样的叫声。
              青年雌性很认真地照顾着我,他们很喜欢在我周围说话,我不会说,但是渐渐地,我能听懂了,虽然那可能只有一点点。
              我不能离开山洞,只获准在山洞内活动,他们给我穿跟他们一样的布片,我自己很难穿上,我的手不够灵活,我不会用腰间的带子,不会用胸前的机关。但是姨很总是耐心地教我,我知道了衣服、裤子、鞋、皮带、扣子、拉索,虽然我还不会说,但是我都明白。
              很快,我就可以自己穿衣服和鞋,姨很高兴。说我就像她的孩子,是说我是她的幼崽么?自从母狼妈妈死掉后,再没同伴陪着我,和我不断的说话。当她的幼仔也不错。她好像只有一只幼崽。
              她曾经拿给我一个小图画,只有手那么大,上面画着很多只成年同类,中间坐着一只小幼崽。这只小雄性有阳光的感觉,看着他感觉浑身暖洋洋的,就好像在这个山洞里晒太阳一样,他很特别,我很喜欢看着他,姨告诉我她叫‘邪’,她只对我说过一次,但是我记住了。
              邪,这个发音,就像一股气流,轻轻从唇齿间叹息而出。
              我应该比她的幼崽年纪大,可以帮助照顾他。希望姨和中年同类有空再多生几个幼崽。
              等能够从摇晃着的山洞出来,发现,我们来到一个很大很大的湖边。老年同类叫这个为“海”。
              我回过头看看那黑色的山洞。原来它很长,每节就是一个山洞,有不同的同类从里面出来。
              中年雄性告诉我,这个叫“火车”。说我们驾驭它,它不会主动伤害我们。
              火?车?我细细看了番,那个头部不断冒黑气的地方,就是困住天火的地方吧,就可以拖着后面的山洞跑起来。我一直骑在一只比我那天看到的野兽更强壮的野兽身上。
              姨让我跟着她,去一个停在水边的洞里。她管那个叫“船”。很厉害的东西,可以浮在水面上,驮着我们不沉下去。
              在船上可以自在的享受风的洗礼。
              布片厚薄适中柔软的裹着我,不担心被风吹跑。鹿皮现在放在我洞里的椅子上,晚上盖着一个叫被子的厚厚的长布块。没有长毛的被子居然也很暖和。
              在水上漂流了很久。这个海很深,比河水最深处还深。颜色是深蓝色。不知道能不能捕到鱼。整个族群,就我会捉鱼。
              喜欢躺在甲板上看天,呼吸带腥味的潮湿的空气,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
              不过,姨经常过来找我说话。往日我很讨厌喧闹的雌性,但我知道姨在教我学会他们的发音,就默许她来打扰我。
              ————————————————————TBC——————————————————


              IP属地:上海18楼2014-02-14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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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Devil玄枵@爱恋的代价@狐面莅临@面具Masque@最炫洗碗风


                IP属地:上海19楼2014-02-14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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