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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文】短篇虐文小说合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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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授权,禁删】


1楼2014-08-07 10:55回复
    二楼召唤小伙伴


    2楼2014-08-07 1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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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小叶》——by 暗夜行路
      白天和晚上,我是分不清的,因为我看不到东西。
        我从小身体不好,不是生下来就不好,因为是个私生子,他们,阿姨,哥哥,姐姐,都不太喜欢我。哥哥有时生气会打我,我的眼睛就是在一次他给了我一把掌之后,看不到东西的。他们总忘了给饭我吃,我饿惯了,就不那么饿了。我有哮喘病,是有一年冬天感冒没人理落下的病根。其实也不是很难受,有时多喘喘气就是了。
        他们住在大房子里,我住在工人房旁边的小屋。司机张伯会照顾我。
        我很少看见他们了,后来。
        我干不了什么事情,从小就没有学习做什么事。
        他们看着我长大了,也许不想我这么不学无术,于是送我去学按摩。瞎子可能都该做这个吧。我学了,我想为他们做点儿事儿。
        于是,我每天晚上,就为妈妈哥哥姐姐,做按摩。
        我有时听到他们聊天,听了些新鲜的事儿,有时听到姐姐在放音乐儿,是叮叮咚咚的,好听。我发现我喜欢那个声音特别喜欢。姐姐说,你这样子的,也配喜欢钢琴?我才知道,那音乐,叫钢琴。原来姐姐在学习弹钢琴。我其实也想学,可是我想姐姐说的没错吧。
        哥哥好像喜欢了那个钢琴老师,听说是个很漂亮的女孩。也有人说我漂亮的,张伯说过,园丁李婶也说过。我看不见。也不知道漂亮是个什么概念。原来哥哥喜欢漂亮的人。
        他们说我的眼睛漂亮,睫毛也长。我想笑来着,那是个没有用得东西,长得那么好干吗。
        那个晚上,我听到姐姐屋里传出钢琴的声音。我坐在她门口的楼梯上,听着。
        不一会儿,门好像开了,姐姐被我绊到,差点摔下去。我说对不起,无措地站起来,然后听到姐姐生气的声音,有人推了我一把,这下,摔下去的是我。我好像滚了很久,头有好几次都碰到了墙壁,身体也是,很疼。我眼前一片黒,觉得头上有什么湿湿的东西顺着额头滑下,滑过了我的眼睛。我听到有人扶着我说:
        “你没事儿吧?”
        那是我最喜欢听的声音,哥哥的声音。
        我摇头,摇得头都晕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3楼2014-08-07 10: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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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头,摇得头都晕了,我什么也不知道了。
          恢复意识得时候,我先听到了哥哥问,“喂!小叶,你怎么样了?”
          他叫我小叶?
          我说哥,我没事儿。没事就是还活着吧?
          其实,哥哥打从我看不见以后,就没有再打过我了,不过他不怎么愿意见我。
          哥哥突然说,我真怕你有事儿。
          我挺感动的,不知道为什么感动,觉得有什么从我眼睛里流出来了,也湿湿的。
          其实,我喜欢哥哥,即使他爱打我,即使我被他打得看不到东西了。哥哥原来带着我玩将军和士兵的游戏,和别的地方的小孩儿。他总把他们打的一败涂地。然后趾高气扬地站在高处,我看他高高在上的,很羡慕。哥哥就说,我的小兵上来,我就上去站在他旁边,很高兴。
          我从楼梯摔下来后,头晕晕的,躺在屋子里,觉得冷。不过,可能太晕了,我还是睡了过去。后来,我觉得暖和了,甚至把被子都踢了。然后好像有人又给我盖上了。
          我睁开了看不见东西的眼睛,听到了哥哥的声音:“小叶,别踢被子,你发烧呢。”
          我乖乖地缩在被子里,我喜欢听哥哥的话。
          哥哥陪了我好久,如果,能一直这样,我就一直病下去。
          天如人愿,我的病一直没有好,我每天头都很晕,有时很疼,越来越疼。
          有一天,哥哥抱起我,说,小叶,我们去医院。
          我说好。
          哥哥开着车,上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他突然问,小叶,你怪不怪哥哥?
          怪哥哥?为什么?
          是我你才看不到的。
          我笑,看不到就看不到。
          小叶……我听到他哭了。我有些慌。我说,哥,别哭,我不怪你,我喜欢你。
          他问我喜欢他什么。
          我喜欢他什么?我也不知道。可我知道我喜欢他,我喜欢和他一起玩儿,我想听到他的声音,他一说话,我就高兴。他讲的笑话,都那么有趣。我给他按摩的时候,手都好像不会酸痛的。我喜欢闻他身上好闻的味道,我喜欢……
          我换了个地方躺着,我闻到怪怪的味道。我不喜欢这个味道,我想哥哥大概也不喜欢。不会呆在这儿吧。没想到哥哥一直在我身边,我开始喜欢这个地方了,管他什么味道。
          我的头疼死了,疼得我想撞墙。哥哥用他的身体当墙。
          我不忍心撞他,忍着疼,全身都麻了,疼得没有知觉了。
          我问他:“哥,会不会有一天,我没有了知觉以后,就永远没有知觉了?”
          哥说,不会,永远不会。


