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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宵风

取消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楼主下了晚自修准备补上缺的那一段的时候,整个帖子都不见了。哪位亲可以告诉我怎么才能不被删吗?我一定改。
从头再来。[CHEERING MEGAPHONE]


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11-29 22:35回复
    金陵苏宅。
    "宗主,属下知错,但请宗主让我留在金陵,莫要赶我回廊州。"黎纲神色惶急,跪在梅长苏面前,大有他不应允就不起身的架势。
    面色苍白,披着雪色貂裘的青年按了按额角,神色极为疲倦:"现如今,连你也学会要挟我了?"
    "宗主,黎纲他哪儿敢呢!我们也只是想让您好好歇着,连晏大夫也说⋯"甄平在一旁帮着劝解。
    "罢了,这次就算了,下次若敢再犯,直接回江左。"梅长苏叹了口气,缓缓起身,黎纲赶忙上前扶住:"最近这天儿是越来越冷了,这不今天夜里好大的雪,宗主您病还没好,可别再受寒。"
    "知道了知道了,一个个都跟老妈子似的,我又不是纸糊的。"听着耳边唠叨,梅长苏觉得头更疼了。
    "再说,这病啊⋯怕是好不了喽。"
    "宗主,我⋯"黎纲看着眼前神色如常,把玩一枚印章的青年,心中酸涩,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衣袍掀动的声音一闪而过,转眼飞流就拿着不知何处采的花从屋顶一跃而下。"苏哥哥!"
    梅长苏笑意温柔:"怎么,又采了谁家的花?"
    飞流却摇头:"苏哥哥,水牛,在门口。"
    景琰--?怎么不走地道⋯
    "还不快请他进来!"
    "宗主,天色这么晩了,不如明天⋯"
    "你忘了我刚刚说过什么吗?"梅长苏神色一凛,竟是难得的严厉。黎纲顿时不敢再劝。
    "时候不早,你们先回去歇着吧,不用管我,我跟景琰谈完自会歇息,"梅长苏转身,瞥见飞流,语气轻缓下来:"飞流,先回去睡觉啊,明天再来找苏哥哥玩儿。"
    当甄平拖着不情不愿的飞流离开时,黎纲忧郁地仰望天空,哀怨道:"差别待遇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15-11-29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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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04:48: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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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咱吧有吧规不?让我死也做个明白鬼啊!第一次发,完全没经验,哪位亲教教我怎么才不会被删。[PERSON WITH FOLDED HANDS]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11-29 23:54
      回复
        明天继续。大家跟着楼主一起祈祷,千万别被删帖啊啊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12-01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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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天一祈祷,不要被删不要被删不要被删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12-02 0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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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h完了,接下来楼主要到周末才能更了。重要的事情说三遍,不要被删不要被删不要被删!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15-12-03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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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没人理我么?算了,我也知道写得很烂,不过楼主一定会坚持写下去的!


