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鸩苦笑“西方妖怪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攻打,我们的大将要是不能上场的话奴良组的士气和实力都会大打折扣啊。”
竹也并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你的身体……”
“没事的没事的”鸩扯出一个笑容回以竹。
竹皱眉盯着鸩看了一会儿,最后轻轻叹气,妥协了。
把鸩轻柔地放到垫子上以后,竹说道“我在门口给你守着,你好好休息。”
“啊……竹你还是回你帐篷休息吧,我没事。”
“不行!没得商量。你赶紧休息,明天还要这样替他们除毒和诅咒吧?”竹说到最后一句时很心疼,但是他知道他阻止不了鸩。
竹转身出了帐篷,站在帐篷门口守着。
转身时他仿佛听到了一声轻叹,但是那声轻叹很快地消失在风里,就像从不曾出现一样。
“何必呢……”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4-07-12 23: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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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抽抽来个下集预告:
    “三代目你要冷静!”
    “陆生!你够了!你是想害死鸩大人吗?!”竹吼道,差点直接开打。
    “竹,没事的。”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救雪女。”陆生永远不会理解鸩说这句话时那美丽的赤眸中的伤痛,无奈和决绝。他也不会理解,鸩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能说出这句话。
    “鸩大人要是出什么事,我要你们整个奴良组陪葬!特别是你!奴良陆生!”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4-07-12 2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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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三天,西方妖怪没有动静。
      而陆生和雪女这三天天天会去鸩的帐篷,为了消除那个毒和诅咒的混合体。
      那个混合体鸩也不知道解法,但是现在在西方妖怪不知什么时候会进攻的情况下,没有时间让鸩慢慢找解法。
      于是,鸩选择了最快的,对他自己来说最危险的解法——转移。
      鸩用自己的身体当做受体,把陆生和雪女身上的毒和诅咒转移到自己身上。
      但是除了鸩自己和竹以外,没有人知道鸩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能让身为滑头鬼的陆生昏迷的毒和诅咒,却要让鸩那脆弱的身体双倍承受。
      竹甚至希望他能代替鸩。
      可是不能,只有鸩才能引出这种毒和诅咒的混合体。
      竹天天看着自己最爱的人承受着滔天的痛苦,即使知道这样做的鸩是在玩命。
      三天,奴良组在休整。
      三天,鸩在和已知的危险搏命。
      三天,竹不曾合眼守着鸩,心痛地快要碎掉。
      三天,陆生无微不至照顾着雪女,嘘寒问暖。用不知道当挡箭牌,淡然接受鸩的治疗,却什么话都不和鸩说。
      一个传承了两代的阴谋悄悄展开,身处悬崖边缘的人们却并不知道。
      当鸩替陆生和雪女去除了最后一丝黑烟后,第四天的黎明伴随着噩梦到来。
      陆生和雪女刚出了鸩的帐篷,雪女却毫无征兆地倒了下来。
      “冰丽!”陆生眼疾手快地接住雪女倒下的身子。
      “鸩!快来看看,冰丽怎么回事。”陆生赶紧回头向身后鸩的帐篷叫到。
      陆生的声音可不算小,不光是帐篷里的鸩和竹听到了,奴良组的妖怪们几乎都听到了。
      青,黑,首无,毛娼妓等几个陆生的近侍马上赶了过来。
      “三代目,怎么了?雪女这是?”青问道。
      青问的同时,鸩也从帐篷里出来了。
      陆生没有回答青,只是直直地盯着查着雪女情况的鸩。
      “怎么会……”鸩的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
      “竹。”鸩叫到。
      竹盯着雪女看了看,又看了看鸩,最后对陆生说到“很抱歉,三代目,雪女的情况很糟糕,我们药鸩堂救治不了。”
      说完,不顾鸩莫名的眼神,扶着鸩就要走。
      “竹,你……”鸩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声平地惊雷不礼貌地打断了。
      “什么!不可能!鸩不是奴良组最好的医师吗?之前我们身上的黑烟不是也被鸩去除了吗?鸩一定可以救冰丽的!”陆生失态地大吼。
      此时的陆生已经变成了昼陆生。
      “三代目……”黑出口叫到。
      “我不管!冰丽不能死!鸩你一定可以救冰丽的!”此时的陆生,倒是有点亡命之徒的意味。
      “三代目你要冷静!”黑皱了皱眉,加重了语气对陆生说。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4-07-13 16: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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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你一定可以救冰丽!你必须给我救冰丽!”陆生的语气让他的近侍们都皱了皱眉,虽然他们也知道陆生是想救雪女,可是陆生的话有点太不客气太强势了。
        鸩看着失态的陆生,黯了眸子。
        原来雪女对你来说这么重要。
        原来……这么重要。
        鸩启唇,准备说点什么时,竹先一步地开了口“陆生!你够了!你是想害死鸩大人吗?!”竹吼道,要不是他知道鸩很重视奴良组,很重视陆生的话他早就开打了!
