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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花开】菩提一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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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见这个镇楼图……没错´_>`又是我…被二度删帖的我…_(:з」∠)_这个坑和枕上书同时写(´╥ω╥`)还希望大家不嫌弃…没事儿回复回复…(´╥ω╥`)楼主写文思路慢更新慢,还希望大家不要介意【鞠躬】
下面再来一遍!
楼主更新不定!脑子有病!切勿暴力对待!轻拿轻放qwqqqqqqq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8-18 09:55回复
    曾经在水沼泽上佛理课,那天我碰巧再一次被墨渊用他的右手肘推醒,父神专门请的精通佛理的西方的观自在观音菩萨正在念叨着一句佛理“种如是因,收如是果。”
      这是我唯一记着的一句佛理,当时我就觉着高深,忒高深,高深得我再一次睡了过去。
      后来尘埃落定,若真要给我和墨渊盖上个结论的话,确然只能叹一句因果循环。
      “我同他没有什么姻缘,唯一的缘分”我笑了笑,看着折颜“那兴许就是当年他战场上那一剑,正巧把我脑袋戳傻了。”
      我问他“你说,这算不算?”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5-08-18 1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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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1 18:26: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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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
        曾经在水沼泽,教我们理算课的夫子是父神座下最得力的战将。我也听过他的几场战役,着实打得精彩。所以浑身杀伐气的夫子给我们上理算课的时候总是穿插了些排兵布阵的点化之法。不过他穿插得实在太高深,太婉约,我着实没那个悟性悟得出这些点化之法。所以我悟出的,往往都和墨渊悟出的不同。
        我还记得他在某次讲课时曾道“天地之大,万物阴阳相合,两数相减,一数增而一数负,一增一负,必有定数。”
        后来夫子看着我的成绩,打算让理算修的最好的墨渊给我补课。讲到这一章,我刚好打个盹醒来,就听见墨渊道“凡是打仗,必须得留有多条后路。”我理了理思路,想了想,问他“何必想得这么高深?我觉着他的意思只是告诉我们做人要厚道,凡事要留三分余地?”
        后来墨渊,把罚我抄一百遍的笔记变成两百遍,可见他悟的同我悟的,着实不在一个档次上。
        我想起这个事,就想通了墨渊为什么现在都没有来找我理论的原因。过了这么多年,墨渊果然深的夫子真传,成了战神,也着实悟出了做人要厚道这个千百年不变的真理,同我的三分余地,着实留的足足的。
        山不就我,我何必就山。既然墨渊把这件事压过不提,我也乐的清静。我想着最近哪日腾个空,找东华叙叙旧。
        奉行在我跟前道“帝君近年来避世不出,久居红尘之外。”我想了想,问他“你觉着,就东华那个性格,能久居红尘之外?他近来恐怕闲得发慌。”
        “祖宗你忘了,帝君家里纳了个帝后,怕是自在得很。”
        我猛然想起来“就是青丘那个小帝姬,着实是一位让人钦佩的帝姬啊……”我拎了两壶酒,想了想,倒了一半出来,兑了点水进去。抬头问奉行“我觉着,这酒确实好喝,确实好喝,诶,我还有什么比这个酒贵重的?”