              来自iPhone客户端12楼2015-12-03 2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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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琰做了个很长的梦,他梦见了小殊。
                这些年来他近乎疯狂地想念那个明亮的少年,但故人从未入梦。
                入骨相思。
                今夜却不知为何。
                萧景琰在一个个纷繁复杂的梦境里穿梭着,眼前时而是小殊带点调皮意味的笑颜,时而是他雪夜薄甲取敌将首级的潇洒背影。
                他说:"笨水牛,再不快点,我就把静姨做的糕点全部吃掉!"
                好好,除了榛子酥都给你。
                他说:"景琰,救命!我把娘最喜欢的那个镯子打碎了,你这儿借我躲躲!"
                好好,躲多久都行,躲一辈子也可以。
                萧景琰微笑着,带着自己都未发觉的宠溺,伸出手去触碰少年的侧脸。
                真实也好,虚幻也罢,能再见到你,真是太好,太好了。
                他沉溺于这样的欣喜不能自拔,耳边却突然响起战马嘶鸣,风声猎猎,抬眼望去,入目是被熊熊火光染成血红的战场。
                "景琰,等我从梅岭回来,你可别忘了鸽子蛋那么大的南海明珠。"小殊一身戎装,铁弓抓在右手,朱红的漆面隐隐泛过流光,竟是转眼就要翻身上马飞驰而去。
                "不要!"
                萧景琰一把捞回少年,紧紧按在怀里,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一句话。
                无边的愤怒与恐惧。
                你怎么敢再离开我,你怎么可以又离开我。
                怀中少年的衣袍忽然腾起火焰,萧景琰置若罔闻,不顾灼热的温度,只管更紧地拥住他,融入骨血的气力。
                如果一定要离开,带上我好不好?一起化作灰烬,好不好?你不能一个人,一个人就……
                终是留不住。
                血红的战场消失,天地重归灰白一片,萧景琰看向自己空无一物的双手,痛苦地抱住头。
                有隐隐的梅香掠过鼻端,似有若无。
                "殿下。"
                萧景琰茫然抬头,苍白清瘦的青年立于一株红梅之下,平静地开口。
                "殿下。"
                陌生的声音,陌生的面孔,那么无比熟悉的,又是什么……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14楼2015-12-06 00:15
                回复
                  2025-08-13 04:4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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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琰在这样的恍然若矢和若有所得中醒来,宿醉的后果便是头痛和片刻的失忆。
                  他欲起身,却发现怀中滚烫,蓦然僵住。
                  和昨夜梦中一样灼热的温度。昨夜,昨夜⋯
                  昨夜他刚入金陵城便得知卫铮被悬镜司抓去,又听闻母妃受了那样大的委屈,再加上梅长苏的不予援手,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在府中喝了一夜酒仍是不解气,反而越想越窝火,竟直奔苏宅而来,然后,然后好像就……
                  他不敢细想,却无法阻止自己望向怀中的目光。
                  又是一惊。
                  杯中的青年发冠不知掉落何处,细软的长发几乎铺满半个暖榻,乌黑的发衬着脸色尤为怵目惊心,惨白中竟隐隐泛着苍青,不似人色。周身不着寸缕,只余被撕裂的亵衣覆在腰间,然而根本遮不住那冷玉一般白皙的肌肤上大片大片或青或紫的斑驳瘀痕,尤其是昨夜被自已狠狠按住的小臂。
                  然而最严重的不是这些。
                  日光渐渐下移,望向⋯
                  其实根本不用看,暖榻上干涸的血迹已说明一切。
                  萧景琰呆楞片刻,半晌潮水般的歉疚和悔恨涌上心头。
                  怀中青年微微蹙着眉,气息微弱,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萧景琰怕是以为他早已死去多时。
                  他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做什么,慌乱间想起应给青年穿上衣物。
                  萧景琰刚要下榻,梅长苏却剧烈咳嗽起来。
                  他费力俯在床边,咳得辛苦。脸上泛起潮红,额角青筋在苍白的皮肤下跳动,是要将心肝一起咳出来的势头。
                  萧景琰揽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肩上,轻轻拍打他的后背,帮他顺气,却不想触到一片青紫,换得一阵颤栗,咳得更加厉害。
                  萧景琰只能支撑住梅长苏,看他一人承受痛苦。怀中青年那般脆弱,他已不知触碰哪里才能令他舒适一些,只知道似乎无论哪里都会再次伤害到他。心中的疼痛隐隐盖过了歉疚,随着一口暗红的喷涌,那疼痛瞬间达到顶峰。
                  "苏先生!"
                  梅长苏无力地倒回萧景琰怀里,闭着眼睛,似乎连睁开都无法做到,看不见青年眼中的疼惜。
                  萧景琰心中漫过铺天盖地的绝望,竟像是十三年前得知林殊死讯的那一刻。
                  "苏先生,你撑住,我去叫大夫!"他小心翼翼用自己的外袍裹住梅长苏,随即跳下暖榻,胡乱套上些衣物。
                  "我不会让你死的,绝对不会。"他口中喃喃,却不知是对谁说。即刻冲出门去。
                  "我告诉你,别以为装睡就可以不喝药,你就是睡到晩上,我也能把药给你灌下去,你⋯哎呦!"晏大夫刚一进门,就跟冲出来的萧景琰撞上了,手中的药汤差点泼洒出来。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15-12-06 00: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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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