        5楼2014-08-07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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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烟花情温柔心》by ——空梦
          我遇上他时,四月的桃花开得很艳,他嘴角的吟吟笑意迷惑了我的眼,自此沈迷无法自拔,那一年,我十四岁,他十六岁。
          那十几年,发生了很多的事情,我考了功名,父亲辞了官,几年就接了他的位子;而后老皇帝病逝,他接了他的位子。
          他成了皇帝我成了他的臣,殿堂上替他处事,有时还侍候他於床榻,他迷惑了我,自然我把我所能给他的全都给予他,替他铲除他通往宝座上的阻碍,成为万人之上。
          他允诺过我不少事,最得我心的无非是那句“我爱你”。
          只是少年情爱耗不过人心的难测,他后宫的人多了起来,原本的日夜相处也只是间或的温柔寥语。
          激情慢慢被冷淡沈淀,我想起以后的事情来,恩爱不再,剩下的便是猜忌与夺权。
          我是华家的长子,幸尔华家只得我一子,在朝为官的旁系也不多,暗地里散了华家,权力要收回,我自然给他,深爱过的人我舍不得让他为难,也害怕暗地里万般陷害的难堪。
          权力一点一点收回,两人相望的眼睛疏离带著猜忌,后宫自是不去了,除了上朝,他不招见,我自是不会去寻他,久而久之,不到一年,原本为他上位时万般弄来的权力全部被他拿去,一点都不剩,空余为相位置。
          我眼睁睁看著他这一年独宠新人,而后,把我掏空,不留情面。
          最后的半道兵符让他用边疆急战用以赐给清丽英气的奉天将军,下了朝,我去买了酒,相爷府不复往日的繁华,如今空空落落只余两三下人与我呆在偌大的房子里,无论京城还是荒境野村,怕是都知道我华诚然失了宠,不再有当年的恩荣与一身。


          7楼2014-08-07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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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快我发现一个能减轻疼痛的办法,那就是以痛止痛,我头上有跟头簪,我拿了它下来,痛得难受了就往腰间刺一簪,前面的痛减轻了后面的痛,平衡了也就没那麽难受了。
            我现在也没想多了,就想著皇帝能不能成全我,以前想的那个毒杀或者暗杀都是皇帝还放我在眼里才会做的事,现在,怕是拖到菜市场行刑的命运了。
            想来也有些许好笑,我这一生为了他可真是什麽都做得出来什麽也做过,到了最后,临终还得为他舍生忘死,彻底把这幅臭皮囊践踏一翻。
            华家有了我这个子孙,这百多年来的丑可全都让我丢光了,如果我还有块碑,假如真有那麽一块碑在,只怕以后是个东西都会指著墓碑唾骂我几句。
            想著死后的不得安宁,我微笑了一下,这也好,肯定不寂寞,有人惦记,管他是为了什麽惦记,总好过什麽都不记得。
            寻思了半晌,狱卒送来了两个冷馒头,我也不感觉饿,把这馒头给了隔壁的老爷孙,我运气不错,这天牢不知关了多少我亲手送进来的人,但我左边没人右边的是一个是瞎子,神智还不清,另一个小的还小说不出几句话,要不知道我是那个让他们入狱的当朝相爷,怕是恨不得冲过来撕了我。
            背又疼了,当年为他挡的那剑的位置也刺骨的疼,我不得不连插了自己好几簪才没让自己出声。
            那道曾中剑的位置越发的疼了,我只好又连插著减轻疼痛感,插著插著手也拿不动簪子了,我也知道其实自己差不多要死了。
            脑袋突然灵光一现,我现在死了,这皇帝怕是也不会残忍到再拿我去五马分尸了吧?我毕竟也没什麽对不起他的,这叛国的罪名他硬是要按我身上我也认了……我都这样了,留个全尸应该不难为他吧?
            想著想著竟舒服了些,心情也好点了,手也有了点力气,把簪子从肚子里面抽了出来,我笑了笑,有个词叫什麽回光返照,我估计也熬不了多久了。
            我爬到牢门旁边,用力敲了敲门,狱卒过了过来,我尽全力爬了起来,对他说:“告诉皇帝,这辈子认识他,我华诚然没有办法,但是下辈子,我会有多远躲多远的,就请他留我个全尸。”说完我倒了下去,最后想著,还好,就这麽离开了,倒也没难堪到哪里去。
            这麽些年,也够我熬的了,我累了,也该歇歇了。
            皇帝,咱们永生永世都不要再见了,真是连一滴点必要都没有了。