        而陆生,无视了竹的话,只是死死地盯着鸩。
        “请你尊重点,这是三代目!”首无不禁对竹嚣张的语气感到不满。
        竹还没说话,鸩淡淡地开了口“竹,没事的。”
        鸩离开了竹,走向陆生和雪女。
        “鸩大人!不行!”竹快气死了,要不是这个该死的陆生,哪里会有这么多事!鸩大人要是出事怎么办?!
        说着,竹就想上去阻止鸩。
        “没事的。”鸩回头,给了竹一个安心的笑。
        鸩回头,看着陆生。
        “救冰丽!”陆生以命令式的口气再次强调了他的要求。
        “无论什么代价?”鸩问。
        “无论。”陆生坚决。
        “我知道了,我会尽力救雪女的,她会没事的。”陆生永远不会理解鸩说这句话时那美丽的赤眸中的伤痛,无奈和决绝。
        他也不会理解,鸩是用了多大的勇气和决心,才能说出这句话。
        鸩对陆生说“把雪女放到我帐篷里吧。”
        帐篷里,雪女被放在鸩的垫子上,陆生守在旁边,紧紧地握着雪女的手。
        鸩跪坐在雪女另一边,竹站在鸩身后。
        青,黑,首无,毛娼妓都站在一边。
        小妖怪们倒是没有进来,因为地方有限。
        “鸩大人”黑叫了声,鸩疑惑地看向他“请问救雪女要什么代价?”黑是个理智聪明的人,从竹不寻常的激动反应和鸩对陆生说的话中感觉到了一丝不妥。
        鸩笑,“没什么的,我会还你们一个好好的雪女和三代目的。”鸩知道黑以为救雪女会让陆生付出代价。
        可是黑想错了,付出代价的人,不是陆生。
        鸩回头看了眼竹,竹已经黑了脸“鸩大人,你若是不愿,我可以带您离开。凭他们这些妖怪还拦不住我。”竹做着最后的努力想让鸩放弃救雪女。
        在场的妖怪听了竹的话都非常不满,这算什么?藐视他们?
        “谢谢你,竹。”鸩笑。
        而竹听到了鸩的回答以后脸更黑了。
        他知道,鸩下了决心要救雪女。
        鸩转头看着雪女,不再说话,发动了畏,把雪女身上缠绕的黑烟逼到了雪女的手臂上。
        和以前一样,拿刀划开一道口子,血滴了出来,却不落下,鸩还是伸出手臂,吸收了这毒血。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4楼2014-07-13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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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咬紧牙关,却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鲜血,缓缓从鸩的嘴角流出。
          鸩又划开自己的手臂,移到雪女手臂上的伤口上,血滴下来,融到了雪女的伤口里,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鸩又把手移到雪女嘴边,血滴进雪女嘴里。
          这样持续了一会儿以后,雪女缓缓睁开了眼。
          鸩看到雪女睁眼,便缓缓起身,但似乎有些站不稳。
          陆生开心地抱住了雪女。
          鸩看着这么开心的陆生,苦笑。
          他好像听到了陆生高兴地一直喊雪女的名字,好像听到了青他们松了口气的声音。
          真好。鸩这么想。
          陆生雪女青黑首无毛娼妓只看到鸩突然吐了一大口血,然后身子渐渐瘫了下去,身后的竹赶紧扶住他的身子。
          血,滴滴答答地流着。
          染红了鸩的和服和披风,染红了地面,染红了鸩的垫子……
          染红了在场所有人的眼。
          看着晕在自己怀里,满身是血的鸩,即使知道会变成这样,竹的怒气还是一下就冲到了巅峰。
          “鸩大人要是出什么事,我要你们整个奴良组陪葬!特别是你!奴良陆生!”
