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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盟.原创】《蛊》(黑眼镜&王盟|沙海之后|日常欢脱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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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楼的话就小清新一点吧。
前言
我觉得王盟如果爱黑眼镜的话
那么那种感觉就像中了蛊
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爱上他
却又对他难以割舍
而黑爷给我的感觉也的确像蛊
所以这篇文章就叫蛊
对了 文风逗比 填坑不定期 所以慎入啊
[蛊]字的构造其实相当形象。
上面是虫、下面是皿,可以浅显的理解为将毒物养殖于器皿之中,才有了所谓的蛊。而事实上据各种文献记载,蛊这玩意的确是这样形成的。
只不过那些毒物在器皿里成为蛊的过程并没有那么简单,相反,那是个很残忍的过程。
无数毒物置于一个器皿中自相残杀,最后留下来的那个才能被人称为蛊。那股子狠劲令人既敬畏又胆颤。所以,蛊在大多数人眼中总是那种用来诅咒的不吉利物件儿。
可就是这么一种让人憎恶的东西却延伸出了那么一个由来已久的词——蛊惑人心。这词的意思就是你的心就像中了蛊一样受到了莫名其妙的诱惑,思想也变得一团糟。
没有人知道中了蛊的人到底是受到了什么样的诱惑,只知道他们就此变得和这种东西密不可分、至死方休。
01
我趴在柜台上死死的盯着电脑右下角的那个白色气泡,脑子里的思绪一片混乱。有人发了一封邮件给我,我正犹豫要不要点开。不要嘲笑大惊小怪,我虽然不是那种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但也算小风小浪看惯了,如果不是非常异样的东西,我绝对不会露出以上的表情。我的惊讶只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知道这个电脑还有邮箱,以前我只知道这电脑有网,还是抽一支烟的工夫才能完成一次刷新的那种。况且我在这里守了那么多年,还是头回有人发邮件。
总之情况相当的诡异,踌躇片刻才下定决心点开那个出现的不合时宜的小气泡,那是一封没有署名的邮件,内容呢,也只有简简单单的八个字[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这是什么意思呢?我思索着深吸了口气,[这一切已经结束了]是什么意思呢?我的老板失踪至今还没有回来,我也一直认为这件事还要很久才能彻底完结,怎么就突然结束了呢?百思不得其解,在裤子口袋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出了半包不知是购于何年何月何日的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希望以此来刺激脑部的血液循环,希望我这个许久不用的脑子还能刺激的起来。
我以前其实根本就不会抽烟,只是老板需要我做一些略带[政治性]的外交,烟也算是外交中的必备之物,所以我才学会了抽烟。还记得第一次抽烟的时候我也属于那种快要被雾气给呛死的状态,那时候根本没想过自己还会一支一支的继续抽下去,更遑论现在的吞云吐雾了。
说起烟,我的思想莫名其妙的就有些跑偏,脑子里老是划过某个人的影子,黑衣黑裤黑眼镜嘴挂着痞子似的微笑还叼着根烟[小伙计,这里是吴邪的铺子吗?]遇见这个人,应该是我这小半生里最狼狈的岁月了,被丢在高速上不说,还很冤枉的进了趟局子。要是现在的我,我也不会觉得那么冤,毕竟我的手已经不那么干净了,可那时的我是个良民,纯的。
看来用烟刺激,不是个好方法,心里有些烦躁,干脆掐了烟烟头随手往地下掷了。[你是谁?]从来没想过,我打字的速度也能这么快。
点击发送后却是久久无人回应,有种被欺骗的感觉,我也够倒霉的,被老板开除了,回来后发现以前租的房又被别人给租走了,租不到合适的房只能抱着棉被住到了很久没有人待的吴山居等失踪很久的老板回来,现在还有人突如其来的在邮件里对我说[这一切已经结束了]。
结束,结束你妹妹,忍不住吐槽起来,这话简直没头没尾,如果让我见到那个说话只说一半的家伙,我绝对会痛扁他一顿的,对,得扁到他会被斗里的怪物认作同类才行。
不然我实在是不能消气。
正寻思着,电脑左下角的又出现了一个气泡,迫不及待的点开,这回,邮件的内容不是字,而是一张图片,当然图片上也是有字的,看来是图片自带的。对于这图,我只能说[你是在玩儿我呢?]好好的发张西瓜来做什么,上面居然写着[你没看错,这是一个好西瓜。]
别告诉我说你其实是入侵互联网的西瓜精,发个邮件对我展露原形,还是你只是个卖西瓜的小商小贩,用邮件向我推销西瓜来了,又或者是你要告诉我老板设了那么久的局只是为了一堆西瓜,现在已经抱得西瓜归了,这一切就算是结束了。无论是哪一种,都会坑爹好吗?
[大哥,别这么郑重其事的卖西瓜好吗?我们不需要西瓜。还有,什么已经结束了?难道是卖西瓜的促销活动?那样我就更不会买了,我穷。TAT]我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就在回复页面上打上了这样的句子,这还不是高潮,高潮是我不小心小手一抖把这回复给发出去了。
这次发件人回复的很快[小伙计,你是逗比手手的呆比吗?不对,应该说,你是逗比手下的穷比吗?]喂,到底谁是逗比,谁是呆比啊,谁是……好吧,我的确是个穷比。用力揉了揉太阳穴,我貌似想起了些什么,小伙计这个称呼,好像只有一个人会叫。嗯,我知道发件人是谁了。


