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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y五月微凉不知何时起,他身边多了这样一个女子。淡如清水,总让人觉得平淡到记不清她的样子。然而,却总是在脑海中清晰地浮现她的模样,温婉的笑。
亦或是,不知何时起,它身边多了这样一个男子。英气勃发,战场上他英姿飒爽,潇洒地解决掉一个又一个敌人。
又是一场恶战,她举剑轻拍,退掉他身后突然跃起的敌人。
“多谢姑娘,在下姑苏,敢问姑娘芳名。”他与她背对而立。
“织云。”她只说两字,再无它话。
从此,他身边多了这样一个女子,淡如清水,总在他与敌人作战时出现,结束后便悄然离去。
这日,敌败。他见她翩然离去的背影,身旁的青梅长的正好。
“姑娘留步。“他走到她身边,“姑苏愿得姑娘同心,姑娘可愿?”他递上刚折的一枝青梅。
“愿与织云,永结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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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离去之时:“愿将竹马相赠,以竹马为聘。待我归来,娶你为妻。”
她手折一枝青梅:“以之为媒,待君归来。”
那年她十五岁,正值当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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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穿心而过的剑挡住了她伸出的手。来不及接住的青梅落下,撒满一地芳华。
她倒下时喃喃道:“青梅还未嫁,竹马归来时?”从袖中掉出一截折断的竹马。
他接住无力的她,折断的竹马,弥留之际,她启唇轻问:“姑苏,来生,你以竹马为聘,我以青梅为媒,你来接我可好?”
“好……”
青梅已谢,竹马未老。
——子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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