          在场的人在很多年以后,仍然无法忘记那刺眼的、满目的红,那鸩苍白的脸、瘫软的身子,那竹愤怒的表情、疯了一样的大吼。
          那是他们第一次真的领悟到、体会到,鸩鸟,真的很脆弱。
          陆生第一次觉得,他对不起鸩。
          药鸩堂的干部进进出出,帐篷里的人却迟迟不肯醒来。
          陆生傻傻地守在鸩的帐篷口,看着药鸩堂的干部们急得快要疯掉,却束手无策。
          竹一直守在鸩的身边,低着头,没有人看得清他的表情,也没有人体会得到他的难过和痛苦。
          应该无论如何都要阻止鸩的。竹想。
          明明知道会变成这样的。竹想。
          明明决定了要好好保护鸩的。竹想。
          为什么我不能代替鸩承受这些。竹想。
          鸩……
          鸩……
          鸩……要活着……竹的眼角流出一滴冰冷的液体。
          鸩……要活着……划过竹好看的脸颊。
          鸩……要活着……划过竹懊悔痛苦的表情。
          鸩……要活着……划过竹的唇边。
          鸩……要活着……顺着竹的下巴,滴到了地上。
          鸩……请你要活着……
          竹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一下子站起来。
          也许……可以救鸩……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4-07-13 17: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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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打他的念头!现在就走!”竹恶狠狠地说完,不等那人多说什么,就飞跃下了宫殿,按原路返回。
            “真是个急性子啊……”那人嘟囔一声,跟了上去。
            自始至终,竹没有看过那个人一眼,那人也不曾显出身形。
            “哎哎哎!等等我啊!你全力赶路我怎么跟的上!”不过一会儿,那人就失了从容埋怨竹道。
            竹这才停下来,回头看了那人一眼。
            如果说竹的碧绿色头发和眸子让人想到无限生机,那么这个人的发色和眸子就是让人感到死寂——银色。
            而且不同于竹的翅膀那种焕发光彩的银色,那人的银色偏暗,灰蒙蒙的。
            偏偏这人又穿着黑色的毫无其他颜色或装饰的长长的衣服,更让人感到不舒服。
            竹回头看了那人一眼,二话不说提起了那人的衣领,继续极速前进。
            当太阳开始落下之时,竹终于拼了命半飞半跑带着那个人返回了奴良组的阵地。
            一路上虽说有不少妖怪,但是竹的威压和不爽的气息毫不掩饰地四散开来,没有一个妖怪敢出来当出头鸟。
            陆生还是站在鸩的帐篷门口,他不敢进去,不敢看到昏迷虚弱的样子。
            所以陆生倒是一眼就注意到了急急忙忙以无法想象的速度冲回来的竹和竹手上提着的不明人物。
            “竹?怎么回事?”陆生莫名的问道。
            竹瞥了陆生一眼,不情不愿的开了口“救鸩大人。”
            竹并不打算花时间和陆生解释,他还要救鸩大人呢。
            二话不说提着那个‘不明人士’进了鸩的帐篷。
            进了帐篷,竹就把那个‘不明人士’一扔“救他。”
            “是是是……也不知道这人有什么魅力,让你这么紧张……诶……苦了我啊……”‘不明人士’碎碎念的时候倒也开始认真查看鸩的病情。
            “……哦呀哦呀,这只妖怪可不一般,这血脉,是几乎灭绝的,弱小却又有能杀死任何妖怪的强悍的毒的鸩鸟啊。”‘不明人士’毫不掩饰他的兴趣。
            “少废话!赶快救!”竹皱了皱眉,催促道。
            “真是没有耐心啊……”
            突然,‘不明人士’皱了皱眉带着疑惑的语气说“不对……他的血脉好像已经不仅仅是只是鸩鸟的问题了。”
            “怎么了?”竹听后也不禁皱眉。
            “……这个妖怪的血脉继承的时候进行了升华,他的血脉已经是王级别的了。这可真是罕见啊……”
            “先救人!”竹皱了皱眉后又不客气地命令道。
            “当然会救。这么有趣的妖怪。”那人笑道。
            “不过是毒和诅咒罢了。”那人的声音带上了傲气。
            语罢那人做出几个奇怪的手势,随着手势变化,有一团灰色的气体从他身上聚起。
            他继续变化手势,只见那团灰气飘到了鸩的身前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8楼2014-07-15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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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蝶发现我有写竹鸩的趋势……(一掌拍死!)最近的剧情会不会很无聊啊……小蝶有错……给跪
