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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神剑】往生路——《雪花神剑》的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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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紫玉樱樱
  • 凤栖梧桐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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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喜欢大家的续啊,终于让我们可爱的JJ,JF有了永永远远,我看的很是心动哦,所以自己也想写一篇了,文笔不好希望大家不要拍我!
在我的文里,有时候正文后会有括号所做的我自己的注释,或是我自己的评论,还有我的一些插话,大家请注意了。
我会尽量很快更文的……
因为是看了好多前辈们的续才写的,所以借鉴了好多,希望不要拍我啊!谢了



  • 紫玉樱樱
  • 凤栖梧桐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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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聂小凤的坟前

(这一章是以JF自述的形式写的)
 “小凤……”什么也感受不到,只有心痛,将人从梦中惊醒。
 挥之不去的是一道靓影,在自己的面前狠绝的按下七巧梭。叹了口气,我从床榻上坐起,拿起白色的披风,走出房门。
 白色,除了白色还是白色,只有一根孤零零的木桩屹立在这皑皑的白色当中,我的心好像也是这般空无一物。
 我紧了紧披风,缓步走向那根木桩,坐在旁边,用手轻轻的拂去上面的雪,露出了五个字
“聂小凤之墓”
聂小凤
 掏出随身携带的一个酒壶,一把刻刀,一块木雕,我就静静的坐在这人的坟前。
“这里的冬天还是这么寒冷。”
 脑海里突然浮现出这样的句子,我一惊,刻刀从指尖划过,血滴下,落在雪上,很红,就像小凤的衣服。
 很奇怪,我竟然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想起以前自己听到这句话的回答:“哀牢山的冬天就是这么寒冷。”可惜,没有人再反驳了,我拿起酒壶,仰头灌下一口,干涩的酒像刀子一样划过我的喉咙。
 半年前小凤自绝于这里,今日我又回到了这里,哀牢山,熟悉的一切让我的眼睛有些刺痛,自从中毒后离开了这儿,我再也没有回来过,不知为什么,我怕……
 “哼,神医丹士竟也会怕么?”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很惊异,这是我自己的声音。
 我没有回答,只是又灌了一口酒,以前从不喝酒的,因为觉得酒太涩,太烈,不如茶的醇香。
“罗玄,聂小凤已经死了,你也该放心了,魔教余孽再也没有了!”又是那个声音。
“是,没有了。”
“那你应该是高兴才对啊?”
“高兴?”我苦笑“高兴不起来。”
“你生平大敌已死,你却是这副摸样,真让人不解啊。”
“小凤死了……”我低吟。
“对啊,死了。”
“但是为什么我的心更痛了。”我吼了一句,雪花有些凌乱。
“心痛,爱比死更痛的感觉,你可体会?”这不是血池里小凤说的话吗?
“16年血池生活,我是怎么过来了,你知道吗?”抚摸着小凤的墓碑,我向她低低的诉说。
 “刚开始,我是那么的恨,恨自己不该喜欢你,恨自己不该为你意乱情迷,但我从未恨过你,一切都是我的错。”
 “日子久了,我终于找到了抗毒之法,也终于有了闲下的时光,我喜欢看日出日落,是因为太阳像你一样明朗,师父让我刻小人,没想到,刻着刻着,是你出现在我的手中,我恨自己,我是神医丹士,这样,这样与礼不合,于理不容!”
 “可是血池里的漫漫岁月,你让我怎么过?遗忘?若是遗忘了我就是行尸走肉一具,没有神识,所以我不想忘,不能忘。可笑,16年的光阴,支持着我没有让我疯掉的竟是这样情感——我最不敢面对的情感,甚至是小时候师父的慈爱,也没有哀牢山那8年岁月来的强烈。不……”
提起酒壶,刀子般的烈酒,“咳咳……”


2025-08-17 10:1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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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紫玉樱樱
  • 凤栖梧桐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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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绛雪,我们的女儿,她竟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惊异于她的面容,她的神态举止,竟那么的像你,第一眼我就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也是你的女儿,就算是没有看到绛字,我也知道。……”
“说实话,我更没想到的,是你的到来,我躲,我藏,竟然还是没有逃开。”
“有时候我在想,我为什么要绘制血池图,我是想让你死在我的武功之下呢,还是想让你找到我。”
“你来了,华丽丽的来了,果然如太阳一般,鲜红偶的衣裳,就是我常看的夕阳的颜色,身上的光芒,有如如日中天。我在迷宫般的血池里穿梭,不为别的,只为躲开你,可谁想……”
“还是被你找到了。”
“我的心从一听到你的声音开始,便狂跳不止,你的声音,有些苍老,但是当我听到你看到我时,叫我的声音,我的心,却在一刹那平静,我只回头看你一眼,只说了一句:“对不起,我不认识你。”便落荒而逃。”
“落荒而逃?哼,神医丹士怎会落荒而逃?”
又是那个声音。
“是,我是神医丹士,但是,还记得许多年前你吹笛时的我,也不是有一次落荒而逃吗?这一次,只不过是另一次而已。”
“回到石室,我长舒一口气,心想这回应该是找不到了吧,便整理床铺,可是你却进来了,不用回头,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这个世上还有谁能让我的心如此!”
“你的冷嘲热讽,我都想得到,因为我知道你恨我入骨,但是你为什么要询问我是不是很难受,还用那样柔的语气,我不想再听到这样的语气。你又为什么要拥我入怀,为什么要让我回忆,为什么?”
“我只能狠心的挣开,狠心的伤你,女儿们都已经相信我六亲不认,尽忘前事,你为什么不信?所以,我再次选择离开!只是我没有想到,你竟失神!”
“对不起,我也不想这样的。从未见过这样的你,面无表情、目光呆滞,似木偶一般,被余樱花羞辱,小凤,你醒醒啊!小心她会伤你,余樱花那么恨你,又怎会只是谩骂?”
“还好,你醒了,又来打我了。”