        奉行权衡了一下,道“帝君宫里添了个娃娃,祖宗你可以买些小孩子爱吃的吃食玩耍的东西。”
        我想了想,觉着这样甚好。
        “诶,奉行,你说,我还是送两个桃子去如何?”我翻出来两个桃子。
        “若您还想被帝君打,不妨试一试。听闻折颜上神有种避子桃,保不准他送你这几个里头就有,弄得帝君家娃娃吃出了问题,祖宗,帝君一定会拆了你,妥妥的。”
        我想了想我同东华打的胜率,叹了口气,决计去趟凡界。
        奉行递给我一个斗笠,我不解。奉行道“祖宗你长得太招摇,避避最好。”
        我想了想,把斗笠放下,拿了把趁手的短刀“就这个吧,好久没削人了。”
        “……”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8-18 1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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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深深的刺激了我作为魔族精神图腾的尊严,当天同他酣畅淋漓的打了一架。后来的一个月,我连着被夫子罚抄了五百遍佛经。我直觉这事同折颜脱不了关系,抛了笔,正打算找个月黑风高的时节同他理论理论。
        这只笔顺势掉在了正在腾笔记的墨渊的袖子上。
        当晚下学时墨渊递给我一份笔记,我抱着那一沓厚厚的笔记,有些感动,心中顿生一股知己之情。随即听见他道“夫子说你抄的笔记不完整,让我拿笔记给你抄。”他顿了顿“五百遍,一遍不能少,抄好了给我。”
        他娘的。
        在那个抄书的不眠夜,我终于顿悟了为何我在水沼泽过得没有折颜舒坦,也明白了在跟我犯冲的水沼泽里最跟我犯冲的人。
          墨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8-18 1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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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
            想明白其中的关窍后,次日我起了个大早。抱着那沓厚厚的笔记找到墨渊,打算同他理论理论。
          原本我打算直接上拳头同他理论,可我思忖了半日,终于在三更天里头想明白,作为一个崇高的精神图腾,我理应有一个大度的胸怀。凡事都求个理,就算被坑也得被坑个明白,所以我还是认命的抱着罚抄的笔记去,打算同他恳切的谈一番。
          墨渊彼时正很有情调的在水沼泽后山那从苇丛里头抚琴。
          我虽然其他课业修的不好,可觉着听曲子是个蛮崇高的兴趣爱好,再加上奉行鼓励我,说我作为一个崇高的代表,首先我的爱好就得崇高,虽然我天生性格有些偏差,可这爱好是可以后天培养的,所以于乐理一门我修习得还不错。
          墨渊的琴弹得甚好,我喜欢听琴,却不会弹琴,我觉着我既然爱好崇高,那就得全面,不用学的太深。
          这首曲子是个好曲子,名为《战鼓》听闻是父神座下一个乐武双修的战将谱就,端出的是满满的金戈铁马之气,墨渊弹来颇有气势。可这曲子名为战鼓,琴鼓相和,才得精髓。我想了想,既然要恳谈,那就得摆出个恳谈的架势。墨渊向来同我不和,得先同他打好关系,给后头的谈话打起一个良好的基础。
          我斟酌了一下,化了盏鼓出来。直接敲了下去,和着节拍敲个鼓不难。那边墨渊的琴声沉了沉,随即如旧。
          这曲子很短,我又是中途插进来,所以不久墨渊就收了琴,操着手看我。
          我清楚的看着他皱了皱眉头,问我“五百遍抄完了?”
          我想起来,把笔记拿给他,想着我在抄笔记,他却高枕好梦。诚然我也经常如此,但想着被坑,心头难免一阵愤懑,压了一下,最后还是没压住,爆了句粗“奶奶的,我抄了整整一夜。”
          墨渊接过笔记翻了翻,点点头,抬眼看着我,说“方才那鼓你敲的?”他勾出一个笑出来“敲的不错。”
          我想起来此次来的目的,看了看天色,想着回去还能让奉行给我煮几道菜吃,就单刀直入“墨渊,我虽然知道你看我不大惯,我虽然是魔族,也晓得你们神族向来自诩光明磊落。无愧天地,可这几次你坑我倒是有辱你们神族斯文了不是?”
            说完我转念想了想,方才语气有些重,我毕竟不是来吵架的,于是拿捏了一下,补充道“诚然我也不是个计较的人,可最近我睡不大好,又连着抄了几夜笔记,着实有些熬不住。这样吧,咱们打个商量,你不坑我了,我也不惹你,咱们打个和怎样?”
          墨渊挑了挑眉,说“我坑你?”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8-18 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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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头。
            墨渊开口,清清淡淡的语气“罚你抄笔记是夫子的意思,上课睡觉的毕竟不是我,我何来……”他看了看我“何来坑你一说。”
            我想了想,反问“东华上课也睡觉,怎么他不被罚?”
