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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给天屿和我快废掉的肩膀,未完待续,睡醒有空接着写。短篇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07-11 05:15回复
    - -那个具体的故事框架我填满了一下,重写一下,以前的删了


    9楼2014-08-20 22: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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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写忍不住改前面
      所以就再删了。。。莫打我。。。。


      16楼2014-09-27 16: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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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序言】
        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
        离别不能泣,相思不能诉。
        看青梅,似竹马。
        上念长相守,下念磐石松。
        相恋不能聚,相看断梅枝。
        痴听曲,为君唱。
        君言,妾听。
        诉那,千篇万和。
        白发苍苍的妇人合上书,扉页上有陈旧的墨迹:“千人万人千里万里,送我指间沙,十八年梦里,水月与镜花。”这本小说是在妇人祖母家的书库里翻到的,题目被岁月磨的早已不清,那故事不由让她想到河图的歌词,只是二十八年变成了十八年。当年看完便写下那歌词,之后不知了踪影,倒是年老了又翻了出来。
        书上有血红色的图腾,缠绕着黑色的封面, 她摸着这本书,不知为何,那些人物在眼前盘旋,久久不去。
        犹记那年青涩的她翻开这旧书......


        17楼2014-09-27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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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识】
          “上言长相思,下言久离别。”歌女抱着琵琶,轻唱到,不知是何时的曲子,引得店外的她入了迷,听了片刻,唇里像是在记词,记着记着却失了神,扶着门框听了足足一个时辰,才肯离开。
          她翻身上马,背上弓袋,手上使劲,马便飞奔出去,一身马服,脸上蒙了块布巾,直到天上那太阳落了,看到一草棚,下马,马袋里掏几个铜板放得桌子上,指了指水,小二:“姑娘可是要水?”她点点头,便坐到了角落的桌子,抱着弓袋。
          “姑娘,您的水!”她轻点了头。
          “看那姑娘眼睛清澈,却蒙了块布巾,真是可惜,不只毁了容,还似那冰块。”小二和旁边的店主窃窃。小城里有不成文的规定,容貌毁了的人必会脸上蒙块布巾,以表礼貌,不然会被视为不吉。那小城里是极为融洽的,哪怕和店小二都会亲切聊上两句。
          她默默喝着水,喝完就又上了马,夜深,终是到了一处偏僻的峡谷,峡谷顶峰却是一片平地,有一小镇,名为瑰家镇,可如今只剩下两人,其余人早就世代渐渐搬迁离开这偏僻之地。
          镇中唯一有灯火的地方,便是二人居住的小镇。
          “丫头,城里可好?”白发老头笑眯眯问道,她点了点头。
          “丫头,老头子给你找个伴可好?”她摇了摇头,把弓袋解开,拿出一个纸包递给老头,他手颤了颤,没接。
          “是那家的芝麻烧饼?”她笑了笑,放到木桌上,进了屋。老头看着纸包,神色复杂。


          18楼2014-09-27 16: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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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别进!”话没落,门却推开了去,看到一少年抬头皱着眉望着她,衣襟还未系上,露出精致的锁骨,她眼神淡了淡,关上了门,回头看着老头,挑了挑眉,却掩不住耳尖红了透。
            “没来得及和你说,捡了只小狼崽,被人追杀,误入谷里,便留他疗伤吃顿饱饭。”她竖起食指轻轻摇了,“因为里屋到处都是药品,怕他误食,只打发了去你屋里,且比老头子的屋子干净。”老头一脸坦然,她轻叹口气,拿走那纸包。
            “别拿我的烧饼!”老头忽然紧张起来,她没有理会,到一旁的地里单手挖了两下,果然从地里纸包翻出只兔子,一齐拿到火边去烤。老头哀嚎,老夫可怜的兔子,刚打下本想自己尝个鲜。
            老头滑稽的笑着,走到门前敲了敲,“小狼崽,出来吃饭。”少年紧紧抿着唇,看着老头,“老头子不是坏人,只看你误入我这峡谷,尽个地主之谊。”
            “谁知你这老头安的什么心,让本少爷到女人家的屋子里去换衣服。”少年瞪着老头子,声音清澈,指着她,呵声。
            “嘿嘿,吃饭,吃饭。”少年还没发怒,就被喷香的烤肉味吸了过去。蹲到地上,看着女子做那兔肉。
            “小狼崽,你叫什么?”老头贼兮兮的看着少年。
            “祁乾安。”少年看着女子温婉的气质,压低了声音答道,像是怕饶了专心的女子。
            “真不知谁给你起这名,招灾惹祸,又是乾坤,又是安定。”
            “我娘说,人人如乾坤般宽容,这天下将变得安康。‘少年沉默片刻,又坚定道,晶亮的眼睛盯着老头,女子发出声,他扭头,看女子眼中带着笑意,耳边微红,不敢直视他。
            “我没有说那狂妄之言......“他看着女子的脸,红巾蒙面,平添了些温柔,却说不出来下文,耳边也染上了红晕,像是想起刚才换衣被观那一幕。
            “还没好吗丫头,老头子快饿死了。”老头舔了舔唇,少年也不由咽口水。
            女子轻撇老头,拿起盐细细洒在上面,渗入那兔肉的刀口里,再烤了片刻,把兔肉递给老头。
            少年还没伸手,那兔腿就没了一只,眼看那第二条兔腿也快消失,急忙开口:“老头,既然是客,连兔腿都不分我一只,太不周到了吧。”老头不屑的张嘴咬向第二条兔腿,一只手抢走了整只兔子,递到少年面前,少年呆了下,那手已经撕下兔腿,塞到他手里,又撕下一大块肉,放到洗好的生菜里,才把剩下的递回老头手里。