“小凤,我的腿好了,是言陵甫治好的。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个言陵甫吧?医术很高啊,竟治好了。腿一好,我便马上去见你,你高兴吗?可你为什么会头痛呢?本来我是有机会杀你的,但我……下不去手,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会头痛?”
“我的心很硬吧?竟然可以让绛雪练剑,雪花神剑,是专门克制你的。他们去和你决战,本来他们让我同去的,但是我不敢,我不忍心剑你母女相残,你们谁受了伤,我都不会好过,……不,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可是当我看到漫天的雪花时,那一刻,我不担心女儿能否敌得过你,我担心的是你啊!”
“得知绛雪只是废你武功,我的一颗心终于放下了,我要去哀牢山,因为我知道你会在那等我。”
“终于回来了,看着一草一木,一梁一柱,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儿,很难受。看着秋千庭,更难受;再回头,竟是老了许多的你,我心一痛。”
“你为什么非要让我回答,你知道我的答案是‘不会’,还问,你难道没看到我逃避的转身吗?你为什么还要相信那句话?”
“要是知道你会因为这句话而自绝,我就选择沉默,什么都不说。”
“小凤,你为什么要说那句‘师父,我喜欢的人,始终都是你。’我多想你是健健康康的跟我说,而不是你自绝于七巧梭的时候!”
“哼,罗玄,就算是她健康的时候说,你还不是一样的否认,一样的逃避?”又是那个讨厌的声音,虽然是我自己的。
“小凤,你知不知道血池16年我虽然离开你,但是好歹我还有个念想;可是这次,你的离开,我的念想也没有了,半年了,我以为自己够坚强,我可以活的很好,可以重新开始人生,为什么我的心很冷,很痛?我不想这样的!”
一口饮尽所有的酒,我猛地站起,压抑的心似要爆裂,暗运真气,我大喝一声:
“为什么?”
还好,这里只有我和小凤。
浑身无力,我瘫倒在地,倒在坟前。冰冷的雪花,请替我好好的温暖小凤,陪她倒永远……


  • 紫玉樱樱
  • 凤栖梧桐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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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相思哀牢雪(从这一章开始以后用第三人称叙述)
 哀牢的雪,依旧在下。
 那个女子已经离开人世整整一年了。
 一身白衣的罗玄静静的坐在那座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坟前,手中的小刀雕刻着一块木雕,不时的拿起身边的酒壶灌一口,然后再接着刻,木屑随着雪花一起,飘落在地上。木雕已经成型,是个女子,极美的容颜,有一个王者的风范,也有一个女子的柔美,还带着一点点的幽怨……罗玄凝视着这个自己已经刻了16年的雕像,轻轻的抚摩(虽然已经明白了师父让自己刻木人的含义,但是和那在血池的16年一样,只有雕刻她,才能缓和自己的思念),叹了口气,起身,没有抖掉自己身上的雪花,却轻轻拂去墓碑上的雪,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墓旁的屋子。
“爹……”远处屋里的绛雪看着父亲的背影,低低的唤了一声。
 本来父女二人在那人走后,是一起在世间悬壶济世的,不过,这样的日子,也仅仅过了不到半年,忽有一日,罗玄将绛雪叫在身前。
“绛雪,爹有件事要跟你说。”罗玄一脸严肃也很决然的说。
 “爹……”绛雪被父亲的表情吓了一跳,自从下山,她就从来没见爹笑过。滴酒不沾的神医丹士,却在每每夜深人静的时候,泡一壶茶,热半壶酒,就这两样,喝个半夜,每天拼命的救死扶伤,只要一休息闲下,便若有所思的雕刻手中的木块,他雕刻的极慢,绛雪知道,他又在想她了。看到了父亲的想念,绛雪也开始疑惑,她也在回忆,回忆聂小凤对自己的好,说真的,她真的很想叫她一声“娘!”
下山之后,本来走的离哀牢山很远很远,却不想一路走来,又回到了哀牢山脚下,绛雪他们在山下开了诊房,每天还是治病救人。
 “绛雪,从今天起,诊房由你来负责,我要回到山上闭关。”
 “爹!”绛雪吃了一惊,虽然以前也怀疑过爹会回去,却不料竟是他一人。
罗玄挥挥手,止住了绛雪。
 “你不用再说了,我马上就走,如果没有什么事,你就不要上山了,好好在这里行医。”
 “是,爹。那您一人……要照顾好自己。”
 爱怜的看了看女儿,罗玄点点头,拿起身边已经收拾好的包裹,摘下挂在墙壁上的玉笛。
“爹!”绛雪突然叫了一声。
“什么事?”
“那个,您能不能把……娘的玉笛……留给我……”
 听见那声“娘”,罗玄心中猛的一痛,看着女儿,又看看手中的玉笛,虽然不舍,但还是给了绛雪,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回到山上,每天除了在坐忘堂里练功,丹房制药,便是坐在那人坟前雕刻,喝酒,一日又一日。绛雪隔些天就会上山来看看他,照顾他,整理整理,但没过几天,就被罗玄催促下山了。
 转眼已是一年,哀牢山的雪依旧如故。

栖凤阁

“公子,您快去看看吧!”一个婢女急匆匆的跑进来。
“大胆!”旁边站立的黑衣男子冲着婢女走去。“什么事如此惊慌?”窗前的一个穿着白衣的背影转了过来。
 但是婢女的脸上闪现的是狂喜,而不是害怕“公子,凤主,凤主她……”
 听到“凤主”,两个男子平静的脸色刷的变了。
“凤主在说话,似乎是要醒了!”
 不顾还跪在地上的婢女,黑白两道背影急速的飘向栖凤阁顶楼。
 看到进来的人,守在床前的黄衣女子忽的站起
“大哥,你快来看,你听!”
“……师父……师父……罗玄……”床上的女子低低的呼唤,大家都舒了口气,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半年了,终于有起色了!”
“这下好了,姐姐终于可以活过来了。看来爹爹的还魂丹真的能够起死回生啊!”
“……罗玄……”床上的女子还在用低低的但是充满爱恋的声音呼唤。
“哼,这罗玄有什么好,值得姐姐这样!刚刚护在床边的黄衣女子厌恶的说。”
“大哥,说实话,我真的很想好好教训教训这个神医丹士,替凤姐姐出口气!”黑衣的男子说。
“对!”旁边还站着一个身着粉色衣裙的女子。
 公子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有时候一些事,只有他们才能懂,或许,对于他们两个,我们都还不够了解。”公子轻描淡写的说着,又轻笑一声“我们自己又对自己有多少了解呢?”
“大哥……”其他三个人都沉默了,屋子里就只剩下床上那人的低吟。

 (其实。这天就是罗玄回到哀牢山的那天!)自这以后,那人的身体渐渐的恢复了。自七巧灭顶后的一年,她便完全的恢复了,什么都还记得,只是偶尔的头痛,就连栖凤阁的医士也无能为力,公子说“解铃还须系铃人!”


