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清和】结束===========
手机发文还真的是累惨了调整了半天格式。。。
呼~~希望你们觉得，我没有很虐总司
月迟揍了谷这个魂淡一拳又拿苦无抵在他喉咙上威胁恐吓，其实我还是不太过瘾【你够了】，不过再出格的事月迟也未必干得出来了。。。好歹她也是一家的家主，得注意自己的身份
月迟对总司的感情也好，总司对月迟的感情也好，在这里已经慢慢发展了，不过此时的月迟仍然是把总司当作最好的朋友来关心的，就想她同样因为山南桑而对伊东甲子太郎有所不满一样。我对伊东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恶感，不过就想我借月迟的想法表达出的一样，总觉得伊东的到来也是促使山南桑脱走的因素之一，还是对他有点芥蒂的~
怎么没人注意到第四章上半截的伏笔咧（☆_☆）~~
唔，明天开始正常上课了，更文要稍微慢一点了，到第四章为止其实已经近两万字了哦~
以上。纳兰。

【五】浴兰
月迟正昏昏欲睡，懒怠动弹，一般这个时间来找她的不是总司就是自家族人，便只应了一声“进来”，抬眼看到山南的身影才略带惊讶地连忙起身：“怎么是山南先生？”除了她主动邀请，山南极少到她房间来找她，以前都是在训练结束后邀她去喝茶。
山南微笑道：“心血来潮，想请紫藤君陪我去看一把武士刀。”他打量了一下月迟的房间，赞了一声：“紫藤君不愧是世家子弟，房间布置得也比别人雅致。”
月迟笑了笑：“什么刀让山南先生这么记挂着？”山南难得这么有兴致，她自然也高兴。
上次池田屋大捷朝廷发的奖金也有总长的一份，山南并没有参与，因此拿着奖金总觉得不太合适，正巧想到总司上次不经意说起过自己的佩刀“相州秋广”损了一块，就想用这笔奖金给总司买一把武士刀作为礼物。
“想给总司一个惊喜吗。”到达永观堂，月迟看见刀的时候也惊艳了一把，非常精致的一把刀，形体优美，刃纹宽阔，是御所锻造的珍品，“这是……菊一文字啊！”
“正是。”山南点头笑道，“福冈一文字派的则宗。紫藤君，你觉得怎么样？”
“总司那家伙一定会爱不释手的。”月迟已经能够想象总司看到菊一文字欣喜的模样了，“山南先生是打算当作新年礼物送给总司吗？”
“只怕冲田君不肯接受啊。”
月迟顿时明白了山南喊她一起来看刀的用意，微微一笑：“我也很希望看到总司用这把刀的样子呐。”

自从池田屋之后，近藤勇多多少少听说了周平的事，对周平也不像原先那般关注了，甚至把他划到了普通队士的行伍里。谷的不甘心表现得十分明显，连七番队的活动也很少参与，但或许是那次被月迟恐吓得不轻，见到月迟都是绕道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总司对此感到十分疑惑：“谷君怎么好像很怕月迟你的样子？”
月迟挑了挑眉，抿唇一笑：“小人常戚戚。”

元治二年，又是一年新春。
谷为了养子能重新赢得近藤的关注还真是煞费苦心，主动参与了突袭石藏屋的计划，逮捕了几个倒幕派。
“简直像跳梁小丑一样可笑。”平助这么嗤笑道。