            墨渊说“这你得问东华,如何要来问我?”他止了话,留给我一个很是仙风道骨的背影。
            我想了想,东华不被罚的原因很好揣摩。
              东华是个直接的人,别人对于他,要么是听他的话,要么是被他打得听他的话。夫子如此纵容,想必拳头也吃了个饱。
              思及至此,我了悟了一番。当晚摸黑,就去将夫子揍了一通。
            【想了想…还是爬起来改了…然后发上来了…】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5-08-18 20: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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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当!更文通知!!!下周更文!约起来!!!´_>`这个坑人好少QAQQQ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38楼2015-09-13 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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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上)
                  揍了夫子以后,我的日子过得十分的顺风顺水。虽然墨渊依旧不大搭理我,可前些日子我顿悟了一番,总结出来一个道理,那就是我不惹他,他也就不会找我什么麻烦。
                日子过得很是舒坦,离了同我八字不合的墨渊,我心头有些欣喜,于是让奉行在每晚的夜宵里加了只猪肘子。
                奉行看着我啃猪肘子,十分担忧,递给我一方帕子,语气颇有些幽怨“祖宗,这样下去你还能瞧见你的脚背吗?”
                我抬头“诚然,我也觉着我的胸挺大。”
                奉行噎了一下,嘱咐我明日有堂理算课的考试,夫子托人来说想必我没兴趣,劝托个由头在自个儿房间里头睡一觉,不用去了。我琢磨了一阵,觉着这是夫子被我揍狠了,想着夫子居然还有力气去监考,不愧是父神座下的得力战将。
                奉行想了想,拿着帖子出去了。
                第二日我在房间里头睡了一天,成功的睡过了那堂考试,也成功的睡过了所有课程。
                那天晚上,墨渊找到我,手里头拿着厚厚的一沓笔记,我估摸着,约莫有个茶盏高。
                墨渊拿着笔记坐下来,开口“今日理算课的考试,你做有缺席的勇气,想必也已经做好了抄笔记的准备。”他把笔记推到我面前“五百遍,后日下午给我过目。”
                我愣了愣,想着昨日奉行说的是夫子叫我不用去,怎的突然又要抄笔记?我想了想,没想通,本着求知的精神把事情的原委讲给墨渊。
                墨渊听完眉头一皱,道“你揍了夫子一顿?”
                我又愣了愣,道“今日莫非不是夫子监考?”我想了想“我之前下手有些重,夫子想必脸上伤的不轻。”
                墨渊展出一丝微不可查的笑意“今日监考的……”我直觉不对劲,就听到他淡淡接口
                  “是父神。”
                “………”
                我在抄笔记这几天,一直想不通是谁在坑我,细数身边这几个人,白止是个老实人,不擅长玩损招,东华简单粗暴,折颜同我平日关系甚好,不可能坑我。剩下的,约莫就只是墨渊。
                我想了想,觉得自己的前途有些灰暗。随即挑了个好月夜,约了折颜喝酒。
                折颜同我分析,说墨渊虽同我不合,却是个正直人,断断不会在这种小事上坑我,要坑也是坑个大的。
                我点头,觉得有理。
                折颜转着酒杯,道“此番这个情形,却像是个女人家吃醋做的行径。”他抬眼,目光灼灼“墨渊又不喜欢你,怎会作这女儿家吃醋的行径?”
                我想了想,理了理关系,对折颜说“你说是个女的要坑我?”我问他“你觉着是谁?”
                折颜笑“这个人,你也认识。”
                “哦?是谁?”
                “瑶光。”
                【更新啦!!!!(๑•ั็ω•็ั๑)】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43楼2015-09-20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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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1 18: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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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六】(下)
                  晓得是谁同我犯冲以后,我思忖着什么时候去找这个瑶光谈一谈。我自己觉得,除了墨渊以外,我在水沼泽确然是没有什么得罪的人。奉行在我一旁说,没准是我认为没得罪别人,但还是得罪了,只是我不晓得。我想了想也是,就问奉行:“那你觉得,我是哪儿得罪了这个瑶光?”