  • 紫玉樱樱
  • 凤栖梧桐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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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起程
 “爹!你起来了吗?”这一日绛雪来到山上,却没有看到罗玄在小凤的坟前,便有些担心。
 “绛雪!我在丹房。”罗玄磁性的声音在丹房响起。
 “爹!”一直以来,绛雪所闻所见的都是绝望中的罗玄,自己仅仅半月没来,没想到父亲已经变了。
 推开丹房半掩着的门,绛雪就呆在了门外,被眼前的背影镇住了:一袭白衣似雪,淡淡的闪耀着光芒,原来有好多花白的头发,除了两鬓有些许的斑白,竟都是黑的!用一根白色的发带整齐的挽起,嘴角轻轻的上扬,带着一丝微笑,正在用研钵研药。这就是神医丹士么?这就是那个聂小凤魂牵梦绕的罗玄么?肯定是!因为他配!现在如此,何况当年呢。绛雪很诧异但很高兴爹的重新振作,虽然她不知道是什么改变了父亲,但绛雪是自豪的欣喜的。
 再转头看看四周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丹房,绛雪又是一阵感慨,想想当年的血池,一片狼藉,爹还真是变了啊。
 感觉到女儿惊异的看着自己和周围,罗玄笑了“绛雪,想什么呢?过来帮忙。”
 “啊……是,爹!”看着爹的笑容。绛雪呆住了,回过神来走到桌前,才看到上面好多的药材,瓶罐和药箱“爹,你这是……”
 “绛雪,你不是一直很想和爹一起行走江湖,悬壶济世吗?爹想好了,这回是真正的走了。”
 “真的?”绛雪兴奋的望着父亲。
 “嗯,”罗玄微笑着点点头,爱抚着拍拍女儿的头,心里却想起了另外一个人,“当年,她也是这般活泼欢快的啊!”隐去了鼻尖的一声叹息。

 绛雪跪在小凤的坟前,看着已经被父亲修复一新的坟墓,她低低的说“娘,绛雪就要和爹一起走了,你多保重哦!”
 罗玄站在一旁,看着一脸坚强的绛雪,像极了那人,他不忍的将目光移离,看着远处的山,默默的,说着对小凤的承诺“小凤,你放心吧,我会回来看你的!”

栖凤阁 致远厅

 “瞳日,近来江湖上有什么动静么?”聂小凤坐在大厅的高座上,像极了当年的冥狱狱主,但是没有那份狠绝与戾气。
 “没有,只是有几个小帮派之间的小纠纷,星河已经办妥了。”原来是那个白衣的公子,他便是栖凤阁的大公子——瞳日。
 “姐姐,我……”身着黄衣的女子犹豫着要不要说。
 “小姑姑!”旁边的红衣少女打断了她的说话。
 “没事的”看着她们这样,小凤知道要说谁了,“雨珏,你让迟月说吧。”这黄衣的是栖凤阁的三小姐,迟月;红衣的是瞳日的女儿,雨珏。“我听燕云那边的人说,看见了极像罗玄父女的两人,在那边行医救人,江湖上都知道神医丹士复出。”迟月还是说了,言毕,三人都紧张的看着小凤,他们不想任何有关罗玄的事来打扰小凤,但是小凤下的令,他们不想违背。
 听到罗玄的动向,小凤放心的一笑,而这笑容竟让底下的人窒息,很少看到这样笑的小凤,大家心想小凤还是对罗玄小的多啊!看见小凤笑了,他们三个也长舒了一口气。
 “星河呢?”小凤问道。
 “二哥他带人去燕云那边视察去了。”
 “哦”一听楚星河也去了燕云,小凤若有所思,“星河知道他在燕云吗?”
 “这个,二哥怕是知道的……姐姐!”迟月想到了,紧张的望向小凤,小凤点点头,皱了一下眉,又释怀的笑了。楚星河的脾气她最清楚,他去燕云“视察”,只不过是去找罗玄的晦气去了,对于自己的自绝,三个弟妹里最受不了的便是星河,总说要替自己出口气,教训教训罗玄,这次终于有机会了;但是她又笑了,因为她知道,以师父的为人,星河只怕还不是对手,放他去吧,就算是给师父的恶作剧了。
 “不要紧,不用担心,你们几个都去忙吧!”