两个人走到一半就迷了路，月迟紧紧拉住趁机想要往回走的总司：“今天就是问路也要去，你早点打消回去的心思。”
总司刚要答话，突然街道转角处一个小小的身影飞奔了过来，一头撞上了他。
月迟也愣了一下，两人定睛看过去，却是一个穿着华服的小女孩，怀里还抱着一只猫儿，身后一只大狗在紧追不舍。
是在护着这只小猫啊。月迟和总司对视了一眼，月迟勾起嘴角，藏在广袖里的手略略弹了一下，一排明晃晃的银针就掷了出去，阻住了大狗的去路。那只狗似乎也被一地的利器吓了一跳，“呜”地哼了一声，掉头跑开了。
“谢谢您。”小女孩抬头向她道谢，看到月迟的时候顿了一下。
月迟和总司一样喜欢小孩子，俯下身子笑道：“小妹妹，有什么事吗？”
“姐姐……比我跟随的薄墨太夫还要好看呢……姐姐是祗园的花魁吗？我在岛原并没有见过你。”女孩天真地问道。
原来是岛原的侍童。月迟哭笑不得，她这身打扮确实有些华丽，但端凝庄重，怎么看也不像是花魁吧……正在她想着怎么解释自己身份的时候，女孩子怀里的猫儿突然挣脱了主人的怀抱，跳上了路旁的院墙。
“啊呀……”女孩子轻轻惊叫了一声。
总司踮起脚，抱下了猫儿，递给了她。
“真是太感谢两位了，有空请一定来岛原坐坐。”小女孩煞有介事地郑重道谢。
那个地方可是想逃多远就逃多远的啊。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齐齐笑了起来。
总司客气地点点头：“我们会去的。”
如果是岛原的侍童，说不定认识路呢……月迟念念不忘去医馆的事：“对了，小妹妹，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医生吗？”
“医生的话，我认识一个哦。”小女孩见能帮到两个人，十分积极，“我带两位去吧。”
月迟瞥了一脸苦相的总司一眼，笑道：“那真是太谢谢你了。”

“道庵先生在吗？”小女孩叩响了门板，带两人走进了一家门庭颇为气派的房子。
一个五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在院中修剪盆栽，见到站在两人身边，拉着月迟的小女孩，微微眯起了眼睛：“这不是小凛吗。”
小女孩欢快地答了一声：“是小凛哦。”
“这两位是……”箕轮田道庵看向总司和月迟。男的一身月白色和服，器宇轩昂的模样像个武士，女的一身朱红唐衣，绣纹精致，明显是大户人家的装扮，两人俱是容貌俊美、气质不凡——应该是一对年轻的贵族夫妇吧，看起来女子的装束更为华贵，多半男的还是赘婿。
不知道月迟了解医生的胡乱猜测后会笑成什么样子。
“这两位是我的恩人哪。”小凛夸张地说道，“因为这位姐姐说想找一位医生，就把他们带到道庵先生这里来了。”
道庵笑了起来：“小凛这么说的话，不好好招待可不行啊。”
“那么我先回去了。”小凛行了一礼，放心地说道。
月迟向小凛一笑，这才开口道：“在下是江户紫藤家的家主，想请医生诊治一下我朋友的病情。”
不是夫妻啊……医生恍然，不过显然也是听说过紫藤家名号的人：“是紫藤家的大小姐继承家主了啊。”紫藤家尚武，也难怪这个少女举手投足都难掩英气。
“令友怎么了？”
月迟犹疑道：“大约半年前，他吐过一次血。因为后来身体慢慢好了起来，我们也就没有多想，不过当时吐过血之后他又晕过一次，总觉得不太放心。”
“半年前吐血，怎么到现在才来！”道庵的脸色一下子变了。
月迟露出自责的表情：“半年来实在是很忙，他也不太愿意看医生，一来二去就耽搁了……都是我不好。”
道庵向总司招了招手：“过来检查一下吧。”又转向月迟：“紫藤小姐请暂时回避一会儿。”
月迟看了总司一眼，点了点头，走到一旁观赏起盆景来。
给总司把过脉后，道庵严肃道：“这半年来其实也一直有吐血吧？”
总司露出一副“诶，这也能看出来”的表情，点了点头。
“这是很严重的事情，为什么不说出来？”道庵一脸凝重。
“其实……病已经治不好了，对吗？”总司微笑着说道。
“也不是说治不好……这并不是绝症呐。也有很多人是带着病长寿而终的。”