IP属地:上海通过百度相册上传1楼2014-08-08 15:09回复
    04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正午了,顶着那头凌乱的好像鸟窝一样的短发,猫咪般团在毛巾被里,身上的衣衫有些凌乱,很像被人凌辱过了,但我确定这只是我昨天睡姿不妥早成的,脑袋昏昏沉沉的,灿烂到近乎刺眼的阳光、陌生的床铺、陌生的毛巾被……这里到底是哪里?
    [醒了?]有一只手抵在了我的额头上,是黑眼镜的声音,我明白了,这里大概是黑眼镜在杭州的暂住地[昨天你醉的厉害,我就把你带回我的住处了,直接扔回吴山居的话容易着凉。]
    [多谢。]我念叨了一句,四下环顾,却发现黑眼镜家里出乎意料的整洁,在我的潜意识里总觉得通缉犯先生的房间应该很凌乱。脑袋感觉有点重,看来昨晚喝的的确太多了。
    [不过,也对不起,害你睡沙发了。]我揉着自己的太阳穴,有些前言不搭后语。他依旧笑着,摇了摇头,大概是说没关系。在我印象里,他总是这样笑,笑得高深莫测、笑得让人捉摸不透、笑得又好像能看透一切。这样的笑,会让人觉得面前的人不是变态、就是疯子。
    从前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现在我对此已经有所改观了,至少,这人是比较和善的疯子、变态。诶,那他还不是疯子、变态么,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么?好吧,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给你买了豆浆和鸡蛋灌饼,赶紧起来吃。]黑眼镜的嗓音其实很富有磁性,天知道能勾引多少小姑娘呢。可惜,我不是小姑娘。不对,我的重点不应该放在香喷喷的鸡蛋灌饼上吗?这么想着,还真有点饿了[那你的早餐吃过了吗?吃的什么?]我的脚自然而然的猜到了被放在床边的鞋子里,随口询问着。[早就吃过了,去沙县小吃吃的蒸饺和拌面。]他把迟来的早餐放到了床头柜上。
    咦?不是只有青椒肉丝炒饭才能满足你吗?我觉得有些诧异,实在想象不出黑眼镜去买早餐的好市民模样。


    IP属地:上海14楼2014-08-15 1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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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干嘛,用这种目光看着我。通缉犯也是人。]他的头稍稍低了些,墨镜自然而然的往下滑了滑,我能清楚的看见黑眼镜此时正直视着我的眼睛,目光相当有穿透力,让我想起了一句歌词[从眼神刺进心里面]。如果说被墨镜遮挡目光的黑眼镜只是个单纯的看透一切的旁观者的话,那么现在的黑眼睛则是那种可以用一个眼刀,就能让人醍醐灌顶的『人生导师(并不)』 。
      我灌顶了吗?好像有点儿吧。最起码我记起了一件事——并不是每个人生下来就是为了做某件事而活。就比如说黑眼镜出生的时候谁也不会想到他会变成一个通缉犯,张老板也不是一出生就被张家选为张起灵的,就连我,也不会想到,我会替别人守了那么久的店铺。
      很多时人是由各种因素各种命运组成的大手推着、踉踉跄跄的走完一生的。无论我们想不想这样走下去。在时光的匆匆流逝下,你人生的版图已经一点点的被画出了。
      纵使你真的不朽,你的人生也是在时光中静静的走过的,只不过比别人长、长到没有尽头而已,没有人能真正的打败时光、违抗人生里各种各样的因素。可是,相反的,无论是谁,在不考虑种种客观条件下,他们也都只是普普通通的人,甚至,他们在潜意识里,也只想做个普通人。就好像站在我面前的这个尚且不知真实姓名、来历的黑眼镜。
      现在不在斗里,也不查盘口,也没有仇家和警[防和谐]察叔叔的围追堵截,更不会提及道上的那些个事儿。现在的黑眼镜也只能算是个身手比较好的普通人,说不准黑眼镜走在路上还会有人同情他是该患有眼疾的人呢。总之呢,我想他或许也希望我把他当做一个普通人来看。
      脑洞正开着,黑眼镜推了推我,神情严肃。[什么事?]我心中一紧,义正言辞的询问着。[鸡蛋灌饼凉了。]这口气简直像是两个特工在对暗号[你什么时候吃?]
      可是,通缉犯先生,你这么严肃的讲鸡蛋灌饼已经凉了的这件事,真的可以吗?
      [凉了就凉着吃呗。]我在吴山居里的时候饮食很没有规律,因为说不上什么时候,我就会上个一天半载的,每天吃三顿饭、两顿饭还是一顿饭,根本就没个定数。我记得有段时间我还这么饿出过胃病呢。不过现在已经好多了。我拿着蛋饼,也没管自己洗没洗漱,就咬了两口。
      看来我真的是饿了。凉蛋饼还能吃得那么欢脱,嗯、光吃蛋饼有点干,再喝口豆浆。[这么狼吞虎咽也不怕噎着?又没人和你抢。]非常富有生活气息的话,像极了邻里之间、朋友之间的亲切问候。[咽不着。]我含含糊糊的回应他。