            9楼2014-08-07 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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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皇帝的心狠手辣不是一天两天铸成的,那印在骨子里的冷血无情是帝王家的天性,他也一直认为如此,直到那个人死在了天牢里的一段时日后,那道自认为坚硬无比的心窍里慢慢出现裂痕……
              他说,下辈子有多远就会躲他多远,下面的人传了这句话,皇帝闻之哈哈大笑,吓趴了前面一地的人。
              他没去看他的尸体,那个人知道他不会去看他,想必也没奢望吧?他要全尸?那就给他吧,人都死了,他还真能再千刀万刮他不成?
              得知那人死讯的夜里,皇帝有些睡不著,想起这麽些年的他,说他蠢还是说他痴?他也不知该如何描述这麽些人那人为他所做的,他得的皇帝这个位置,他确实功不可没。
              他其实也只不过是善妒了点,皇帝悠悠地想,假如他不那麽执著,接下来的年月他们还是可以过下去的,如果他娶了刘元帅家的女儿为后,那麽天下就彻底平定到了他手里,可是偏偏他要跟他争,这麽些年都忍下来,偏偏这事忍不下。
              皇权自己是一定要全部要回的,如果他是阻碍,他会除去,他不应该用他手里的兵权来威胁他……真不应该。
              其实,他们是真的还可以过下去的,他怎麽就不明白呢?皇帝想著,突然觉得有丝哀伤,那麽个人,就真的去了……可惜吗?好像不是这样的……
              杨尚虎捉拿归朝,在庙堂中当著文武百官冷笑著把嘴里的血喷出:“华诚然真是瞎了眼,爱上个这样的混帐……”一个将军重力挥了他一掌,打得他鲜血溅留。
              他被拖了下去,杨尚虎喊:“康烨,你不得好死,你会不得好死,华诚然那个傻蛋,真傻,怎麽就把所有耗你身上了……康烨,他为了你不知死了多少次你知不知道……”
              后面那句皇帝震了震,随即若无其事,说:“还有事要奏没有?”
              杨尚虎的行刑皇帝执行,他坐在高高的椅子上看著下面残破的人跪著,神情清淡,嘴角还带著笑,云淡风清,旁边的官吏一个却不敢吭声,他的眼睛好久没人敢对视了。
              行刑的时辰到了,杨尚虎喃喃自语:“傻兄弟啊,都告诉过你跟我叛的,你早就知道他饶不了你,你还救他……真傻啊,真傻啊,黄泉路上别怕,哥哥就来找你了,咱们喝酒,你别哭……”
              皇帝仅挑了下眉,点了下头,太监扯著尖细的嗓子喊:“午时已到,立斩……”
              “哢嚓”赁地一响,头掉下了地,这世上,就又少了一条人命喽,一可是,没什麽可惜的,黄泉路上,有人有个夥伴一起喝酒了……真是值得高兴的事情啊。