“是肺病吧。”总司低声道。
道庵点头道：“是肺痨。”
总司下意识地向背对着二人的月迟看了一眼：“就不要告诉月迟了吧——那么，如果这样下去，我还能活多久呢？”
那位紫藤家的小姐不知道实情的话也太可怜了……虽然知道了他二人不是夫妻，但两人之间看上去情谊极深，而且郎才女貌，站在一起实在是很完美的一对。
道庵反问道：“你说是这样下去，我可不知道你的生活方式啊。”
不得不说实话了啊。
总司坦然道：“我叫冲田总司，是新选组的剑士。”
“新选组吗？”对方一怔，露出了坚决的表情，“那个地方完全不适合你待下去！现在立即退出静养，还是可以延长一段时间生命的。”
总司的眼神黯淡了下来：“退出新选组，一直躺在被窝里苟延残喘，对我而言……”他也露出了坚决的表情，摇了摇头，“我做不到。”
“可是……”道庵惋惜地叹了口气。
总司道：“那么继续在新选组待下去呢？”
“说实话，以你现在的身体，只能坚持两年多。”
“我知道了。”总司平静地道了谢。

离开箕轮田道庵的家里，两人默默地走出了一段路。在经过一片竹林时，月迟忽然住了脚步：“医生怎么说呢？”
“不是什么大病，要我按时去拿药，慢慢就调理好了。”总司第一次向月迟说了谎。
月迟点了点头，转了一个方向，忽然一拳打在了一根竹子上。
总司吃了一惊，奔过去拉起月迟的手察看，她这一拳打得十分用力，指关节全部磨破，缓缓地浸出血来。
“月迟？”
月迟用没受伤的左手抓住了总司的衣领，颤声道：“我多希望你跟我说的是实话——”话说了一半却无力地松开了手，垂下头轻声道，“你忘了……我是忍者吗。”
原来道庵说的话，她全部都听见了。总司的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涩，伸手抚上月迟的头发：“对不起。”
“这半年一直在吐血，为什么不告诉我……”月迟话音未落已然哽咽。看着她细密的睫毛微微一闪，大颗大颗的泪珠滚滚流过雪白的脸颊，总司忍不住手上微一用力，抱住了低头饮泣的月迟。
“我怕你们担心。”总司歉然道。
本来并没有觉得离开人世是这样一件值得悲伤的事，只是想作为新选组的一员，奉献出自己所有的时间就死而无憾，但是在这个时候，才深深地体会到了离别的酸楚。自己……其实一直是喜欢着月迟的吧。从那晚见到她不为人知的一面开始，这个少女对自己的意义就是不一样的，这份包含了战友、同伴和知己的情感，也许要比世间所谓的爱情复杂得多，但也更加刻骨铭心。
月迟没有像被芹泽抱住那样挣扎，而是顺从地把头深深地埋进了总司的怀里，没有说话。
总司很快就觉察到胸口处传来温热的触感。月迟的两次流泪，全都是因为自己的病情。想到这些，总司就无比内疚。土方也好，月迟也好，这个被他们倾注了那么多关心的身体，真的不应该颓废下去啊。
“还有两年，也许能找到更好的药方呢。”总司拍了拍月迟的背心，用轻快的语气安慰道。
月迟抬起头来，因为含着泪珠而闪闪发亮的双眼似是重新看到了希望一般：“那么，我这就派人去江户，还可以拜托旗木老师啊，他最喜欢结交奇人异士了，一定能找到的。”
总司看着异常孩子气的月迟微微一笑：“所以，别哭了啊，每次都会被月迟的眼泪吓到。”
他松开月迟，从怀里取出手帕替她包扎好右手。
月迟似是这个时候才感觉到疼痛，蹙了蹙眉：“那么，以后有什么事情，一定不许瞒着我。”
总司轻轻握住月迟的手，点头笑道：“好。”

============第五章【浴兰】未完===========
我要很负责任地做个预告，第五章太虐了，虐总司虐月迟虐山南，所以，一定要拆成两半发，不然我自己都虐的难受…………【魂淡不是你自己写的吗QAQ】
第五章里，月迟和总司的感情开始明朗化啦~不过这个时候明朗一定更虐…【顶锅盖跑路。。。】
其实两人的确不单单是爱情那么简单，你要我说是什么我也说不出来……【已经到了不吐槽自己就会被虐死的地步了】
唔我发现这篇文人气很低呀说真的一直不太明白明明都是很用心地在写文，写完之后还会反复读了再改，却还是比不过有些一看就是即兴来那么一段就烂尾【你有什么资格说人家→_→】的文吸引人所以也真的很感谢用心读文的幽蓝，亚诺和讶讶，可以说【薄樱倾城】完全有了你们的支持才能坚持下来的。【我必须岔开话题不然太虐了！】
好了我已经词穷了。。。总之，这章很虐！在我周六或者周日把下半段放上来之前，亲们，做好心理准备~
话说最近和我的手机下棋下上瘾了，几乎每天一盘哈哈哈这是最近下得最惨烈的一盘棋，对方被我吃的只剩三个子看着真爽~我虽然也没好到哪里去不过我最拿手的一车一马还在所以绝对占优势~~【这也是拿来打岔的-_-#】