  • 紫玉樱樱
  • 凤栖梧桐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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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燕云的神医
 “二公子!”
 “怎么样?钟老。”站在一旁的白衣男子急忙问道。
 “属下无能,这病似疟疾,但是又好象不是,属下不知……”年过半百的老大夫垂下头低低的说。
 “唉,算了,钟老你也尽力了,下去休息吧!”白衣男子挥挥手。
 不错,这白衣男子便是来燕云“视察”的栖凤阁二公子——楚星河。一路走来,没遇见罗玄,却在这里停滞,这个村子里的人染上了一种怪病,染病的人忽冷忽热,神志不清,好似疯狗一般胡乱咬,被咬的人也就染上了这病,十分诡异,就连随行的栖凤阁有名的医士钟老也无能为力,一筹莫展,可是患病的人却越来越多。
 “二公子,您一定要救救我们啊!”年迈的村长跪在地上苦苦哀求。
 “村长,你快快请起!”星河也无语了。
 “村长,二公子,不好了,小八的病发了,在村口乱咬人呢!”一名男子惶惶张张跑进来,惊恐的说。
 “快走!”星河一提气,便飞出了门。
 “呀……”村口,一个农家汉子双手乱挥,逮着人就咬,吓的人们都躲的远远的,只有几个身着白衣,袖口、衣领绣着蓝色凤凰的栖凤阁侍卫将他团团围住,但这汉子发了疯似的蛮力,却让他们不便上前,怕伤到他,已经有一个人被他抓伤了,情势一片混乱。
 “爹,前面好乱啊,不知发生什么了。”一个清脆的声音从远处传来。
 “恩,去看看!”一个磁性的男中音答应着。
 “嗖……”一粒石子飞来,打中小八的穴位,晕了,原来是星河,他及时的托住小八。
 “二公子,怎么办啊?”村长气喘吁吁的赶来了。
 低头看着晕倒的小八,星河无奈的摇摇头。
 “请问,发生了什么事?”刚才的那个清脆的声音,星河听到,心中猛的一跳,寻声而去,看到一个穿着淡蓝衣裙的女子问旁边的人。
 “小八发病了,呜……”周围哭声一片。
 “我来看看。”那女子听到有人发病,便走了进来。
 看清来人,星河便觉得眼前一亮,有些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
 女子已经替小八搭脉,惊讶的“咦”了一声。
 星河闻声,忙问一句“姑娘……”女子摇摇头,看了一眼问自己的男子,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遮住半张脸的银制面具。她转过身,冲着人群外喊了一声:“爹,好奇怪的病啊!您来看看。”
 听见女子的呼声,人们自动让开一条道,一个身穿白衣,披着一件白色斗篷的英俊男子缓缓走了进来,此人看起来四十左右,脸上流露着儒雅和淡定,给人一个亲切的好感,周围的人惊讶他好似天人一般,都流露着不自觉的敬仰,哭声也小了下去。
 星河也对他有一种好感,冲他笑了笑,白衣男子也回笑了,马上给人一种阳光的感觉。
 轻撩衣襟蹲下,搭脉,脸上有一丝凝重,星河的心也跟着凝重起来,此人又看看小八的皮肤,眼睛,然后,笑着对一旁紧张的星河说:“没事,是被一种毒物咬了,又染上了疟疾,我可以治好。”
 听到可以治好。周围的人一阵欢呼,星河不敢相信的看着白衣男子。察觉到星河的不信,旁边的女子傲然用不高兴的语气质问:“你不相信么?”
 “不不……”听见一声娇喝,星河摇头,但还是不放心。
 “放心吧,我爹说可以就一定可以!”
 “好了,这位公子,还有类似的病人吗?如有,把他们都集中到这里吧!”周围的人都跪在地上高呼“谢谢神医,谢谢神医……”
 白衣男子急忙摆手,谦虚的说:“大家不要这样!医者父母心,我会尽力的!”
 十几个人被抬到了村口的小庙里,这些人都曾发过病,被星河给点了,看到白衣男子从早上起一直为病人过针、推拿,星河便让钟老过来帮忙。钟老看到白衣男子的药方,手法,连连惊呼,对他佩服的不得了。一天一夜了,白衣男子不曾休息,他的女儿也一直帮着熬药,脸上充满了倦意,但她爹依旧如故,星河看了,心中既感动又佩服,不忍,说:“请先生与姑娘稍稍休息吧。”
 不想女子倔强的笑道:“没事,我还好,只是爹还不曾吃饭,我怕他……”担心的望向父亲,父亲不让自己帮忙,只将他和钟老留在庙中。星河走进去,看着白衣男子忙碌的身影,一边治病,还一边为钟老讲解,钟老好象小学生一样
“钟老,你原来给他们用过药吧?”
“是,用过**,**”(对不起,我不知道药名啊!汗死了……)
“**?钟老,如果我用****呢?”
“噢,对对对。”钟老如醍醐灌顶,连连应对。
“先生对医道的研究,钟某五体投地!”
“哎,钟老你太客气了。”
“请问先生尊姓大名?”
“在下罗玄。”
 罗玄?钟老惊讶的和星河对望一眼。
“可是神医丹士——罗玄?”星河急急的问了一句。
“正是在下。”
 听见肯定的答复,星河一股无名怒火从心中而起,走出庙门。虽然看不到星河的表情,但是罗玄还是感觉到一股凌厉的冷气从他身上发出。钟老也若有所思,不在言语。原来,这父女二人正是罗玄和绛雪,怪不得星河感觉在哪见过,原来是姐姐的女儿。全村的人得知救他们的是大名鼎鼎的罗神医,都在欢呼。
 “绛雪,药熬的怎么样了?”
 熬了两天两夜,罐中的药终于达到了罗玄的要求。喂病人喝下,罗玄终于舒了口气,身形一阵恍惚,钟老在旁边及时扶住。
“罗神医!”知道罗玄几天不曾合眼,也不曾吃饭,只喝了点水,钟老的心中有些不安,虽然……
“没事”罗玄笑了,“只是有点饿啊……绛雪,给爹做饭去!”
“是!爹。”绛雪高兴的跑了出去。
 自从知道白衣医士是罗玄,星河就很少来小庙了,他不能原谅罗玄对小凤的种种;但是看在罗玄治病救人的份上,他还没有发作。
吃饭的时候,罗玄问钟老:“钟老,怎么没见二公子呢?”
 栖凤阁里现在只有钟老肯和罗玄见面,手下的人都好象消失了一样,星河也避而不见,不禁让罗玄有些纳闷。
“罗神医,我家公子有些事情要去办,先走了,就只留下我了。”钟老笑笑。
 “哦!”听钟老这么说,虽然有些不解,但罗玄也不问了。又过了些日子,村里的病人都痊愈了,全村的人在村长的带领下,齐齐跪在罗玄的门前谢恩,却不想罗玄已经带着女儿走了。钟老扶起村长,说了句“罗玄不愧是神医丹士啊!”他已经被罗玄折服了,也开始有点明白凤主为什么会深深的爱着他了。
 只有星河不屑的哼了一声:“他是医者,当然要行医救人了。但是钟老,你不要忘了,他是怎么对待姐姐的!”
“这……”钟老知道星河的倔强,不在说什么了,但是他心里想,“二公子,你以后会明白的!”


  • 紫玉樱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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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迷魂大阵(一)
“来人,将刀疤给我拉出去砍了!”星河威风凌凌地坐在一张虎皮椅上。
“二公子,饶命啊!二公子,饶命啊!”
“等等!”星河又让手下停了下来。
“二公子,二公子……”刀疤忙跪下磕头。
“刀疤,你这黑林山也建了有些年数了,一直劫富济贫,也是保的一方平安。为什么这次要劫人家的镖呢?”
“刀疤知错了,是刀疤一时财迷心窍,刀疤知道错了!求二公子开恩啊……”
 听到刀疤认错,并没有说是二当家的怂恿,星河点点头。
“好,既然你敢作敢当,我便饶了你。”
“谢二公子不杀之恩!”
“你可愿入我栖凤阁?”
“我?”刀疤不敢相信。
 栖凤阁,江湖上一个很神秘的组织,成员之多,犹过丐帮,而且身份复杂;总部位于歧山,(取凤鸣歧山之意),有赤橙黄绿青蓝紫玄白九个分支,称为“九凤”,分别位于九州,而歧山在玄凤所管辖地。栖凤阁阁主称为“凤主”,实行禅让,在凤主的带领下维护武林和国家安全,是仁义之师,从来不用武力扩张,在江湖甚至朝堂都深得人心,不少人,帮派都受过栖凤阁的恩惠。但是栖凤阁的人都淡泊名利,不为江湖所累。
“怎么,你不愿意?”
“不不,刀疤愿意,愿意誓死效忠凤主,只是不敢相信而已。”
“好。你将你手下的人召集起来,只说要孤注一掷,反抗我,让他们愿意留的留,不愿意留的就走。然后把剩下的人带来。”
“是!”刀疤虽然有些不解,但还是照办了,留下了将近一半,其他人便领了银子走了。
“很好,这些人还算对你忠心,我已经替你清理了门户,从此,你要象你手下的忠士一样效忠栖凤阁!”
“属下遵命!”
 过了几日,星河将刀疤唤来。
“刀疤,当初你困住我的那是什么阵?”
“回二公子,是迷魂阵,是我从一本上古留书中学到的,可惜属下愚钝,未能完全发挥它的力量。”
“哦?是上古大阵?”
“是。”
“很好,我想让你用这个阵困住一个人。”
“二公子吩咐,不知此人是谁?”
“罗玄!”星河冷冷的说。
“神医丹士!”刀疤面露难色,“二公子……”
“怎么?你想抗命?”
“不是啊,二公子,罗神医曾经就过我一家性命,我以前暴虐成性,也是罗神医的教诲,才有今天的成就,我不想对恩人……”
“哼,罗玄你还真能救人啊!”星河不知是什么表情。
“刀疤,你的迷魂阵就连我都困不住,又怎么困的住神医丹士?”
 “二公子你有所不知,迷魂阵是因人而异,公子你心无挂碍,而且对音律也不是很熟,自然能破阵;但是如果遇到精通音律又心中有所挂碍的人,便又是另一种情况。二公子您肯定先把绛雪小姐困在阵内,扰乱罗神医心神;而神医他又对音律如此精通,我恐怕……”刀疤滔滔不绝的说,突然住了嘴,他发现自己的阵法已经全部透露了,“二公子,您手下留情啊!”
“恩,刀疤你还真是忠心啊!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死的,只是想教训教训他而已。这样吧,阵呢,由你亲自控制,可以了吧?”
 刀疤听见是由自己控制,舒了口气。
“不过……”星河又笑了一声。
 刀疤的心又被提起来了“二公子?”
“音律那关由我控制!”不再让刀疤说下去。(刀疤心想公子你的音律?恐怕……)
“刀疤,我派出去的人说明天罗玄回经过山下,你去准备吧!”
“二公子,属下……遵命!”


