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这样不停地被刺激着——事实上他还不懂如何迎合,他既不挺胸附和兵部的唇舌,也不知道露出畏缩模样展现欲拒还迎的诱惑。他只露出一侧的犬齿,使尖端陷进下唇的柔软里。说是耀眼也耀眼,那样的晶莹反射出冷冷灯光的刺目。
兵部按捺着力道进退,抬眼看着对方的隐忍模样,不禁再度莞尔,“这样忍住也明明会发出声音吧?”他仍然含着安迪一侧的乳■首,发音含糊又暧昧。
安迪再也忍不住,“我已经硬了!哪里都——”
“哪里都?”兵部的情绪早得到控制。他总是很满意对方这种反应,于是他装模作样地表达了自己的惊讶。
“真的吗?”他笑吟吟地确认。
安迪有点迟疑,但也没有必要了。兵部擒住他的后颈,使自己的结击在他的深处。
安迪觉得要是在第一次和Alpha真枪实弹地干起来就昏过去,实在是太丢人了。纵使他差点背过气去,他仍然在兵部的后背挠出又一条红痕。(真是有力没处使。他迷迷糊糊地想。)
兵部才不管自己背后的凄惨样子,他顶到最深处,触到那层黏膜。
“你——那——”安迪上气不接下气,他哪里受得了被顶到子■宫颈下端的快感?兵部扎扎实实地将自己狠狠撞进去,他把安迪钉在自己的阴■茎上,让对方受这快乐的刑罚。
现在安迪要是开口说话只能算是自取其辱,他已经不太能自如地组织语言,他好像已经把自己交给了Alpha。
“我要…标记你。”兵部的声音也掺杂上喘息,听起来却坚定得迷人,“你没有权利拒绝…当我射在你的子宫里,我就会…想尽一切办法让你染上我的气味。”
安迪没有力气去想什么性■爱自由或者疾病传染的问题,他夹紧兵部的腰,身体肯切地请求标记。
兵部掌握乐曲的节奏,安迪就配合他。
直到兵部的结涨得更大,安迪哭喊着叫骂了句脏话。一种前所未有的高■潮体验——事实上男性高?潮并不一定表现为射■精,但这种感受也太可怕了。
这是来自身体深处的悸动,他没法遏制全身的颤抖,它太舒适,太让人喜欢。
兵部在他的身体里释放了。
“呀,果然还是喜欢我的味道吧?”他伏在安迪身上休息,洋洋自得,“阴■道高潮呢。”
“任何一个别的Alpha都抢不走你,”他说,“你只属于这世界上最强大的Alpha,不要企图红杏出墙,他们闻到这气味就该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