            19楼2014-09-27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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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留你,你来之前,这兔腿都是我的。”老头气红了脸,女子把烧饼放到火上温了温,递给老头,老头噤了声。
              “一个烧饼就能让你闭嘴。”少年大笑出声,转头看女子啃着兔脖,边撕下一半肉,递给她,她点了点头,撕下一些,用菜包着,又出去踩下几颗青梅,正是春末夏初青梅成熟之际,用来解这稍为油腻的兔肉最好不过,分给老头和祁乾安。
              他张嘴放入一颗,脸皱在一起:“好酸。”女子面不改色连着两颗入肚,悄悄看了他一眼,给他一个土碗,里面分明是剔透的蜂蜜。
              他沾那蜂蜜吃,也递给女子一颗。
              女子侧头,掀起面纱,露出淡红的唇,比常人的唇略显发淡,微露贝齿,那样子,极其好看。
              祁乾安揉揉耳朵,感觉有点热。
              “唉,我那来之不易的蜂蜜”老头的叹息持续了好久,两人一齐笑。


              20楼2014-09-27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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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赠巾】
                祁乾安便在镇里养伤呆了几日,看老头练武,看女子酿梅酒。
                “姑娘,你叫什么?”女子看了看周围的树丛,拿过他的手,在手上描下“瑰荼”二字,细密的触感让他微微脸红,,她的指尖有着薄茧。
                “你不会讲话?”他鼓足勇气,问出口,她笑着点点头,他心上忽然一疼。
                “为何叫这归途?”
                【念着回家。】
                “你家在何处?”
                【亡国墨国。】
                “瑰荼姑娘,莫伤心,我们都会有一个家。”
                女子笑,眉眼弯弯。
                “我来帮你,这酒怎么酿。”他坐在旁边,给她挑挑滑下的发丝,再红着脸,两人在峡谷的清流里洗着青梅,她停下动作,忽然捧起一把水洒向他,笑着开花,他清朗的笑着,反击,玩了一会,两人歇着,瑰荼细细打量他一身黑衣,皱了皱细眉,转身,解下脸上的红巾,系到他腰间,回房又拿白巾蒙上。
                祁乾安跑到窗边,屏住呼吸,朝缝看去,想看看瑰荼的容貌,却迎来额头红红的木门印。
                老头在房顶噗嗤的笑出声来,可少年发热的脸却让他没发现那房顶可恶的老头。
                【原来一袭黑衣太过素净,有这红巾,不至于索然无味。】
                “多谢瑰荼姑娘。”他笑开了眉眼,揉了揉额头,从此红巾不离身。