                  奉行想了半晌,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我捋了捋思路,问奉行:“这个瑶光神女,是个什么来头?我同她仿佛没什么交集。”奉行看了我一眼:“瑶光上神就坐祖宗你上首,这交集……”他顿了顿,道“全水沼泽都心知,这瑶光上神喜欢墨渊上神。”
                  我不解“这同我有甚关系?”不过这句话倒是提点了我,我同奉行商量“若是这么想,我这番坐在墨渊旁边,倒是让这瑶光醋了一回?”奉行点头。我又再接再厉的想了想“我总不能为了个莫名的由头去找这瑶光打一架,既然她是为了个墨渊……”
                  奉行突然醍醐灌顶的说“或许祖宗你同这瑶光上神换个位置,既然她是为着墨渊上神而来,何不成人之美,撮合一把。顺带消了你这段时日的麻烦。”
                  我觉着这个主意甚是好。既可消灾,又可远离墨渊。只是平日的课堂笔记找不到着落。
                  第二日,我去了个大早,同瑶光打个商量,看什么时候把这座位调一调。瑶光冷着一张脸,看着我“为何你说调我就调?”片刻她看着墨渊的座位,板正的道“我神族同你魔族,自古虽相安无事,但终归不是一路,既是如此,墨渊他……确然要同你划清界限。”
                  我巴不得墨渊同我离远点,于是立刻搬了书到前桌。东华隔我一个座位,看了我一眼。我扔了只笔过去,可它并没有像一般落在墨渊袖子那般落在东华袖子上,我瞧着弹回来落在我脚边的笔,觉着东华此人作为同桌甚是无趣。
                  正当我捏着笔叹气时,墨渊一身白衣走了过来,很是板正,我下意识扔了只笔过去,堪堪落在他袖子上。墨渊立在我面前,问我“快开课了,坐回去。”
                  我单手托着腮看他“我觉着,你兴许觉着我烦得很,且你我神魔两立,着实是没甚共同语言,平日还要你给我抄课堂笔记,着实辛苦,就同瑶光神女换了个座位,你们神族比较容易有共同语言不是?”
                  墨渊看了我一眼,回去坐下了。瑶光仿佛不是很适应墨渊做同桌,在接下来的几堂课里,我后方的声响就没停过。我瞧了瞧东华,问他“诶,前些日子你不是寻了处仙山,我让奉行买了酒,叫上折颜,喝不喝?”
                  东华点了点头,算是应了。
                  佛理课着实不是我的强项,东华立着本书撑着头睡觉,我瞧着觉着他这番模样仍然能稳坐佛理第一的宝座,有点唏嘘。撑着头睡了过去。正闭眼没多久,就感觉后脑勺被什么东西打了下,我回头,正瞧着墨渊板正的坐着听课,又瞧了瞧瑶光,她一张脸正红得好看,就没追究打算继续睡。
                  接着一支毛笔就敲在我头上,折颜的笔,我拿着毛笔看向折颜,折颜比了个口型,我没看懂。
                  课下我问他“你课上敲我我姑且想的通,但是一敲敲两次,扰人睡觉是个什么道理?”
                  折颜笑了笑“这你可别冤枉我,我就拿毛笔敲了你一次”我直觉他是框我,正欲理论,又想起他上课比的口型,就问“你上课想问我个什么?”
                  “噢,就是想问你,你同瑶光换个座位也惹到墨渊了?”