迁往西本愿寺的事正式提上了议程。
伊东异常活跃的同时，山南越来越少地在新选组出现。他对于这件事本来就持反对意见，不想露面也是很正常的事。不过正因为山南是这样不爱张扬的性格，反而使得和土方之间的矛盾越来越深。
近来一周，连总司和月迟也很少见到山南。他几乎整天地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月迟不放心总司的病情，向土方请假回了江户，打算去找自己的老师，伊贺派的忍者旗木和彦。旗木和彦曾是叱咤一方的风云人物，人脉极广，月迟几乎把希望都放在了老师身上。大阪那边出了一些事，土方也离开屯所，连夜赶去了大阪。
总司百无聊赖地骑马出去兜了一天的风，不觉有些疲惫，早早就睡下了，半梦半醒之间，依稀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似乎是从山南的房间传来的。总司起身打开了窗子，正巧看到山南从门前经过，脸色十分奇怪，与总司对视了一眼后，什么也没说便离开了总司的视线。
清晨时分总司便被井上源三郎从睡梦中唤醒：“总司，总司。”声音十分急切。
“源先生，有什么事吗。”总司揉了揉眼睛。
井上递了一封没有拆封的信过来，写着“近藤先生 亲启”的字样。
“这是……山南先生的字啊。”总司坐了起来。
“山南先生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我已经好几天没见过他了——”总司忽然想起昨晚的事，“啊，昨天晚上看见山南先生，有点奇怪的样子……”
脱走。
这个答案浮现在两人心中。
现在还很早，干部多半未曾起床。——在大家醒过来之前必须要做点什么。
总司跑去了的山南的房间。
山南的房间就像他的人一样简洁，佩刀已经不在刀架上了，寝具也是完全没有打开的样子。
总司立即回房穿好了衣服，骑马赶往了近藤在正寺下屋敷和深雪太夫一起住的宅子，不管怎么样，现在就要把这封信给近藤老师看。
“山南君在信里说要脱离新选组，回江户去。”近藤看完信之后这么说，“总司，山南君由你去追，即使是总长，触犯了队规也不能放任。”
总司的声音和近藤一样沉重：“是。”
“是骑马来的吗？”
“嗯。”
“那么现在就去吧。”近藤深深地看了总司一眼，意味深长地说道，“除了你之外，不会派别人去。”
总司点点头。
刚要走出玄关的时候，深雪太夫从屋外走了进来：“下雪了呢。”
总司骑到了马上，向天上看了过去，点点的凉意落在脸上，有种茫然的眩晕感。总司低下头，像是下定了决心一般，一夹马腹，扬尘而去。

风雪越发肆虐。
月迟要是知道在这大雪天自己去追山南先生会怎么想呢。这个念头掠过脑海。

此时的江户也下起了大雪。月迟和旗木相对坐在窗下的小几旁，一旁的火炉上热着一壶清酒。
很久没有回到自己这个后院了，此时的雪景也觉得格外好看。
“是为了那个小子的病才专门回来了一趟啊。”旗木和彦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老师应该有办法的吧。”月迟情绪低迷，很难得正正经经地跟这个素来和自己没大没小的老师讲话。
“雪停后带你去见见我几个学医的故人吧。”旗木和彦对这个唯一的徒儿向来是有求必应，而且从上次去新选组帮她解决纠纷时就看得出来，冲田总司那小子和自家徒儿的关系不简单。这个在忍界以狂放不羁著称的忍者安慰徒儿的方式也很奇特，“开心也是过一天，哭丧着脸也是过一天，就算是那小子最后治不好，你希望留给自己的是什么样的回忆？”
月迟侧过脸看着窗外的大雪，笑了笑。
“好了，”旗木见徒儿想开了，语气也轻松了起来，拿着酒杯塞到月迟的手里，“难得回来一遭，陪我喝酒，喝酒。”