                21楼2014-09-27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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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酒成】
                  “姑娘,这酒要何时才能启封?”他帮着她把蜡化了,封住坛口,再糊上黏土,再拿红布盖住系上,瑰荼看他满脸都是泥,还咧着一口白牙笑,边笑边拿帕子往少年脸上轻拭,却没看到少年通红的脸。
                  那时的瑰荼,未曾想过会有情生。
                  【酒越陈旧越是香醇,若是要想喝上上好的梅酒需要等待来年,或者更久。】
                  看着两大坛梅酒,瑰荼正算着等来年把其中一坛拿到下山的集市上换些东西,再给老头做身衣衫,那臭老头,一年到头只有几身衣服换来换去,补丁打了又打。这么想着,不由入神定定盯着梅酒,却让一旁的青涩少年看呆了,哪怕只是外面的眸子,却也极其淡然温柔,没看清瑰荼写的字,愣愣的:“啊?”
                  瑰荼回过神来,指指少年嘴角,含一丝调侃的笑,少年下意识朝下巴擦去,却只有一手的泥,不见那晶亮的液体,气涨了脸。瑰荼笑着扭头,露出整齐的贝齿,笑靥如花,神色飞扬,少年看她面纱之外的明眸,含满笑意,弯若似桥,摇摇头,让自己清醒些。
                  瑰荼悄悄笑,又正色过来,继续写道:
                  【但若密封的好,又酿的好,得那甘露之甘,结青梅之酸,镇里特有的甜甘蔗,在长年阴凉窖中珍藏,可得那十八年的梅酒,称为井梅酒,因如井水清澈天然而来。】
                  “可惜无论是来年的成酒,亦或这少见的井梅酒,我都喝不上了。”祁乾安淡淡说道,瑰荼擦着指尖的手一顿。
                  忽然意识到要离别的时候,二人的神色都沉了下去,这几日二人日出一齐集露,下山去买米酿,给青梅去蒂,镇外采药草,日落各自回房休息,老头时不时冒出戏弄下两个容易脸红耳赤的年轻人,又几日不出现,两人去寻,却见他在酒窖里睡得沉,便磨了墨画花脸,报戏弄仇,一齐逃跑。
                  十几岁的少年亲近起来也是极快,离别也是越不易。


                  22楼2014-09-27 1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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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
                    “瑰荼姑娘”祁乾安到处喊着,却不见瑰荼的身影。
                    云遮住了阳光,透着缝隙,彰显着初夏要来临的温度。五月的天的正午,被山环着的瑰家镇比谷外更热些。
                    “瑰荼姑娘,你在何处?若听到扔个石头。”
                    他闭眼静静听,却只有那日一齐逮回来逗乐的花母鸡咯咯在不停的叫。
                    “瑰荼姑娘!”
                    “咯咯”
                    “姑娘你听得到就想法回应我!”
                    “咯咯咯”
                    少年朝南边扔一把石子:“叫你咯咯也不用一直咯咯的叫!给少爷我一边去!”
                    烈日朝下躲了躲,温度降了些,少年的心却是热的烧出了火,瑰荼姑娘一介弱女子……山中要是有野兽可不妙,可自己在谷中也不过半月,镇外的路曲折复杂,出谷更是难上加难,咬咬牙,脚下一转,朝西走去,森林如一口不见底的深井,仿佛进入了傍晚,偌大的树阴,树枝在半空交错形成过廊,青草气息伴着潮湿的空气,让少年平息了些。
                    “呲——”少年皱眉看着袍子裂一道口子,丝绸都散了开,一根接一根扯出,这上面的竹色图腾是瑰荼从山下买的底衣亲手绣上,镇中只有瑰荼一女子,那些敌人不知在哪徘徊等着自己出了山下的集市,回家的路上必会过那荒芜的大道,一个人是应付不过,所以在镇中暂留,她便给自己缝了这袍子,而且……他还有些不舍,镇中虽只有两人,却过的自然温馨,像幼时他在平民镇里生活着开心,不必担心如今这……
                    深呼口气,不能再乱想,眼下要赶紧找到她,老头却也不知去拿逍遥,罢了,不指望他。
                    他现在……是在担心她!他心中一惊,怎可如此轻信人,短短数日,更不可轻易在乎一人,他现在不是一人逍遥。
                    只是为了报恩,而她又不让人厌恶,所以才急着寻,对,必是如此。
                    待这月过了,仇家便不能光明正大的在道上出手,也不能至他死地,必要尽快离开,如此,才可以办完要做的事。
                    才可以……不连累她和老头。
                    从未出现过的感情让他害怕,如同盲人行走,不知前方是什么。
                    “清醒!清醒,祁乾安,你要清醒!赶紧找人。”他重复的提醒自己,无论那感情是什么,都不可乱了心神,更不可阻挡他要做的事。


                    23楼2014-09-27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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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就到这
                      两千字左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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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14-09-27 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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