              10楼2014-08-07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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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飞枭 》BY 十世
                喜欢看耽美小说的童鞋应该知道,十世男男生子的设定就不用吐槽了。。。
                “主子,南王叛变,正调大军过来欲将我们困在城中,持主子为人质!”
                “什麽!?”
                “事不宜迟,立刻撤出城中,去百里坡陈将军处汇合!”
                “是。”
                ……
                “主子,不好!南王发现了,有人追过来了……”
                “不要慌!我们已经出城,大家迅速赶往百里坡!飞枭,过来!到我身边来!”
                ……
                “主子,这样下去会被追上,我们兵分两路引开他们注意……”
                “……好!你们小心。”
                数百名侍卫护拥一锦衣青年狼狈自从城中撤出,向城西奔去。马蹄声践响了寂静的深夜,森林中惊起一阵喧嚣。
                “飞枭!?飞枭在哪里?”锦衣青年忽然惊觉那一直追随的人竟不在身后。“停马!立刻停马!”
                “主子?不能停,南王的人就要追上来了……”
                “飞枭!你们看见飞枭了吗!?”锦衣人一把抓住身旁的一名侍卫,声嘶力喝。
                “飞、飞枭刚才好像和成大人从另一条路走了……”
                “什麽!?”锦衣人双眼圆睁,立刻调转马头要向另一个方向奔去。
                “主子不可!”齐英一把拉住他,“飞枭只是一名武奴,为大人而死是他的本分!”
                “放屁!你给我滚开!”锦衣人一鞭抽下去。
                齐英翻身落地,死死拽著主子马缰,“主子顾念他腹中骨肉,可他身份低贱,不配做主子的侍御卿,那个孩子也不可成为主子的嫡长子!”
                “混账!你、你们……是不是你们逼他上的那条路?”
                “不是!主子明鉴,飞枭原本便是南王送给主子的,他明白自己的身份,刚才是他自己和成大人走的……”
                锦衣人只觉心神欲裂,忽然一提马缰,甩开齐英的禁锢,纵马向西奔去。
                “呼……呼……呃——”
                飞枭紧紧攥著马缰,忍著腹部疼痛,与成武等人疾驰在狭窄的林间小道上。
                成武回首一剑替他挡掉身后流羽,低声喝道:“你疯了!为什麽走这条路!”
                飞枭张弓疾射,一箭为他解决掉身后的敌人,并不多言,仍是纵马疾奔。
                他们只有二十几人,经过刚才一番追逐,现在还剩不到十人,但这十人却引开了南王大部分军力的追击。
                飞枭只想将他们引得更远,越远越好,这样那个人才能逃脱。


                27楼2014-08-07 19: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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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只是一个武奴,低贱得连姓名都没有,是他,为自己取了名字。自己这条命本来就是他捡回来的,本应做牛做马的报答他,谁知竟被他宠著溺著,当成心肝里的人,自己怎配得到他这样的对待?南王是他的旧主,这个时候那人竟还叫自己跟在他身边……
                  “呃——唔……”思绪被疼痛打断,飞枭忍不住略略弯下身,护住腰腹。
                  “南王的人要追上来了,我们弃马隐到丛中,也许可避上一避。”
                  众人点头。他们脱离齐王主部已做了牺牲的打算,谁也没想著逃生,只想多杀一个是一个,黄泉路上也有人作伴。
                  飞枭随他们下了马,笨重的身体并未有片刻迟缓。
                  他默默摸了摸怀中的匕首,那本来是那个人防身用的,御赐的金锋匕,锐利非常,那人却在出城的前一刻塞入了他的怀中。
                  翻过前面临西河,便是陈将军领地。南王密谋之心已露,陈将军兵临东岸,严整以待,南王的兵士决不敢贸然妄进。
                  “成武,你们先走,我留下断后。”
                  成武骇然望向飞枭,这可能是他对自己说话最多的一次了,即便对著主子,这个武奴也总是沉默寡言,默默跟在身后,但主子对他,却是特别的。
                  “飞枭,你命留在这里,主子不会原谅你。”
                  飞枭黑黑的眸子盯著他,乾净的眉眼,静静的表情。
                  他伸手按在自己隆起的腹上,轻轻道:“我走不动了。”
                  所以,你们去吧,只要你们在,回到主子身边,护著他守著他,让他此生平平安安,便够了。
                  成武和剩下三人相顾无言。他们都已伤痕累累,他们武功都不如飞枭。飞枭身上也是血迹斑斑,但他还有馀力,死士的馀力,武奴的馀力。最重要的是,他怀胎九月,经过这番搏斗奔逃,他走不了了。
                  成武张张嘴,闭上,又张开,又闭上。
                  “走!”飞枭倒在树下,握紧手里的匕首。
                  成武一咬牙,和其他三人,转身奔走,身影渐渐远去。
                  飞枭紧紧按住腹部上方,下唇印出血渍。他扶著树干,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提气向另外一个方向奔去。
                  他不知道跑了多久,然后力竭,脚下一绊,重重跌倒在地。
                  “呃——”
                  飞枭痛呼一声,瘫软在地上。
                  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飞枭深深的呼吸,手指抠进泥土地。
                  夜,更深了。寒冷刺骨的风刮过他的身体,远处惊悸的马蹄声渐渐临近。