  • 紫玉樱樱
  • 凤栖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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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七巧梭•百竹林
8.七巧梭·百竹林
 “老大,这是小的们在整理迷魂阵的时候,从荷花塘找到的。”
 “是什么?”刀疤接过手下递上来的托盘,递给了旁边的星河,才看了一眼,星河便猛地站起。
“七巧梭!”
 “什么?这就是七巧梭!当年聂小凤用的那个?”刀疤一脸的震惊。
 “是……”
 “应该是从罗神医那掉下来的吧?想不到他一直带在身上……”刀疤看着星河轻抚七巧梭,若有所思的看着远处罗玄住的小楼。

“爹,吃饭吧。”绛雪端着早点正要给父亲送去,刚好遇到他走了出来。
“你先吃,我出去走走。”
“哎,您还没……”
“一会儿再说……”没有丝毫停留,罗玄已经走出小楼。留下绛雪莫名其妙的站在后面,“怎么了?”

 “会到哪里去呢?”罗玄一路低着头,翻看路边的草丛,在山路上找着什么。
 昨天上山后一直在想迷魂阵的事,罗玄吹了一夜的笛子,今早上好不容易放下了这件事,却发现随身带着的七巧梭不见了。罗玄大惊,不说这东西如果流落在江湖上会引起怎样的轩然大波;光说这七巧梭是小凤最后留给自己的唯一事物,唯一一个可以时刻感受到小凤的事物。自从小凤走后,它就一直跟着自己,从未离身,就连女儿们都不知道,怎么会不见了呢?自己真是太不小心了,怎么可以把这么重要的东西弄丢呢?
 “应该是昨天闯阵的时候掉的吧?”仔细回想一下,罗玄便飞身下山,可是……
 这里的山路和昨天的明显不同,杂草丛生,不似昨天那路的宽阔气派。罗玄停下脚步,一个纵身,飞上了最高的一棵树,看到远处有一处看似杂乱但其实很有规律的竹林,“应该就是迷魂阵了,刀疤说过迷魂阵是由几个阵组成的。”罗玄脚尖轻点,就飘向那片竹林。
 才走进去,身后的竹子马上自动的挡住了自己的来路。听到身后的动静,罗玄一笑置之,继续往前走。
 紫色的雾弥漫在空中,罗玄感觉到一阵眩晕,忙点住自己的几处穴道,运功屏气,“刀疤山寨的迷雾还真是不少啊!”
 这个阵自己没来过,七巧梭肯定不在这里,那么荷塘应该在那个方向呢?罗玄一提气,打算到竹林顶端看看方向,可是才到半空,竹子便围压下来,根本上不去。
 “真是的,非要我走出去!”罗玄笑了笑,下来了。
 这里到处都是竹子,罗玄决定直直的往前走。刚走了两步,就听见一声似乎是竹子被踏断的声音,从四周急速的飞来几张大网,只见银光一闪而过,大网便破裂落在地上了。
 “还好还好,雁伏刀还是这么锋利。”
 不过没等罗玄喘口气,又从四面八方飞来无数的飞箭和竹叶。
 “好狠的阵呐!”飞快的脱下自己的长衫,转身轻舞,罗玄将飞箭和竹叶卷了进去,扔在地上,但是不小心却遗漏了一支,刺中了自己的右臂。
 “嗯,还好没毒。刀疤的阵怎么这个样子!”撕下长衫一角,罗玄替自己包扎好,继续往前走去。
 竹林似乎没有尽头,又没办法飞出去看看,罗玄只有一步步走。但是这个阵里明枪暗箭,迷雾到处都是,中了迷雾,又伤了右臂,没法使雁伏刀了。脚下一软,罗玄陷入了一片沼泽,这倒是让他有点清醒。看看四周,没有什么可以拉自己出去的东西,罗玄解下束发的发带,像鞭子一样甩出去,缠上一棵竹子,然后借力从沼泽里出去。
 “呼……”迷雾的力量越来越大,罗玄也终于支持不住,倒在了地上。

“二公子,寨主,你们看见我爹了吗?”直到下午了,绛雪也没有看见父亲回来,便有些担心。
“没有啊,怎么了?”
“早饭没吃,他就出去了,中午也没有回来,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可能是在山上到处看看,忘了时间了吧?”
“要是这样,他肯定会跟我说的。”绛雪摇摇头。
“会不会下山了呢?”
“不会,绛雪小姐还在这里呢。”
“那……”其实星河明白,罗玄肯定是出去找七巧梭了,不过他怎么好说出来……
“小姐,你先不要着急,罗神医可能有些事耽搁了,晚一点就会回来的,我这就派人去找。”
“好吧,那就谢谢寨主了。”