              灰色气体一接近,鸩身上的黑烟就被吸了过去。
              黑烟发出‘滋滋’的声音,令人毛骨悚然。
              随着黑烟被吸走,鸩的脸色变得好看了点。
              过了一会儿,当黑烟全部被吸走时,灰气回到了那个‘不明人士’身上,又消失不见。
              而鸩的脸色也恢复到正常情况的样子。
              一旁的竹看到后不禁松了口气。
              “小王子,我决定留你们这了。他实在很有趣。”‘不明人士’笑道。
              竹不自觉的皱了眉头“鹜,你观察可以,若是过分了……你知道我的性格。”
              “还真不是一般的重视呢”鹜笑到快没了眼睛。
              “放心放心,我不会动您的公主殿下的。”见竹不满地看过来,鹜只能保证不会动鸩。
              “哦,对了,公主殿下叫什么呢?”鹜突然问道。
              “问这个干嘛?”竹又开始不满了。
              “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只能一直叫公主殿下咯~”鹜又开始不正经。
              竹幻想了一下若是鸩当面被人这么叫的反应……
              算了……毒羽乱飞可不是什么好事
              “鸩”竹不情不愿地回答。
              “唔……”就在这时,鸩醒了。
              “竹?”鸩巡视一圈最后发现了自己的亲信。(看到鹜了,但是不认识……)
              “鸩大人,您醒了。”面对鹜时的什么冷峻高傲霸气通通不见,变成了面对鸩时的温和。
              “噗……”鹜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鸩大人?还您?他没听错吧?这是一向冷酷无情霸气绝伦的竹小王子喊别人的语气?
              竹一个眼神扫来,鹜知道在别人面前还是要给竹小王子点面子的,马上止了笑,却憋成内伤。
              “这是?”鸩看看鹜,再看看竹,问道。
              “这是我的一个朋友,叫做鹜。”竹解释道。
              “你好。”鸩笑得和善。
              鹜愣了愣,笑着回道“你好啊鸩殿下。”
              “殿下?”鸩不解。
              “是的,因为鄙人很佩服您。”鹜脸不变色心不跳地回答。
              “……”鸩好奇地盯着鹜,却不知这佩服从何说起。
              “佩服?”
              “因为您医术高明啊。”鹜心里却在笑,是因为您能让竹小王子和善地说话,还用敬称。
              “鹜先生过奖了,鸩的医术并没有那么厉害。”鸩害羞地笑。
              突然想起来什么,对竹问道“陆生呢?还有雪女。”
              竹虽然讨厌陆生,却没有在鸩面前表现出来。
              “陆生在门口。雪女……要么帐篷,要么陆生旁边吧。”
              鸩奇怪地看向竹,不明为什么竹没用敬称。
              不过竹不高兴用就算了吧,反正他严格来说不是奴良组的人。
              “陆生现在帐篷门口?赶快叫进来啊”鸩紧张了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59楼2014-07-16 0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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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被叫进来的陆生小心翼翼的,都不敢看鸩。
                “你……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雪女呢?还好吧?”鸩提到雪女,声音还是不禁颤抖了一下。
                “……她没事”
                “那就好”
                俩人都不知再说什么,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凝重。
                “鸩大人,此战结束,会药鸩堂吗?”竹在一旁打破了沉寂。
                “……回……”‘去’字还没有说出来,就被陆生不礼貌的打断了。
                “那个!”看到鸩看过来,陆生又弱了语气“那个……鸩……”
                还没说完,夜晚已经降临,陆生又变成了夜陆生的样子。
                “留下来吧,鸩。”夜陆生无比有底气地说。
                “……”鸩眨了眨眼,看向夜陆生,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夜陆生邪魅地一笑,把刀架在脖子上,看向西方怪物阵地的方向“现在,该去讨账了。”
                当两方大军再次对峙的时候,那个几次代表西方怪物与奴良组交流却从不现身的声音再次响起“奴良组,你们的大将还好吧?”