雪下得越来越大了，北风带着凉意直钻入鼻喉深处，胸口隐隐作痛，总司伏在马背上剧烈地咳嗽起来，雪白的手巾上又留下了一滩血迹。总司苦笑了一下，收起了手巾。
离江户越来越近了，到达了大津的宿场，总司跳下了马，走进了最近的一家旅店。
就在这里休息一晚上吧……心里隐隐约约响着一个声音，山南先生，千万不要被我追到啊。
近藤说那句话的意思十分明显。不会再派别人去追——追到了，山南回到新选组难逃一死；追不到，身为追兵的自己就是与山南同罪。如果山南知道了这件事，说什么也会跟他回去的。
如果真的可以用自己的牺牲成全山南先生呢……
正在向老板娘要房间的时候，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这不是冲田君吗。”
总司以为自己幻听了，转头一看，山南敬助正从台阶上走下来，带着一如既往的温暖的笑意。
“山南先生！”总司吃惊地看着他。
“两位原来是熟人啊，这位先生也是因为大雪在这里停留的，真是缘分呢。”老板娘笑道。
这也算是缘分吗？
总司的脸色一片苍白。
“冲田君，先进我房里躺一躺吧，看起来很不舒服的样子。”山南的声音里饱含着关心。
“我……”
倒是山南的神情很是安详：“站在那里也说不成什么话吧。”
总司露出了以往一样的笑容：“那就不客气了。”这么说着，钻进了被炉里。
老板娘抱着被衾走了进来：“要不要来点热酒暖和一下？”
山南知道总司不怎么喝酒，正要摇手，总司却抢着应道：“来一壶吧。”
昨晚根本没睡好，再加上一路奔波，总司在酒意的作用下越来越困。
朦胧中听到山南在唤他：“冲田君，冲田君。”
总司呢喃道：“我来的原因……山南先生应该是知道的吧。”
山南“嗯”了一声。
总司放心地睡了过去。
醒过来的时候，雪已经停了。
总司一转头就看见山南坐在一旁，惊呼了一声：“山南先生！您怎么还在？”

“把我带回去，不就是你的任务吗。”山南微笑道。
总司慌慌张张地向窗外看了一眼：“雪已经不再下了，请山南先生至少赶到下一个宿场去。”
“冲田君，”山南平静地说道，“我跟你回去。”
“近藤先生说是除了我不会再派别人了……山南先生你还不明白吗？”
“正是因为明白，所以要回去。”山南淡淡地笑道，“近藤局长对你说那句话的意思应该不是放我走，而是逼我回去。”
“山南先生！”总司打断他的话，“我会说已经尽力追赶但没有追到的，请山南先生快点走吧。”
“所以打算自己负起责任吗？”山南苦笑道，“冲田君，我不可能让你来顶我的罪。你还有很漫长的时光——”
“不。”总司轻声道，“没有了。”
“山南先生……我的生命只剩下两年了。”总司向山南说了实话，“因此，我的生命在这里完结也是完全没有关系的，而山南先生，我希望你可以在别的地方活下去。”
“怎么会没有关系！”山南突然激动了起来，“冲田君，那天你们经过三条大桥的时候，我正好听见了你和紫藤君的对话，就去了一趟医馆。不管是两年，还是一年，你都必须要完整地走完这段路！”他的目光现出一种总司从没有见过的严厉：“紫藤君是紫藤家的大小姐这件事我也知道了，而且，对冲田君来说，也是很难割舍下的人吧？这段感情也可以轻易放弃吗？紫藤君这次亲身前往江户为冲田君寻医，她的这番心意，冲田君难道也打算付诸流水吗？”
想要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山南的生命这个决定是临时决定的，总司根本没有余裕考虑到月迟。如果在辜负月迟和挽救山南之间做一个抉择的话……至少能让山南先生活下来……也还是值得的吧……
“冲田君。”山南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肩上，“回去之后，介错的事情就拜托你了。”
暮色四合，天边的一颗星星异常地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