                  28楼2014-08-07 19: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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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枭咬牙,用力撑起自己,身上的痛逼得他快要发疯。举起那柄匕首横在胸前,不论来人是谁,绝不能放他们过去。
                    “飞枭!”
                    飞枭手一松,匕首落了下去。他靠在树上,瞪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著眼前奔过来的人。
                    “飞枭!”
                    紧紧抱住快到跌倒的人,失而复得的欣喜让齐麟的手在轻颤。
                    “……”飞枭张张嘴,却痛得说不出话来。
                    齐麟放开他,看见他狼狈痛楚的样子。
                    “飞枭,我们走,过了前面的临西河就是陈将军的领地了。”
                    “主子,来不及了!他们追过来了!”齐英在后面叫道。
                    飞枭脸色一变,想推开齐麟,却猛然痛叫一声。
                    “飞枭——”齐麟慌张巡视他全身,那上上下下已受了多处重伤,唯有高高隆起的腹部未受丝毫伤害。
                    “主子,他要生了!”齐英上前探看,急道:“这可如何是好!他这个样子我们没有办法带他走啊……”
                    齐麟脸色也变了,看看怀中的飞枭,受了再重的伤也不会出声的人此刻已是神志迷茫,痛楚的呻吟从唇角一点点泄了出来。


                    29楼2014-08-07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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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麟仰起头,远处的马蹄和叫嚣声随著风儿隐隐传来,掏出怀中的兵符交给齐英,“把这个交给陈将军,决不能落入南王手里。回去转告左上书,齐麟受他厚爱,有生之年决不背弃天织国。”
                      “主子,你……”
                      “我不是你的主子。”齐麟打断他,“你的主子是谁大家都明白,其馀的话不用再说。你赶紧走吧。”
                      齐麟抱起飞枭,向崖壁处走去。
                      齐英神色变幻莫测,忽然举手一剑刺了过去。
                      “不——”飞枭越过齐麟肩头看得分明,匕首飞掷而去,却仍是晚了一步。
                      齐麟心口一凉,只见一柄剑尖露出胸口,踉跄两步,抱著飞枭跌倒在地。“齐英、你……”
                      齐英额心中匕,喉头咯咯响了两声,睁大了眼睛缓缓倒下。
                      “主子……麟!麟!”飞枭挣扎著爬过去,抱住齐麟。
                      “飞枭……”齐麟摸摸他的脸,微笑:“你终於肯叫我的名字了……”
                      飞枭痛不欲生,紧紧握著齐麟的手却说不话来。
                      “飞枭,左上书决不会让我落入南王手里的,这不怪他……”齐麟笑笑,嘴角淌下一丝鲜血。
                      “麟!麟!……”飞枭一遍遍叫著他的名字,似乎要把一辈子的分量都叫完。
                      齐麟伸手轻轻落在他蠕动彭隆的腹上,一丝悲苍,一丝喜悦,还有一丝淡淡的遗憾。
                      “不知是男孩还是女孩……飞枭,希望像你……以后、自由了……飞吧……”齐麟终於慢慢合上了双目。俊美的眉眼永远不会再睁开,清澈的眼神永远不会再展露。
                      “枭!你就像只枭。可惜困锁於人,不得展翅翱翔。”
                      “既然是我的人了,就赐你名字吧。叫什麽好呢?嗯……飞枭!就叫飞枭吧。翱翔於万里空际,锐不可当!不错不错。”
                      “飞枭,这个时候你怎麽还能沉默?你不喜欢吗?叫我一声吧……飞枭,叫我的名字,麟……”
                      “麟——”
                      撕心裂肺的呐喊,用尽全身的力气。
                      “那边!有声音!快!”
                      追兵奔策而至。
                      南王骑在高高的马背上,看著地上的两具尸体,面色铁青。