                陆生不待几个亲信代替他回答就站了出来,笑道“你找我?遗憾的是,我还好好的。”
                眼中的杀气却不曾掩饰。
                “哦呀哦呀,这样啊。那你们奴良组专属医师鸩一派的首领可还好?”声音仍然从容不迫。
                陆生刚想回答,一个声音却领先一步“不好意思啊,两次你都没有把我害死。”那茶色头发红色眼睛披着鸩一派羽衣的,除了鸩还会有谁?
                “真是遗憾。”鸩笑道“不过你老是用这一套不嫌腻吗?”
                “鸩!你干嘛来战场!回后方去!”夜陆生不禁炸了毛,开玩笑!鸩那样的身体怎么能上战场!
                “我又不是随时会死!而且现在不也好好的嘛!”鸩也炸毛了,总是不让自己上战场!他有那么脆弱吗!
                “……”夜陆生知道鸩的主意不是那么容易能改变的,不禁扶额。
                “你认识这个声音的主人?”陆生突然想起刚刚鸩和声音对话时像是之前就遇到过这种事一样。
                鸩笑,回头看西方妖怪一方“不算认识,只是当年他也干过这种背后阴别人的无耻的事。而他当年的目标,是我和我父亲——上一任鸩一派首领。”
                “什么!”这一回可不只有陆生惊讶了,鸩一派的妖怪听后可是炸开了锅。
                “承蒙您记得鄙人。”那声音怪笑道“只是您至今未死鄙人深感遗憾。”声音里倒还真有点遗憾惋惜的意味。
                “是啊,两次都不曾把我害死,说明你也不怎么样嘛!”鸩继续和那个声音打着哈哈,但是在场却没有几人听懂他们在说什么。
                “话也不是这么说的,您的父亲可不就死在了我手下吗?”那声音又开始怪笑。
                “……难得你还记得啊。”鸩收敛了笑意。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3楼2014-07-16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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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就替我父亲偿命吧。”鸩的声音毫无起伏,像是在说与他无关的事一样。
                  可是陆生和竹却皱了皱眉,鸩真的生气了。
                  奴良组的妖怪们都在窃窃私语,没想到鸩一派上代首领就是死于西方妖怪之手。
                  “可是鄙人不想死啊。况且这事也不全赖鄙人啊。上一代鸩一派首领若不是为了他亲爱的儿子,也不会那么容易就死掉啊。他可是自己心甘情愿去死的哦。”
                  “……”鸩被气的身子都在颤抖。
                  “鸩,你先退下。”陆生对鸩说。
                  竹也难得看陆生顺眼了一回,也劝鸩道“鸩大人,先回后方吧。”
                  “不,这个家伙,我来对付。”鸩的赤眸中充斥着掩饰不住的怒意与杀气。
                  “鸩!还不知道这家伙有什么手段,而且他都还没现身呢!你不要冲动。”陆生不禁再次劝道。
                  “不必知道他有什么手段。”鸩虽然怒气冲天,却也没有丧失理智,他这是经过分析得出的结论。
                  鸩往前两步,对西方妖怪中的一团黑雾说道“我们来解决一下这些年的帐吧?”