2025-08-17 10:04: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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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凤栖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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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找到一首歌很适合JF对JJ唱:《欠你的幸福》
你如何得出
我婉转的祝福隐藏孤独
当你为我迷糊找不到出路
当你被辜负
在自己的泪水已干枯

在他怀里得不到安抚
原来嫉妒和爱无法相处
就算我悔不当初
也不能将自己救赎

风吹过山谷
我会想起欠你的幸福
原谅我爱得不够投入
虽然你会守在灯火阑珊处让我找到你
下一世弥补欠你的幸福
我会领悟写一百封情书
直到白发也要你温柔叙述我如何说得出
其实我真的在乎
这一辈子欠你的幸福
爱一个人的态度如何铭心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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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阴谋(一)
西南拜月教 祭坛

 “啪!”一只玉杯被一双修长而紧致的手捏碎了,血从指尖滴落在一件绣着弯月的月白长袍之上。
 “聂小凤!我就知道,你怎么可能随随便便的死掉!要死,也是死在我的手里!”阴冷的声音充斥在空旷的祭坛上空。
 “哼,咱们之间,你欠我的,我会一点一点的要回来!”
 “狄风,你的手怎么了?”虽然是关心的语言,但是听起来却让人感到无比的寒冷,一个穿着华丽长袍的女子走上祭坛。
 “冰烟教主!”竟然没有察觉到她人是怎么进来的!
 “多谢教主关心,只是失手打碎了一只杯子罢了。”狄风恭敬的下拜。
 “哦,那么,祭祀准备的怎么样了?”
 “请教主放心,属下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好,有大祭司你在,本座就放心了。”
 “是!”冰烟没有看到,一丝冰冷从狄风的眼中闪过……

几个月前 上官堡

 “你是什么人?胆敢进入我上官堡!”还没等回话,守在上官煌门前的侍卫就倒在地上了。
 听到门外的动静,屋内看书的上官煌走了出来,却看到自己的侍卫倒地,旁边站着一个身穿一件绣着弯月的月白长袍,额头上有一点弯月,四十开外的英俊男子,浑身散发着一种月的气息,冰冷而威严。
 “阁下是?”上官煌觉得这人带给自己强烈的压力。
 “上官堡主,可曾听过西南拜月教?”
 “拜月教?你是谁?”当然听过!西南拜月教是以蛊毒闻名的一个教派,教众很多,多是医士,在江湖上一直没有什么恶名。但是从来不和中原人士交往,这人是谁?
 “我是拜月教的大祭司,明狄风。”
 “请问大祭司您深夜造访有什么事?”
 “呵呵,不请客人入房,是天下第一大堡的待客之道么?”明狄风轻笑一声。
 “啊,”上官煌觉得自己的心神猛的一颤,竟有片刻间的失神,“请,大祭司,请进!”
 “哈哈哈哈!”
 “上官堡主,在下这次来,是有事相求,就看堡主你是不是有心了?”
 “大祭司,请讲。”
 “上官堡主,还记得你的师傅大方方丈是怎么过世的么?”轻酌一口香茗,狄风问道。
 上官煌一听,脸色变的十分难看,然后愤恨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聂小凤!”
 “大祭司,这是什么意思?”上官煌不知道这个拜月教的大祭司到底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竟会提到这件事。
 “上官堡主不要误会,我只是想看看你有没有忘记自己的仇恨而已。”
 “我怎会忘记这血海深仇!”上官煌有些激动的站起来。
 “上官堡主不知,我与这聂小凤也是有着血海深仇的。”
 “那又如何?”
 “呵呵,上官堡主,那你可想报仇呢?”
 “什么?”
 “报仇。”轻描淡写的又重复了一遍。
 “可是,聂小凤已经死了,冥狱也被我带人灭了,怎么……”上官煌疑惑的看着这个神秘的大祭司。
 “如果聂小凤她没死呢?”
 “你说什么?罗神医亲口所说,怎么会……”
 “是有人把她救活过来了。”
 “那,大祭司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想和堡主你合作,报仇!”
 “好!”
 “呵呵,那么我就来说说我的计划吧。哈哈……”
 看着大笑的狄风,上官煌也有一种快意“聂小凤,你等着吧……”

 这几个月以来,狄风一直在上官堡里和上官煌倾心而谈,对上官煌好似兄弟一般,上官煌也开始对狄风惟命是从,两人策划着,打算借拜月教祭祀这天,弄出点名堂。
 “老弟,那我就先回拜月教去准备准备,我还得做好冰烟的工作呐!”拍拍上官煌的肩膀,狄风一脸的微笑。
 “大哥你放心,我也会早日做好准备的。只等大哥你的消息了,到时候,不怕她聂小凤不出来。”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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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请君入瓮
 “经年未见,不知兄与嫂夫人安好?中秋佳节将至,特请兄与嫂夫人前来上官堡一叙,共度佳节……”
 “怎么样,玄霜,上官兄邀请我们去上官堡呢?”放下信函,方兆南看看身边的妻子。
 “好啊!方大哥你说怎样就怎样!”一边收拾着手中的事物,一边含笑望着丈夫,玄霜点点头。
 “那我去把镖局安排一下,过两天就走。”
 “方兄,一向可好啊?”上官煌亲切的站在大门之外迎接。
 “烦劳上官兄你亲自迎接,多谢关心!”
 “哎——,你我兄弟何需言谢呢?哈哈……”
过了两日,上官煌来找方兆南和玄霜。
 “方兄,你也好久没去西南了吧?”
 “是啊,虽然镖局的生意不错,但是却很少到西南去,听说那边民风淳朴,景色秀丽,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去呢!”方兆南一脸惋惜的说。
 “那好极了,正好我弟弟祺良这小子要去西南,我们一起去玩玩吧?”
 “好!”
 “那方兄你和嫂夫人准备准备,我们明天出发。”
 “淇良!”
 “二哥!”上官祺良,是上官煌远房的兄弟,自小一直在上官家长大,和上官兄弟的感情很好。
 “二哥打算和方兆南夫妇去西南游玩,你跟我们一起去吧,正好可以去看看狄风大哥,长长见识!”
 “好是好,不过二哥,我看那个狄风神神秘秘的,你还是留点心的好。”想起上次狄风来时给他展示的蛊毒,祺良还是心有余悸。
 “我知道了,那你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走!”
 “是!”

 “哇,这里好多的草药啊!”玄霜看到了好多名贵的药材,都是平常不易见到的一些。
 “是啊,西南这里也算是世外桃源了,有一些药材也不足为奇啊。”上官煌笑道。
 “上官堡主,这你就不知道了,这些药材很难求的,就算是我爹还有我义父有的都没有见过呢!”
 “哦?是吗?”
 “玄霜,不如你采一些我们带回去吧?”方兆南提议。
 “好!”

