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记得当年在网络上风靡过一句戏言：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
如今，时代流转，应该改成：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反骨仔的队友。
我们躲回当初发现“肉饼”的山洞，周臣用随手顺来的医疗材料，为我做了应急处理。
大概2小时后，我恢复了知觉和思考。
周臣用食指点了点耳朵，示意我听力是否恢复？
我用力地眨了下眼睛，示意他可以开始道歉。
“小白，你真没用。”
我的五脏六腑受到了比爆炸更大的冲击，喉头一痒，竟生生吐出一口老血。
“你的手机有未读短信，密码多少？”
“4……个9。”
“现在情况特殊，我帮你打开看，可以？”
我又眨了下眼睛，心说我小命儿都捏你手上了，清蒸红烧，悉听尊便。
周臣越往下看，脸上的褶子越多。
“说……简单……我……”
“亚当·格雷姆的母亲在异常型能力者登记库找到了，伊莲·卡斯洛夫，能力是异能传播。解释一下，就是能力者吸收了一种超能力后，可以在一定时间、一定范围内，像病毒一样，传播给一定数量的人类。伊莲·卡斯洛夫，在31年前，和菊池芳政在阿拉斯加进行结婚登记，次年，育有一子。”
“菊池芳政是美籍日裔分子物理学家，菊池夫妇在20年前，死于一场实验意外。从此他们的儿子也下落不明。”
世界上可没有那么多实验室意外，有的只是算计和谋杀。
“你们的人，查到了一个重要线索。一个月前，亚当·格雷姆曾经黑入九斗枢的系统，查看过你的详细资料。而他当时发出消息的位置，就在这个洞穴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