      IP属地:上海15楼2014-08-15 16: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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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豆浆怎么是咸的?]我吸了好几口,才发现这豆浆是咸的,说实在的,我从小到大喝得都是甜豆浆,就连豆腐花也是甜的,所以这咸豆浆虽然不难喝,但是我的确喝不惯。[我是个地道的北方人,喝不惯甜豆浆。也不敢想象豆腐花和豆浆如果是甜的那该是什么味道。]看见我眉头紧锁的模样,那家伙竟然笑得一脸无辜。
        [其实……我也无法想象豆浆和豆腐花如果是咸的,那将是多么恐怖。]我咬着灌饼,腮帮子鼓得像一只松鼠[你简直是个异端。][异端还说不上,南北差异而已。]黑眼镜居高临下的点了点我的额头[至于味道,你根本就不必想象,因为你正在品尝。味道应该还不算糟糕吧。]
        [还可以。]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我也不想说违心的话。于是我的话语变得有些模棱两可,还可以,一个不算太好、也不算太坏的答案。如果我找不到明确的答案,我就会回答还可以。
        黑眼镜看着我,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等会咱们去看你老板,他已经转院来杭州了。不过那几个熊孩子你是看不到了。因为他们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我知道了。]我咽下了最后一块鸡蛋灌饼,语气也认真了起来[对了,你这里有洗漱用具吗?我实在是不想以这种凌乱的姿态见人。][你不介意的话可以用我的。]他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反正我是不介意。]
        也只能这样了,我挠了挠本就凌乱的短发,心里寻思着,总不能我在人家家里住上一晚上,还得让人家替我准备牙刷、毛巾、牙膏吧。那样也太麻烦别人了。
        而且,我没有任何理由让别人为我这么做。借用某个小品里的一句话便是[地球非得为你转,你以为你是太阳啊,你说那些个臭氧层子有啥用啊?]的确,我不是太阳,连星星都算不上。


        IP属地:上海16楼2014-08-15 1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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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5
          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很浓烈、气氛很压抑。我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鼻子痒兮兮的难受。也不知道老板是怎么在这种环境下待了那么久的。就是没病也要被熏病了。
          当然,也有一个可能,你已经瘫到不能随意挪移了,那可真是瘫出新境界了。但很显然,我老板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了,起码,他在见到我的时候还能说[王盟,好久不见。]我的鼻尖有些发酸,老板说这句话时候的语气已经没有了印象里的侃侃而谈,反而带着旧友重逢时的平静、温和。他已得见你的归来,这么多年的日子只等你缓缓到来[老大,好久不见。]
          好久不曾唤出口的称呼,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初见之时。我还是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而那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少年正借着身高的优势揉我的头发[以后,你在我这里做,就要叫我老大。]
          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也都乖乖的叫他老大,只是一切的一切自二零零二年春天开始发生改变,记忆中的少年跟倒斗扯上了关系,离开店里的时间愈来愈多,身上背负的东西也愈来愈多,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也变得愈来愈生疏。以前他是我的老大,后来他是我的老板。
          现在……我们只是相熟的两个人,没有任何关系。当初被老板辞退离去之时,我已经和自己过去的岁月彻底做了挥别。现在相见,我只是捡了回忆里的碎片,细细的观赏。
          老板怔了怔,但旋即微微一笑,眸子亮晶晶的,褪去了所有的精明、所有的算计、所有的乖戾、所有的狠辣、仿佛还是当年那个天真无邪。[小三爷是在和小伙计用意识流对话么?]黑眼镜的声音中带着些许调侃,似乎是想活跃气氛[你和小伙计这么心有灵犀,你不怕哑巴张知道后打翻醋缸淹了长白山啊?]我有些想笑,可是却笑不出来,老板又属于他自己的羁绊。