                  “嘎嘎,既然你想步你父亲的后尘,那我就成全你。”黑雾也往前飘,停在了鸩的面前。
                  “鸩!”陆生刚开口,就看到鸩已经展开了翅膀。
                  羽毛从翅膀上落下,却没有落到地上,而是漂浮在空中,包围着鸩和黑雾,飞快的一起旋转起来,外面的妖怪只能看到黑羽因为速度太快连在一起像黑色的布一样包裹着鸩和黑雾,却不知道里面到底什么情况。
                  西方妖怪没有得到命令所以也不进攻,奴良组众人心系鸩的安危,也没有心思进攻。
                  一时间,战场上倒是意外的安静,所有人都在等待从黑羽里出来的人。
                  而黑羽里面可没有外面那么安静。
                  “嘎嘎,你竟敢和鄙人单打独斗?有趣,有趣。莫不是一时激动不曾判断就做了这个决定吧!那你要付出的可是生命的代价。”黑雾笑得诡异。
                  “呵,我虽然生气,可还没有蠢到失去理智。鸩一派之所以说是弱小的妖怪,是因为身体素质实在不行,可是若是单论战斗力,可不要小看了鸩一派啊。”鸩冷笑道。
                  “哦?你是指毒羽吗?可惜我不算是实体,所以你的毒羽可打不到我,自然也就没用了。”黑雾的声音颇有点胜券在握的意味。
                  不过也是,一般妖怪都只知道鸩的攻击主要是毒羽,虽然毒性无比厉害一击毙命,但是若是不接触毒羽,倒也没什么可怕的。
                  “愚蠢!若是鸩一派只有这一种手段,那早在加入奴良组之前就灭亡了。”鸩继续冷笑道。
                  黑雾愣了,他还真不知道鸩一派还有其他手段。
                  正想着,突然见到鸩开始动了,马上摆出一副迎战的样子。
                  却迟迟不见鸩攻向他,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4楼2014-07-16 17: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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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在原地走着一种从未见过的诡异的步伐。
                    黑雾这回真是迷茫了,不知道鸩在干嘛。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5楼2014-07-16 17: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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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鸩什么都没说,只是淡淡地笑着,继续走着那种步伐。
                      黑雾隐隐觉得不对,打算先出手,至于鸩的诡异动作就先不管了。
                      但是他刚准备有所动作时却发现身体动不了了。
                      “怎么回事!”黑雾不禁失态地大吼。
                      同时,他不可置信地看到面前的草木枯死,石头崩裂。
                      鸩看到黑雾瘫软在地上,不禁笑道“这才是鸩一族最擅长的手段啊,鸩以‘禹步’来显示自己的君临,会让树木枯死,石头崩裂,让对手瘫软。 ”
                      鸩手一招,围绕着他们的黑羽都停下了旋转,纷纷落地。
                      呆在外面的奴良组妖怪和西方妖怪们统统看向鸩和黑雾的方向。
                      陆生和竹看到鸩好好的站在那里,不禁松了口气。
                      再一看瘫软在地的黑雾和枯死的树木崩裂的石头,不禁感到惊讶和好奇。
                      而西方妖怪们一看黑雾倒在地上,马上失了主心骨,一下子乱了军心,所有妖怪都不满地开始交流,西方妖怪方嘈杂了起来。
                      “鸩!”陆生不禁开心地叫道。
                      “哟!陆生!”鸩回头看着陆生豪气地笑道。
                      陆生马上上前两步,跨过地上的黑羽站到了鸩的身边“你怎么做到的?”