                  我不解。
                  折颜道“今儿上课打你的那个”他瞧了瞧我身后“就是墨渊。”
                  墨渊走到我身边,道“前几日让你抄的笔记,今日交给我。”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62楼2017-07-14 2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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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上)
                    “祖宗,这儿只有三百四十八篇”奉行数了数桌上的笔记,神色略有些担忧。
                    我喝了口水,看着桌子上那厚厚一沓笔记,觉着看起来挺像那么回事的,想来墨渊也只是顶着夫子的名头,总不可能一篇篇的数过去。于是我拎着装笔记的篮子准备去找墨渊。
                    墨渊的寝殿同我的相去甚远,一个在东一个在西,且水沼泽既是父神创立,端的是培养四海八荒的贤才的名头,因此恪守礼法,虽未明令禁止不能串门子,但是我拎着篮子一路走过去。着实是饱受一众诧异的目光洗礼。
                    此时墨渊正坐在堂前喝茶,茶是顶好的碧螺春,叠着午后初晴荷花的香味。墨渊看了看我,板正的脸被阳光照的宝相庄严。我晃了晃手里头的篮子,道“你让我抄的笔记抄完了”我坐下来,越想越觉得愤懑“诶,凭什么你让我抄我就抄,我堂堂魔族精神图腾,也是个崇高的代表,在这破学堂抄笔记,这是个什么道理?”
                    墨渊喝了口茶“这是父神让你抄的,我没事让你抄笔记作甚?”我诚恳的提出我的疑问“你一向是看不惯我,你坑我也是在情在理”这么一说我倍感有底气“今日在学堂上,你敲我那一下是几个意思?难不成是因为我上课睡觉?你怎么不去敲东华?”
                    墨渊唇角弯了弯“东华同父神打那一架,不仅替你要了个准令,且上课睡觉这种事,是父神默许。”
                    我楞了一愣,深觉东华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这种简单粗暴且高效的法子,确实很是受用。当即我就悟了,抬腿准备找父神去切磋。
                    墨渊在我身后冷静开口“你同东华不同,你同父神一战”我感觉他的目光在我身上溜了一圈“你是打算让父神把你拆了?”
                    这种激将法我一向很受用,此时心里头倍感激动,于是回身同他道“那你要不也去?”我设想了一下“你打你老子会不会被天雷轰上那么一轰?想你也是个男儿,轰上一轰想必也没事,受得起。”
                    墨渊看着我“我目前没有打算打我老子,所以也不存在这个说法。”
                    没拉到帮手,我只好单刀硬上。
                    父神确然是个强劲得紧的主,墨渊也说得当真不错,我在父神手下过了百招,顿觉自己快被父神拆了。
                    父神显然很给庆姜面子,点到为止。
                    我坐在地上准备提刀回去养养伤,正正看见墨渊被我毛笔划上许多痕迹的袖子,这些痕迹被了勾成了山水。由于刚跟父神打上一架,且败在他手上,我此时看墨渊更加愤懑,对着他腿来了一掌。
                    墨渊低头看了看我,道“方才你给我的笔记,只有三百四十八篇,余下的笔记……”他瞧了眼我拄着剑的手,顿了顿道“就算了。”
                    【祖宗虽然没赢父神……但是不用抄笔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_→师父头一次这么仁慈啊~】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74楼2017-07-17 12: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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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下)
                      对于墨渊没有追究我笔记这个事儿,后来在同折颜喝酒时,我偶然提起。我自觉不是个大事,折颜却捏着他的桃木算筹道"神族一向最是看重面子,墨渊这个样子,兴许是动了个恻隐之心,想同你和解。"折颜瞧了我一眼,道"这时候当是抓住这个机会,同他和解,双方把面子摊开了说,我觉着你之前被坑也不是个什么大事,顶多就是多抄了几千遍笔记。"
                      我诚恳的告诉他抄笔记这个事,不亲身体会是不能感觉到其中的苦痛,并友情的邀请他下次当我抄笔记的枪手。
                      折颜摆了摆手,东华在一旁一盏酒喝尽。我瞧着他"诶,东华,你今日很是沉默啊,看上哪家姑娘了?切磋输了?"