                      30楼2014-08-07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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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南王,没有找到兵符。”
                        “搜!齐王的兵符决不会离身,掘地三尺也给本王找出来!”
                        “回禀南王,前方崖壁发现人行踪迹,悬崖边有血迹,拾到腰牌一枚。”
                        南王接过腰牌看了看:“飞枭?原来是那个武奴。给本王好好找,兵符说不定在他身上。”
                        “是!”
                        “呼……呼……”
                        飞枭攀躲在崖壁下的一个凹洞里,紧紧咬住口中的匕首,手指深深抠入石壁,冷汗沿著发稍不停滴落。
                        壁洞很小,将将容纳两三个人的范围,是飞枭以前还是南王武奴的时候一次意外发现的。
                        飞枭蜷缩起身体,压抑著喉咙深处的呻吟。南王的人就在上面,只要出声就会被他们发现踪迹,必须忍住!
                        “呃……”
                        腹中剧烈的阵痛险些让飞枭叫出来,他不由自主地用力仰头,分开双腿。
                        不行!不行!还不能生!不能生……
                        “呃——呃、唔……”
                        飞枭哆嗦著手,从腰间一圈一圈解下腰带。
                        因为身为武奴随时要为主人出生入死的缘故,他们的腰带比一般人的宽些,也长些,危机之时可为绳索之用,受伤之时可为绷带之便。
                        飞枭挺起身子,将解下的长带再一圈一圈,吃力地缠回身上。只是这次系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下方,紧紧箍住。
                        因为胎儿的坠势已极为靠下,飞枭咬紧匕首,用力勒紧,要生生的把孩子逼回腹中。
                        不能生……还不能生……
                        飞枭几次几乎痛昏了过去,但惊人顽强的毅力又把他的神志拽了回来。
                        醒著,他还可以控制自己。昏了,便会不能克制地呻吟出声。
                        搜索的人马迟迟没有离去。南王甚至让人系著绳索从崖上滑下寻找。好在这个山洞极为隐蔽,洞口也十分狭小,没有被发现。
                        “……”


                        31楼2014-08-07 19: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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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禀南王,没有找到兵符。”
                          “搜!齐王的兵符决不会离身,掘地三尺也给本王找出来!”
                          “回禀南王,前方崖壁发现人行踪迹,悬崖边有血迹,拾到腰牌一枚。”
                          南王接过腰牌看了看:“飞枭?原来是那个武奴。给本王好好找,兵符说不定在他身上。”
                          “是!”
                          “呼……呼……”
                          飞枭攀躲在崖壁下的一个凹洞里,紧紧咬住口中的匕首,手指深深抠入石壁,冷汗沿著发稍不停滴落。
                          壁洞很小,将将容纳两三个人的范围,是飞枭以前还是南王武奴的时候一次意外发现的。
                          飞枭蜷缩起身体,压抑著喉咙深处的呻吟。南王的人就在上面,只要出声就会被他们发现踪迹,必须忍住!
                          “呃……”
                          腹中剧烈的阵痛险些让飞枭叫出来,他不由自主地用力仰头,分开双腿。
                          不行!不行!还不能生!不能生……
                          “呃——呃、唔……”
                          飞枭哆嗦著手,从腰间一圈一圈解下腰带。
                          因为身为武奴随时要为主人出生入死的缘故,他们的腰带比一般人的宽些,也长些,危机之时可为绳索之用,受伤之时可为绷带之便。
                          飞枭挺起身子,将解下的长带再一圈一圈,吃力地缠回身上。只是这次系在高高隆起的腹部下方,紧紧箍住。
                          因为胎儿的坠势已极为靠下,飞枭咬紧匕首,用力勒紧,要生生的把孩子逼回腹中。
                          不能生……还不能生……
                          飞枭几次几乎痛昏了过去,但惊人顽强的毅力又把他的神志拽了回来。
                          醒著,他还可以控制自己。昏了,便会不能克制地呻吟出声。
                          搜索的人马迟迟没有离去。南王甚至让人系著绳索从崖上滑下寻找。好在这个山洞极为隐蔽,洞口也十分狭小,没有被发现。
                          “……”