                      陆生毫不掩饰他对黑羽内刚刚发生的事情的好奇。
                      “哈哈,那是我们鸩一族最擅长的手段哟!”鸩调皮地眨了眨眼,继续说道“是一种叫‘禹步’的特殊的舞蹈步伐。鸩一族用这种舞步显示自己的君临,所到之处树木枯死,石头崩裂,对手瘫软。 ”
                      “干得不错嘛!没想到鸩一族还有这样的手段。”陆生笑着抬手勾上鸩的肩。
                      “要不是被逼无奈,我可不想用这个手段。还是毒羽用着方便啊。”鸩看了看肩上陆生的手笑得无奈,却也默许了陆生的举动。
                      “他怎么办?”鸩想起正事,看向地上的黑雾。
                      “……你怎么想的?毕竟他和你们鸩一派有点纠纷。”陆生看了一眼黑雾然后看向鸩美丽诱惑的侧脸。
                      “……我一直觉得父亲的死有蹊跷,明明我和父亲在中毒前都没有见到过这个家伙,之所以知道他也是后来我动用全药鸩堂的力量查出来不屑隐藏行动的他的。但是就在没有见过他的情况下,我和父亲却都中了他的毒。而且他的毒即使是药鸩堂也没有人知道,古籍里也找不到,父亲只能把我的毒转移到他自己身上。但是两倍的毒让父亲的身体很快的崩溃了……”鸩说着,眼中的光芒也暗淡下来。
                      陆生勾在鸩肩上的手臂一用力,把鸩拉到了他怀里。
                      鸩没有反抗,继续说道“而且我和父亲与他无冤无仇,他没有理由盯上我们。这些年来我从没有放弃调查当年的事情,可却一无所获。所以我觉得当年的事情背后,可能有我不知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8楼2014-07-17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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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有我不知道的阴谋。”鸩的声音一直平淡地陈述着这一切,但是这却更让陆生感到心疼。
                        鸩是在多少个夜里辗转难眠……
                        多少次责怪自己的无力只能眼睁睁看到父亲死在自己面前……
                        多少次在心里泪流成海……
                        多少次想到父亲的死痛苦不已……这样才能像现在这样隐藏自己的感情,像说别人的事情一样平淡地陈述着让他痛苦的事实。
                        陆生想说还有我……
                        陆生想说不要装得那么坚强……
                        陆生想说不要背负的那么多……
                        陆生想说……
                        陆生想说很多很多,但他最后什么也没有说。
                        他不知道以什么身份去对鸩许诺,不知道用什么资格成为鸩的依靠。
                        于是他只能让鸩靠在自己怀里,希冀这样能减少鸩的痛苦。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雪女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亲昵的举动,笑得悲凉。
                        “陆生,我想查清当年的事到底是怎么回事。”鸩抬头看着陆生,陆生从鸩的赤眸中看到了一种叫‘坚定’的光芒。
                        是啊,鸩从来都不是需要依靠别人的脆弱的鸟儿。
                        他是能一肩挑起药鸩堂的重担的鸩一派首领啊。
                        陆生笑,他为鸩眼中的光芒痴迷。
                        “好,带他回去拷问。我也会让鸦天狗去调查的。”
                        “好。”鸩笑,离开了陆生的怀抱。
                        陆生看着空空如也的怀抱,感受着保留的温暖,苦笑。
                        西方妖怪现在如一盘散沙,这仗也不用打了。
                        于是陆生把黑雾关在一个完全密封的铁箱子里,率领奴良组的妖怪们打道回府。
                        当然,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天也开始亮了,陆生又变回了昼陆生。
                        昼陆生坐在腾蛇身上,身上披着奴良组畏的羽织,全体妖怪全速前进。
                        当天完全大亮的时候,奴良组的妖怪们也回到了本家。
                        但是竹现在脸色可是黑透了,不为别的,能让竹这么大反应的只有鸩了。
                        可不是,现在鸩坐在他的胧车里,脸色苍白得像纸。
                        “鸩大人!”竹紧张的叫着“我去叫干部们来!”
                        “竹!”鸩费力地叫住了竹,喘了几口气,继续说道“不要叫……”
                        又喘了两口,“现在大家都开心着……咳咳”鸩又忍不住咳嗽了起来,不出意料的,又是一滩血。
                        “不要扰了他们的兴致……我还好。”鸩勉强笑了一下。
                        “鸩大人!你哪里好了!”竹看到鸩吐血又紧张了起来,听到鸩的话不禁气急。
                        “没事……”鸩又重复道。
                        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那我去叫鹜来。”
                        说完,不等鸩开口,竹马上转身出了胧车去叫鹜。
                        “哦呀哦呀,鸩大人,您的身子还真是弱呢。”鹜吊儿郎当的声音再次传来。
                        但是还没等鸩开口,鸩就听到了另一个他熟悉无比的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69楼2014-07-17 1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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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声音。
                          “鸩哥!你没事吧?”可不就是陆生嘛。
                          鸩抬眼,看到陆续进来的几个人——竹,鹜,陆生和雪女。
                          鸩看到陆生牵着雪女的手,不禁眼光暗淡了下来,不过马上他就装得对此毫不在意一样。
                          但是竹还是注意到了鸩一闪而逝的难过,不禁皱起了眉瞪了陆生一眼。
                          “鹜,还要麻烦你了。”鸩扯出一个笑容看着鹜。
                          然后转头看向陆生和雪女“哟,陆生啊,还有雪女啊。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们来看我。这个身子还真是没用啊”鸩苦笑“扰了你们的好兴致真是抱歉。”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0楼2014-07-17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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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小番外~_~鸩和陆生的初见,外加鸩那么重视陆生的原因。
                            直知道的,哪怕哭得声嘶力竭,哪怕那么那么期望,哪怕无数次的向明知不存在的神祈祷,哪怕我诚心的在呼唤,哪怕,我信了你的话……可是,你为什么不回来呢?