                      东华看了我一眼"还好,我切磋不至于被人打到散架。" 提起这个事我就怒从心头起,当即决定同东华切磋一番。
                      东华打架如同他做人,简单粗暴,且不要脸。许多神仙觉得用起来掉价的招式,他一向用的很是顺手。切磋完,东华拎着酒壶对我说"过于狠厉的招式,恐伤人伤己。"
                      这句话多年后我想来,确然一语成谶。东华作为一个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神仙,一直活的清心寡欲,在我和折颜用火对烧时,他也是一直在旁边瞧着,活的极其清心寡欲。哪怕当年将我从魔族大殿当着一众魔君的面抱出来,他也感觉是托了个木头,就好比每晚进行的扔床头美人的活动,不带半分情绪。
                      这点同墨渊高度契合,以至于我有段时间一直认为神族是修的清心寡欲的道,因此每次我让奉行买的话本子都只能一个人上课偷偷观上一观,这也是东华和墨渊作为我两任同桌,却一直没受荼毒的原因。
                      这个梦止于东华拎着酒壶离开的背影。我醒来,靠着床头,瞧着奉行正布菜。奉行回头见我醒了,道"祖宗你醒了?"他化出个帖子"魔君想见你一面。"
                      魔族如今有七大魔君,据说皆是实力强劲之人。但他们的年纪着实幼齿,且相比当年的庆姜确然还不成气候。因着魔君人有点多,我一时有些懵"哪个魔君?"
                      "赤之魔君,燕池悟。"
                      还未等我回话,一阵黑风卷进门,一个极其漂亮洒脱的姑娘站在厅上"你就是魔族祖宗少绾?"
                      我瞧着这姑娘个子挺高,举手投足间一股男儿气概,有些疑虑"你谁?"
                      高挑姑娘看着我,抱了抱拳"燕池悟。"他十分激动的看着我"老子打小听过祖宗你许多光辉事迹,想找你切磋切磋。"
                      我嘴角抽了抽"你别叫我祖宗。"
                      燕池悟了悟"那叫你什么?姑奶奶?"
                      "老子没你这么娘炮的孙子。"
                      【大家不要觉得小燕来得突兀哈哈哈这是有原因的哈哈哈哈哈哈哈放小燕出来遛遛】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80楼2017-07-18 13: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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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上)
                        "祖宗,你这个样子着实不像是活了这个岁数的人"小燕坐得十分熟稔,从前折颜都不敢如此熟稔的坐下来,顺走前几日我刚让奉行摘的桃子。
                        我感觉太阳穴抽了抽"你起开。"我顺势坐了下来"你突然进门,就为了找我打架?"我赞赏的看了看他,顿觉后生可畏。
                        小燕愣了愣,一拍脑门子"噢,这不是祖宗你活过来了,诸魔君摆了个宴。"说罢他当真掏了个帖子出来,上面端正的盖了七个魔君印。我瞧了瞧小燕,想必是其他几个拿捏不准我是个什么性子,索性推个最没心眼的来探探我的性子。当年庆姜还没一统魔族时,也有些人如此这般探我的口风,最后无一例外都被我打了出去。
                        但此番我瞧着燕池悟这张已经不能被称作娘娘腔的姑娘脸,不免生出一股子怜香惜玉的念头来。按捺住拳头,我和气开口"我刚死了十九万年,虽然一直睡着,但是活过来也是个消耗体力的活儿,这几日乏得很,宴席我就不去了。"
                        奉行顿时十分会意的开始赶人。
                        奉行回来时,我瞧着他一脸高深的表情,不免有些好奇,就问"你怎么了?"
                        奉行道"从前在水沼泽,祖宗你连墨渊上神那般容颜都看成是娘娘腔,今日的赤之魔君,容貌如此……"他斟酌了一下,想了个词"秀丽……祖宗你竟没感叹他是个娘娘腔?"
                        我喝了口水"哦,我第一眼觉着,他就是个姑娘。"
                        这几日我一直在想,一则墨渊的成亲路被我断了,想必他想剁了我的心都有。二则我做出如此壮举,却十分遗憾没瞧见墨渊这棵老铁树三十余万年开花开出的新娘子的仪容,很是遗憾。我问奉行"诶,墨渊那个新娘子,是哪家的?"