 “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在我百草园,采我药材?”一名穿着白衣上绣有弯月的男子突然出现在众人面前。
“百草园?”
 “这位兄台,我们只是路经此处,看到有罕见药材,才……但不知是贵园……”方兆南连忙作揖道歉。
 “哼,谁知道你们是不是真的路过,没准是来偷我药材的!”又出现了几个白衣人。
 “你?”
 “干什么?嘿嘿,没话说了吧?来人,把这些小偷给我抓起来。”
 “你们蛮不讲理!”
 “嘿嘿,这你就管不着了!给我抓!”
 “玄霜,快走!”
 “啊?”没想到这些打不过方兆南一行人,竟下迷雾,从天而降一张大网,把所有人都罩在底下。
 “恩……”一睁眼,方兆南发现自己和玄霜在一间石室里
 “玄霜!玄霜!醒醒!”
 “兆南……我们这是在哪里啊?上官堡主他们呢?”
 “不知道啊!”
 正说话间,进来一个穿白衣绣有弯月,额头上有一点弯月的男人。
 “哼,说,你们为什么要到我拜月教,是不是来偷我教药材的?”
 “拜月教?我们是来游玩的,不是你们口中的偷药贼!”
 “谁信啊?”
 “我们的同伴呢?你们把他们呢?”
 “哼,他们在那边等着你们呢?”,白衣人狞笑一声。
 “大祭司!”
 “什么事?”白衣人转过头去。
 “原来他是拜月教大祭司!”方兆南和玄霜心想。
 来人低头在大祭司耳边低声几句,只见他笑了笑,看了方兆南和玄霜一眼,出去了。
 只留下方兆南和玄霜他们两个面面相觑。

 “明大哥!”上官煌一看来人忙站起身。
 “老弟,做的不错,想不到你演戏演的这么好!哈哈!”
 “让大哥你见笑了。”
 “呵呵,祺良已经走了吧?”
 “是,这小子真以为我受伤了呢,马上就去了。哼哼,就凭我上官堡的飞鸽传书,出不了两天,我敢保证,天下人没人不知道方兆南和玄霜被拜月教抓了起来,聂小凤又那么疼她女儿,我们就等着瓮中捉鳖吧!哈哈哈哈……”
 “好极了!哈哈哈哈……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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狄风的衣服

他的衣服是以冰蚕丝织成的丝绸作成,整件全部是由一根丝做成,可以防止毒物入侵,平时看来很普通,但在光线下可以看见不同形状的月亮闪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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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路虽然弯曲,但是却只有一条道路和四周得石壁,罗玄心中隐隐感觉有些不对,但却说不出是什么,祺良没进来过,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小心!”罗玄衣袖一摆,拦下了几个暗器,“大家提高警惕,降雪你走在最后,以防后面有机关!”把女儿留在后面替大家压阵,罗玄的举动使得星河和雨珏若有所思得相互看了一眼。星河默默的站在降雪的身边,降雪感激得看了他一眼。
 “没有路了?!”没想到走着走着,竟然碰壁了。
 “不可能的,大家在周围的墙壁上看看,应该有机关!”罗玄说道。
 大家摸索着竟又往回返了好远,才在一处墙壁上发现了一块不平常得凸起,让大家先闪在一边,罗玄按了下去,一扇石门开启。大家又继续往里走去。

 “哼哼,传令下去,只开启通往囚室的那条通道,一路上得机关全部给我开开!”
 “是,左使大人!”

 一路之上,有火焰,有水枪,有飞镖,有暗器,不时的从各个地方出现,大家有的衣衫被烧焦,有的被水淋湿,狼狈不堪。还有一次,有一个巨大的圆石朝这边滚来,通道很窄,又是斜坡,石头急速的滚动似要将大家压扁!
 “大家退后!”罗玄抽出雁伏刀,竟要劈开这大石!
 “疯魔劫!”使出最强的第六式,白色长衫被内劲吹起,一道强劲的刀气竟然令石头停了下来!
 “疯魔劫!”没有半分迟疑,罗玄又使出这一招,这次,石头碎了,不是从中而裂,是直接的,成为了碎石块!
 “爹!”降雪看到有一丝鲜血从父亲嘴角流出。
 “没事,我们走吧!”擦去鲜血,罗玄对大家笑笑,继续往前走去。

 “嗯?这就是神医丹士罗玄,不错不错,有点意思。没想到他功力这么强,哼,不过他自己也内伤不轻吧?”一直注视着罗玄一行人的动静,左使好似看着一场表演。
 “左使,玩得怎么样了?”狄风走了过来。
 “大祭司!”看到狄风,左使急忙站起行礼。
 “属下已经按照您得吩咐做了。还算可以,这罗玄到还有些本事!”
 “罗玄?还有谁?”
 “还有两对年轻男女!”
 “没了?”狄风有点不信。
 “回大祭司,没有了。.”
 “没有我给你的画像上的人吗?”
 “这……倒是有个年轻女子和画像上有点像,但是应该不是。”
 狄风的脸有些阴霾浮现,他不相信那个人竟然没来?没来,哼,那就让她所钟爱的人替她死好了。
 “左使!”
 “在,大祭司请吩咐。”
 “让弟兄们在外面准备好,这些人一个都不要留!”
 “那囚室里的那两个呢?”
 “这样好了,先让他们父女团聚,然后再……哼哼!左使,你慢慢玩吧!”
 “是!属下明白!”

 石门已经好久没有开启了,除了从一个小口里传过来的三餐,连个人影都不见,玄霜无聊的在石壁上胡乱刻着,而方兆南在地上打坐练功。他们决定养精蓄锐,伺机逃跑。
 “吱……”沉重的石门被人推开了,玄霜和方兆南警惕得站起。
 “爹!姐姐!”看清来人,玄霜扑进了罗玄的怀里,喜极而泣。
 “玄霜……”和女儿好久不见,再见面竟是这样,罗玄抚摸着女儿的长发,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玄霜,就你们两个,上官煌呢?”
 “我们进来之后就没有见过上官兄,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罗神医,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赶紧出去吧?”星河看着玄霜和降雪,向罗玄提议。
 “对,我们快出去吧!”