                            “鸩,只要向神祈祷,只要诚心的呼唤,必能实现。”6个月大的孩子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只是笑得无忧无虑。
                            “鸩,只要向神祈祷,只要诚心的呼唤,必能实现。”两岁大的小孩回头看男人,点头,笑得灿烂。如果是这个男人说的,他会相信。
                            “鸩,只要向神祈祷……”“这个世上没有神。”四岁的孩子冷冷地盯着他,说。男人无奈的笑了。
                            “鸩,只要向神祈祷啊……只要诚心的呼唤,必能实现。”男人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血,却依然笑得温柔,对六岁的孩子这么说。
                            父亲,只要向神祈祷就会实现吗?那么,我从不相信的神啊,我向您祈祷。
                            父亲,只要诚心的呼唤就能实现吗?那么,我诚心诚意的呼唤。
                            可是啊,为什么没有实现呢?
                            果然神是不存在的吧?
                            真是的……我明明说了神是不存在的啊……你还非要那么执着地一遍又一遍地说……害我相信了呢……真是……难看啊……
                            没有人知道,那个六岁的孩子的愿望——神,你存在的话,能不能让父亲回来。如果呼唤有效的话,那我愿意用一生唯一一次的诚心呼唤,父亲,你回来吧。
                            我一直知道的,哪怕哭得声嘶力竭,哪怕那么那么期望,哪怕无数次的向明知不存在的神祈祷,哪怕我诚心的在呼唤,哪怕,我信了你的话……
                            可是我的嗓子都哑了,哭的声音谁都听不到……
                            可是我太无力,所以期望只能是期望……
                            可是神不存在,我的祈祷谁能听到……
                            可是呼唤传不到你身边,我的愿望谁能接受得到……
                            “父亲都死了,这孩子却还是在笑,真是没心没肺。”
                            “你没看到吗?那孩子笑得怪渗人的。”
                            “他父亲不会是他克死的吧?”
                            “真是可怕的孩子……”
                            啊……原来我在笑吗?
                            父亲,你死了,我却还是在笑……
                            父亲……你果然是个骗子……
                            即使再用力呼唤……
                            即使再怎么期望……
                            从来,我都不曾得到上天的眷顾。
                            “鸩哥哥,你为什么在哭?”一头棕发的孩子拉着我的衣角。
                            “哭?”我怎么在哭?明明在笑啊。
                            “鸩哥哥,你笑得比哭还悲伤。”棕色的大眼睛看着我,我甚至在里面找到了我的身影。
                            “……”我无语,看着这个孩子。
                            “为什么这么悲伤呢?”
                            “因为哥哥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我继续笑,虽然我已经意识不到那是笑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1楼2014-07-18 0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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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哥哥失去了唯一的亲人。”我继续笑,虽然我已经意识不到那是笑了。
                              “鸩哥哥,你不要悲伤,陆生当你的亲人好不好?”那个棕发棕眸的孩子笑得无邪。
                              啊……原来,我也受到了上天的眷顾吗?
                              “好。”我把我短暂的一生,交付给你。
                              不是祈祷,就能得到。不是呼唤,就能得到。
                              可是当我悲伤地笑着时,却从一个小小的孩子那里,得到了救赎。
                              “陆生,你不需要记得,今日之约,我记得就好。”只要我还记得,我就可以守护你。
                              你不需要记得什么,也不必承担什么,就这样成长吧。
                              而我,愿成为你的羽翼,辅助你,守护你。
                              即使你不记得这个存在。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72楼2014-07-18 00: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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