          IP属地:上海19楼2014-08-17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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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年了。]老板的眼睑垂着,片刻后,他抬起那双深黑的眸子再次直视着我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愈发温暖[还有一年,我带他回家。]我有些无奈,也不知那人到底对老板下了什么蛊。
            不过这一切也都不是我可以妄加评论的,毕竟老板和张老板一起经历过的冒险,我都没有经历过。我并没有在医院停留太多的时间,我只是和老板唠了会家常,并承诺下次还会去看他的,然后,我和黑眼镜就一起离去了。不过,我好像把吴山居的钥匙好像落在黑眼镜家了。
            我看了一眼黑眼镜,踌躇片刻,才低声喃语着[我能去你家拿一下钥匙么?][当然可以。]黑眼镜双手环抱于胸前,兀自笑得得意,我甚至不知道那家伙为什么要笑得那么得意。
            我心里有些奇怪,这回却没有问出声。[等我一下。]黑眼镜照例压了压我的肩膀。[哈?]我站在原地不敢向前走,手攥了攥,又放开了,心里莫名有些烦躁,也不知道黑眼镜跑到哪里去了。[给,橘子汽水。]冰凉的金属管贴到了我温热的手心里,黑眼镜竟然是去买橙汁汽水了。
            [谢谢。]我将拉环拉掉,把汽水灌入了口中。[今天去看老板你好像感慨万千啊。]黑眼镜随口询问着[是否收获良多。][不要用那种人生导师的口气问我话。]我有些无奈。


            IP属地:上海21楼2014-08-20 23: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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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吧,我承认他的确是个倒斗界的奇葩[划掉]奇才,但是,他还不能当我的人生导师,不是说他不够格,而是我实在不知道这个身份和我天差地别的男人到底能教我些什么。
              我永远不能跟他站在同一高度,甚至除了南宁之行,我和他其实并没有什么过多的交集。
              我都不知道为什么是他给我发来了邮件,为什么是他留下了宿醉的我在他家里过夜。
              我谁啊?被人记不住名的吴家小伙计,还是表面开朗内心压抑不讨喜的那种,没有太好的身手、没有太多的心眼、没有……多大的用处。好吧,再怎么掩饰也无法掩盖我略微自卑的心理了。所以,我看不懂这个整日嬉笑怒骂的黑眼镜,和我身份性格天差地别的黑眼镜。
              [其实,我也没什么感想,老板的故事再怎么惊心动魄,也是别人的故事了。]我随口说着,平视着远方,现在的目光肯定显得空洞极了[现在一切都与我无关了。]我迎着风,干脆闭了眼。
              [王盟,其实有时候你的阴暗面也够大的。]黑眼镜似乎已经看透了我心里那一片小小的灰色地带。[是,我的缺点,我从来不会遮掩。]我吧橘子汽水往他手里一递,懒洋洋的将双手枕在脑后[如果,你现在才看到的话,那是你以前从来没有好好的观察过我。][我没观察过你?]我的肩膀被他钳住了,有金属落地的声音,我看着橘子其实从从罐子里流出来,流了一地。
              我大呼浪费,好容易把脸正了回来,才发现他的那张脸和我的脸靠的那么近,呼吸相闻。我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去细细打量他的,这是第二次了,喝醉那天是第一次[你想做什么?][研究你。]他似笑非笑,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我被看得心里发毛。
              研究我?要怎么研究呢?我还没有反应过来,黑眼镜的唇已经压了上来。黑眼镜表面上说话痞痞的不靠谱,但实际上,在我眼里他这么说话就是刻薄,刻薄的人通常唇都很薄,我甚至认为他浑身上下都是硬邦邦的,但他的嘴唇竟是出乎意料的柔软,感觉还不错呢。


              IP属地:上海22楼2014-08-22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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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要开学了,所以 暂封,等待楼主空闲的时刻开启。


                IP属地:上海28楼2014-08-29 15: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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