 “又看到阳光了呢!”过了好久暗无天日的日子,玄霜好不容易才出来,看到阳光都这么兴奋。
 “哼,可惜,你看不到明天得日出喽!”一身白衣的左使站在小木屋的房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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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几多情天几多雪
“什么人?”
“来到我拜月教的尊贵的客人们,怎么可以不喝杯茶就走呢?”左使笑着从屋顶轻盈跃下。“在下拜月教左使。我家教主和大祭司久仰神医丹士大名,如雷贯耳,所以让我在此恭候罗神医大驾,请您去总坛呢!”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大家面面相觑。
罗玄走上前来,向左使有礼地作揖,“左使大人,你们将我女儿女婿抓起来,不会就是为了请我去总坛吧?”
“呵呵,怎么会呢?我们可没有想到令爱夫妇会来到西南,又恰好经过百草园。那,我们只不过是请他们在这里小住嘛!不信你可以问你女儿女婿,住在这里,我拜月教可曾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
“你胡说!就是你派人用计将我们捉入石室的,现在又来骗人!”听见左使的轻笑,玄霜怒不可遏,上前指责。
“玄霜!”罗玄用手挡住女儿,又朝向左使,嘴角边一直挂着微笑,“左使大人,虽然你家教主盛情难却,但我们还有事,还有,请你们将上官煌也放了吧!”
“咦?那个人不是跑了么?罗神医,这……”左使摊开双手,一幅无辜的样子。
“那就多谢了。我们走!”罗玄感到体内气血翻腾地越来越厉害。
“慢着!罗神医,我拜月教难道是你们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吗?”
“你!”方兆南实在看不惯这个阴阳怪气的拜月教左使。
“哟,怎么,生气了?来人啊,给方大侠降降火气!”一挥手,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好多的白衣教众。
“保护少堡主!”上官家的侍卫护着众人。
“紫凤何在?”星河高喊一声,然后众人惊异的看着从周围的山上出现了几十个披着紫色斗篷,上面绣着一只翱翔的凤凰的蒙面人。原来星河和雨珏早就派九凤之一的紫凤埋伏在这里,以防万一。看到紫凤侍卫,罗玄他们松了口气。
“哼,给我上!”左使不屑的一笑,下命令了,今天带来的都是雷字堂的死士,怎么会害怕他们。
随着这声命令,双方便开始了一场恶战。
罗玄想运气,却发现自己实在是很难遏止体内气血的翻腾,刚才连使两次疯魔劫,被巨石的反冲之力震的内伤了,此时的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再使内力,只能以防守为主了。看了一眼旁边冷笑的左使,罗玄急忙对绛雪和方兆南喊道:
“快,用雪花神剑,擒贼先擒王!”
雪花神剑!对视了一眼,绛雪和方兆南便飞身用剑刺向左使!
剑,两把剑,还是当年的两把剑,人,两个人,还是当年的两个人,可是却早有了不同的人生境遇,两种不同的心境。(一个随着父亲行医救人,平平淡淡;一个继承镖局,风风光光。)左使看着眼前拿着剑站在他面前的两人,心里难免有些忐忑,毕竟就是这两个年轻人两年前用一套雪花神剑联手击败了江湖上数一数二的高手聂小凤,而今两人再度联手,自己会比当年的聂小凤高明吗?
他站在原地不敢出招,只是紧紧握着自己的长刀,这样的时候谁先出招,谁就先被看破就有可能落败。
绛雪却知道此地不宜久留,一记“漫天飞雪”猛地使出,连方兆南都没有来得及跟着出招。
左使被打得措手不及,然后也是这一击让他看出雪花神剑的最大罩门——两人的配合,没有配合就没有雪花神剑的威力。
方兆南不知道左使已经看出了雪花神剑的奥妙,但绛雪却知道了。
与方兆南对望一眼,使出了当年的第一招——“微雪乍起”,她的手轻轻搭在方兆南的肩膀上,感觉到他肌肤的温度透过衣服传递到她的手心,也感觉到他的肩膀微微瑟缩了一下。他已经没有办法再和她使出亲密的剑招了。
方兆南心里也有一番较量,他没有忘却过当年那个白衣似雪的女子,为了她他放弃了她,这样的话或许有点矛盾,但是当年她为了玄霜选择漠视两人之间的情愫,他就决定成全她的心愿,让玄霜幸福。
两人不再对视,只是一径按照当年的招式顺序出招,而那些亲密动作两人都只有慎重地形式地碰触一下,雪花神剑成了一场彩排好的舞蹈,而共舞的两个人却无法全情投入,只是僵硬地完成动作,这样的表演怎么可能瞒过曾经彼此生死与共的两个人的心。
左使看出了他们之间的貌合神离,刀愈发舞得快起来,并且将主要的攻击方向对准了方兆南,此时的方兆南被困多时,体力严重跟不上,加上两年不怎么练武,内力也没有太大的精进。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罗玄望着他们的眼神,透过他们在怀念当年的那个人。当年,那个为了他成魔的女子就是败在这两个年轻人手中的,应该也是同样的招式,甚至他可以猜到当时她用了什么招式,脸上有什么样的表情。
左使一招“长虹贯日”将两个人从中间分开,再反手砍向方兆南,方兆南直觉用剑去挡,却破坏了招式,使得本来毫无间隙的防守出现了裂痕,而绛雪也来不及去补救,方兆南的手臂整个被砍了下来,雪花神剑被迫中止。
没有人知道,这一刀是方兆南自愿承受的,因为这一刀他若不接住,那么伤到的人就是绛雪,这是他无论如何不愿意。只是这样的心情没有人看破,所有人都以为他是功力不行,败在左使的手下。
“兆南——”玄霜大喊着冲向方兆南,绛雪继续抵挡着左使的攻击,大家都关注着方兆南,忽略了她的存在,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从小没有人关注过她,也没有人想过站在她的角度考虑过问题。
“我帮你!”这时一个坚定的声音传来,而左使的攻击也明显减少了很多,是星河,他冲破重重包围来到了绛雪的身边,帮助她,给她力量。
“这个男人也爱她,而且他比我更有能力给她幸福。”方兆南在重重围绕的人中间看到这一幕,心里不禁猜测到。
星河和绛雪的配合不是很默契,但是两个人都努力去适应对方,不断调整自己去配合,而雪花神剑的奥妙不在于剑招,而是两个人的配合。
感情也是这样,一厢情愿是没有办法达到目的的,只有两个心愿意不断向同样的方向靠近,才能完美。

而山腰上也有一个人在向下看,也在怀念当年那场战役,她就是小凤。再看绛雪和方兆南的这些招式好像都已经是前生的事情了,她看着罗玄,“师父,如果你知道我现在还活着,会不会……”


2025-08-17 09:58: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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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部分情节由偶和翘爱舞天同学共同完成!谢谢!特别鸣谢翘爱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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