                        奉行想了想,答道"约莫是谁家的神女。"
                        我原以为,墨渊如若不是我插了一脚,很有可能是同瑶光在一处,瑶光确然是个极有个性的神女,比如吃从前水沼泽后山生的橘子,瑶光定然是要把橘络拨了,再整齐的码在碟子里再给墨渊,显出她一份体贴。
                        想不到竟不是瑶光,世事多变,诚不我欺。
                        奉行道"前几日,我听底下人说,九重天的小天孙正正满千岁,约摸帖子这几日就来了。"
                        我笑了笑"帖子来与不来,显出的是现在天君对我的一个态度"外面下起了雨,打湿了门前种的凤凰木,我站起来撑开窗,捏着撑窗的棍子,想了想"不过我确然不想它来,想来看在我这个辈分,九重天的帖子,我接与不接,是不是就在于我?"
                        【嗯…卤煮卡文了……嗯……〒_〒】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0楼2017-07-24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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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09楼2017-07-25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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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中)
                            就算我再不肯接这个帖子,它该来还是得来。我仔细瞧了瞧面前这个帖子,檀木雕花,镂空出的缝隙中间积了些金粉。早些时候听说现任天君爱搞排场,却不想一封帖子做得如此有排场。我拿着帖子思考了半宿,觉得此番宴会。折颜东华作为天族太子妃白浅的小叔父和侄女婿,怎么着也得给个面子去一去。
                            想到这里,突然就觉着这个宴席也不是那么无聊,于是应承下来。
                            奉行在边上提醒我"既是赴宴,祖宗你好歹拿个像样的礼物上去,不可……" 他瞅了我一眼,找了个合称的词"不可失了你魔族祖宗的气度不是?"
                            我想了想也是,就四处找了找有没有什么合称的礼物。奉行按住我"祖宗,你近来也是闲得很,我觉着,既是九重天的天孙,拿必然要那个非凡的礼物"他想了想"听闻当年的幾攸还关口有崖香草,用来可助身体调养,你去拔几株,一则可以送礼,二则你自己也吃几株,将养将养身体。三则地方近,你免得跑那么远"
                            奉行真乃一朵解语花。
                            我笑了笑"我不是特想去这个地儿"想想又觉着不是很妥当"算了,去一回也不打紧。"
                            我拎着两壶酒腾了半日的云到了幾攸关,瞧着关门口下青草及腰。从前觉着自己死着十九万年不过瞬息,如今看来,却并不如此。
                            我转过去瞧了瞧十九万年前埋的坟包,开了壶酒"嘿,我带了酒给你啊,喜不喜欢,可死透了?"
                            一壶酒下来着实痛快,我蹲了会儿,又沿着关旁的幾攸山崖找了许久,确然是没找到崖香草。隐约记着这东西我曾见过,却想不起来在哪儿见过。约莫是在折颜的收藏盒里头。
                            幾攸关说来也是个福地,处在神魔两界交界,往东走八千里是东海,听闻近年折颜在那边置了个十里桃林,往北走承着墨渊的昆仑虚。幾攸山北神族地界树木丛生,山南魔族地界尽长苦橘树,我摘了个橘子,当真苦的很。
                            晃悠了半天找崖香草,也并未找着。我搜寻了下记忆,幾攸关也算是我的一个熟地,崖香草我确然有听闻过,不过我仅记得这里长的苦橘子,当年力压折颜的黄连酒,仅次于东华的糖醋鱼,成为水沼泽三大杀人利器之二。
                            听折颜说这苦橘子可入药,我想了想,这橘子也算是我魔族特产,想必九重天上的太子妃也是识货的,搬了半框,准备运回去。
                            却不想一个橘子正打面门。我接住,正正瞧见东华万年不变的冰块脸"奶奶的,你怎么在这儿。"
                            东华看了看身旁的橘树"小白说要给团子做药酒,我来摘点橘子。"
                            我想了想,这也算我地盘上的橘子,于是理直气壮的准备气他一气"谁准你摘的?幾攸关南是我魔族地界。"
                            东华道"哦,没注意。"
                            我想想当年他择了神族,确然是有些气恼"你当年要是追随本座,入了魔族,这山的橘子你还不随便摘?"
