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都是自己贪心一点。
可是有什么办法?杨严伸手揽过早日打的酒坛,一饮而尽。
夫子只说“求之不得,吾寐思服。”却不说怎么祛除这求之。
他对那人,本来就该死心了的,四年充军,为了除去和张灵灵的婚约,他不惜冒着被杀头的罪名,当了逃兵。而后的桩桩件件,都在告诉他,他还喜欢那个男人,甚至,是爱。
王家皇族不言情爱。这个道理,杨严不是不懂。只是,他不知道,怎么不喜欢一个人。
他从生下来到现在,就只喜欢过这一个人,还是个男人。
“唉,”杨严有些无奈,“以前因为我是大将军杨豫之子还有些用,会与我交好。这现在我不过是个落魄的逃兵,谁还会来理睬?”
“这人生,果真是,醉一场,梦一场,到头来竹篮打水空一场啊……”
他素酒量不好,原来喝个两杯就醉得不识路的人,如今一坛下肚,又是酒劲上来,昏昏沉沉得怕是进了贼也不知吧。