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桂一直若有所思的样子,“晋助,我们走的时候,你那个呆呆的左幅将似乎想到了有趣的事情。”
“一定是惦记着后天灌你酒的事情。他没有在京里待过,知道的事情少,才会有这样的蠢想法。别看他平日里少根经,打仗却是一把好手。他就是那种为打仗而生的人。”
“有什么稀罕,你不也是一样的。打仗,除了我爹,只怕没有人能赢你。”
“有这帮家伙,你爹想赢也难。”高杉眉毛上扬,不无得意。
“我只怕他们心不齐。”
高杉抓着桂的衣襟,把他拉近自己,犹豫一下,索性加大手上的力道,把桂拽到了自己的马上,“那天吃饭的时候,就知道你在担心这些。右副将一板一眼,我们不拜堂,你永远都是小侯爷。参将是最精明的,喝酒的时候,你要小心他才是。”
听高杉这样说,桂还是不放心,“右副将是爹举荐的,参将以前是大皇子的人……”
“他们现在都是我的兵。大皇子人都被赶到涿州了,再过个一两年,还能有几个人记得他。”
“你人不在京里,事情到知道的不少。”桂把身子放松下来,整个人都倚在高杉的身上。
高杉把人环住,抵在桂的耳根柔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过得好不好。”咬了一下桂的耳垂,“放心,我的暗卫都是卷毛送我的饯别礼。”
“他如今已经是皇上了,你再不能如此随便。”
“那又如何,还不是要我为他戍边。”
桂扁扁嘴,心道,你这哪里是戍边,根本就是闹着玩儿。如果有心,两年前就能平定胡人了。不过,还是留在这里好,自己和高杉才能有一片静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