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后,温远被送回到化妆 室,休息外加换衣服和补妆。脸上 的妆都花了,需要重画,时间很 紧,周垚和化妆师都快急死了,可 没多久温行之却过来了。起初他不 说话,就站在后面看着她们给温远 补妆。五分钟后,却叫她们都出 去。 “你干吗呀?”温远不解地看着镜子 里的他。 温行之不说话,站起身慢慢地往前 走了两步,将她的椅子转了过来, 正对着自己。温远被吓了一跳,问 他:“你喝酒了?” “没有。”温行之答。 她仔细闻了闻,确实只有淡淡的清 香味道,并没有酒气。 “那是怎么了?”她睁着乌黑明亮的 大眼睛,试图伸手碰他的脸,却一 下子被他抓住了。他俯下身,突然 吻住她的唇。 温远惊了一下,下意识地攀上他的 肩膀,被他一下子带了起来,半跪 在椅子上,与他接吻。他的吻急切 而热烈,是之前从不曾有过的样 子,温远感觉自己魂都被吸走了。 怕弄化妆,她还是有些抗拒的,可 他扣得她死死的,长长的一个法式 热吻,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松手。 重新呼吸新鲜空气,温远如获新生 一般,感动地眼泪又流出来了。温 行之却并没有完全放开她,在她平 复呼吸的时候,轻吻她细嫩的脖 颈。 “哭什么,嗯?”他声音沙哑地问, 额头相抵,在她的唇上烙下轻轻一 吻。 温远觉得丢脸,才不想回答呢。她 推了推他,推不开,便只好作罢, 借别的事发脾气:“一会儿又得重新 涂唇彩了。” “不涂也罢。”他说,“这味道我也不 喜欢。” 温远只觉得脸都烧起来了。这个 人,怎么这样! 就在婚礼举行的时候,一辆车停在 了会所的门前。
门,一个打扮靓丽的年轻女人挽着 一个年近四十的中年男人下了车。 中年男人出示了下凭证,状似不经 意地问:“今儿外面怎么停了这么多 车,是有什么热闹,我也好瞧瞧 去。” 大堂经理柔声解释:“温家的婚礼今 天在我们这里办。” “温家?就是老爷子从总参里退下来 的那位?” “不错。” 这下中年男人了然了,难怪了,外 面停的都是平常等闲见不着的人的 车。这温家,面子够大。 “朱总,这温家,说的是谁啊?”一 旁一直挽着中年男人的年轻女子轻 声问道。 “还能有谁,温家老三呗。温行之, GP的老总。” “您认识?” “当然认识,我老丈人就收到了这次 婚礼的请柬,说是要去参加呢。” “那您怎么不跟着去凑个热闹?”年 轻女子笑问。 “说得轻巧,我要是去了,还能带着 你吗?”说着轻佻地在她挺翘的臀上 抹了一把。 年轻女人面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