                    来自iPhone客户端19楼2015-12-06 1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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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你是晏大夫对不对?快跟我来,苏先生他、他⋯"还没站稳,晏大夫就被语无伦次的萧景琰拉了进去。
                      "唉,现在的年轻人怎么这么冒失,到底什么事⋯"晏大夫晕头转向被拖进来,下一秒却没了声音。
                      他突然什么都不想知道了。
                      然而暖榻上气息奄奄面色潮红的梅长苏和一边衣衫不整满脸担忧歉疚的靖王殿下,再加上满室若有若无的麝香气味……
                      晏大夫表示,一千只佛牙从心中狂奔而过大概就是这样了。
                      顾不上生气,他黑着脸提着药箱快步走上前去,轻轻拉过梅长苏的手臂搭上腕脉,布满的青紫瘀痕又令他心头一跳,脸色更加阴沉,偏偏有个不识时务的家伙在一旁不停唠叨。
                      "晏大夫,苏先生没事吧?他好像着了凉,啊!刚刚他还吐了血,不行,我要去找母妃,还是再请宫里的御医看看……"
                      "闭嘴!"
                      晏大夫一生最恨两件事情,一件是自己的医术被怀疑,一件是这个最不听话的病人又不好好对待他的身体,眼下两事占全,焉能不怒?
                      他恶狠狠地瞪向萧景琰:"给我记住,我才是大夫!你还嫌事闹得不够大?你以为他弄成这样是谁的错?还不快拿条被子给他盖上,你想让他冻死吗?"
                      萧景琰乖乖闭上嘴,裹上梅长苏后又支撑起他的上半身,让他靠在自己怀里,方便晏大夫施针。
                      长长的银针几乎布满整个胸口,萧景琰看了都直皱眉,而怀里瘦弱的青年却像没有痛觉一般,连细微的呻吟都没有发出。萧景琰觉得鼻子发酸,无声将青年搂得更紧些。
                      小半个时辰过去了,梅长苏终于舒展开眉头,安稳地睡了过去。
                      晏大夫和萧景琰长出一口气。
                      "你怎么还在这里,还不快走。"正事忙完,终于有功夫计较的晏大夫立刻翻脸。
                      "我只是担心苏先生,我……"
                      "用不着,快滚,信不信我一根针扎死你!"晏大夫看着这个罪魁祸首,气不打一处来,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抓起手中药箱就要砸过去。
                      萧景琰无法,只得出去。
                      "兔崽子你往那儿走呢?给我回来走地道!"
                      征战沙场多年的靖王殿下在一个老大夫面前毫无招架之力,奔进地道落荒而逃。


                      来自iPhone客户端21楼2015-12-06 23: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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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接着更,(晚自习以后)楼主觉得越写越烂,希望大家表嫌弃。明天还要默写,唉背书去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30楼2015-12-12 00:05
                        收起回复
                          列战英今日很忧愁。
                          昨儿个靖王殿下从静妃娘娘那儿回来后就一直在喝闷酒,还吩咐手下以后关于苏先生的事一概不报。他刚想细问,靖王殿下就怒气冲冲地出了府,一夜未归,直至今早方回,一直闷到现在都没出来。
                          不过是从地道里回来,而且满身酒气,衣衫不整。
                          天哪,殿下,您不会是去苏宅撒酒疯了吧!
                          苏宅晏大夫的到来更加深了他的猜测。
                          药材、药碗,还有衣服……卧槽,殿下,您不光去别人家里撒酒疯,这是撕了别人衣服还打了人家吧!可怜苏先生那身子骨儿,怎么受得住呦。
                          完全不知自家殿下干了更过分事的列战英默默爆了粗口,忧心忡忡。
                          "唉战英,咱们殿下是看上哪家姑娘了吧,看这样子倒像昨晚闯了姑娘闺房被赶出来了。"威猛神秘兮兮地靠近。
                          列战英面无表情,一把将那张大脸推开。
                          五大三粗的汉子配这么贼兮兮的表情真的很惊悚好么。
                          不过不得不说粗人的直觉有时也是挺准的。某种意义上说,靖王殿下正是被人家从闺房赶了出来呢。


                          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15-12-19 00: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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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景琰面前是一把弓。
                            弓自然是好弓,朱红漆面,弓弦银亮,弓身有力,透过它似乎可以看见昔年持弓人挺拔的身姿。
                            所以谁能解释一下,为什么现在他脑海里只有当日那个被自己喝止的人苍白悲哀的脸?
                            不行,不能再想下去了。他懊恼得双手抱头伏在案上,几乎哀嚎出声。
                            作为一个从小耿直,常年在外领兵征战的王爷,性格自是刚强,此生为数不多的柔软情绪恐怕只给了两个人,一个是生他养他的母妃,另一个便是林殊。
                            像这样为了一个人失望愤怒,为了一个人愧疚心疼,为了一个人牵肠挂肚,又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呢?
                            他几乎不敢深究,因为那答案将会是对小殊的背叛,可该死的,为什么有一股欣喜不能抑制地涌上心头?
                            原来如此,原来,原来我……
                            门外晃来晃去的人影惹得萧景琰更加心烦意乱:"战英,进来吧,究竟有什么要事?"
                            列战英走近行礼,挣扎半天终于开口:"殿下,苏先生已来访多时,您是不是……"
                            "什么时候的事?怎么不早告诉我!"萧景琰拍案而起。
                            "苏先生已在连廊等候两个多时辰了,您昨日不是说凡是关于苏先生的事都不用……"列战英只觉得一阵风刮过,自家殿下已不见了踪影,默默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


                            来自iPhone客户端36楼2015-12-19 00: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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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25-08-13 04:3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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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下周二周三要月考了,谁能教教我影分身之术,一个帮我背十几篇名著,一个帮我背文学常识,一个帮我背三本历史,一个帮我背两本政治,再来两个帮我搞定课内外名篇名句,不对还有英语……天哪!一个人怎么及啊摔!


                              来自iPhone客户端37楼2015-12-19 0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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