                            "哦,你们魔族待遇没神族好。"
                            东华瞧着我,特像瞧着锅里还没煮熟的糖醋鱼,带着一丝玩味,我直觉今日东华不正常"听闻……你找了个三万岁的媳妇儿,你年纪的零头都得比你媳妇儿大,您老真下得去手?"
                            "你确然比我年轻,下次滚滚见你,该叫你姐姐。"
                            "别,怕折寿,叫我祖宗也成,不讲究。"
                            我瞧着东华今日的状态有些不对劲,匆匆作别"我还得去找崖香草,你先摘,这半筐也留给你,下回再找你喝酒。"立马捏了个诀遁了。
                            …………………
                            东华瞧着少绾的背影,对着身旁的树道"走了,出来吧。"
                            墨渊看着那草筐苦橘子,不语。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10楼2017-07-25 21: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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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01 18:1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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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下)
                              是夜。
                              墨渊开了坛酒,埋了十九万年的酒,九坛酒,埋在距昆仑虚后山九里的菩提树下九寸处。当年埋它时,取阳数最大之数,自认天时地利人和。在历练之时埋下,如今已然物是人非,黄土枕泥,开故人酒,不复当日心情。
                              饮酒过罢,墨渊补了补此处的阵法禁制,脑子里闪过曾经的对话。
                              "我从来没见过,谁家的阵法图化成这个模样,花儿似的,莫非你上阵杀敌,还拿出绣花儿的耐心?"
                              …………
                              我腾云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想。东华作为我进水沼泽前的第一个朋友,也是唯一一个朋友。远古神族并不似如今这般崇尚婚嫁之礼,也并不是这般喜欢纠结于情情爱爱之事。但总得要男婚女嫁,除却东华这样的石头缝里蹦出来的神仙,所以我虽然是从蛋里头爬出来的,但顶头还有个庆姜。
                              庆姜平日里头没什么爱好,统一魔族后一心想把我这个祸患嫁出去,且一贯痛恨神族,所以一心想把我嫁去神族,防止我篡位,且能让我跟他的位子断个干净。
                              但当年我活到十七万岁都没成亲,被水沼泽一众人奉为奇葩。但奉行琢磨着我一贯都是一朵奇葩,这不算什么。
                              我五万岁时,已经能在洪荒之地打鸟猎兽,十万岁时已经力扛魔族一众人,庆姜惧怕我,且看我是个祸害,因此在我七万岁的当口送我去水沼泽。七万岁,这个年纪,我自认为无论是风月事还是更深一次的闺房之事我都够格沾上一沾,因此每次奉行买回来的话本,我都当成上课的书册仔细钻研。且我替东华挡过的桃花和情书不计其数,已经修炼成最开始看见情书抖三抖到最后能面不改色的指摘出情书里头的典故。
                              由此可知 ,凡事都有个过程,无论是我接受庆姜脑袋被门夹了的决定,还是修炼一张处变不惊的脸皮,都是在日渐消磨的日子里头成长起来。当年我确然欢喜着墨渊,且欢喜得过分。觉着他顶着一张娘炮脸,依然能大杀四方,很是合我胃口。
                              不晓得是哪个画本子里头瞧过,讲说欢喜一个人是很令人变蠢的一件事。回想起来,我岂止是变蠢,简直是脑袋被门夹了,由此可见,在那些个年少轻狂的日子里,我们每个人都是自视甚高的。
                              【祖宗的表白,猝不及防哈哈哈哈哈哈哈(☆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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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四川来自Android客户端125楼2017-07-27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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