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师看着他的反应,笑容愈发灿烂。宜将剩勇追穷寇,趁热打铁需趁早【穿越加混搭去死去死】,这一点他熟谙于心。于是……
“喂,师!手往哪摸呢,停下来!”
“父亲,冷啊~~”
“冷也不能……啊!别碰那儿!”
“原来是……腰啊,呵呵,孩儿谨记。”
“喂!混账!住手……别……臭小子你安生一点不然我真的不要你了!”
“您舍不得的~”
“放……放开我……师儿,别,别摸了……”
“困兽犹斗吗,父亲?这个选择可不明智哦~”
那天真是让自己进退两难,又不敢挣扎得太狠,毕竟心疼儿子刚刚在雪地里冻了两个时辰,可是事实证明自己还是低估了那小子的身体素质。结果就是自己的身子被他隔着衣料摸了个遍。虽然不断提醒自己孩子只是太冷在取暖,可是那双手在自己身上的每一次抚弄都带着暧昧的情欲和挑逗的味道。自己和他的关系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有些微妙了。而且司马懿觉得自己真的是越来越看不透司马师了。在那天把他摸得面红耳赤甚至身体已经开始发热时那孩子便收了手,一手搂着自己不让动,另一只手则去解自己的衣服。
“你你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
“马上您就会知道了。”声音中满带玩味的笑意令人很不安。
那只搂着自己的手动作虽然力道不大却不容反抗,司马懿不记得自己当时在想什么了,也许是气得太厉害,也许是被吓呆了,或者就是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总之他就只是愣愣地看着自己的衣服被司马师尽数解去,然后那孩子坏坏地一笑,伸手穿过自己的膝弯和腋下把自己打横抱了起来放在了床上。正在自己疑惑着如果真的发生了那种事该怎么办的时候,突然感觉身上多了一条温暖柔软的棉被。而始作俑者则站在床边帮自己掖好了被角,然后恭恭敬敬地抱拳行礼:“孩儿伺候父亲更衣就寝,父亲请安歇,孩儿告退。”说罢款步离去,留他有点迷茫地躺在床上。师儿他,他到底要干什么……
司马师退出门外,将门轻轻合上,转过身来,俊美的脸上带着得逞与满足的笑意。自己的父亲是个害羞的人,尤其是面对着这种在世俗中有悖伦理的恋慕的时候。所以不能逼得太紧,见好就收才能取得更好的进展。他回忆着方才的美好,在他的手抚过父亲的腰背时,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感觉到的光滑细腻的触感和那腰身在自己手中如初生的鸟儿般惊恐的轻颤让他克制得十分辛苦。不过还是得忍下来,万一让父亲因此对自己生出芥蒂那可就功亏一篑了。青年薄唇轻抿,长长呼出一口气,垂眸低笑。再次抬起眼时,眸中满是诱惑之下的志在必得。
父亲,我会让您心甘情愿地委身于我。
当然,这些事情司马懿是不知道的。他劝自己权当是儿子冻得糊涂了胡乱取暖而已。但是自欺欺人归自欺欺人,心中那丝悸动却是存下了。就像一颗入了土的种子,静等精心栽培从而在某一日茁壮成长起来并且开花结果。
而这件事的结局就是司马懿在反应过来之后司马师又被罚在书房跪了两个时辰。看得司马昭不禁感慨:“想追父亲得先有一副好膝盖。”司马师则是无所谓地笑了笑,他知道目前一切都在按照他料想的在进行。要得到自己想要的总得先付出点什么才好,所以这跪一跪也不算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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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当时看到《法言》里面“麟之仪仪,凤之师师”这一句简直萌翻了啊啊啊啊~~就在想这个“仪”是不是古代人又在傲娇地玩通假了呢,要是“懿”字那可就……哎呀呀哎呀呀
[扬雄:我根本就不是那意思好不好,你这女人别乱Y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