                          32楼2014-08-07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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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飞枭痛苦地扭转身体,却不敢有较大的动作。痛楚如此剧烈,却不能发出声音,更加磨炼人的意志。
                            下体已经湿成了一滩。胎儿一次次在体内撞击,仓皇地寻找出口。
                            随著每一次的阵痛,飞枭都不由自主地挺起身子用力,可双手却用力束紧腰带,顶住胎儿的坠势。
                            这种激烈的、来自母体的抵抗让胎儿躁动狂乱,也让飞枭生不如死。
                            麟!麟!我不行了!一起走吧!
                            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陈将军的人马终於来了,南王等人不得不慌忙撤了回去。可是此时,飞枭已经意识模糊,完全没有注意到。
                            当成武在崖壁那个只有他和飞枭知道的岩洞里找到他时,完全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飞枭!醒一醒!醒一醒!!!”
                            成武将匕首从飞枭口中取出来,拍打他的面颊,接著发现情况不对,来不及深思,立刻探向他的下腹,不由被那里紧箍的程度吓得手足俱软!
                            “飞枭……飞枭……”
                            成武哆哆嗦嗦地帮他解开腰带,发现下体的穴口早已大开,孩子却被母父的外力逼回了体内。
                            飞枭微微动了动,迷茫的半睁开眼,全身如从水里捞出的一样,嘴里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飞枭,用力!用力!!!”
                            有人在他的耳边大喊大叫,好像、好像是成武的声音……
                            呃……好痛!!!
                            飞枭已经被这种痛苦折磨了几个时辰,整个人浑浑噩噩,无法转醒。
                            “飞枭,喊出来!喊出来就好!南王的人已经走了,他们听不见!你喊出来!喊出来啊!!!”
                            可是飞枭仍然发不出声音,纵使身上痛得让他无法忍耐,但意识仍然险在刚才的危机之中不能脱离。失了嘴里的匕首,只好狠狠咬著自己的双唇。


                            33楼2014-08-07 19: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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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泪干了001
                               姚华把自己的东西放到了姚青的家里,对她说,我想出去转转.
                                姚青问:“多久?”
                                姚华看著她凝重的神情,笑了笑,抱著她说:“姐,别担心,我只是出去溜哒溜哒,工作辞了,难得的有时间我想放松一下,这些年都只顾著瞎忙活有的没的事,都差点忘了外面的天空了……”
                                姚青红了鼻子,抽咽了几下,说:“去吧,以后咱们好好过.”她自是恨范子基的,姚华吐血进医院的时候,范子基不知在哪个地方跟新宠打得火热.
                                姚华好了自己收拾出院,范子基那几天却连过问一声都没有.
                                要是换了别人,姚青必定要骂几句贱,但是姚华是她的弟弟,爱得有多辛苦她是知道的,痛得太厉害她也跟著痛,要责难的话也就说不出口了.
                                范子基还是夜夜春宵,头几次还习惯性地深夜回去,到了家,才发现没有人,於是晚上也懒得回去了,哪方便就住哪.!
                                范子基的狐朋狗友见他夜夜不归,都开著玩笑说:“不怕你那情儿等你等到天亮啊?”:?1y"|$o$j
                                范子基眉一耸,薄唇一张,说:“让他等.”语言冷酷无情,眉宇间透著的冷峻让其他人嘘了声
                                范子基在这圈子里是寡情与多情的代名词,过人的皮相加上身家让很多的人前扑后继,而他对他看得上眼的人往往也是来者不拒,不管他家里有一个据说在学生时代就在一起了的同居人.
                                旁边的吧台上有个俊秀的男孩在旁边友人的指点下略带羞涩地看了范子基好几眼,赵庆吹了声口哨,说:“哥们,又是你的……”
                                范子基一口把杯里的酒饮尽,站起身,非常优闲自在地走了过去,男孩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连脖子都红,真是难得一见的尤物……
                                范子基跟尤物上了床,狠干了几场,精疲力尽,半夜却是睡不著,一看表,才三点.
                                点了根烟抽,再拿过自己的手机,都大半个月了,姚华没有短信也没有电话,凭空消失,倒有几许干脆味道.
                                烟抽完,盒里没了,范子基干脆开了车回去,走到公寓门口时,看著黑鸦鸦的一片,觉得这跟以前真有一些不同了,没有人等他回家.
                                他轻嘲地撇了撇嘴,进了房间,打开灯,好久没人打扫,花瓶里的几支翠竹也枯了,黄恹恹的没有生气.
                                他倒在床上,捂著眼睛,叫了声:“姚华……”


                              37楼2014-08-08 09:15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